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表世界。
夜，就这样的平淡的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但这不就是所谓的普通人的生活吗？
我也是对这种生活羡慕不已，我时常想象这自己回归平淡的样子，但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个时候有心梦在我的身边，我也就安好了。
安好。
只要有心梦在我的身边。
药物的作用再次让我的心变得平和，虽然这个世界的样子还是那样的虚伪。
要是没有心梦在我的旁边的话，真就不好说。
而另一个我到底是知不知道我的存在，这也是不知道的事情，看来有很多的事情都是未知的。
要是这么想的话，只有继续沿着接下来准备的轨迹，向下面走。
我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心梦就躺在我的身边，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身体特别的疲惫就像是昨天晚上经历了长跑运动一样，但是我也知道昨天晚上我只是认真的睡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就睡在一起。
怎么都有些让我不好意思。
我坐起身体，一种钢琴曲迎合着米色的阳光，这种温柔的触感从我的身边传递到我的脑海之中，我相信这种温柔的触感是由心梦所发出的。
我似乎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只能是这个时候等待着心梦睁开眼睛。
“心梦。”话说为什么我会遇到这样的女孩呢？
真是想不明白。
同样想不明白的事情还有很多。
包括这个世界的关于生存死亡的事情，命运的安排，这些都是我想不明白的。
也不想去纠结这样的事情。
是在是没有意义。
“你醒了？”这个时候心梦正好是醒来，看着我迷离的眼神，我相信这样的眼神在心梦的心中一直是一种悲伤的存在。
“嗯。”我答应了一声，“今天我要去学校呢，心梦呢？”
“我也是你学校的学生，这一点你是清楚的对吧。”
“要是我清楚的话，就不会这么说的，我会说：心梦要一起去学校吗？这样的话。”
心梦笑了。
“是啊，苏伟看起来你的样子有些变了呢，但是苏伟想的不同的是，今天或者是今后我都有可能不再去学校了。”
这倒是让我感到吃惊。
“为什么？”
“为了生活。”心梦简单的回答。
这倒是我不明白的。要是我答应了心梦在这里住的话，那么维持两个人的基本的生活其实是必须的，并不是可以选择的，心梦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才在这里和我谈论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也许这个时候我不明白。
但我知道我早晚有一天会明白的。
“但心梦也只是一个学生吧，这个时候咱们的任务其实是学习才对吧。”我说出我的担心。“要是因为生活上面的事情让自己活得不在自在，这却是我不曾希望的，我只是想和心梦在一起。”
“但是，苏伟你也知道，所有的事情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的简单，我们时刻都是承受着各种各样的压力，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正是苏伟生活变得困难的时候。不管是以后还是将来我们要做的就是要提前把这个已经是破碎的家筑建起来。”
我没有心梦想到的这么多，心梦说的这些话我也没有办法还口，在我看来自己的事情变得怎么样自己都没有关系，所以我也找不到还口的词，还有还口的勇气。
相比心梦的成熟我想我的世界还只是停留着一个初级阶段。
大概还是在小学。
不，应该是幼儿园才对。
这样我才能合理的解释我遇到事情时候发生的情绪上面的变化，还有我的做事的方法。
“好像是这样的吧。”我只有顺从心梦的说法。
“要是苏伟能想到更好的方法就好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苏伟的话，心中还是停留在自己出车祸的那段时间的吧。”
当然，就像是心梦说的这样我的心情还停留在出车祸的一瞬间，自己倒是没有怎么变化。
“要是苏伟能更加的成熟一点就好了，对吧。”
“好像是吧，但要是依靠心梦在让我生活下去的话，我也有些过意不去。”
