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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我的爸爸是个好粑粑

  

张文墨陈开德上台

张文墨:谢谢各位如此热烈的掌声,看见大伙别提有多开心了。

陈开德:是。

张文墨:作为一个演员,你们能够准时准点的来看我们,我们是很自豪的。

陈开德:没错。

张文墨:今天来的人不少,不是我文墨跟阿德有多大能耐,说相声了多了去了,为什么轮到我们上场的时候观众会怎么多?

陈开德:怎么回事了?

张文墨:一个原因。

陈开德:什么原因。

张文墨:就是我们两个贱。

陈开德:啊,不是,你等一下。

张文墨:怎么了?

陈开德:不是我还以为你想说大伙喜欢听相声,我还真没想到您会说我们自己贱。

张文墨:你误会了,阿德,我的贱,跟你想象的“贱”不一样?

陈开德:那是什么“贱”。

张文墨:阿德,你听好了,你要为你自己是一名相声演员而感到自豪。

陈开德:对,我挺自豪。

张文墨:所有你就是一个贱货。

陈开德:啊,不是,你这什么理论,我怎么变成贱货了。

张文墨:你不急吗?

陈开德:我能不急吗?我都贱货了,我是贱货,你是什么贱。

张文墨:我是下贱。

陈开德:嚯,我第一次听有自己说自己下贱的。

张文墨:怎么样,现在心情好点没有?

陈开德:还行,你都下贱了,反正跟我这个贱货**不离十。

张文墨:其实啊我以前可以说是对自己有一个度。

陈开德:什么度

张文墨:就是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心理有一杆秤。演的大部分都是比较传统的相声。

陈开德:对,你现在动不动就脱裤子让人家欣赏您的腿毛。

张文墨:所以啊,我是下贱。

陈开德:那我这个贱货,你给解释一下。

张文墨:那就更简单了,你都明知道我下贱了,你都不拦着我点,不帮我把裤衩、、不,裤子穿起来。你说你不是贱货是什么?

陈开德:吓我一跳,你说话把点门。

张文墨:中国文字真是博大精深,一个字错了背后都容易出事。

陈开德:😊中国文字的确让人很不好意思。

张文墨:不是,你捂脸干什么?

陈开德:不是,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张文墨先生,您能不能以后说话注意一点,我是有家庭的人,一下要我帮你穿裤子一下背后要出事,我跟你讲,我家人受不了这个刺激。

张文墨:你看你,想象力就是丰富,你放心,你就帮我穿裤子就行了。你别瞎想。

陈开德:我要是帮你穿裤子那我就真的是贱货了。

张文墨:其实啊有时候观众朋友们称呼我们下贱后者贱货,这个不是贬义词。

陈开德:那还是好话了你这样一说啊。

张文墨:对啊。赵本山你知道吗?

陈开德:废话,谁不知道。

张文墨:春晚小品王,没有了他的春晚等于就是没有的腿毛的大腿是一样一样的,不太性感。

陈开德:你这什么比喻。

张文墨:以前我小时候,过年,吃饺子穿新衣服,一家人围在电视机前看春节联欢晚会,我爸喝多了,喝醉了,怎么办?

陈开德:废话,你们家的事我怎么知道。

张文墨:我就问你平时我们人类,喝多了怎么办?

陈开德:还我们人类,喝多了,去尿尿啊。

张文墨:还有了。

陈开德:还有,那就吐啊。

张文墨:还有了?

陈开德:还有,那就睡觉吧,都醉了。

张文墨:那是你们平常百姓家这样,我们家不一样?

陈开德:那你们家喝醉了怎么办?

张文墨:继续喝。

陈开德:嚯,你们家也太能喝了。

张文墨:过年了开心吗?咕噜咕噜炖炖、、又喝了几瓶二锅头。

陈开德:典型的酒鬼。

张文墨:喝多了,然后跑到茅房那边咳嗽几声。

陈开德:跑到茅房咳嗽几声,干什么?

