时间DAY4 俄罗斯时间3：00 地点：北冰洋某处，西风克斯级潜艇2号舰“盖亚”

“开什么玩笑！”约书亚对着屏幕中的景天大为光火道，“美军要介入中亚战区，而且你竟然同意了！”

“他们刚刚在塞纳吃了颗核弹，使得攻城部队几乎全军覆没。自然要重新找地方挽回面子。”景天不紧不慢的解释着，“而且有情报指出，阿拉萨德可能躲藏在阿塞拜疆。我们没有可以拒绝的理由。”

“那么就要我们让出去，把现成的果子丢给他们？！”

“自然不会，我们依旧会留在中亚战区。这将是一次联合行动。”

“是呀，是呀，美军，毛子，UNSF，SAS联合行动真是好极了。”约书亚丝毫不隐瞒自己的讽刺，“你是希望我们头上掉下一枚老鹰的臭蛋？还是脸上挨一下灰熊的巴掌？”

“都不想，所以为了做好协同作战的准备美军和俄军的联络员已经在‘无觉’号的舰桥上，我想亚德尔和尤崎这会儿正在邀请他们喝茶。”

“太棒了，另外个好消息。”约书亚模仿者小学生的语气吐槽道，“老爸，我们家厨房里进了2只蟑螂，我是该往他们脸上喷DDT还是往往自己脸上喷。”

“准确来说，是2群。”景天善意的提醒着。

“还有比这更糟的吗？”

“有。”亚德尔的脸突然出现在大屏幕的另外半边上，然后和景天的脸一起被挤到了大屏幕的角落里。

“有2个坏消息，1个好消息。”

约书亚捂脸，他已经郁闷的想操起手边任何可以抓到的东西丢向屏幕中的那两张脸，可他手边最容易够到的就是通讯员的衣领。

“阿拉萨德已经被普林斯的SAS抓获并处决，在此之前普林斯已经问出了是谁提供的核弹头。”

“谁？”

“扎卡耶夫，老扎卡耶夫。”

“等等，等等。15年前普林斯不是亲自解决了扎卡耶夫那个混蛋吗？”约书亚不禁觉得不可思议，“诈尸？”

“确定不是诈尸，反正看来当年的暗杀其实是失败了。”

“······好消息呢？”

“这就是好消息。”

“······”

“坏消息1：俄军车臣地区的几个部队集结地几乎同时遭到势力不明的WAP部队袭击。从幸存者的报告中可以推断出是LINE ARK的NORMAL部队。”

“坏消息2：袭击结束后，车臣境内所有的敌性目标无论是民族派还是LINE AEK全部人间蒸发。”

“我猜猜，他们这次兜风的目的地是中亚？”约书亚半死不活的丢一句。

“正解。”

“···”约书亚沉默片刻后道，“美军，毛子，毛子叛军，UNSF，SAS，现在又来个LINE ARK，合着真要把中亚变成角斗场啊，谁都来凑个份子？”

“这样的话···”景天似乎在思考什么，“我们调整一下部署，亚德尔你和尤崎继续留在这里，随时准备支援夏侯仪。约书亚你马上回‘雷赛斯’，把‘LEGEND’小队的指挥权移交给尤崎，我有其他的任务给你。”

“了解。”

“了解。”

通讯结束后，约书亚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在舰桥上命令道：“大伙都听见了。主水柜排水，叫整备班做好准备。”

（DAY4 俄罗斯时间3：10 里海上空某处）

“VOB，投送前90秒。各机状态通报。”

“‘LAHIRE’SYSTEMALL GREENSTAND BY.”

“‘ALICE’SYSTEMALL GREEN.STAND BY.”

“‘WANZER’SYSTEMALL GREENSTAHD BY.”

“了解，‘APOCALYPSE’小队。按照计划执行。”

“了解。”

深呼吸，将自己陷入舒适的座椅中的同时，在脑海里确认着任务目标：

任务1：击溃正在向SAS高速行军中的WAP部队。

任务2：尽一切可能的坚守住即将进入的位置至黎明，为SAS的撤出争取时间。

任务3：LINE ARK介入确认，如有必要尽可能收集其异端型Criterion：Normal的情报。

“VOB，投送前60秒。”

“整备班报告，VOB运行良好。随时可以联线。”

“了解。开始联线···”

“联线确认···整备班人员迅速退避。”

“VOB，投送前10秒。舱门开启”凛冽的寒风随着气流刮入C-5的运输舱内。

“准备好了吗？0203。”

