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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人师

虚无给予的期望 时雨零夜 4345 2019-11-20 18:42

  

“够了!”空气中浮现出天之锁直接向阿尔托利亚抽去,并直且接将她固定在了卫宫家的墙上。“看来在上一次圣杯战争中,你许下的那个愚蠢的愿望依然存在于你的心中啊!”零一脸失望的看着被禁锢的阿尔托莉雅。

“零/老师。”士郎和凛这是一脸惊讶地看着陷入暴怒中的零。

“好了,你们两个安静点。”Archer将士郎和凛全部拦了下来。

“可是,老师。”凛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零自己创造的这个和平的机会,他又要去打破。

“好了,凛,放心吧,仔细看着,这就是你所说的老师啊!在你叫他老师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你这位老师接下来应该会做些什么。”Archer注视着一步一步走向阿尔托莉雅的零。“他并不是要和Saber为敌,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完成身为一名老师的职责——为迷途者引路。”

是的。零根本没有要和阿尔托莉雅为敌的意思,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就像他所说的,如果有的话,完全没有必要将阿尔托莉雅召唤过来,这样不仅给自己增加了一个强敌,还会破坏现在和士郎的感情。另外,就算有,那也是以后得事,而且零也不会将阿瓦隆的消息告诉阿尔托莉雅,毕竟拥有剑鞘的亚瑟王和没有剑鞘的亚瑟王完全是两个级别的战力。可以说没有剑鞘的亚瑟王就是存在在地上的移动炮台,但是炮台是可以摧毁的。但是拥有剑鞘的亚瑟王就是一辆绝对无敌的坦克,拥有剑鞘的亚瑟王几乎没有任何方法可以伤到她,就算伤到了,以阿瓦隆的治愈能力伤口马上就会愈合。所以种种原因下,零都不会无聊给自己找来一个怎么难对付的敌人。

“好了,冷静点了没有。”零坐在了阿尔托莉雅的身旁,此时的阿尔托莉雅显得是那么的无助。“是不是感觉自己再一次被背叛,被自己信任过得人背叛。是不是感觉到孤独,感觉无力。”零看向阿尔托莉雅充满的是那种同病相怜的神色。

“走开,你根本不懂,根本不懂。”阿尔托莉雅向零怒吼着,挥动着双手想挣脱出天之锁的束缚,但是她办不到,并不是因为天之锁。对于没有神性的阿尔托莉雅来说,天之锁只不过是比较坚硬的锁链,但是她却无法挣脱,因为现在的她是被自己束缚着,被自己的过去,被自己的经历。

两次都是这样,第一次为了自己的臣民,她选择作为一名孤独的王,孤独一生,没有人可以理解。但最后,自己却被自己的臣民害死,从此不列颠灭亡,自己的愿望便是不想让不列颠毁在自己手中,回到一切的开始,重新选王这有什么错。可是卫宫切嗣不认同,伊斯坎达尔不认同,吉尔伽美什不认同。就连现在依旧有人不认同。自己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错?

第二次,卫宫切嗣的梦想吸引着自己,即使他的做法让我难以接受,但是我还是竭尽全力去接受他,并帮助他赢得圣杯战争的胜利,但是即使失败他也没有将我的剑鞘还给我,是怕拿到剑鞘的我破坏他的计划吗?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可以理解我所做的一切。为什么!

“不,我明白。”零静静地看着阿尔托莉雅那绝望的碧绿色的双眼,轻轻抚摸着那令人心碎的,充满痛苦的面庞。“我明白啊,我比任何人都明白。”他的声音是那么平静,平静的让人心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在遇到那些人之前也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打开过,接近过。他是孤独的化身,没有人可以比他更理解孤独的含义。

阿尔托莉雅看着这个全身都被孤独所包裹的人,她的心也为之一颤。因为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孤独比自己更加的深刻,也更加的痛苦。我只是臣民不懂自己,但是那只是成王之后。阿尔托莉雅16岁之前,也就是在未拔出石中剑之前,她和普通的少女一样,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那时的她有着朋友,有着微笑。可就算是成王之后,偶尔还有梅林可以陪伴着自己,可以与自己不分王臣的聊天。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却不一样,他是从出身开始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去理解他的存在,他的绝对孤独的那一个。

“老师。”零身上孤独的气息也影响着士郎和凛,他们同样可以感受到他的孤独。

(真是个可悲的人。)Archer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零身上的气息让他也不禁叹气,因为他知道没有人可以在那种孤独中存活,他也不知道零可以活到现在究竟经历了什么。

“可以听我讲一个故事吗?”零并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的感受,只是自顾自的陈述着自己的故事。但是所有人都保持着安静,聆听着他的故事。

“我的真名为恩奇都,呵呵,只是神用来惩戒吉尔的武器而已,所以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如果真的听从母亲的话,惩戒了吉尔,估计我也将不会存在,毕竟我只武器而已,但我也要感谢自己没有成功的惩戒吉尔,正因为一样,才有了我和吉尔以后的故事……”

零讲述着恩奇都和吉尔伽美什一生的故事。并不是他自己的故事,但是他自己的孤独却还在恩奇都之上,虚无的生命是无限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存在了多久。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自己的意识,是什么时候开始拥有了其它世界的知识,是什么时候开始观察世界。他都不记得了,自己以前也观察过世界,只是不像这个纪元这么的仔细而已。因为以前的自己想过,就算自己观察了又可以和谁讲呢?没有,这片虚无中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也许其它的世界也有生命的存在,但他们都不是自己聊天的对象?自己永远只是孤独一人罢了。

