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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加油站抽烟事件

  

张文墨陈开德上台

张文墨: 🙏谢谢大家,你看看、你看看,阿德。我们大概有五十几天没有来了,大家对我们的热情还是跟沙漠一样火热。

陈开德:是,等我们都等着急了。

张文墨: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哥两就是在深圳东莞那边一直马不停蹄的做这个反黑除恶专题活动的巡演。

陈开德:是,一天到晚不停的演。

张文墨:总之一句话,将反黑除恶进行到底。

陈开德:那是肯定的。

张文墨:其实中间啊我们也想抽几天时间过来演,我也知道这里观众朋友们很想我们。

陈开德:可不是吗?

张文墨:我找那个演出方请假,我说,大哥,其他相声演员都死光了吗?

陈开德:嚯,你这也太敢说了。

张文墨:没死,没死怎么老是叫我跟阿德演啊,你换一换其他相声演员不行吗?

陈开德:说明我们做人好,有好事都想着我们。

张文墨:(演出方)其他演员不行啊,(墨)我知道了,是不是我跟阿德相声基本功比较扎实才这样一直邀请我们的。

陈开德:肯定的。

张文墨:不是。

陈开德:那因为什么啊。

张文墨:对啊,那那那是不是我跟阿德身上比较正能量比较符合反黑除恶这个主题,比较阳光,对犯罪分子有震慑力是吗?

陈开德:肯定是。

张文墨:不是?

陈开德:那是因为什么?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张文墨:因为我们比较便宜。

陈开德:啊,就为这个。

张文墨:广东话就是比较“贱”

陈开德:嗨。没有这一说。

张文墨:这个算好的了,还说我们了(演出方)你们两个不但便宜,而且还可以打欠条?

陈开德:嗨,那都过去之前的事情了。以前演出给定金,演出没有钱,打欠条。我们家一抽屉欠条。

张文墨:还说了。

陈开德:还说什么了?

张文墨:不但可以打欠条,还可以不给钱。

陈开德:嚯,我们家一抽屉卫生纸现在。

张文墨:行走江湖十余载,什么样的人都碰到过,这些对我们来说都家常便饭,你就可想而知我跟阿德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陈开德:嗨,提那干嘛!都过去了。

张文墨:有一件事情记忆深刻。

陈开德:什么事情?

张文墨:前几年,一个演出方打了欠条,电话打了几百个也不给钱,怎么办?

陈开德:报警啊。

张文墨:不能报警。

陈开德:为什么啊?

张文墨:二百块钱,你报什么警啊。

陈开德:嚯,我们真是够便宜的。

张文墨:警察来一趟,油钱都不止烧二百。

陈开德:是。

张文墨:再说了警察也忙。

陈开德:是。

张文墨:到了演出方家里,掏出欠条,大哥,你今天给不给钱。

陈开德:给不给。

张文墨:不给。

陈开德:这点钱都不给。

张文墨:不给钱,有办法。

陈开德:什么办法?

张文墨:这是你的冰箱吧,我抬走了。

陈开德:抬的动吗你?

张文墨:抬不动,这彩电是你的吧,不给钱是吧,我抱走了。

陈开德:不用说肯定也抱不动

张文墨:对,这床上什么东西,跟气球一样,你把脸放下来,害羞干什么?这什么东西,看着我说话,吖,还是个女的,皮肤跟真的一样,你把脸放下来,不还钱是吗?这个我拿回家给我们家阿德玩了、、😁

陈开德: 😡走走走走

张文墨:我说人家演出方你把脸捂上干什么?

陈开德:反正不关我的事。

张文墨: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是吗?

陈开德:😖废话,说正事,别整天说这些不正经。

张文墨:那都是过去的事情,现在国家政策好,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像当初那样嚣张以身试法了。

陈开德:是。我们主要是现在也不接那百八十的演出了。

张文墨:那绝对的,我跟你讲阿德,我们现在对外报价五万起步。

陈开德:嚯,我们都狂妄到这个地步了。

张文墨:开玩笑,跟你说外地演,来回必须头等舱,高铁都不给面子。

陈开德:啊,那我这个收入怎么还是怎么低啊。

张文墨:报价是报价,我们是产品,这东西就跟菜市场一样,可以还价的吗?卖卖,卖卖,就是一个道理的。

陈开德:是。

张文墨:前几天来一个大客户,有钱,穿金戴银的。是头肥猪,必须杀。

陈开德:啊、、、

张文墨:就是杀价,不是真的杀,这个是生意,你不懂。

陈开德:是,就是讨价还价。

张文墨:他女儿结婚,撑一撑牌面,相声演员口才好,再加上我的知名度够大,你还不够资格,所以就没有通知你。

陈开德:是,你自己去单口相声了。

张文墨:问我要多少钱?

陈开德:要多少钱啊!

张文墨:我说十万。

陈开德:嚯,十万,你也太敢说了。

张文墨:人家听完立马掉头就走。

陈开德:你赶快叫住人家。

张文墨:那肯定的啊,我说一千行不行?

陈开德:嗨,不是,十万。

张文墨:对。

陈开德:你直接就掉到一千了。

张文墨:市场竞争太激烈,没有办法。

陈开德:是。你这价还的也太离谱了。

张文墨:一千我还害怕人家不干了,我说、你必须先交订金。

陈开德:交多少?

张文墨:交百分之五十。

陈开德:是。

张文墨:立马掏出五十块钱给我,我检查看看是不是假的、、、、

陈开德:不是,墨哥,我们穷到家了是吗?

张文墨:怎么了?