“准备OK。”

“随时就绪。”

“VOB，投送前3秒，机体固定锁解锁。”

“‘THE APOCALYPSE’我们上吧。”

“了解。”

3台机体从各自运输机的舱内滑出，跃入无尽的夜空中。

“VOB，点火！”

（DAY4 当地时间7:10）

非常憎恨过去的回忆。

想起的回忆越多，就越憎恨它。

“······”一蹴眼神涣散没有焦点的看着天花板，之所以看着是看着天花板是因为这是躺在病床上的他唯一不用做出任何动作就可以看到的角度。

“今天的检查就到此为止。”雪见尽可能的控制自己以最职业化的语气对一蹴说道。虽然她也没有指望一蹴会对她的话产生反应······

“·····”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那么，请保重身体。”说完雪见起身离开房间，当然心情除了郁闷，还是郁闷。

“啊！！！！要死了！！！要死了！！！！！！”原本正在实验室里做着实验记录的海兰，听到雪见叔母标志性的抓狂声，大致就把情况理解了七八分：“一蹴还是没有意识？”

雪见从冷藏柜里把白兰地的酒壶拿了出来：“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让我郁闷的？”也懒得斯文了，抱起酒壶就“吹喇叭”。

“可能是要处理的信息量太大了吧？”海兰继续坐着记录，同时帮雪见分析道：“毕竟，一蹴的记忆相比较起雪待可要凌乱的多，要完全理清肯定要多花些时间。”

“那也好歹给个反应吧？”作为外科专业的雪见极度不满。

“不要小看脑神经学。”作为神经学专业的海兰对雪见在实验室喝酒同样表示不满，“而且，实验室的冷藏柜不是你放酒的冰箱吧？”

“酒精能加速我的思考。”

“喝多了同样让你犯晕，只准喝100CC。”

“是···刚好还剩100CC。”雪见对于倔强的海兰，自己辈分上的优势也只能败给海兰的气场，不过话有说回来，除了血亲不死者什么时候真的把辈分当事了？唯一的区别就只有成年不死者（16岁以上）和未成年不死者（16岁以下）。

“还是······那个记录吗？”

“······趁现在还有时间，说不定以后可以帮上其他的同胞。”

“······约书亚，知道吗？”

“很早之前就和他说过了，那个···呆子。”

非常憎恨过去的回忆。

想起的回忆越多，就越憎恨它。

但是那也是不可取代的回忆。

（5分钟后 阿塞拜疆境内）

“LINE ARK防空圈信号确认。”虽然机体在VOB的作用下，以接近3·5倍音速的速度飞行着，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到雪待机背上的050ANR的正常运转，“预计5S后接触。”

“做好标记，让友军去对付。那些废铁跟不上我们的速度。”

“了解。····开始接触。”雪待的话音未落，无数高炮的炮弹便在他们的身后编织起了一排排绚丽的烟火。

煌熇回过头，看向后面的天空：“其实这更像是为我们送行。”

“注意，1点钟方向。高速制导导弹接近，数量3。”雪待的雷达屏幕上串进数个亮点，“型号不明。可能是俄制的新型装备。”

“需要我开工吗？”

“不用，暂时不要暴露‘ALICE’的能力。03，方向引导。”

“了解，数据同步。”

“那么······”根据雪待提供的数据单位，子陵在脑中计算右手051ANNR步枪的射击尺度。

“是这里。”

连点着扳机，3发子弹脱壳而出。

“信号消失，击毁确认。NICE SHOOT 01。”

“还有多久到达指定空域？03”

“3分钟。”

“很好。022分钟后，展开电磁干扰。”

“知道了。”

“话说回来。”夏侯子陵的语气中暗自透露出一种暗爽，“液态底药的弹药还真是好用。”

“敌性WAP部队信号确认，预计30S后进入战场。”

“NORMAL？”

“无，Criterion M-3 12机。MT M-2 3机。”

“没有错，是LINE ARK的直属部队。各机VOB准备脱离，通常战斗模式预备。”

“了解。”

“VOB脱离10S预备。”

深呼吸，绷紧肌肉。

“VOB使用极限，脱离！”

“4分钟解决战斗。”

“了解。”语毕，仍旧在空中的雪待端起051ANNR对着M-3的长机就是一枪，子弹贯穿了长机的膝盖使其跪倒在地上，“切···打偏了。”姿态喷口窜出蓝色的火焰，使堡垒以最稳定的方式降落在地上。

