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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麒麟奇遇记

  

张文墨陈开德上台

张文墨:又到了我们爷俩(拍自己胸脯)的时间段了。

陈开德:嗨,说“爷”的时候别拍自己可以吗?一上来就占我便宜。

张文墨:又到了《人与动物》这个节目。

陈开德:嚯,我现在连人都不是了。

张文墨:你看,补偿你的来了,给你送花了。谢谢,谢谢,无以为报。

陈开德:那是观众喜欢我,跟你没有关系。

张文墨:我们俩个不是两位一体的吗?我们的精、、😷对不起,血液已经时时刻刻不分日日夜夜的浓缩在一起了吗?

陈开德:😡你说话注意一点,嘴把点门。我妈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个刺激。

张文墨:是是,这个问题我们私下解决,毕竟涉及到你我的个人隐私,早些年陈冠希修电脑、、、、、

陈开德:😷 你别说了,越描越黑。我们私底下什么事情也没有,也不可能发生。

张文墨:😢那么好吧,你既然都这样说了。

陈开德:不是,你这什么表情啊,难过叹气的。

张文墨:😭没事,我们私底下什么事情也没有?

陈开德:大哥啊,你这表情出来谁还相信我们俩个是清白的啊。傻子都看出来我们背后有事了。

张文墨看了看陈开德背后

陈开德:你干什么啊,看什么啊。

张文墨:你不说你背后有事吗?我看看。我认识一个很权威的那个方面的专家。

陈开德:哪、那个方面的专家?

张文墨:就是那个方面的专家。郭得纲介绍了,打铁撸棍子医院,佟主任。

陈开德:滚,我不需要,一辈子都不需要。

张文墨:😢那么,好吧。

陈开德:你看你,又来了。大哥啊,你这个表情一出来就好像我很需要佟主任一样,然后没有钱治疗一样需要众筹一样。没有事都被你这个难过伤心的表情给诠释出我们私底下不清不白了。

张文墨:😁我们俩个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不可能爱上他的,我们只是很正常的合作关系,今天到场的我看有很多媒体,你们不要乱写啊,会掉粉。我们是搭档,😁就是未来也不可能,因为我已经名花有主了。

陈开德:你吓我一跳。

张文墨:你不是不要难过吗?我这哈哈哈大笑难道也不行吗?

陈开德:你就自然严肃一点。真会演,没事都演出有事了。

张文墨:那就更不行了,你看那些大牌明星接受采访,哎呀,我这个很正常的关系,是好朋友,非常清白。其实私底下一点都不正常。

陈开德:请把他的名字说出来。

张文墨:去你的,我以后未来二十年可能是演艺圈的一粒中流砥柱,我可不敢得罪太多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为情的。

陈开德:还一粒中流砥柱,你现在得罪的已经够多的了。

张文墨:那还能怎么办,那就继续得罪吧,一棍子撸到底,我等你们的律师信。

陈开德:啊,硬是要往枪口上撞是吗?

张文墨:来告好了,反正版权又不是我们的,跟我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陈开德:那你这话说的对,必须踩着德y社的肩膀往上爬。

张文墨:那我们就开始得罪人了。

陈开德:开始上子弹吧就。

张文墨:相声界里的小小小学生,郭期麟。🙏

陈开德:阎喝翔。🙏

张文墨:是这样,翔翔,前几天碰到了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你想不想听一听。

陈开德:什么事?

张文墨:是这样,那天啊我开着我的跑车,我最近刚买的,都头条了,你知道吗?

陈开德:知道,没有坑爹,自己用实力买的。

张文墨:😁狗嘴终于吐出象牙,很好。

陈开德:你继续说事。

张文墨:在我的跑车上,我看到一个小偷。不对,不应该叫“小偷”。

陈开德:应该叫什么?

张文墨:抢劫犯,抢了一个老太太的包。我二话不说立马下车。追了上去,然后立马停下。

陈开德:停下干什么?继续追啊

张文墨:红灯。

陈开德:你还挺守法。👍

张文墨:必须的吗?万一被撞死了,负全责啊我。相声界失去了一位伟大的艺术家。

陈开德:别那么灰心,撞个半身不遂也是可以的。不是说郭期麟,是你自己。

张文墨:滚,你看,绿帽子到你头上来了,我立马追了上去。

陈开德:去去去,什么叫绿帽子到我头上来了。

张文墨:不是那个红灯停,换个色就可以通过的吗?你喜欢的那个色。

陈开德:那叫绿灯。

张文墨:你很熟悉啊,同志。到时候叫“朝阳群众”送一个牌匾给你上面“绿色使者”怎么样?