“那这样。”心梦腼腆的对我笑了笑，手放在我的手心，“要是这样苏伟就不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想法了，只要是把这当成是一场交易就好了。”
一场交易？
“就是说，苏伟给我提供了住的地方，而我给苏伟提供生活下去的勇气，是吧。”
“听上去不错，要是这样说的话，所有的事情也都好解决了。”
“而且不只是这样的哦，苏伟，因为我在你家中寄宿，所谓寄人篱下，我应该是想一个奴仆一样侍奉着苏伟，不管是多么过分的事情只要是苏伟让我去做的话，我都会照做的。”
无条件服从。
我实在是没有勇气让这样的女孩服从我。
听上去像是奴隶一样。
“这怎么可以？”我有点惊讶。
心梦似乎是已经料到了我的惊讶。
“但，苏伟并不知道，以我的角度来看这件事情，我与苏伟的关系，其实名义上是情侣，但是我心中认为的是，我是苏伟的奴隶。”
我惊了一下，显然没有办法理解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有或者说为什么心梦要自贬身份，下贱这种词语是和心梦不搭边的，那么奴隶这种只有在封建社会中才会出现的词语更是和心梦不搭边。
“就是说我做什么事情都是在为苏伟服务，包括赚钱这样的事情也是一样。”
“为什么你要做到这种地步？”
“为什么？没有什么理由啊，要是强说的话，就是我之前说的啊，交易，交易。”
然后心梦摘下胸罩，雪白的胸弹跳出来。
真是非常诱人的一个画面。
“就像是现在这样啊。”心梦拿着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面。
一切的动作都在两秒钟内完成，没有任何的突兀，我只是呆了一下，下意识明白了，这是心梦为了解释奴隶这个词语的含义所做的奴隶。
手臂酥麻，放在心梦的胸上感觉到柔软。
但是我身体中的一部分的理智正在抗拒。
“已经够了！”
我呵斥住心梦的行动。
心梦呆了一下，看着我错愕的神情，自己的表情也变得错愕。
“对不起。”我才发现自己把心梦伤了，抱紧她。
抚摸她脊背，秀发。
“我要的只是心梦，关于奴隶的一面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心梦在我的心中是我的女神，是我生活下去的寄托，这样的人，我实在是没有权利去玷污，不要作践自己，永远都不要。”
心梦哭了。
头埋在我的肩膀之中。
泪水是暖的。
想要描述的东西太多了。
一时间都没有办法找到好的形容词。
另一个我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
关于我还有心梦的故事。
我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之前的一些不良气氛已经完全的在我心中消除。
在意的事情也没几件。
只是有些让我不太放松，因为心梦一个人在外面，我很是担心她，这么大的一个城市，虽然是是实习去的都是一些大型企业，但是你也知道在这样的一个社会背景下，很少会有人帮你，人们的心中都是充满着憎恶。光是听起来就是很恶心了，但是我想另一个我一定是饱受着更大的折磨。
要不然的话，我一定已经死了。
表与里，根本就是不同的两件事物嘛。
回到学校之中，我才是发现学校中已经是没有值得我回忆的东西了，这很奇怪，我记得左边的湖心亭中有着我和米奇的一些记忆才对，或者说后山的树林中有我们一起漫步的记忆，这些记忆在我这里也只能是记忆一样的存在，不可能成为回忆了，但是我明明有很怀念这种东西的一段时间。
于是我为自己那段时间而感到遗憾。
或者说是因为心梦的缘故，所有的遗憾都不是遗憾了。
要不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也不会和心梦相遇。
看来事情总是会向着好的一方面发展。
来到教室。
教室就这么一个，估计短时间是不会换的。
我也不打算去寝室了，那种地方只有艾伦这个算不是有价值的人。我才发现从始至终艾伦都在逃避我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估计是心中的不安在作祟吧。
教室非常的明亮，很多班级都是在这一个教室上课，而且现在的人还没有来齐，所以这里看起来有些让人不舒服。
我没有看见米奇，也没有看见艾伦，估计是去野战去了。
嘛，也不用管他们，我只需要照顾好自己就好了。
况且今天就一节课，只要是我上完课之后就可以离校了。
“苏伟，这两天你去哪里了？”班长的声音。
我是十分的熟悉，抬起头，班长正气势汹汹向我走了。我只能是腼腆的笑了笑。
“对不起，对不起，这两天，当然是有些事情，其实班长大概也知道，是我手术后的康复问题，要是这个时候不好好处理的话，最后是会出现很严重的后果呢。”
