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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我要努力的活着

  

张文墨陈开德上台

张文墨:相声一场接一场,各位不白来。

陈开德:必须让你们开怀大笑。

张文墨:那必须的,而且不关你们笑,我自己都想笑。

陈开德:自己都想笑,这是为何。

张文墨:刚刚在后台,一个女的见了我了,老激动了。(女)哎呀,要死了,这不是张文墨张老师吗?

陈开德:是您的粉丝。

张文墨:看来平时没有少看我们相声,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谢谢你对我们的支持。这个粉丝热情啊,(女)以前经常看你在台上演出,动不动脱裤子给人家欣赏腿毛,很搞笑哦,像个神经病一样,今天有幸近距离一看,哇啊、、、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一点都不浓密不茂盛是吗?

陈开德:不是,你已经脱了是吗?

张文墨:废话,我就坐在马桶上。

陈开德:啊,这个女的去男厕所找你去了。

张文墨:我无语我害臊啊,他怎么进来的。我说,大姐,现在说话不方便,你先出去,这是男厕。她也觉的我误会她是女的了,跟我解释。(女)大哥,我知道这是男厕,我是男的。我是从泰国坐飞机专门来看听你们相声的。

陈开德:啊,我们的粉丝都发展到泰国那边去了吗?

张文墨:可不是吗?来都来了,还能怎么办?来,我的泰国粉丝,合个影呗,面对手机镜头,我比个手势,耶卫生纸。

陈开德:头一次听照相喊卫生纸的。

张文墨:我当时想喊茄子来着,就是一时紧张。

陈开德:你也有紧张的时刻。

张文墨:害怕啊,然后咔嚓咔嚓一顿拍、、我坐在马桶上跟他合了个影。

陈开德:幸好我刚刚没有去。

张文墨:拍完照之后站在那里眼睛死死看着我,我就更纳闷了,我说,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陈开德:是不是还要签名。

张文墨:不是,在厕所签什么名?我说,那个,啊,人妖,不对,那个,大哥,也不对,那个谁谁谁。

陈开德:这就对了。

张文墨:谁谁谁,你应该去对面厕所,你明白吗?

陈开德:对啊。

张文墨:他不明白,我也懒的跟他废话,我说给我这个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一个面子,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过去。

陈开德:嚯,这样啊。

张文墨:石头剪刀布,哎呀,不好,我输了。

陈开德:那怎么办,你这还坐马桶上。

张文墨:对啊,太难为情了,对面是女厕。我就跟他解释,在中国,男女有别。男的要上嘴里叼个烟斗的厕所,女的要去穿裙子的那里?

陈开德:对啊,最基本的礼义廉耻啊。

张文墨:还没有等我说完,他蹲下硬是把我跟马桶扛了起来,抱起我跟马桶。

陈开德:嚯、、、

张文墨:我像只小鸟一样被他抱在怀里,然后他走了出去,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突然之间就是感觉人生已经达到了巅峰。

陈开德:这回真的坐上大明星了。

张文墨:对啊,这个感觉太奇怪了,要是能再给我点卫生纸就更好了。

陈开德:以后会有的。

张文墨:慢慢靠近女厕所,我一看,大事不妙。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对面是男厕所,那么我刚刚,哎呀,我的天啊、这么神奇吗?

陈开德:不是,我现在才知道你刚刚一直在女厕所是吗?

张文墨:对啊,我真是太单纯了,太天真无邪了。

陈开德:你这是耍流氓。

张文墨:那个女的把我放下,看着我。周围来了好几个女的,恶狠狠看着我,我害臊啊不敢看她,我说,对不起,就是我,那个,刚刚是我搞错了,就是,情不自禁啊、、、、、

陈开德:啊,你这词用的。

张文墨:不知不觉。

陈开德:啊,这更流氓了。

张文墨:正在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我们公司那个编剧大哥死光头救了我一命。

陈开德:他怎么了?

张文墨:他正俄罗多姿的从女厕所不慌不忙的出来了。

陈开德:啊,我们这公司都是些什么人啊!