另外一边的煌熇压根就没打算让ALICE稳妥着陆，在VOB脱离的一瞬将直接启动OB，继续高速冲进敌阵，当耀眼的蓝光闪现后，刚才被雪待击穿膝盖的长机拦腰分裂成了两团正在爆炸的碎片：“不好意思，我先得点。”

子陵立刻开枪掩护煌熇：“要近战的话，就别停下。”射穿一台M-3的驾驶舱，继续道：“别让他们的火力集中起来。”

“了解。”煌熇在回避攻击的同时并没有继续贴近刀战，而是启动左背的重型机枪驱赶着敌人让他们无法相互掩护。

而此时相比较起来，雪待却像是没事人一般始终没有增加自己的击坠数。

“果然···‘堡垒’已经老了啊。”虽然经过改装，但是作为NEXT原型机的“堡垒”在规格上就输给了根据他身上的数据所制作出来的成品机。不过······雪待举枪击毁正欲从侧面设计夏侯子陵的M-3，收拾这帮子家伙还是足够的。

（VOB脱离后3分钟）

随着最后一台M-2被煌熇左手上的06-LAKE LIHGHT（湖光）贯穿，夏侯子陵冷冷道：“第一阶段结束，立刻构筑防御阵地。”

“了解。”

“了解。”

雪待操作着液晶触屏，设定好传感器的架设位置。腿部的传感器格纳舱自动打开，自走型传感器根据设定的程序，自行移动到设定好的地方。

少顷

“侦测网上线。开始资料共享。”

“了解，资料共享确认。”

“接收确认，子陵我们去架设陷阱。”

“了解，另外任务中请叫代号02。”

“知道了，知道了。走吧，01。”

雪待正欲操作机体跟上，煌熇却伸手示意要他停下：“我们去就够了，你就先抓紧时间休息，从昨天到现在你几乎都没好好休息过。”

“······明白了，我去山头那边提供早期预警。”雪待思考片刻后，提出了折中的方案。

“唉···”煌熇头上不禁跑出几根黑线，“随你喜欢吧。”

“我这边完成了。”煌熇在把雷场的伪装工作做完后，通过激光通讯和子陵联络着，“你那边呢？”

“还差一点···完成。”起身转向煌熇那边的时候，子陵正好看到“堡垒”独自半跪在山坡上，而雪待正在机外忙着架设伪装网和屏蔽设施。

“······”

“担心的话，就过去和他聊聊吧。”煌熇突然说道。

“唉？”

“我知道你在担心那个小子，去看看吧。这一段时间他的PTSD似乎复发了。”

“好吧，谢了···”

“没事···”煌熇稍微有些低落道，“他也算是我们的家人。”

“······”雪待坐在地面上，面前的就是刚才被他们击毁的机体，此时确化为一团团燃烧着的废铁。以及······

“你也看到了吗？”站在一旁的夏侯子陵问道。

“······”雪待姑且算是默认了。

“什么时候能看到的？”子陵喝口咖啡继续问道，“我记得你的感知力应该无法识别这些东西。”

“不就以前，准确来说就是这周。”

“是吗？可能是因为‘风刃’的关系吧。算起来‘风刃’差不多也该适应你了。”

“那么···队长，这些是什么？灵魂吗？”淡薄而接近透明的雾气真弥漫在那些被击毁的机体上，始终不愿意消散。

“不是，与其说是灵魂。倒还不如说是眷念吧。”

“······”

罪恶感···

虽然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快点把咖啡喝了吧，休息时间差不多了。”

“了解。”

（与此同时）

轻轻推动操纵杆，灵巧的机翼几乎同步的做出相应的动作。

8架编队飞行的“Fenrir”纷纷降低到云层高度以下，而他们的下方的国土赫然就是阿塞拜疆的领土。

“这里是ROT，已经确认进入阿塞拜疆境内······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再次来到这个地方。”

“应该感叹命运吧。···JACK？”

“没有敌性反应，VON。但是根据情报这一区域确实存在敌性航空力量。”

“了解，继续警戒。”

“BALZE？”耳机中传来冰璃的声音。

“什么事，ERGE。”

“热纹模式，地面，13点钟位置。”

小队中的成员闻言，纷纷照做。

“看到了吗？”

“啊···看到了。IFF没有识别，应该是民族派的T-86部队。”

“要歼灭吗？”

“显然不可能，我们带的都是制空装备。···JACK。”夏侯仪呼叫着预警机。

“VON？”