“这样吗？”班长安心了一下，这个女孩在我的面前叹息，“要是没有出那场车祸该多好。”
“但是时间已经无法倒流了。”
“说的也是，不过苏伟的学习就有点麻烦了，这样吧有时间我去苏伟家给苏伟补课怎么样？”
听见这句话我头疼了一下，“不用，不用，我已经有人辅导了，不需要浪费你的时间了，班长。”
这个时候我只能是这么说，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现在正和心梦在一起的事情，尤其是不想让米奇知道。
到时候又该听见莫名其妙的嘲讽了。
“真的吗？那是谁给你辅导？”
“是从外面找的老师班长是不会认识的。”
“但是钱不能乱花啊，你父母给你的积蓄其实没有多少对吧。”
这一点我从来没有告诉任何，居然被班长猜到了，真是让我惊愕。
“是的，我其实和你想的一样，找的是免费的教师，也是靠父亲的关系。”
“哦，这样，那最好不过了。”
父亲的关系，我还头一次听见这样的新鲜的词，而且还是从我的嘴中说出来的，这是由多么的嘲讽，呵呵。
父亲的关系。
只要是稍微调查一下就知道了。
父亲的公司因为父亲的突然去世，所有的资金被自己信任的下属洗劫一空，我都可以想象的到公司中是一片怎样荒凉的场面。
要是父亲的公司的全部资产都转给我的话，估计我也不用这么辛苦的活着。
更不用心梦为了我连学都不上了，说白了这都是这个社会造成的。
“那以后要是有什么特殊情况还是实现跟我打一声招呼为好，最好是不要让我为难，苏伟。”
“当然，最好是不麻烦你了，我对这两天我做的行为我感到十分的抱歉。”
“也不用道歉，这而要是没有办法的事，比起学业还是你的身体重要，手术的康复自然是要做的，也没有道歉的必要，只不过还是抓紧时间把学习抓上来吧。”
我笑了，“多谢班长的提醒。”
上课的铃声响了。
但我依旧是没有见到米奇还有艾伦的影子。
估计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去野战了吧。
我的心情中充满着各种各样的无奈，只要的来源还是和班长的对话。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去听课，只能是坐在一个靠边的位置看着窗外的银杏树。
父亲还有母亲的样子在我的脑中还一次显现，我并不知道父亲还有母亲在他们在世的时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毕竟是我的父母我有点在意。
曾经也去问过别人，但是很遗憾，似乎所有的信息都已经被封锁了，剩下的只有一张模糊的照片。
父亲的消瘦的脸庞，母亲的和蔼的面容。
只有这么一点点的印象，其他的我已经都想不起来了。
真是我的悲哀。
而关于我出车祸之前的记忆也已经是丢失，要想找来是相当的困难。
只有关于我的简单的信息。
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米奇之前是我的女朋友，家中没有多少积蓄，父亲是一个公司的老总，但是我连那个公司的样子都没有见到就已经在这个社会之中销声匿迹了。
母亲的身份未知。
而至于我有没有其他的亲人，我也是不知道，从现在的局势来看，父亲母亲去世之中就从来没有人到我们家中到访过。
所以应该是没有什么亲人才对。
而另一个让我在意的事情是，在家中我找不到任何的有价值的线索。
就连父母生前的遗物都没有，大概只有遗体。
埋在东郊城外。
被抛弃，像是抛弃动物的尸体那样子。
大概是这样吧。
而我所处的环境似乎也没有任何的介质，一切看起来都与我生前的事情无关，看来是一个可以展现新的生活的环境。
但没有人知道这种环境之中会发生什么。
不是生，就是死。
也许正像是鲁迅说的那样，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
想到自己的父母，总是会有一点伤感，即使他们在我的眼中其实没有任何的意义，包括以前的生活我也是自己独自一个人走过来的。
调查什么的做不做也没有什么意义。
才不多就是这样。
于是怀着一肚子奇怪的心情听完这节课，然后又怀着同样的一肚子奇怪的心情回到家中，也没有什么必要不必要。
只是自己沿着自己想要做的路走下去而已。
有种物是人非的伤感，不过我相信这种伤感不会持续很长的时间，只是当做我的一个生活的缓冲。
以我目前的理解就是这样的。
至少我还年轻能走的路还有很长，也没有许多的必要去在这上面纠结。
回到家中，心梦跟我预想中的一样，还没有回来，看样子，她真的是去找工作去了，为了我而找工作，我多少有些惭愧在里面。
要是我能有更加好的能力保护两个人的生活的话也不用心梦这个时候去做这些看似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了。
