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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弑宴#创伤

Sickness重症患者 S晴 7609 2019-11-04 16:11

  

“抱歉我回来晚了!”我一打开门就跟夜真道歉道,而她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样,还没有吃晚餐。

“没关系,你是要先吃饭?还是要洗澡?还是说……”

“吃饭!”我并没有给她说出下一句话的机会便将书包丢在了沙发上走

到了餐桌前。

“这么晚去哪里玩了吗?”夜真很自觉地帮我将书包拿回了房间。

“不是啦,只是突然有点晕晕的,可能是感冒了所以就去『药』店买了些感冒『药』。

“这样啊,要去看看吗?”

“不用不用,就是些小『毛』病,话说回来,我感觉附近的摆设好像变了?”

“刚刚搞了次大扫除呢。”

“欸,明明周日那天才搞过一次,这么小的地方至于搞那么频繁吗?”

好奇怪啊,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毕竟我很在意雨尘的房间里会不会放什么少儿不宜的影片呢。”

“绝对没有!”

“真是遗憾,明明我还想学习一下的。”

“请不要心平气和地说出这种话。”

等吃完饭和搞定所有的杂务后,我和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夜真则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看着一些我买回来的漫画书。

感觉就跟夫『妇』一般啊!

不行不行这家伙以前所干的那些劣迹斑斑的事情可还没从我脑中挥走,要是我现在接受她的话恐怕会引起什么变故。

“雨尘。”

“怎么……呜!”

在我扭头过去的瞬间她居然趁机把头靠了过来,导致我们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突然间你干什么?”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她继续把视线转回了书本上。

她最近好像越来越习惯做这些行为了,而且频率也越来越高。

不过问题多半都在于我吧,毕竟并没有阻止或者说过什么严厉的话。

“你说,要是我决定去交个女朋友的话,成功率会有多大?”

“那就看看是谁了。”

“为什么?”

“因为除我以外都不会成功啊。”

“这么斩钉截铁!?我自认为条件也不差吧,女朋友什么的应该只要努力的话都会交得到。”

“不可能哦。”

“你倒说说为什么?”

夜真将书合上,原本就已经深壑无比的双瞳此刻更像是被浓雾遮蔽一般,被她紧盯的我感到冷汗直流,一种本以忘却的恐惧又突然出现在我的脑中。

我就像是被猛兽盯紧的猎物一般,完全无法动弹。

她的身体慢慢向我靠近,最终等触碰到相方的刹那。

“因为我会做掉所有接近你的人。”

下一瞬间,夜真便吻了上来,没有理会我因为呼吸困难的手舞足蹈,只是一味的专注于接吻这件事上。

慢慢的,我的视线逐渐模糊,脑内只是想到一件事。

‘真的……窒息了啊……’

看着昏『迷』过去的柏雨尘,夜真才慢慢将自己的嘴唇和雨尘分开,『舔』干净从雨尘嘴边流出的唾『液』后,她便站起去到房间换了一件风衣。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30分钟,从这里过去应该足矣了。

背起一直挂在墙边的包包,再换上虽然会『露』出大片肌肤却适合运动的牛仔短裤和运动鞋,此时的她就像是沐浴在阳光下散发出青春活力的少女一般。

她将过肩的秀发绑起马尾后,便骑上了雨尘的自行车,往‘那个’地点去了。

此时,一个建筑工地内,那个在雨尘家捣『乱』过的女人正捧着一个公文包笑容满面地唱着70年代流行的歌曲。

“没想到真的兑现诺言了啊!果然临走的时候捣『乱』一番是正确的!”她抱着公文包来到了一个工地的水泥池旁边,此处背光之余还难以被巡逻的保安发现,可谓是做偷鸡『摸』狗之事的最佳场所。

“1、100万!老天啊!”女人将公文包里的红『色』纸币数过之后,惊叹地咬住了自己的胳膊,仿佛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一般。

但这不可能是梦,在银行里任职超过5年的她十分了解金钱的触感,期间也在各大赌场识破过许许多多的钱币骗局,所以她非常肯定这些钱是真实的。

这下子可就发达了,不仅能把欠下的钱还清,还能继续去澳门等赌场圣地度过一阵子无休无眠的快乐生活。

满脸的横肉也像在为此狂欢一般,一抖一抖得简直就像看到饲料的**一般。

不过她也并没有忘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因为将来的他可是一座金矿啊。

对,就像那家伙一样。

但是那个给自己钱的大土豪怎么还没来呢,她已经等不及去接受新的委托了。

原来,在她捣『乱』完雨尘的房子后,过了不到2个小时就有一通电话打过来说她做得好,并许诺给她一笔报酬,这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骗局她当然也不会相信,但直到刚才只是打算稍微看看的她却被对方的诚意震慑到了。