张文墨:我手一指,快看,强奸犯。

陈开德:啊,这就直接判刑了。

张文墨:妇女同胞们,为了女性的尊严,(冲锋号)冲啊,打死这个憋孙。

陈开德:好家伙,冲锋号都吹起来了。

张文墨:我很激动啊,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您看看之前我们俩个说的相声,动不动就脱裤子。拔裤衩,然后有事没事给人家看腿毛,很雷人地。

陈开德:对啊,把你写的跟神经病一样。

张文墨:要不是他整天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我演,我能走去女厕所去吗?

陈开德:对啊。

张文墨:要不是他整天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我演,我能走错女澡堂吗?

陈开德:你真是太可怜。

张文墨:要不是他整天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我演,我小姨子能让我睡沙发吗?

陈开德:嗯,反正我现在都有点乱了。

张文墨:要不是他整天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我演,我的初恋能回来找我吗?

陈开德:不是,我怎么突然感觉我们这个编剧大哥挺好的啊。

张文墨:好什么好啊,那时候年轻不懂事,我的初恋大我十八岁。

陈开德:嚯,你这不是初恋,你这是处理。

张文墨:年轻的时候不懂爱情。

陈开德:反正就是清仓处理大甩卖了反正。

张文墨:害的我又被无情的侮辱了一次,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陈开德:那个初恋拿鞭子抽你了是吗?狂风暴雨的。

张文墨:用什么鞭子啊,我发现你阿德,你这个经验很足啊!

陈开德:不是伤口撒盐吗?我以为就是被鞭子抽的。

张文墨:比喻知道吗?

陈开德:了解了。

张文墨:你说这样我还能忍吗?我要报仇,我立马冲过去跟那帮女的一起打他,打的那是噢噢叫啊、、突然光头对我说了一句话我感觉事情不对。

陈开德:说什么了?

张文墨:(编剧)文墨老师,你能把裤子穿起来再打吗?

陈开德:啊,你刚从马桶上冲过去忘了穿裤子啊!

张文墨:对啊,你说我有多气愤吧。情不自禁啊!

陈开德:这下好了,大白于天下了。

张文墨:所有人看着我,我说等我一下,哎呀,我的裤子去哪了,(大声)喂,有人看到我的裤子吗?有人捡到我的裤子吗?

陈开德:你要不登个《寻人启示》找一找吧?

张文墨:登什么《寻鸟启示》看不起啊你,不是鸟,是雕知道不知道,你有病啊。

陈开德:你才有病,我说的是《寻人启示》,你倒好,自己把自己缺陷说成麻雀了。

张文墨:😊 对不起,误会你了,那么好吧,还是《寻人启示》吧。我不喜欢麻雀。

陈开德:那肯定啊,还有,你叫那么大声,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光着屁股是吗?

张文墨:我都被吓蒙圈了。这时候那个扫厕所的阿姨给我送来了一个塑料袋,我赶紧套在了我的头上、、、、

陈开德:等一下,那个,此情此景,是不是应该把塑料袋遮住那个比较敏感的部位。

张文墨:你确定。

陈开德:废话,是个人都知道应该这样干。

张文墨:听你的,我赶紧穿上那塑料袋,一套上那塑料袋,不好,有意外情况?

陈开德:什么情况。

张文墨:我感觉有个东西在动。

陈开德:啊、、

张文墨:那个扫地的阿姨啊,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刚给我那个塑料袋里面有大闸蟹吧。

陈开德:嚯、、

张文墨:阿姨还腼腆起来了,(阿姨)对啊,平时很喜欢你们的相声,这是正宗的阳澄湖大闸蟹,我特地从老家带过来给你吃的。

陈开德:我就是遇不到这样的粉丝。

张文墨:后来我仔细一想,这个阿姨可能是前几天扫地的时候不小心把灰尘扫到我脚下,我一发飙,一脚把他踹到医院的事情还耿耿于怀来报仇了。

陈开德:你这脾气也太大了,这样就把人家打到医院了。

张文墨:废话,我正在蹲在马桶上看抖音,他一脚踢进来,他长那样,我这颜值,我还以为他要非礼我。

陈开德:好嘛,我们公司什么奇葩没有。

张文墨:后来我就发现是我对不起人家,但是我已经道歉了。

陈开德:你怎么对不起人家?