在我看来融入这个社会的危险性是相当大的。
“心梦。”我喃喃的念叨着心梦的名字。
“要是世界并不是我看见的这样，就好了。”
躺在床上，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我想睡一会，但是这个时候我想起心梦嘱托我的一件事情，一定要按时吃药。
我拿起放在旁边桌子上的药瓶，从中取出两粒，然后放入口中，喝了口水，咽了下去。
重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已经是花白的天空，心情极度的不爽。
看样子再过一段时间就会迎来黑夜。
不过这个一段时间的概念我并不是很清楚，应该说，早晨到晚上的这段时间也可以称之为一段时间，我对这种词汇并没有小的概念。
说成是自己的混沌的安排也差不多。
吃完药之后思维渐渐的混沌，真是比安眠药还要管用的东西呢。
等我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房间中的灯都亮了。
有点奇怪，现在的我好像就是现在的我。
没有任何的区别。
“你没有出来吗？”
“苏伟，你醒了吗？”厨房中传来心梦的声音。
温柔的声音。
“我起身走去厨房。发现厨房的样貌焕然一新。”
“在苏伟睡觉的时候我简单收拾了一下，这样才有家的感觉。”
“家？”对我来说同样是一个很新鲜的词汇。
“就是由我和苏伟组成的家啊。”
“是啊，我都忘记了，最近记性不怎么好，心梦已经是住进来了。”但是依旧是让我感觉不到家的气息，只不过这个地方有些人味了。
这么明亮的厨房实在不像是我家中的样子，让我感觉不可思议，我一直是以为自己的生活会如淤泥一样泥泞不堪，甚至是被黑暗所侵蚀也说的过去。
也许生活会越来越好，而我和心梦的生活也更加的和睦，这里对我们两个来说可能就是家了。
“就像苏伟眼前看到的样子，我所做的也不过是为了苏伟好，一切都在像好的方向发展不是吗？”
大概是这样吧。
即便我这这个社会的交集也仅仅是心梦这样的一个人。
已经够了，我也不需要其他的什么。
清新的食物的香气从锅中散发出来，真是神奇，好像是很久都没有尝过这种美味的我，对这样的东西又重新充满了期待。
“那么就让我们吃饭吧。”心梦的笑容可爱的笑容。
这应该是一个新的开始，一段我的新的人生。
我想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加的让我好过一点。
心梦把锅端到了厨房中间的餐桌上。
我坐在旁边等待着心梦解开盖子的那一瞬间。
“但是苏伟，这就算是给你的一个惊喜，你必须现在把眼睛闭起来。”
“惊喜？”我有点不明白心梦话中的意思。
“你只要是照做就是了。”
那好吧，心梦说的我只要是照做就是了。没错就像心梦说的这样，对心梦绝对的信任，她不会在我闭上眼睛的这一刻害我。
心梦想要做的我大该已经是知道了。
面前的锅中一定是有难得一见的美味，只是想想我的口水就流出来了。
“我闭上了。”我对心梦中。
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锅盖被解开的声音，热气扑面。
“可以了。”
听从心梦的指示，我睁开眼睛，但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看见的是这样的东西。
锅中的肉。
却是人肉！
要是你说人肉和普通的肉没有办法辨别的话，就大错特错了，锅中放着一只人手，这是明确的事实。
已经卷曲变得糜烂，上面脱落这人皮，看样子极其的恶心，但这并是不最恶心的，人的内脏，脑浆调的汁液在锅中呈现出一种奇怪的颜色。
香料的调和让这种颜色趋于平常，但要不是锅中的人手，已经是热水泡的糜烂的人手，我是没有办法辨认出这到底是什么肉。
最主要的是人的内脏，看上去就像是大杂烩。
而这样血腥的东西，要是处理起来一定是会花上不少的时间的。
我诧异的看着锅中的东西，感觉头皮发麻。
但是忽然潜意识中告诉我，这种东西我其实并不是第一次看见了。
我百见不鲜的东西，让我烦躁的程度都快让我吐了。
“苏伟，不喜欢这种东西。”
这个时候我的表情估计是极其的难看，但也怪不得心梦，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直白的让人觉得恶心。
我冲到厕所之中，立刻就呕吐了起来。
心梦走到我的旁边。
“对不起苏伟，我不知道苏伟不喜欢。”
我摆摆手，继续趴在马桶上呕吐。
“这并不是你的错心梦，是我，一时间没法忍受。”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心梦会和我在一起了，大概在人们的认知中心梦这样的人也是一个异类吧。