只到这个纪元想尝试一下新的生活,就像恩奇都遇到吉尔伽美什一样,自己则是遇到了盖亚和阿赖耶。如果没有她们的影响估计自己对于世界也不会向现在那么热爱。自己也明白了恩奇都的宝具的真正含义。

“所以啊,虽然我不是王,但是我见证了吉尔的一生,也曾经帮助他巩固了他的王位,巩固了他的王朝。所以我可以向你说的事是:王并非孤独,王也并不孤高,无法体谅民心的王永远无法理解真正的王道。”零慢慢的解开了天之锁,将阿尔托莉雅扶到坐垫上。

“难道我的王道真的错了吗?”阿尔托莉雅面如死灰的看着零,她听明白零所说的一切,也知道零在这个方面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比伊斯坎达尔和吉尔伽美什更有发言权,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零以旁观者的身份帮助吉尔伽美什建立了最古老的国度,所以他比他们都要清楚。

“错了吗?也许吧。不过真正有没有出错还是等等再评价吧。”零坐在了阿尔托莉雅的对面。

“提问:何为王?说出自己的理解,我想现在的你应该可以回答出。”

“王应是体谅民心,礼贤下士,代领人民向前发展,作为人民的标杆,比任何人都要像人的人。”

“你对你一生所做一切可有后悔?”

“无。”

“你对你的骑士背叛与你可有恨意?”

“无!”

“若知晓自己最终会死于他们之手,你是否会在比之前杀死他们?”

“绝不!我会改变,若我依旧死于他们之手,我会接受这个事实。”

“你的王道早已存在于你的手中,他们也重来没有恨过你,在他们心中你永远是他们的王,因为他们的心意我已经感受到了。那么就让你也感受一下他们的心意吧!阿尔托莉雅啊!看看吧,宝具【重现吧,已逝去的景色——圆桌骑士团】。”

这时,这个地方再也不是卫宫家,而是来到那个让阿尔托莉雅魂牵梦绕的地方,那是自己与自己的圆桌骑士曾经奔腾的地方。

“这是什么?”士郎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变化。

“固有结界,即将人心中的难以忘却了景色重现于世。被称为最接近于魔法的魔术。”Archer默默地看着眼前的景色。

“睁大眼睛看一看吧!阿尔托莉雅!这就是你的骑士存在于你心中的景象,如果他们不承认你,就绝对不会响应你的召唤。”零指了指从远方出现的骑士们。

阿尔托莉雅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们向自己奔来,现在的她正想一个无助的小女孩跪坐的地上哭泣。

“呦,我们王这么变成一个爱哭的小女孩了。”

“高文卿。”阿尔托莉雅呆呆地看着坐在白马上的高文。

“这可不是曾经杀死过我的父王啊。”放荡不羁的笑声从高文身后传来。

“莫德雷德。”阿尔托莉雅看着这个拥有自己血脉的孩子,是自己亲手杀死了她,但是她依旧承认自己是她的王,依旧响应了自己的召唤。

“王。”低沉的声音从圆桌骑士团中间传来,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简单的一个字,便承认阿尔托莉雅便是他的王。

“兰斯洛特。”看着这个被后世称为叛逆骑士的人,被认为是毁灭不列颠王朝的人。看着这个第一个反抗自己的人。但是他依旧承认自己是他的王。

阿尔托莉雅向兰斯洛特身后的圆桌骑士团看去。看见昔日里一幅幅熟悉的面孔。“加拉哈德、加雷斯、杰兰特、珀西瓦尔、贝德维尔、凯……以及大家,大家都来了啊!”此时阿尔托莉雅也从地上站了起来,面向圆桌骑士团的各位。圆桌骑士的骑士们也看向他们的王,他们眼中只有忠诚以及高兴。但是。

“骑士们,列阵。”零的声音此时从圆桌骑士团身后响起,圆桌骑士团也离开了阿尔托莉雅,都站在了零的身后看向他们的王。

“骑士们啊!告诉你们的王。什么是骑士?”

“永不暴怒和谋杀,”高文举剑。

“永不背叛。”贝德维尔举剑。

“决不残忍,给予请求宽恕者以宽恕。”加拉哈德举剑。

“总是给予女士以援助。”兰斯洛特举剑。

“永不胁迫女士。”莫德雷德举剑。

“永不因为爱或言辞之利卷入争吵而战斗。”全体圆桌骑士举剑。

“骑士们啊!王是否孤高?”

“王并非孤高。”

“汝等是否正憎恨于王?”

“不恨!不恨!”

“汝等之王是否为汝心中所愿?”

“然也!然也!”

“汝等是否将会跟随汝等之王再一次踏上战场?”

“必将!必将!”

“兰斯洛特。”

只见兰斯洛特将一匹白马迁到了阿尔托莉雅面前。

“东,就连你也来了吗?”阿尔托莉雅摸了摸这批白马的头。这是他的战马曾经陪伴她在战场上驰骋的战马。阿尔托莉雅翻身跃上马背。

“骑士们啊!告诉你们的王你们心中所想。”

“吾王剑锋所指,皆是吾等心之所向。”

“圆桌骑士团!冲锋!”阿尔托莉雅回来了,现在的她又回到了那个曾经代领自己的骑士们上阵杀敌的骑士王。那个被所有骑士承认的王。她也终于走出了自己的心结,她也终于明白自己许的愿望是多么的愚蠢。他们原来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

在昔日的草原中,圆桌骑士们在一次和他们的王一同奔腾,不是为了杀敌,不是为了任何原因,只是为了庆祝,为了庆祝他们的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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