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韩，两人还处于偶尔触碰一下都如惊弓之鸟的暧昧状态，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

哦，对了，我得算算他的糖吃了多少了，这关系到。。。。。。

当韩商言打开门的时候，眼前的女孩低着头，小脸红扑扑的，眼睛里似有一层迷雾般的不悦。

韩商言：“佟年，你不舒服吗？如果身体不舒服，那就还是多休息，不用着急补课。”

韩商言有点想伸手摸摸她的头感受一下她的体温，又觉得似乎不妥，便压下了这个动作。

佟年摇摇头，笑了笑道：

佟年：“我没事，耽误了那么多的课，该补了。”

那个午后，窗外的寒风毫不留情地猛烈吹着已经没有多少叶子的树枝，慵懒不刺眼的冬日暖阳却穿透了窗户，照着室内的两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同窗好友。

岂止是同窗，我们曾经可是同床的夫妻。佟年心想。

韩商言翻开笔记，结合着参考书目，非常有条理地将这些日子她落下的课程娓娓道来。佟年手撑着下巴，抬眸看着一本正经照本宣科的小韩，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小韩和老韩一样，一副老干部爱给别人上课讲大道理的样子，不过，他越是正经，她就越是想起他不正经的时候的样子。

他一脸坏笑吐舌头略略略的样子，他皱着眉头质问怎么注意力不在他身上的样子，他一边投诉自己吃他豆腐却还把我按在墙上亲吻的样子，他轻轻地拨掉自己睡裙吊带的样子。。。。。。

所有的情绪，在那段爱情里，有眷恋、依赖、醋意、烦躁、对对方身体的渴望。。。。。。爱情应该有的样子全都有。

现在，我们还在纠结、暗恋的阶段，又或者说，是单方面的纠结和想念？

佟年不禁仰头看了看他的眼睛，想从这双他熟悉又陌生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来。

感觉到她的异样，韩商言停下了讲解，迎上了她注视的目光。

韩商言：“佟年，怎么了？是我哪里讲的不明白吗？有问题你可以随时打断我。你不说我不知道你哪里不明白。。。。。。”

佟年还是继续望着他，哪里不明白，我是不明白你的心啊！

她低下头，随便指着书上的一个地方说道：

佟年：“刚才你讲的这个，我不太懂。”

韩商言看了看她指的地方，不禁哑然失笑：

韩商言：“那个地方我还没讲到，佟年同学，”

韩商言微蹙眉头，语气似有不满：

韩商言：“我花时间整理笔记，又给你补课，但是你好像没有好好听讲啊？”

说完他突然伸手曲指在她鼻尖刮了一下：

韩商言：“Naughty。”

轻柔的力量从鼻梁滑到鼻端，还有他手指上的淡淡的墨水味。佟年有些耳根热起来，她连忙把耳侧的头发捋了捋，遮住发红的耳朵。

怎么了嘛，佟年？当年你老公和你什么没做过，怎么现在就刮了个鼻子就受不了了？

可是，好几年没和老公在一起，眼前这位甚至连男朋友都未满，一切回到了原点，佟年觉得自己的身心宛如少女时代，保持着初恋的悸动和敏感。

韩商言刮了人家的鼻子，然后也发现女孩羞涩的耳根红了。他嘴角勾起，沉默着，却暗自欣赏着女孩局促不安的样子。

Naughty but pretty。

这个佟年，虽然有点调皮，但是她很美，不是吗？

韩商言看得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