张文墨:是我叫她给我送卫生纸的。

陈开德:啊,这个反转有点恶心着我了。

张文墨:你说说,我们公司这个编剧,这写的什么啊,这样的相声说出去,我们的脸往哪搁啊。我能不恨他吗?能不打他吗?

陈开德:对啊,一个厕所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说了十几分钟了。

张文墨: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已经签约了,既然剧本这样写,那就这样说吧。

陈开德:对啊,都拿钱了。

张文墨: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慢慢的坐了下来,我能感觉到大闸蟹已经饿了,此刻间我是不敢乱动啊、我非常害怕啊,我下本身的幸福啊、、

陈开德:对啊,去男科医院花老多钱才治好的。

张文墨:闭嘴。

陈开德:你继续说。

张文墨:鸟之将死,其言也善。

陈开德:错了,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张文墨:现在可以是鸟,没有关系,毕竟跟大闸蟹在一起,属于弱者。

陈开德:好吧,替我给你的鸟带句话。

张文墨:什么话?

陈开德:泰国的机票我们粉丝给你众筹,你就勇敢的死吧。

张文墨:滚。我躺下来,要不是说我们公司这个死光头确实有才,他站了起来,让我们让开。

陈开德:他想干什么?

张文墨:他在旁边蹲了下来,然后手里不停的比划着我的塑料袋,突然,他刷起了牙?

陈开德:刷牙?干什么?

张文墨:你问我,我那知道啊,我们所有人都看呆了。我说,死光头,你刷牙干什么? 他说等下你就知道我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天才了。

陈开德:他肯定想到办法救你了。

张文墨:估计是,见他刷完牙,然后正在那洗头。

陈开德:他不光头吗?洗什么头?

张文墨:你细细看,不还有几根吗?

陈开德:嗨,那顶什么用啊。

张文墨:还用吹风机在那一个劲吹,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开德:对啊,到底想干什么?

张文墨:他还振振有词了,(编剧)干什么,救你啊!

陈开德:那怎么救了,我很好奇。

张文墨:他潇洒了蹲下,然后对着我的下半身一个劲吹口哨,就是小时候妈妈催小屁孩尿尿那个口哨。

陈开德:啊、、这能行吗?

张文墨:肯定不行啊,我说,大哥,你这是想干什么?他给我解释完我一脚就把他踹昏了。

陈开德:他怎么说的。

张文墨:他说,(编剧)文墨,你看,里面一只是鸟跟一只是阳澄湖大闸蟹,我就是用吹口哨的方法把里面那只鸟给它吹出来,鸟一出来,你不就得救了吗?还有啊,估计这鸟也饿了,我找点小米洒一点,很快就出来了。

陈开德:我也是服了。

张文墨:踹昏他之后,我心情稍微好受一点,但是也很奔溃啊,所有人看着我都很可怜我啊,你一块他五毛的丢过来。

陈开德:把你当要饭的了。

张文墨:要饭的都比我强。我太可怜了,我感觉我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我掏出手机拨打出去?

陈开德:打电话给嫂子。

张文墨:喂,小姨子吗?

陈开德:啊,打给小姨子啊。

张文墨:我是你姐夫,对,没事,你在干啥了,打麻将啊,怎么样,牌风还可以吧,嗯,没事,就是突然之间想跟你说一句话,也没啥事?你旁边没有熟人吧,那我说了。

陈开德:说吧。

张文墨:现在国家正在组织开展集中打击赌博违法犯罪活动,喂,喂,你们那怎么那么乱啊,你好,是警察啊、、、

陈开德:嚯,电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抓了。

张文墨:换人打吧,喂,丈母娘吗?我是你女婿,文墨啊,对,妈,干啥了,开车啊,好,对了。妈,你啥时候有考驾驶证了。

陈开德:无证驾驶啊!

