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意识就能改变世界？”

恰逢此时，月光透过了比例，照射到了两人的中间。

白零看着克里斯蒂娜有些疑惑的神情，淡淡一笑说道。

“不是意识，是意志。因为内心是无法随意控制的，所以人类从来就不具有真正意义上的自由，我们只能怀有向往自由的意志。”

为了让克里斯蒂娜能够理解，白零还举了一个例子。

“比如说此刻败给了世界的规则，发誓将来要打破规则的意志。如果就算世界马上要完蛋了，也依然有着要继续前行的意志，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看着有些迷惑的克里斯蒂娜，白零说道。

“意志正是人类最大的价值所在。我是这么认为的。”

随后，克里斯蒂娜像是想到了什么。

“——那如果有无法接受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她直直地盯着白零问道。

“如果是我，我会奋起反抗。”

见状，白零轻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因为这就是白零不可撼动的存在方式。

随心所欲，喜怒形于色，拥有着强大的匪夷所思的力量。

但是只有白零知道，自己唯独不知道一个字的含义。

而他至今，都在追寻着这个字的意义。

为此，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唉，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

克里斯蒂娜同样轻笑着说。

可很快，忧愁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

“但是……如果说对手可能比自己还强，或者自己所做的事会破坏掉其他什么东西，伤害到其他人……”

“先不说这种问题你居然会问因为肆意妄为而赔偿了一大笔钱的我，而且这种问题你还需要问我吗？你的心里应该早就知道答案了对吧？”

白零宛如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着对克里斯蒂娜说道。

不是靠地位和血缘关系，而是在真正意义上身为至尊的克里斯蒂娜，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

“因为就算这样，人类也必须生存下去。现世的苦难是没有止境的，充满着痛苦、悲伤、残酷……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而是理所当然的。”

白零宛如演讲一般张开了双臂。

“就在我们谈话的瞬间，也有生命在逝去，并且逝去得毫无意义，什么都没留下。一定要追究的话，我们所有人或多或少都要为素不相识的他人之死负责。”

“如果要称其为残酷，那么这个世界毫无疑问就是残酷的。这世界只存在不正义的正义，而我们必须在这种矛盾之中不断挣扎着生存，直到迎来名为死亡的终点。不论是喜悦、愤怒，亦或是悲哀、希望，还有引导你通向未知明天的某种东西，只有活着才能体会到。”

说到这，白零朝着克里斯蒂娜走出了两步。

“生活必是充满迷茫的……有时会犯错，有时会失败。但是你要知道，死亡并不就是失败，还可能只是放弃而已。”

说到这，白零又笑了笑。

“对于世人来说，我拥有着这么强大的力量，说的东西是不是真话似乎都无关紧要才对——因为我拥有着能够‘逆转’我所说的话是真话还是假话的力量。但是，我虽然可以说谎，但我不想欺骗自己的骄傲和内心。”

说到这，白零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因为，我为了找出光芒闪耀之人，必须践行自己的信条。”

“光芒闪耀之人？”

看着克里斯蒂娜疑惑不解的模样，白零点了点头。

“……以前，一个让我想起来都作呕的老坏蛋，他曾说过一句根本不像是出自他口中的浪漫话语——虽然就那一次。”

“他说，‘如果你真的在寻求着意义的话，那就把剩下的所有生命都用在寻找光芒闪耀之人上吧’。”

在白零看来，对于那个人来说，这似乎是他唯一的一次失言。

但是，白零明明感觉自己已经忘记了这件小事，为什么到现在却回忆了起来？

而且，在说出口之后，不知为什么，白零总觉得心中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所以，我必须完成我应该完成的事。”

“……真是稀奇啊……白零你啊，明明是个变态，偶尔却会说一些正经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比较好。”

克里斯蒂娜瞪大了眼睛，很没有礼貌地说道。

“你大可不必困扰。而且我要更正一下，我不是变态，我只是信奉美，请不要搞错！”

白零用着严肃的神情说道。

“哎，啊！？”

就在这时，克里斯蒂娜突然发出一声惨烈的悲鸣。

而当白零回过神之后来，发现自己已经把脸埋进了克里斯蒂娜那丰满的胸部。

“不好……看我都做了些什么！不行，没想到这对巨/乳有如此魔力，居然让我的身体竟然违抗了我钢铁般的意志和自制力，擅自动了起来！”

但是嘴上这么说着的白零却是用自己的双手和脸，尽情享受着这宛如神话中才有的丰满和弹性。

“太棒了！比以前的体验都棒！就算现在世界末日都无所谓了！”

“呀……不要！不要啊——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