毕竟100万对平民来说可是笔巨款。

只是她正想拿着钱一走了之的时候,公文包里掉了一张纸条出来,上面写了这么两句话:等我过来5万,完成我所说的工作则翻100倍。

要是没看到那100万的话,也许所有人都会认为是骗局吧。

这位不仅像猪而且连脑袋也往那边那边‘进化’的女人已经开始想象自己成为富豪时的日子了。

“等我赚到那笔钱后就给那个只知道做游戏的弱智混账给我做一款『射』击游戏好了,当然敌人全都是他那张大便一样的衰脸。”

突然,在挖掘机附近一个像是手电筒的光芒『射』出,而且还很有节奏地一开一关。

来了!

那女人已经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狂喜的心情,刹那间突破了自己体能的界限,无视了腹中胎儿的存在,顺着自己野『性』的本能往光源跑去。

但等到达之后却发现,在那里出现的并不是什么大老板,也不是和自己通过话的那个男人,因为站在那里的,是一位大概还在上高中,不对,应该是真正的高中女学生——绘琉夜真。

一开始那位女人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转念一想,便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

“请问您就是那位委托人了吧,我知道的,您肯定是被柏雨尘玩弄感情才那么恨他的吧,其实他的风流我也耳有所闻,像你这种被毁清白的女孩子也像山一样多呢。”

她正奉承着一位比她年纪还小的高中生,明明自己才像是大人这一点被完美地忽视了。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毕竟钱才是她的主子。

“接下来你想怎么修理他我都会协助你的,唉,这就是所谓的恶有恶报吧。”她叹了一口气,装作很为夜真感到悲伤的样子。

“谢谢你的担心了阿姨。”夜真将背包接了下来,从里面『摸』索出了一个厚度大约跟一块砖头差不多的红『色』正方体。

毕竟在夜『色』下也看不清楚是什么,但女人相信夜真不会食言,而且比起支票什么的,现金当然是好很多。

但当她接过来看的瞬间,一股怒火立刻从她的心中迸发而出。

为什么她会愤怒?难道是钱不够?

并不是,她接过的的的确确是面值为50000的纸币,由广负盛名的天地银行发行。

“你这混……”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出,夜真就已经率先行动,左手从背包抽出伸缩的短棒,近乎全力往她头上击去。

直面夜真那足以单手举起一个人的力量的她像断线的风筝一般,旋转一周后飞出了一米有多的距离。

女人的下巴已经被毁掉了,疼痛令她无法说话,甚至连逃跑都做不到。

夜真悠然地接近她,一脚踩在女人的左腿上固定后,脸上『露』出了一个表情。

那是曾经让柏雨尘吓得瑟瑟发抖,近乎于疯狂又像找到了新大陆以及发现万有引力般兴奋的表情。

“还记得我是谁吗?书理阿姨。”

第一击,女人的左腿发出了骨头碎烈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女人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像样的话了。

“我是那时差点就被你搞得和雨尘分开的绘琉夜真哦。”感到对方的左腿骨头已经完全碎裂后,便转而踩向第二条腿。

“你啊,没有资格当雨尘的妈妈。”

第二击,女人的右腿当然也是碎裂,而且下体还流出了十分难闻的黄『色』体『液』。

见她已经昏厥过去了,夜真用力甩了下短棒,一把短刃从短棒的顶端伸出。

“这是你让我污蔑雨尘的惩罚哦。”夜真走到了女人的右边,用短刀向女人右臂关节处刺去,然后从上衣的袋子里掏出一个混有无『色』『液』体的溶『液』,滴了三四滴到伤口处。

一阵白『色』的泡沫瞬间冒出,女人被疼痛从昏厥中惊醒了。

“啊啊啊啊!”还是一样,完全不明所以。

“我听不懂啦,是再来一次吗?”于是夜真又对她的左臂做了同样的事。

女人就这么一晕一醒地被折腾了好几次,而夜真则随着女人的状态越发兴奋。

“那么,差不多该收尾了。”全身都已经沾满鲜血抓起了女人的小腿,往刚才她数钱的水泥池走去。

血迹拖了差不多有10多米。

“啊对了。”突然,就快到水泥池大概数米的时候,夜真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看向女人的肚子。

“你好像是有身孕来着?”

