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商言拉起她的手，下床，去洗手间：

韩商言：“来。”

佟年被他带进去，他拧开水龙头给浴缸里灌水。

佟年：“我背上的伤口，不能泡水的。”

她提醒他。

韩商言：“我知道。所以要先洗头。这浴缸的水是洗头用的。”

佟年盯着浴缸里慢慢上升的水位，觉得不妥：

佟年：“洗个头而已，要这么多水太浪费了吧？”

韩商言试了试水温，嫌水流的慢，又拧大了些，水声顿时响彻不大的洗手间。

韩商言：“你要是觉得浪费，一会我用这水泡澡不就好了？”

闻言，佟年的听觉一下子自动切换到了视觉，不需要想象，只需要切到她曾经看过的——老韩入浴的美景。

额头上下垂的发丝在滴水，宽阔的胸膛上的水珠反射着浴室的灯光，腹肌藏在水底随波荡漾，一起荡漾的还有他的目光、她的心神。

韩商言：“水好像太热了。”

韩商言又试了试水温，决定再加点冷水兑一下，又怕加多了太凉没法洗头，就一边开着水一边试着温度。

确实太热了。水蒸气弥漫在狭窄的洗手间里，呼到脸上，和汗水搅合到一起，顺着脖子往下流淌着。

水放好后，韩商言脱下外衣，只穿了一件白色短袖T恤。他搬来一个小板凳，示意佟年坐下，弯腰低头。

韩商言：“我来帮你洗。这样洗的快些，你可以少弯一会腰。”

佟年已经坐到了小板凳上，嘴上还在婉拒：

佟年：“我自己可以。。。。。。”

韩商言：“不行，万一伤口碰到水怎么办。”

这样洗个头而已，怎么会弄湿背上的伤口？她刚要反驳，被他从后面抱住，圈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去碰水。另外一只手从脖颈处发根伸进去，将头发撩到前面。

手指微弯圈成一个小碗的形状，他舀起一碗碗水浇在她头发上。然后，他松开她，挤了点洗发水在手心揉了揉，抹在她头发上。

韩商言：“我看理发店里的人洗头好像是这样揉的。”

他回忆着，手指在她发间打着圈，

韩商言：“对不对？”

佟年：“差不多，”

她偷笑，然后老实回答：

佟年：“再轻点。。。。。。”

韩商言：“哦，好的。”

清洗的时候，她的头埋得更低了，脸几乎碰到了水，发丝在水里漂浮着。

韩商言：“你的头发，虽然不长，但是很多。我在想，如果长长了，是不是会布满整个浴缸。”

低着头，看不到他，说话声也闷闷的：

佟年：“那你是喜欢我留长发？”

韩商言：“倒也不是。我对这个没什么特殊喜好。”

他把她的头发拢在手心拧干，然后用毛巾裹住。裹了半天，毛巾总是散开。他不好意思地放手，把毛巾递给她。

韩商言：“头发怎么裹我不会。”

佟年笑笑，接过毛巾，像变魔术一样，三下两下把头发包住了。

韩商言：“等一下，”

韩商言发现她脖子后头，还有一块白沫子，用拇指拭干净，埋头下去，亲到她那里。

这里都是她的味道，太浓了。没忍住。也忍不住。

她正在包头发的手一僵，毛巾没抓住，头发全散了出来，拍了他一脸。

她转身用毛巾帮他擦脸上的水，他笑道：

韩商言：“如果你长发及腰，刚才那一下，我全身都得湿透了。”

娇子不是熊猫（作者）：今日两更。不收金币只要花。我想过节了……

李现：你们猜，今天隔壁书会不会发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