陈开德:别嘴贫,继续说。

张文墨:我继续追啊,(大叫)抓住那个小偷。别跑,站住。那个小子越跑越精神,追了好几条街,终于被我成功按在了地上。小子,你还跑不跑了。

陈开德:不跑了。

张文墨:他一回头的那一瞬间,我惊呆了。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烧饼。

陈开德:怎么可能。

张文墨:后来我仔细一看,不是烧饼,烧饼长的比他难看多了,但是跟烧饼长的又很像。他跪地求饶,叫我放他走。这时候我就发挥了我的相声基本功。

陈开德:你给他来一段《太平歌词》、、、

张文墨:好好的一个人,有手有脚,为什么不找个工作好好干一干。(小偷结巴)打工,这一辈子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了。一个月几千块钱,喝酒都不够,那不是我想要的人生啊。

陈开德:嚯,这个小偷挺硬气啊。

张文墨:放肆,做错事了还顶嘴,看不起我啊你。你信不信我把你送警察局,让你坐牢去。(小偷结巴)千万,不要,我刚放出来一个星期。

陈开德:一个星期就憋不住了,这样的人赶快送警察局啊。

张文墨:你这样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小偷)早已经不再人世。(郭期麟)兄弟姐妹了。(小偷)我是个孤儿。

陈开德:看来也挺可怜的。

张文墨:可不是吗?我这个人心肠好,我立马脱下衣服给他穿上。然后把他的破衣服穿我身上。你把包还给我,我给那个老太太送回去,你走吧,找个工作好好干,以后别干小偷了。

陈开德:对,你这事做的对。

张文墨:他把包给我的时候,东西不小心掉出来了,一包卫生纸。

陈开德:其他东西了。

张文墨:😓一包女人用的卫生纸。

陈开德:追了好几条街,就一包卫生纸。😂

张文墨:可不是吗?那个包包我看还是破布缝的。但是那个小偷大哥走心了,都吐血了都。(小偷)哥,我行走江湖,进去五年,外面的社会变化怎么大吗?

陈开德:那也不能偷啊。

张文墨:对啊,兄弟,你想要卫生纸你可以问人家要啊,就你这造型往街上一躺都比你抢来的自然,还不用跑。你这几天是不是不太舒服,记得要喝点红糖补血。

陈开德:你这那跟那啊。

张文墨:(小偷)大哥,我啥也不说了,我这就回去辞职不干了,以后干点别的吧。

陈开德:这还有公司了小偷。

张文墨:我也好奇啊,兄弟,你在什么公司上班。(小偷)小偷公司。

陈开德:有这公司吗?

张文墨:场址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小偷)好啊,你跟我来吧。(郭期麟)我跟着去了,到了一个阴暗的家落,我把自己的脸弄黑。

陈开德:对,到时候都知道你是郭期麟,签名都来不及。

张文墨:说得对。到了一个地方,我们上去一个小屋子,里面密密麻麻得一帮人在蹦迪,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啊。

陈开德:咋还跳起来了。

张文墨:对啊,我跟着他们一起摇了起来。一会儿一个人拿着话筒上台;兄弟姐妹们,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如果你有了钱,你会让你的父母过上幸福的生活。如果你有钱可以让你子女接受更好的教育。我们公司现在就给大家一个发财的机会,这个机会不需要年龄限制只要你想成功,我们就可以帮助你成才。成功发财就这么简单,只要你加入我们,来,大家跟我练一遍,我要发财、、、、

陈开德:这个是传销组织吧。

张文墨:刚说完,一帮警察就来了。我们都蹲下,我立马站起来:警察同志,我不是传销的,我是郭期麟,德y社、相声界里的颜值担当,麒麟才子,德y社大哥,相声界里扛把子,吐口口水,都是金子的主。岳晕鹏经常给我洗脚,我也经常拿孙越越那裤衩当被子盖,很有味道。

陈开德:你别说了,你把脸擦干净,让他们看清楚。

张文墨:我擦了,那警官到我身边(警察)你是郭期麟。(郭期麟)对啊,要我给你签个名吗?