张文墨:就是你这没有在农村生活过,这是农村茅房的必备良药。

陈开德:什么玩意,茅房咋干到中草药去了。

张文墨:就是你咳嗽一下,里面茅房要是有人,也咳嗽一下,这样你就再等等,你去看看抖音就知道了。

陈开德:哦,了解了,看过。

张文墨:我爸咳嗽几声,我一听,我也咳嗽几声。

陈开德:哦,你蹲着里面。

张文墨:什么叫蹲在里面,我蹲监狱啊,你会不会用词啊,太难听了。

陈开德:那应该怎么样?

张文墨:趴在里面。

陈开德:啊、、、

张文墨:这个死编剧,我要砍死你,我这人设全毁了。不是,你站着干什么,你拉我一下吗?你真想让我去砍他。

陈开德:哦、、你快回来,我们都签约了,剧本这样写,你就趴茅房继续吧。

张文墨:哎呀,那么好吧。

陈开德:继续拉吧。

张文墨:我要是现在给你点卫生纸是不是就宣布我们两个被彻底封杀了。

陈开德:封杀不封杀不知道,我们师父肯定会疯的。

张文墨:那还是不要掏了。我爸那继续咳嗽,我也在茅房咳嗽,他也咳嗽,我继续咳嗽,他又咳嗽,我也跟着咳嗽、、、、、、、

陈开德:别咳了,小心咳出血。再咳你爸就拉裤子了。

张文墨:不是,怎么了。

陈开德:还怎么了,都知道茅房有人了,你爸换个茅房就是了。

张文墨:你看你看,一看就是受资本主义阶级腐化的普通人类。

陈开德:对,我们是人类。

张文墨:我们生活在农村,只有一个茅房知道吗?不像你们城里人到处都是茅房?

陈开德:你这叫什么话,就是你们家穷只有一个茅房。

张文墨:什么叫我们家只有一个茅房,我们村就我们一个茅房。

陈开德:啊。那真是穷到家了。

张文墨:对,非常穷,但是我们家还好,跟我们村子的人一比我们家算是首富,可以说是跟马云一个级别的。

陈开德:哦。你们家这么有钱。

张文墨:就是这个茅房就是我们家盖的。

陈开德:哦,全村只有一个茅房,还是你们家盖的。

张文墨:对,他们都说我是翻版王思聪

陈开德:是,茅房王思聪。

张文墨:知道为什么我们家能成为首富吗在我们村子。

陈开德:不是有茅房吗?

张文墨:不单单是这样,主要就是靠我爸爸这个天才的经商能力。

陈开德:哦,你爸爸还有经商能力,都喝成那样了还是天才。

张文墨:必须的,一天到晚啥事都不干,就蹲茅房,就这样蹲了差不多十年,我们家就成为首富了。

陈开德:哦,不是,我越听越糊涂。

张文墨:就是可以这样说,我的童年,就是在我父亲的肩膀跟旁边的茅房度过的。

陈开德:嗯,伯父就是用茅房把你养育大的。

张文墨:😁相声都是假的。我们说这样的内容其实也是迫不得已,对不起了,脏了您们的耳朵。

陈开德:没事,这些都是我们的老观众了,已经百毒不侵了。

张文墨:总之一句话。

陈开德:什么话?

张文墨:我的父亲真是一个伟大的“粑粑”

陈开德:啊。你脏不脏啊。

张文墨:多音字,我想说的是爸爸是父亲的意思,不是那个粑粑。

陈开德:你就别解释了,好家伙,刚才还有一半观众不知道,现在全都了解了。

张文墨:这么神奇吗?

陈开德:你放心,这一期出去之后以后农村的茅房形象大使非你莫属了。

张文墨:可以,以后只要有茅房的地方就有我们两个人的海报。

陈开德:你还是自己代言吧。

张文墨:我父亲就搬个小板凳坐在茅房门口,嗑点瓜子,手里拿着一杯茶,茶里面放着福建正宗铁观音,时不时的喝一口,然后抽着烟,旁边一堆卫生纸整齐划一的排放在茅房门口,我爸手里拿着一本日本mv女郎苍井空的杂志正在研究、、、、