张文墨:自行车啊,那没事,小心点。嗯,妈,我想对你说一句话,你先停车,高速不能停车啊。

陈开德:嚯,自行车都上高速了。

张文墨:妈,不说了,到了地方打电话给我保平安啊。

陈开德:你放心,到不了地方,比你死的快这。

张文墨:打电话给我岳父,爸,我是文墨啊,爸你在干啥了,精神病院了,怎么了,我们家谁得病了。你自己啊。

陈开德:啊。你们家都什么人啊这是?

张文墨:为什么抓你进去,你智商不挺正常的吗?看着范冰冰都流鼻血了。

陈开德:你岳父也是个淫才啊。

张文墨:没事,去肯德基买华为不是神经病,你这是爱国,我支持你,爸,你真是一个伟大的爸爸,我为你感到骄傲,范冰冰知道了也会给你鼓掌的,你在里面好好休息,你就当去美国旅游了。

陈开德:好,这个得鼓掌。

张文墨:最后打给我自己爸妈,爸,我是文墨,你跟我妈在干啥了。挖土啊,要发财了。种什么了,爸,我怎么感觉有警笛的声音忽远忽近的朝你那边开过来了。

陈开德:警察都来了,种罂粟啊。

张文墨:你才种罂粟。就是种范冰冰都不可能种罂粟,那是害人的。

陈开德:那你这又是挖土又是警察然后又要发财的,这是干什么啊?

张文墨:盗墓。

陈开德:啊,你们家就没有一个正常的么就。

张文墨:你嫂子就很正常,打给你嫂子,媳妇,你在干啥了,KTV啊,嗯,没事,别喝太多酒了,那孩子谁带啊,啊,在你旁边唱歌啊,嗯,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陈开德:这放心不了。

张文墨:你跟谁去的,男同学,哎呀我的天啊,不会是你的那个初恋吧?谁叫你跟他去的啊,那是我情敌啊,喂、、、喂、、、

陈开德:完了,把电话挂了。

张文墨:伤心的砸了手机,这个社会太残酷了。

陈开德:肯定的,你不能死啊。

张文墨:我们这80后这一代太悲催了,真的。我要是死了,我的老婆就是别人的老婆了。

陈开德:百分之一千万是。

张文墨:我的孩子就要改性了。就叫别的男的叫爸爸了。

陈开德:百分之一千万。

张文墨:我要是死了,我的小姨子可能就要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了。

陈开德:啊,你放心,你不死也不可能躺你怀里。

张文墨:伤心啊,我要死了,我的岳父可能就要在精神病院度过一生。

陈开德:绝对的。

张文墨:我的丈母娘无证驾驶喝酒骑自行车可能就是被无情的大货车碾压成肉饼。

陈开德:大货车司机很无辜啊。

张文墨:我不能死,我不能倒下,我得坚强的活着,我得去跟我爸爸妈妈说,盗墓是犯法的。

陈开德:肯定犯法啊。

张文墨:想到了这里,我立马高大上起来,我慢慢的躺了下去,眼角的泪水再也控住不住的流了下来,我对着看着我的那些妇女同胞们,我说,来吧,帮我一把,把那只大闸蟹给我狠狠的踩死它。

陈开德:嗯,我要是在场肯定也上去踩几脚。

张文墨:说完之后,那帮人你一脚他一脚的朝我下半身拼命踩。

陈开德:哎呀,不把鸟也一起踩死了吗?

张文墨:这个大姐,你把高跟鞋脱了,这个我不习惯,那个大妈,你不用脱,你那高跟是红色的,比较性感,你用力踩,用力,对,这个力道还是可以的,谢谢你啊。

陈开德:这什么啊。

张文墨:正在这时,我突然感觉我的脸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我一看,是我丈母娘。

陈开德:你丈母娘来了。

张文墨:对我说了一句话?

陈开德:什么话?

张文墨:臭小子,又喝醉了,把裤衩穿上,这是我的床。

陈开德:原来刚刚是做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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