“帮我把讯号中继到普林斯那里。”

“了解···完成。”

“普林斯，听得到吗？”无线电中正枪声大作着，不时可以听到M240或者PKM连续射击时特有机械噪音。

“听得到，有话快说。”虽然因为讯号原因，声音有点模糊，但是这并不妨碍通讯。

“有一队T-86在往你们那边行军。大概是你们西南方向60KM处。”

“言下之意就是再过不到一个钟头我就要挨炮弹了？”

“正解。”

“太棒了···你有办法收拾他们吗？”

“Negative，我们没带对地装备。其他的部队估计也赶不上。”

“那你呼叫我有什么用？”

“你有办法先行退避吗？暂时撤离吧。”

“我们还要有地方退避才行。”普林斯的语气中不乏隐隐的怒气，“该死的美国佬，承诺给我们提供直升机，却总是不能及时派出。非要挨到早上8:00。阿富汗战争时期的老毛病，6·7年了还没有改过来。”更正，与其说是怒气不如说是积怨已久来的贴切。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们用机炮试试。BLAZE OUT。”

“VON，看下面。有交火。”Martin提醒道。

“额···为什么只看到民族派的热纹反应？另外一边呢？”

“IFF识别确认，是阿尔法小队。看来他们的屏蔽伪装做的非常到位。”

“杰斯他们吗？出现的正是时候。”

另外一边冰璃的通讯回路中，这一段时间都一直是一言不发，只听得见她不断敲击键盘的声音。过了比较长的一段时间后她才说道：“有些不妙，按照目前的WAP部队分布情况，我们的兵力过于分散。”

“我知道，但是现在也只能相信那些小子们自己的安排。······JACK，俄军那边情况如何？”

“他们那边也已经交上火了。对手貌似是LINE ARK的机械化步兵部队。被突破只是时间问题，但是米盖尔中校承诺他们会尽量坚持到6：00。”

“嘎······全线压上了啊。”

“而且美国人的空中支援又一次的迟到。”

“这个已经习惯了。”

“Lance，Keith，先别吐槽，我们有伴了。”JACK的雷达中出现了一群光点，“SU-27 12机，10点钟方向，距离你们120KM，预计后面还有数架MIG-29。”

“我们有被发现吗？”夏侯仪问道。

“没有。”

“很好。”松松紧绷的脖子，“各机注意，自由交战许可20S后散开。既然他们称呼我们为Devil那么就让他们知道，Devil出没的天空岂能容许他人的存在。”

“了解。”

8机编队立刻分裂成4队双机编队，各自将自己隐藏在夜空之中寻猎着猎物。

（DAY4 破晓时分）

推出空弹壳，子弹自动上膛，保险解除，扣动扳机，子弹击发，弹头射出，推出空弹壳。“堡垒”手中的047ANSR不断重复着这个动作，不过他也是介于他精准的射击，LINE ARK的WAP部队一直无法穿过他们的控制区。

“没想到，阿拉萨德的尸体这么有价值。”雪待一边咒骂着，打出子弹。对面的一台M-3应声倒下。

“大概有3个中队的敌机吧。”在空中穿插并扫射敌机的子陵判断到，“节约点子弹，指不定还会有增援。”

地面上的再次闪现蓝光，又一架机体被斩成两段，煌熇还来不及让机体恢复平衡只能再次侧滑躲过射向她的炮火：“见鬼，聚集在一起，下刀的空子也不好找。”虽说电离层可以抵消弹药的大部分动能力量，且不说子弹穿过电离层任然会给机体造成损伤，电离粒子本身储量就有限总有用尽的时候，更何况还要用来维持“湖光”的运作。

“切···”雪待丢掉手中已经沦为废铁的047ANSR，“主武器弹药用尽。”

“这么快？！”煌熇稍微有些诧异。

“···”雪待半句话都没有说，从腰部的武器固定导轨上取下063ANAR突击步枪，继续射击。

“额···貌似我这边也差不多了。”ALICE左背上的重机枪也因为弹药的耗尽而被自动脱离，“话说回来雪待，你们家究竟生产了多少台M-3？这么多都流落到武器市场上去了？”

“这不是我们家生产的M-3。虽然结构和外表非常接近，但是······”雪待挥动机体左臂上，淡黄色的光刃切断了他面前一台M-3的右手臂，抢过断臂上的机枪，对着机身就是一阵扫射，“规格不一样，应该是LINE ARK自制机体。”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子陵丢给煌熇一把从敌机残骸上捡来的机枪，“还有2个小队的敌机，加把劲。”