陈开德:啊、、

张文墨:😭爸,我对不起你(唱)我的老父亲,我最疼爱的人、、、、、

陈开德:别唱了,不是,你是不是得罪编剧了,写成这样。

张文墨:昨天我开我的大奔驰把编剧他妈妈撞到精神病院了。

陈开德:啊,不是,撞车了不是去医院吗?怎么去精神病院了。

张文墨:旁边是精神病院,我开太快直接把他妈的撞到精神病院院长的办公室。

陈开德:嚯,这样撞到精神病院的。

张文墨:对啊。

陈开德:你开多快啊,这力量。

张文墨:不知道,反正我那个大奔驰前面两个轮子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陈开德:嚯、、

张文墨:哎,家家有本难练的经反正。

陈开德:既然编剧他妈的已经在精神病院了那就让你爸的继续蹲茅房吧!

张文墨:我怎么感觉你在骂人啊!

陈开德:你听错了。

张文墨:反正不管怎么样,今天这一期出去,我爸的名义也受伤了,我撞他妈的的这个事就跟我爸这个事扯平了。

陈开德:对,你爸是内伤,他妈是外伤。

张文墨:反正就是互相伤害呗。

陈开德:没事,观众乐了就够了,是不是,来,朋友们,来点掌上,让我们这个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张文墨先生的爸爸继续蹲茅房。

张文墨:很难为情。

陈开德:没事,比你脱裤子好点。

张文墨:那时候不像现在这样奢侈可以随地大小便。

陈开德:不是,你还活不活了。

张文墨:就是现在厕所多。

陈开德:是,你说清楚啊。

张文墨:很多人排队上我们家茅房,嗨嗨嗨,你别插队啊,要有礼貌,来,来,那个老人家先上,先交钱,两毛,小屁孩,你看什么看,别以为你穿着开裆裤我就怕你了,交钱,没钱,回去找大人要去。快回去,过了中午到时候我就要涨价了。

陈开德:嚯,敢情你们家茅房还收费啊。

张文墨:废话,不收费能成首富吗?

陈开德:也是。

张文墨:我爸绝对是个天才啊,生意不好的时候,(爸爸)儿子哎,你看,昨天的收入才十几块,扣去买卫生纸的六块钱然后加上你妈打扫茅房的人工费十块,昨天可以说是我们这个生意赔钱了。

陈开德:是,那怎么办。

张文墨:家里生活柴米油盐哪一样不要花钱对不对,有压力就有动力,有动力就有想法。

陈开德:那怎么办才能让他们多拉几次了。

张文墨:有办法。

陈开德:什么办法?

张文墨:放泻药。

陈开德:嚯、、

张文墨:那时候我们村子只有一口井,药往里面一洒,钱就来了。怎么样,是不是天才。

陈开德:嗯,的确很欠揍。

张文墨:天刚朦朦亮,我的父亲早早起床,我也还没有睡醒,爸,你这是去哪啊?

陈开德:对啊,去哪啊。

张文墨:(爸爸)孩子,爸爸去一趟镇里面供销社进点卫生纸,今天估计用茅房的人很多。粑粑只有赚钱了才能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粑粑只要有钱了才能给你买你想要的那个奥特曼玩具啊对不对。

陈开德:嗯,你的粑粑的确要多进点卫生纸。

张文墨:你看,我的父亲是不是很伟大,天还没有亮就要出去干活只为养活我们这一家老小。

陈开德:对。

张文墨:人们常说母爱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但是在这里我想告诉全天下的父亲、、、不是,你咳嗽干什么?你要上茅房啊。

陈开德:上什么茅房。

张文墨:那你咳嗽干什么?这个父爱啊,可以说是、、、、

陈开德:你还说、、你想要我咳死啊!

张文墨:不是,你又咳嗽干什么?

陈开德:不是我就是觉的你现在说这个父爱,然后你前面你父亲又是下药又是茅房的,不匹配,就是有矛盾你知道吗?

张文墨:你是说我玷污“父爱”这两个字了是吗?

陈开德:对,就是这个意思。

张文墨:反正不管你们怎么想、我的父亲在我的印象里面手里就没有离开过卫生纸。

陈开德:嗨,你说这干嘛?