陈开德:都啥时候还想着出名了。

张文墨:(警察)不用,看到没有,你们看到没有?(郭期麟)谢谢大家来我看的演唱会,等下我会给大伙拍照合影留恋的。(警察)这就是被洗脑了,你们看清楚了吧。(郭期麟)不是,我真是郭期麟。你看我身份证。

陈开德:这回肯定信了。

张文墨:(警察)统统带走,这个多加一条制作假证。

陈开德:麟啊!你错了。其实在那种情况下你应该给他来段《绕口令》他就知道你是郭期麟了。

张文墨:何止啊,我连《太平歌词》都上了。后来他们都被送去警察局,我直接送精神病院。

陈开德:嚯,你这可以啊。

张文墨:啧啧、、、精神病院那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呆的地方。

陈开德:废话。

张文墨:他们竟然都不认识郭期麟,就连“德y社”都不知道。这可如何是好,我坐在马桶上叹气,看来我们相声说的还不够彻底,我们的目标就是要全中国老百姓都要知道我们“德y社”的相声,给大伙带去快乐,包括郭期麟这个人。这精神病院这一领域是个雷区,如何是好。

陈开德:叫烧饼进去宣传呗有空。

张文墨:不错,监狱交给你阎喝翔,精神病院烧饼来,孙越越火葬场。德y社的明天会更加辉煌。

陈开德:期麟,你忘了太平间,这个是最主要的。

张文墨:好,我明天跟我爸商量一下,看谁去比较合适。

陈开德:你就不怕你爸抽死你。

张文墨:德y社有你们这样默默无闻的一帮人支持,我们能不成功吗?你说,对不对。

陈开德:最主要有你这个神经病一天到晚不停的宣传。✌

张文墨:我刚定下来让烧饼来,门被踢开了,一个神经病手比着手枪的姿势对我大叫;不许动,把钱交出来。

陈开德:给他点卫生纸就行了。

张文墨:卫生纸,你真当我神经病啊,快点把钱交出来,要不然我就要开枪了。(郭期麟)我说,大哥,你去医生那抢,我没有钱。(神经)没有钱,怎么可能,你是郭得纲儿子,你怎么会没有钱。

陈开德:他认识郭得纲。

张文墨:我一听开心了,你认识我爸。看来我们“德y社”还是有点知名度的吗?(神经)废话,我们神经病医院这帮神经病谁不认识郭得纲,那个小黑胖子。

陈开德:嚯,我听这话很别扭。

张文墨:好,你既然知道我爸,我肯定给你钱。然后我把我身上的钱给他几百块。(神经)你唬我了,这是钱吗?(郭期麟)大哥,这是真的钱,刚才给你那个是卫生纸,这要不是钱,那我就没有钱了。

陈开德:看来病的不轻这纲丝。

张文墨:(神经)少来这一套,你是谁啊郭期麟啊相声界里的颜值担当,麒麟才子,德y社大哥,相声界里扛把子,吐口口水,都是金子的主。你会没有钱。

陈开德:这个是你编的。

张文墨:大哥啊,你小心点,这枪容易走火,我这就给你想办法拿钱。

陈开德:你也神经了是吗?

张文墨:不是,我最近接了个警匪片,刚好顺便试一试演技。我拿起拖鞋;喂,郭得纲吗?我麒麟啊,对,我被绑架了,要五亿。对,精神病院。

陈开德:嚯,你爸白说二年相声。

张文墨:我这还没有说完,那神经病把我把拖鞋抢去(神经病)好玩吗?

陈开德:不好玩。

张文墨:(神经)拿个破拖鞋你蒙谁了,告诉你,我不傻。赶快把钱掏出来。

陈开德:实在不行把内裤给他呗。

张文墨:那我也得有啊。

陈开德:啊,那的确不是个正常人呆的地方。

张文墨:最后啊还是我聪明,我看他长得一脸张飞的脸,穿着丝袜,还涂指甲油,以我多年说相声的经验告诉我自己,这肯定是个神经病。

陈开德:废话。

张文墨:最后我终于控制不住我自己一个劲的哈哈哈大笑。

陈开德:你笑干什么?

张文墨:这小子穿的裤子竟然是我爸代言的。👍

陈开德:就对郭得纲有感觉。

张文墨:(神经)你笑什么?快点拿钱。(郭期麟)大哥,我给你钱了你不要,给你卫生纸你也不擦。最后我灵机一动我立马捡起卫生纸对着我自己头;给我让开,你不让开,我立马插死我自己,让开。

陈开德:你这一招高啊。

张文墨:(神经)拜托,帮帮忙,你用卫生纸就想插死自己,你真当我傻啊。

陈开德:我看他挺正常的。

张文墨:我也无语了,兄弟,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是干啥呀。(神经)别废话,快点给钱。(郭期麟)没钱。你开枪吧。最后对我开了几枪。(神经)大哥,我对你开枪了,你咋不死了。