女人已经无法说话了,她只是点了点头。

“生命的诞生呢,真棒~”

听到了夜真的话后,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名为希望的光芒。

但当她见到夜真那抬起的秀腿之后,女人终于意识并体验到,这铭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以及对方那毫无人『性』的『性』格。

看着从下体喷出夹杂着某些器官的血浆,使夜真明白自己要收手了。

虽然还想更多更多地享受这场晚宴,但她很明白,一旦继续做下去的话,就会将这些年来拼命为自己设下名为理智的界限打破,变回以前那个雨尘口中的恶魔。

“这是对你抛弃雨尘的惩罚哦~☆”她将女人的尸体往水泥池中一甩,便把早已准备后的衣服换好,捡好沾满血迹的工具离去了。

一会儿后,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带着工具在现场搞了一下后,原本已经散发着血腥味的修罗场居然一下子就恢复了原状。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好像,发生了什么很糟糕的事……

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衣不蔽体一般,棉被的感觉十分透彻地映『射』在自己的皮肤上。

不仅如此,在我的左方还躺着一个令人血脉喷涌的女『性』**,仅仅只是稍微观察一下就能发现对方也并没有穿上衣服。

这是酒后『乱』『性』吗?

不对!我没有喝过酒的感觉啊!

“呜~”我旁边的少女发出如梦初醒般的呻『吟』声,看来应该是睡饱了吧。

“早啊,雨尘。”说罢,便如同习惯一边,在我的脸庞边亲了一个早安之吻。

“哇啊啊啊啊!”

**啊!绝对是**!等等!天朝好像没有适用于女『性』的**法案吧!

“放心啦,我什么都没做。”完全不顾我的反应,转而继续抱上来的少女——绘琉夜真道。

“衣服都脱了怎么可能没事发生!?”

“我都说了没有啦……床单上什么痕迹也没有不是吗?”

的确,没有特别干或者湿的地方。

“再说了,要是你的意识不清醒的话,就算是**也不带劲呢。”

这个女人还记得自己的『性』别吗!

“差不多也要上学了呢,得快点去准备早餐了。”夜真完全没有在意甚至意识到,将自己近乎完美的身体暴『露』在青春期的男『性』面前会有什么后果。

但我想自己以后也无法直视这个人了……

昨天她好像让我以超屈辱的方式窒息了吧……

算了算了,现在上学要紧,有什么事的话等晚上再问吧。

因为接近上学时间的关系,我和夜真草草解决了早餐之后,便开始分开回校了,虽然她挺讨厌这样,但我不想让同居这个事实暴『露』在同学们的面前,特别是那些想象力丰富的谣言传递者。

欸?话说我们是什么时候同居的?

就在我纠结着这看似奇妙的问题时,我那部新买的却还没仔细用过的手机响了起来。

“哟儿子,生日快乐啊。”

“还没到,不过谢谢了。”

“怎么样,喜欢我们送你的生日礼物吗?”

我们……吗……

“什么东西?我还没见着?”

“这样啊,最近的快递公司还真不给力。”

“你用的是什么快递啊……”

“那就先不说这个了,咱们来谈谈一个稍微严肃的话题吧。”

“严肃?”

正在往前走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事实上,我将你生日的日期告诉她了。”

“告诉谁啊?”我没有继续向学校走去,而是到了车站的自动贩卖机旁,买了一罐能量饮料,然后坐在了候车椅上。

“你的妈妈。”

“……”

“而且她说,会回来帮你庆生,也希望你能原谅她。”

“你是认真的吗!”

我咆哮了……

四周在等车的人都回头看向我现在这个并不好看的模样。

“你没有忘记吧!我5岁生日那天她也是说要回来,结果借走了你10万一天就花完了害得我们要被恐吓!10岁那年偷走了你那个金奖去换钱结果还要你去警察局将她赎出来,你该不会还在对这个嗜赌如命的混账抱有什么希望吧!”

“雨尘!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母亲!你的亲生母亲!难道你就不打算给她一个机会吗!”

“机会?太多了,我们已经给了她太多了,自从那个混账想将我卖掉后我已经对她再无亲子之情,是你说原谅她我才愿意在5岁那年给她一个和我们一同庆生的权利,而且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什么澳门什么拉斯维加斯赌博,最后搞得四处被追杀时,我们也藏过她一阵子,难道这些机会还不够吗!”