张文墨:反正下药了之后那生意肯定不一样啊。

陈开德:废话。

张文墨:我的爸爸可是一个经商的天才。

陈开德:是,都知道。

张文墨:这时候就不能按次数收费了。

陈开德:那应该怎么收费。

张文墨:按时间计费。

陈开德:都拉颓废了。

张文墨:(爸爸)那个,里面那个老张头啊,你在里面已经蹲了一个小时了,你看后面排队的都排到村委会了,你要是再不出来那可就要加钱了。

陈开德:嚯,赶快进去看看啊。别拉死在里面。

张文墨:我爸一脚踢进去,嚯,老张头都拉昏过去了。

陈开德:你这下多少药啊!

张文墨:没有多少,就八十八斤。

陈开德:啊,八十八斤泻药。

张文墨:八十八,这个数字吉利。

陈开德:发啊发。

张文墨:不是,是拉啊拉。

陈开德:嗨,你这也太那个了?

张文墨:拉昏了,怎么办呀,后面的人继续拉,把老张头放旁边,给他按一按心脏,听一听脉搏,嗯,还活着,一盆开水泼过去,老张头醒了。

陈开德:好吧,还是开水。

张文墨:(爸爸)老张头,你终于醒了,怎么样,拉完没有,还没有啊,来,你起来。

陈开德:还要继续拉。

张文墨:“哐当”一脚踢开茅房,里面一个老大妈蹲在那里。

陈开德:不是,你这是要干什么?

张文墨:顾客就是上帝,上帝没有拉完,你就强行插队放别的人进去拉,是很没有礼貌的。我们做人很有尊严的。

陈开德:啊,就是有个先来后到的这样一个秩序。

张文墨:那必须的啊,社会要讲究秩序,茅房也有茅房的规矩。不能乱拉你知道吗?

陈开德:现在已经够乱了。

张文墨:我父亲很有礼貌,(爸爸)那个大妈,你站起来,你先出去一下,这个老张头还没有消费完,你先暂停一会儿。

陈开德:嗯,还能暂停这事。

张文墨:老大妈不愿意了,她控制不住,要到我妈那告发我爸不文明执法不文明如厕。

陈开德:嗯,你妈还管你爸。

张文墨:废话,我妈是厕所所长。

陈开德:豁,这还有所长。

张文墨:我爸生气了啊,一把抓出老大妈,把老张头推进茅房“啪”的一声重重关门,很嚣张的告诉老大妈说,(爸爸)老张头办理了月票,是我的vip,可以享受一天二十四小时随进随出想拉就拉的这个五星级等级待遇。

陈开德:嚯,这还有办理月票的。

张文墨:对啊,我爸一说完所有村民对这个老张那个羡慕啊,一个个都按住肚子嫉妒啊,(爸爸)那个老大妈,你别看我啊,你看我干什么,人家是vlp,你有本事,你也来张月票。你别看我了,把裤子先穿起来吧。

陈开德:啊、不是,一直光着了。

张文墨:对啊,有问题吗?我们那时候的老百姓都是很淳朴的。

陈开德:好吧,我反正是醉了。

张文墨:后来就是泻药这个事情暴露了,东窗事发。

陈开德:怎么还暴露了,那么不下心。

张文墨:就是下了八百八十八斤泻药,暴露了。

陈开德:一口井全是泻药能不暴露吗?

张文墨: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当你的财富积累越来越多,就是不想一辈子就做一做首富当一当马云了。

陈开德:嗯,要做世界首富要做比尔盖茨了。

张文墨:对,就是想跟卡扎菲一个级别,那身边那女保镖那身材,对不对。

陈开德:是,那后来怎么办?