陈开德:对,你就假装死了过去了。

张文墨:有道理,我立马假装昏死过去。他立马拿了钱离开了。

陈开德:这小子不傻啊,还知道捡钱。

张文墨:对啊,正当我无语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回来了,(白大褂)你是郭期麟吗?(郭期麟)你谁啊你。(白大褂)我是院长。

陈开德:终于来了一个正常的了。

张文墨:正常什么啊正常。

张文墨:不白大褂。

张文墨:穿个白大褂就是医生是院长了,你穿着衣服还不一样是头猪。

陈开德:关我什么事,那你凭什么就那么肯定他不是院长。

张文墨:我在女厕所

陈开德:嚯、、、😓

张文墨:我将计就计,你是院长,太好了。你认识我。(院长)我经常看你的相声,也喜欢你爸。(郭期麟)了解了,院长,其实我不是神经病,你快放我出去吧。(院长)走吧,签个字你就可以走了。(郭期麟)这么简单。这样,为了证明我不是一个神经病,你过来,我俏俏的告诉你一句话,你就知道我不是神经病了。那个院长过来,我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陈开德:什么话?

张文墨:说完这话,院长脸都黑了。

陈开德:到底什么话。

张文墨:院长都怀疑人生了。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双手都发抖,嘴角抽经。

陈开德:快说,到底什么话。

张文墨:👏我是你爷爷。

陈开德:啊、、、🙏

张文墨:(院长)来人啊,把这小子绑起来。(郭期麟)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名人,我微博粉丝几亿,全中国都认识我、、、

陈开德:说这些有啥用啊!

张文墨:后来啊我被几个人五花大绑的抓走了,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我看到我爸正在跟那个院长聊着了。

陈开德:嚯,看来这个院长是真的啊。

张文墨:可不是吗?但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大叫;爸爸,爹、爸爸、郭得纲,郭得纲。都没有听见、、、

陈开德:你叫一句小黑胖子试一试。

张文墨:后来我累了,我不反抗了,抓我那几个医生呆了。(医生)你怎么不防抗了。(郭期麟)我已经累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医生)看来这个不像是神经病啊,神经病一般都顽强抵抗的。

陈开德:对,这个说的有道理啊。

张文墨:记住,朋友们,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我灵机一动我的**唰唰唰、、、了解了他们整个精神病院的治疗系统。

陈开德:你真是个天才,灵机一动就全会了。

张文墨:他们喜欢顺着来,我得配合他们啊,这样他们才能相信我是一个正常人。

陈开德:赶快求他们给你打针。

张文墨:对啊,我说,你们都别拽我了,我自己走,我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恐怖的房间,房间里面全是刑具,我的心情非常悲壮,为了新中国的胜利、、、、、

陈开德:嗨,说串了,那是被鬼子抓了。

张文墨:对不起,我形象太高大,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伟大革命无产阶级烈士。

陈开德:情不自禁,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张文墨:我进了房间躺在了床上四脚朝天。

陈开德:四脚朝天。

张文墨:就是孕妇生孩子那姿势。

陈开德:以前啊清朝时候,进宫的太监、

张文墨:对,我一躺上去,老太监拿着指甲刀就过来,我很害怕,我大叫我叫陈开德我是陈开德、、😁

陈开德:😷你闭嘴吧。好、好,算你生孩子好了。

张文墨:跟我斗,你算老几。

陈开德:我怕你了,我以后不敢了。

张文墨:我躺下,那几个医生无语了。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我说,还傻站着干什么,把我绑起来啊,给我打针,喂我吃药。

陈开德:他们马上把你五花大绑。

张文墨:错,他们四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时候我就跟他说,我跟你们说,我根本就不是神经病,我是被误抓进来的。你见过那个神经病这样自愿献身的吗?我这么冰清玉洁的。

陈开德:他们四个吐了吧。

张文墨:他们几个拿不定主意,把院长给叫来了,我一见院长立马站起来;对不起,院长,我刚才以为你是那个神经病,我不应该侮辱你。刚才我看见你跟我爸聊天在外面,我真是郭期麟,你能带我去见我爸吗?见了面了一起都水落石出了。

陈开德:对啊。

张文墨:后来院长终于被我感动了,带着我去见我爸,只见我爸被几个人五花大绑,嘴巴被袜子堵住。

陈开德:敢情你爸比你还早进去。

张文墨:对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他是我爸,郭得纲啊。(院长)没有搞错,他跟你一样也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陈开德:什么话。

张文墨:💪我是你爷爷。

陈开德:嚯、、

张文墨:这下全得罪了,等着挨收拾吧,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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