我很清楚自己已经失控了,泪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涌出,四周原本在等车的人们已经逐渐在我的身边围成一个圈,有照相的,还有打电话的,估计我是被当成一个精神病人了吧。

“听好了老爸,这一次,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见……啊!”左腹的伤口又开始剧烈疼痛起来,使我不禁四肢着地,就像战败的武士一般。

“雨尘!你没事吧!那我们不谈妈妈了!那个生日礼物是手提电脑哦!而且我后天也会回……”

声音已经渐渐听不到了,是左腹的剧痛令我慢慢步入昏『迷』吗?

原本应该忘却的疼痛,为什么又会突然发作啊……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不知道是谁家的床上。

昏过去了吗……

我四处寻找时钟,正好在床头柜上找到一个电子时钟。

16:26

“迟、迟到了!?”

“这已经是旷课了好不。”

突然,房门被一位看似和蔼带着无框眼镜的中年女『性』打开,她手上正捧着一个装有黑『色』『液』体的大碗向我走来,而且其中还发出奇怪的异味。

“先喝点宁心茶吧。”

虽然看似是好意,但我也不能什么都不问的情况下接受。

中年大妈见我不太想喝后,从袋子里掏出了一块德芙巧克力。

这个怀念异常的动作使我不自觉地关闭了心中的防御壁,双手就像是有了智能一般自动结果了碗和糖果。

“这么多年了这个不良嗜好还是没改变啊柏雨尘。”

欸?她认识我?

这时,她将眼睛取了下来,双手把头发扎成一个马尾,在我完全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她突然把和蔼的表情转为愤怒,对我吼了一句话。

“连小女孩也怕你tm还是男人吗!就这幅德『性』还敢到疗养院里治疗,快点滚回你妈的肚子里泡羊水去吧!”

何等熟悉有何等伤人的话语啊!

但多亏这句话我立刻就记起来了。

“刘大头!”

听到我不禁喊出的花名后,女人立即就苦笑了起来,并用手轻轻地赏给我一个捏脸之刑。

“现在不叫做刘大头了。”

没错,我几乎已经确认了,她就是以前我在疗养院十分惧怕的刘护士长。

没想到她把头发放下来再带上眼镜会如此判若两人。

“那个……”我虽然很想问她一些近况,但因为要是不叫刘大头的话,我一时还不知道该叫她什么。

“现在就叫我刘阿姨吧。”

“噢噢,我明白了,那刘阿姨,是你将我带到这里的吗?”

“没错,毕竟再怎么说也是曾经的患者,就这样将你丢在外面对市容的影响也不太好。”

还是一如既往地尖锐啊。

“谢谢……”我握着手上的宁心茶,感觉特别的温暖。

“不客气,话说你的病还没有好转吗,我印象中你是得到改善才出院的吧。”

“不是,呃,可能是情绪比较激动的关系吧,明明都已经和她相见了。”最后那一句话,我仿佛并不想让她听见似的,说得非常小声。

“是吗,那就好,那么接下来该算算护理费和『药』费了。”

“欸?”

“帮我看一下店,只是便利店罢了,你可以做得到。”

“喂等等!我得回家啊,不然她们会担心的!”

“你是指你的女朋友和姐姐吧,我刚才跟她们打过电话了,而且也已经来看过你了。”

她们两个都知道了?

“所以就拜托你啦,毕竟只有女儿在的话不大放心呢。”

“什么?你女儿也在。”

“对啊。”

“那就让她看店不就行了吗?”

“不行不行,那家伙的话,说她是废材都要给废材丢脸呢。”她的语气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般。

虽然以前也听说过她女儿学走路和说话都比同龄人慢,但应该不会到那个程度吧,难道是智障?

“既然休息好了就快来帮忙,我现在就走了,陈太太还等着我去搓麻将呢!”

搓麻将比你的店铺还要重要吗!

望着绝尘而去的刘大头,我不禁想起当时她负责给我做康复治疗时的情景,虽然不久之后好像就因为渎职的事情被辞退,但那段日子真的很开心。

她现在如此相信我会让我帮她看店的原因,也是因为那时做儿童实验时我的表现吧。

我走下床来,将手机放回口袋之后,便向店里走去。

但一进去,就看到了一幕令人不知所措的情景。

一个穿着某高中校服的短发女子面朝地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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