张文墨:还能怎么办?大家乡里乡亲的,都是一家人,你说我们家茅房给父老乡亲带去了多少温暖,送去了多少卫生纸,解决了多少痴男怨女的爱恨情仇。

陈开德:不是,我越听越糊涂,你这茅房还解决爱恨情仇了。

张文墨:那必须的啊,那时候只要男的一失恋,就找我爸,我爸就开导他,上茅房,放松放松,出来之后又是一条好汉,你还怕找不到老婆。

陈开德:啊,这样也行。

张文墨:女的一失恋,找到我妈,一句话,上茅房,想想清楚,冷静一下,放松放松,出来之后从新开始找个男朋友,不要想太多,给你打八折。

陈开德:嚯,你妈也是个天才。

张文墨:隔壁老李家的母猪跟着野猪跑了,没有关系,不要伤心,上茅房冷静冷静,出来之后母猪自己就回来了。

陈开德:你们家无敌了,连猪都不放过。

张文墨:肯定行啊,反正只要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有个什么事情的,到了我们家茅房冷静冷静这事就过去了。

陈开德:是啊。

张文墨:天底下的所有事情,没有一张卫生纸解决不了的。

陈开德:啊,这能解决吗?

张文墨:要是解决不了那就两张卫生纸。

陈开德:嚯、、

张文墨:后来这个事之后我们节假日还有我的生日什么的就是茅房免费开放。

陈开德:嗯,就是跟高速公路一个级别的了。

张文墨:不一样,我们免费送卫生纸外加一条裤衩来报答村民多年来对我们家茅房的支持与理解跟帮助。

陈开德:就是大家互相帮助就是了。

张文墨:是,所以就是我们光咳嗽,他是不知道里面是谁,所以必须对暗号。

陈开德:哦,上茅房还有暗号。

张文墨:对啊,我爸咳嗽了一下,天王盖地虎。

陈开德:宝塔镇河妖。

张文墨:不,我的暗号是,吃完回家玩老婆。

陈开德:啊,不是,天王盖地虎,对你这个“吃完回家玩老婆”。你还是在茅房吃。

张文墨:对啊,我也想不通啊,编剧为什么这样写,后来一想我把他妈的都撞到精神病院了我就想通了。

陈开德:也是,报仇雪恨。

张文墨:相对于我跟我爸的这个暗号,跟我妈那个暗号一对比,我们简直就是奥特了。

陈开德:什么叫“奥特”了。

张文墨:就是没有可比性,英文,奥特,奥特了。就是我们跟不上时代了这个说法。

陈开德:是,就是你妈比你爸还雷人就是了。

张文墨:我妈的暗号很简单,不用咳嗽,他想上茅房直接一脚踢进去(妈妈)别动,把手举起来,我是厕所所长,我现在要上茅房,放下你的卫生纸,被征用了,你有权利说话,但是请等我拉完之后再说,请滚出去。

陈开德:哎呀,我们公司这个编剧到底经历了什么。

张文墨:对啊,太可怕了,这想象力。你说我们两个再他的笔下说相声,你贱货,我下贱,是不是合情合理。

陈开德:很符合逻辑。

张文墨:但是没有关系,既然已经走上不归路,我们只有往好的方向想,有时候观众一看到我们,呦,又是这两个孙子出来说相声了,来逗乐我们大家了。经常能听到这样的赞美。

陈开德:这还是赞美。

张文墨:那肯定的啊,就好像那个我爸准备上茅房,我妈在看春节联欢晚会,哎呀,一看,赵本山出场了,看春晚就等看他了,我妈一激动(妈妈)老公,快来啊,老赵这个二货出场了,快来看啊。

陈开德:啊,赵老师都二货了。

张文墨: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对赵老的喜爱你理解吗?

陈开德:也是。

张文墨:你想一下,赵本山,赵老师,东北喜剧之王,变成二货了,你说我们两个算是贱货,你难道不感到自己是一个贱货而感到自豪吗?

陈开德:嗨,我争取有一天做到二货吧。

张文墨:大家一起努力吧反正。

陈开德:啊、、很别扭。

张文墨:你看金星老师,著名的舞蹈艺术家,脱口秀天才,你看他那个腿,跳的都变形了。

陈开德:对。

张文墨:观众朋友们非常喜欢他。每次他一出场,呦,这个不男不女的艺术家又出来了作妖了。

陈开德:啊,你这也太敢说了。

张文墨:管他了,都是编剧写的。

陈开德:也是。

张文墨:我们家阿德现在也说脱口秀,你要是像跟金星老师一样成功,很简单。

陈开德:怎么简单?

张文墨:勇敢的躺上手术台。

陈开德: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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