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第一次对视这么久，小燕子率先把目光移开，她承认她输了，不管警告过自己多少次，想着他不是自己爱的永琪，也不是爱自己的永琪，她的永琪，已经在战场上牺牲了，不要再难过了小燕子，你就这样喜欢自找罪受吗？

可她做不到啊！

他靠近她的时候，她就输了，输的一败涂地，不管他曾对自己是多么的绝情，可在面对他的温柔的时候，她还是会动情，整颗心都不受控制，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永琪：回答我！

他用着命令的语气，却伴随着似有若无的温柔。

要谈认识多久了，是吗？

认识多久了……久到她都快记不清了，可是她记得他们的初遇，他们的初吻，他们在宫里的点点滴滴，他们逃亡的惊心动魄，他们在大理的第一次婚礼，他们的初夜……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么算来，怎么也有十年了吧。

小燕子：认识多久？你觉得我们认识了多久呢？

小燕子：认识多久……(哽咽)……认识多久又有什么关系？你还是能把我忘记，你爱上了别人……你爱上了别人，你不再是他，你不是永琪，你把永琪还给我……

小燕子终究是绷不住情绪，她情绪波动很大，哭着断断续续说出这句话，边说边捶打永琪的胸口，很是委屈，可惜，他不会懂。

这突如其来的变换把永琪弄的一时愣住，他有些措手不及，又无法将她推开，只能定定站在那里任由她“拳打脚踢”。

小燕子似乎是不忍心再打下去，终于，她鼓起勇气扑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腰身，肆意痛哭，这是她一直以来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永琪，如若今生我注定要失去你，那就让我再自私一回吧，让我再抱抱你。

明明还是这个人，明明还是这具身体，明明……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不爱她了。

小燕子：为什么？

小燕子不禁问出口，声音轻飘飘的，像是说给自己听。

永琪：我……我们曾经，很相爱吗？

永琪在心里挣扎了一番，磕磕巴巴才问出来。

这句话就像一根针一样，深深刺进小燕子心脏，他问她，他们曾经很相爱吗？

他都不记得了，最后苦苦留恋，难以割舍的，只有她一个人。

小燕子缓缓抽离永琪的怀抱，后退着，直到背后抵在树上，她看着永琪，好一会儿，才咧嘴笑了笑，泪水从嘴角流进嘴巴里，是苦涩的。

小燕子：没有……

最后，她笑着摇头，可眼泪流得越发汹涌。

永琪：萧云～

他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第一次见哭得这么伤心的女人，又是这样绝望的眼神看着他，真的……好不难受。

就算是看到若娥哭了，都没有这种感觉，心脏隐痛的感觉。

他抬手覆在心脏的位置，忽然泪目，定定看着小燕子。

永琪：你也是……这里痛吗？有多痛？

声音里夹杂着哽咽声，连小燕子都震惊的瞪着他。

……

长廊里的一堆人，看这架势，估计快要和好了吧？他们都不禁激动起来。

而另一边，喜塔腊若娥站在紫薇他们对面，她瞪着永琪和小燕子的方向，目光变得狠厉，看他们暧昧的距离她更是嫉妒，可恶，萧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勾引她的男人。

再把视线定格到永琪身上，她既生气又伤心，为什么，为什么要骗她？他明明告诉自己他要去找常寿拿药，让她在这里等他，可他久久不回来，她心里就莫名的不安，所以才跑出来看，寻他的身影，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