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在回昆仑虚第一日，就给你弹凤求凰？”

“他会在看见阿离的时候，把手上的茶杯摔了？”

“他会亲自替夜华迎亲，去迎娶你？”

君意并不给白浅退缩的机会，“墨渊上神爱慕你，全天下都知道，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姑姑。”

很多路，一旦走了，就很难重来一次。

君意如今可以再选择一次，她希望白浅也可以。

前世的白浅，在生下第二个儿子以后，闭关千年修养。

等到她出关之后，第二个儿子完全不认识她，跟父亲祖母祖父亲近，跟哥哥阿离友爱。

唯独白浅这个拼了命生下他，为了他不得不跟父母亲人分离，独自修养千年的母亲，这个儿子就如同一个陌生人一样。

不只是陌生人，他甚至觉得自己母亲是一个忤逆祖母祖父，不贤惠体贴，脾气暴躁，对自己孩子也不好的母亲。

君意清楚地记得当年白浅出关，欣喜若狂地看着千年不见的两个孩子，得到的只有两个孩子冷漠至极的眼神，跟蔑视的目光。

那个时候，白浅是何等得伤心欲绝，何等得悔不当初。

千岁的人，白浅已经不可能挽回。

她的两个亲生儿子，已经成了乐胥的好孙子，夜华的好儿子，独独不是她的。

前世白浅得到这种下场，君意怎么可能如今袖手旁观，让白浅再重蹈覆辙？

在君意看来，墨渊比夜华好上太多了，俨然是云泥之别。

说夜华是一个渣滓，都是抬举了他。

她真得希望，白浅能够回头是岸，看见墨渊。

要知道，君意曾经试探过墨渊，哪怕白浅已经嫁过人生过孩子，墨渊都不介意。

“全天下都知道……可是我不知道……”

白浅从未这么惊慌失措，“夜华是师傅的弟弟，我是他的弟妹，阿离是他的侄子。”

“我就算是离了夜华，师傅也只是我师傅……”

“凤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在鼓动我去乱了伦常！”

“我如果嫁给了夜华以后，再嫁给师傅，那我成了什么呢？”

白浅太心慌意乱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在她心里，墨渊跟她父母一般，从来都是对她最好的。

她随时可以为父母去死，也可以为了墨渊不顾一切，

这是理所当然的。

“姑姑，墨渊上神跟你并没有血缘情分。”

君意反问，“他可曾对他的任何一个徒弟，如同对你的一分？”

“他能够毫不犹豫为了你牺牲一切，甚至替夜华去迎亲！”

“如果这只是师徒情分，那墨渊为了叠风他们可曾做到了这一切？”

“乱伦又如何，全天下还有谁不知道青丘女帝白凤九未婚产子，被东华帝君始乱终弃，在大婚当日离弃吗？”

“我们的名声，早就被我们自己败得一干二净。”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我们不去为自己争一争，让自己过得更好，而不是整天受委屈受欺负，委曲求全地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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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爬起来更新的我简直要感动哭了

昨天肚子痛，躺着睡着了

还债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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