“要是你早一点告诉我的话，也不会这样。”
真是好笑。
“对不起，我以为苏伟和我喜欢的东西是一样的，但看来这其中有些区别。”
“以后还是不要这么做为好，心梦。”
“对不起……”心梦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自己责怪自己，我很理解心梦的感受，心梦大概也是知道我即使讨厌这样的东西也是不会真正的生心梦的气。
我很理解。
心梦也很理解我。
锅中的人肉汤依旧是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让人有想吃的欲望。
处于在心中的难以抗拒的力量。
这种悲伤的心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有种百合的芳香。
不过这就是所谓的包容吧。心梦一个已经是超出我的理解的常规的女孩，有多么的超出呢？
这大概是从这里到月球的距离。
虽然让我看见了那样的情景，但是我对心梦的爱，不会减一分。
“就是因为心梦这样我才会更加的感觉到你可爱，比那些口头上装正经的人好多了，你有着纯洁的外表，同时我相信你也是有着可爱的内心。”
我这样安慰在我身边哭泣的心梦。
虽然我没有办法像是心梦一样，和心梦吃人，那是我作为人类做原始的抵抗，但是心梦不是这样，她对我来说也只是一个可爱的女孩。也许正是心梦这样看起来心梦的样子才可爱。
“我并不是故意要露出自己这一面，之前的我也是在考虑，我在想苏伟会不会讨厌我，但还好苏伟的反应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心梦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我相信你是不一样的存在，要是你没有这样的习惯的话，我反而会认为你不完美呢。”
完美的概念，就是所谓的肮脏的物品像是一片片美丽的花瓣。
“苏伟能这么想我很开心。”心梦笑了，依然是好看的笑容。
“最好是这样，心梦就不要哭泣了。”
“但是我并不认为我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你知道吗？苏伟，我认为我自己其实是跟普通的女孩一样，但是你要知道我这样的人终究是找不到我想要的东西，以前的生活我也厌倦了，我只想和苏伟在一起。”
“和我想的一样呢，心梦。”这一点上心梦真的是和我想的一样。
但是我也明白这些事情到底是代表着什么，至少我现在的理智还是存在于人类的时期，要是，我深深地明白这样包容心梦的后果。
也知道吃人这样的事情，是被这个社会所接受的，如果我将这件事情告诉警察的话，心梦就会被隔离起来，等待心梦的只有死路一条。
难怪心梦要以奴隶的称呼为我服务，虽然我拒绝了。
但是相信这些都会给心梦留下很深的阴影。
吃人的事实，还有不被这个社会所认可的阴影。
至少是比许多人都正常的多。
那些在人们的眼中类似于人类的生物其实不过就是由世间中各种各样的肮脏的东西做成的。
从这一点上来看，心梦才是真正的纯洁。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
我只是一个在这个社会中底层生活的人，所受到的也只是一些可以洗脑的知识，好想是没有什么用。
直到今天的夜逐渐深了。
这样阴沉的夜看上去有些可怕呢。
但是我心中一点这样的感觉都没有。
我没有再吃什么东西，也没有什么胃口，我直白的把我内心中的感受告诉给了心梦，心梦也没有怪我。
当然要是我有胃口吃下去才是奇怪。
我没有一点的害怕，当然我还是会把心梦当做自己人，和心梦一起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朦胧的世界。
互相**着身体，但是没有一点的**的冲动。
我在这个时候只是想要读懂心梦的内心。
还有心梦的真正的情感。
我想心梦隐瞒我的，或者是不想要时候的东西还是会有很多的吧。
直到我的睡意吞噬了我。
我不再是自己了。
换成了另外的一个人格。
那个在我看来还算是陌生的，但是感直面这个社会的我，要不是那个我的话，我可能也没有办法认识心梦这样的美丽的女孩。
真是可爱的孩子。
每当我想到心梦的脸，我就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不会有一点丑陋的心梦，在我的心中就像是个女神一样。
并且是我梦的救赎，另一个人格的维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