“紧急退避！”雪待的突然喊道，“区域榴弹攻击，快分散开！”

各机之间的数据链，立刻将雪待背上的050ANR雷达说画出的危险区域的范围共享，就在他们刚刚离开爆炸范围的同时，强烈的爆炸立刻将刚才的地方炸得地动山摇。

“LINE ARK部队注意，这里是RANK2 DUAL FACE。”公共频道中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远处一台暗红色的机体不慌不忙的收起背部的两门大口径榴弹炮，“这次支援作战已经失去意义，现在立刻撤退。”

“可是！”

“重复一遍，这次支援作战已经失去意义，LINE ARK部队立刻撤离作战区域，返回基地。这是我的直接命令。”

“······了解。”

敌机纷纷掉转机体，向来时的方向撤走。

雪待见状问道：“需要追击吗？”虽然大体上他也知道队长会如何回答。

“Negative，我们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游猎战。”

“UNSF THE APOCALYPSE的冯·科尔中校，能收到吗？”公共频道内再次传出那台机体联络。

“何事？要继续开战？”

“此时继续战斗已无任何意义，为了区区一具尸体双方折损如此多的兵力实属遗憾。”

“那么有何贵干？”

“代我向RANK 1 库拉托斯问好。那么在下告辞了。”语毕，DUAL FACE掉转机身去追赶自己的部队。

“我们的任务完成。”子陵淡淡的说道，“告诉总部要他们快来接我们。···Ruhe in Frieden”

（2小时后）

“明白了···就这样吧。”子陵切断通讯转换到队内频道，“好消息SAS成功撤出。”

雪待微微苦笑道：“值得喝酒庆祝吗？”

“你还真有心情。”子陵同样在苦笑。

“唉？有高兴事干嘛不庆祝？”只有煌熇依旧心情颇好。

“我说啊···”雪待不禁捂脸道，“难道你就不知道DUAL FACE吗？”

“不知道。”煌熇再次理所应当道，“反正每回这些东西子陵都会记住，我不知道时去问他就可以了。”

“拜托你···好歹定期去情报部看看资料更新好不好？”雪待的言下之意就是对子陵说道：瞧你把她惯的······

“算了我来解释，”子陵汗颜道，“DUAL FACE，虽然是RANK2，但却是LINE ARK实质意义上的领袖。”

“简而言之，我们这次将面对不是LINE ARK的底层部队，而是LINE ARK的异端NORMAL部队。”

“不过。”子陵再次强调道，“我们装备NEXT的目的正是要压制NORMAL。简单的说就是宿敌关系。”

“哦······”煌熇貌似压根就没听进去，不过算了这并不是重点。

可是话说回来了······

除了食物煌熇姐究竟对什么有兴趣来着？

恰好此时吊运这他们的VTOL也进入了基地的可是距离内：“？”雪待放大屏幕中基地的画面，2架VTOL正吊运着另外2架NEXT降落在机场上。

“看来NL派来的援军也到了。”耳边出现子陵的声音，“那机体你知道吗？”

很明显这话实在问雪待：“自然知道，M-7 HIMARS以及他的逆足型M-7 HIMOR。”

“看来是刚刚下的生产线啊。”煌熇的语气活像是山猫看见了可口的猎物。

“不知道机师是谁？”

“呆会不就知道了。”

VTOL当那两台机体走进新建设完毕的临时格纳库时，搭载雪待等人的VTOL也降落在停机坪上。停靠他们机体的4号格纳库也算准了时间在此时开启。

“辛苦了，冯·科尔中校。”管制塔传来了通讯，“非常优秀的战果。”

“啊···”夏侯子陵倒是懒得去注意这些客套话，“行程有新安排吗？”

“THE APOCALYPSE小队今天还没有新的安排，请好好休息吧。”

“了解，另外刚才那两台机体是援军吗？”

“是的，汉堡守备部队的托尔·斯克莱拉少尉和加拿大极地部队的司马辉铜中尉。”

“原来如此，辛苦了。”夏侯子陵切断通讯，转而呼叫雪待，“正么样，这两个名字有印象吗？”

“倒也确实是在NEXT机师的注册表上看到过的名字。”

“其余事情呆会在思考。现在先去休息，特别是雪待不到中午不允许出寝室。”

“命令吗？”

“算是吧。”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