陈开德:百分之五十,给五十,然后你还看半天是真是假。

张文墨:就是现在的钱难赚,多一点收入,多一点未来吗?再说了我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借着这个婚礼我冲冲喜。

陈开德:这样也可以。

张文墨:到了婚礼一看,嚯,这个单口相声我说不了。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我自己乐不停,笑的我肚子都痛了。

陈开德:什么情况?

张文墨:新娘就是我的前女友。

陈开德:啊、、、😂

张文墨:还没有开始演了,新娘找到我了。把我叫到一个偏僻的角楼给了我五万块钱。

陈开德:啊,怎么还给你钱了。

张文墨: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要乱说话啊,这是条大鱼,洞房之后还会再给我几万,然后以后每年过年过节准时准点给我们家送节送礼啊。

陈开德:啊,不是,这待遇,还大鱼,你这前女友是干啥的。

张文墨:我们同行,说相声的。

陈开德:也是说相声的。

张文墨:说到一半去唱二人转了。

陈开德:又去唱二人转了。

张文墨:转到一半去拍电影了。

陈开德:啊、、、

张文墨:电影拍到一半去韩国整容了。

陈开德:去韩国了。

张文墨:韩国回来就啥事不干,专门钓凯子了。

陈开德:“钓凯子”。什么叫“钓凯子”

张文墨: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千方百计想尽一切办法非要嫁给王思聪。

陈开德:嚯、、、👍

张文墨:总之就是祝他们幸福吧。

陈开德:是。再怎么说也给你不少钱了。

张文墨:对啊,开开心心演出完,收钱,上车,开车,收工回家抱老婆去。

陈开德:嗯。是。

张文墨:经过一个加油站,开进去,今天赚不少钱了,我也奢侈一把,小伙子,加二百。

陈开德:啊,你平时都二十二十的加是吗?

张文墨:拿着钱正在数,这个开心啊,进来了一部车,也是来加油的,下来了,嘴上叼着烟。加油站是不能抽烟的是不是?

陈开德:废话,肯定啊,小孩子都知道。

张文墨:那个,大哥,加油站不要抽烟。要不然会有危险。

陈开德:是。

张文墨:那个大哥鄙视了我一眼还骂我,(大哥)关你什么事啊?滚。

陈开德:还敢骂你。

张文墨:大哥,什么叫不关我的事啊,加油站爆炸了,我的尸体也要飞知道吗?

陈开德:嗨,都得飞。

张文墨:他还继续骂我,叫我那边凉快那边呆着去。

陈开德:嚯,这太嚣张了。

张文墨:对啊,我说,小伙子,别加油了,你快劝劝这个大哥,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有义务提醒他。

陈开德:对,叫他们提醒他。

张文墨:那小伙子一看大哥,怂了,对里面大叫,(小伙)老板,世界这么大,我要去看看。我炒你鱿鱼我不干了,说完立马一溜烟跑了。

陈开德:啊,就直接不干了。

张文墨:对啊,宁愿不要工作也不敢得罪这个大哥。

陈开德:对啊。

张文墨:相声演员平时观察生活就是比较细致。我一看这个大哥上身西装,下身大马裤,然后腿毛稀少。

陈开德:你看这些干什么啊。

张文墨:腿上还有伤疤,然后脚穿人字拖,开着宝马,说话嚣张,然后脖子上还有纹身。加油站还敢抽烟又骂我等等一系列。

陈开德:啊,你观察的够仔细的。

张文墨:综上所述我得出一个大胆的结论。

陈开德:什么结论。

张文墨:这是一个有黑社会份子悬疑的漏网之鱼。

陈开德:嗨,不一定,搞不好真是。

张文墨:现在反黑除恶搞的这么厉害,他还敢这样嚣张,你说我是不是得教训他一下。

陈开德:是。你打算这么办?

张文墨:我正打算脱裤子、、、、

陈开德:不是,等下,你又要脱裤子。

张文墨:对啊,就是给他看下我性感浓密的腿毛,让他不知道我想干什么,然后我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报警。

陈开德:恩,就是,拖住他。

张文墨:警察一来一查,要是还是网络通缉犯那我不是为民除害了吗?对不对。

陈开德:对,那脱吧。

张文墨:我正要脱了,那加油站老板出来了。

陈开德:这就好办了。

张文墨:叼着烟出来的。

陈开德:啊,老板也抽着烟出来的啊。

张文墨:对啊,你就说奇葩不奇葩吧。

陈开德:简直千古奇谈啊这个。

张文墨:他们两个还认识,在哪有说有笑。我蒙圈了啊都。

陈开德:对啊,谁不蒙圈啊。

张文墨:那个,老板,别说话了,严肃一点,不是,你自己加油站,然后你自己还带头抽烟,你不知道加油站不能抽烟吗?

陈开德:对啊。

张文墨:知道。他还知道。我的天啊,他竟然知道。

陈开德:知道还抽。

张文墨:买保险了。

陈开德:嚯、、、、

张文墨:最后一细问,不是加油站买保险,是他自己买保险了。

陈开德:啊,这也太无语了。

张文墨:对啊,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老板,来,我的油加好了吗?我要走。

陈开德:对,赶快走。

张文墨:走不了。

陈开德:怎么还走不了。

张文墨:我那大奔驰是加汽油的,刚刚炒鱿鱼那小子给我加的柴油。

陈开德:啊,难怪刚才不干了。

张文墨:对啊,怎么办,老板,你看怎么办?

陈开德:赔钱。

张文墨:不赔,不但不赔,还叫我找那个小伙子自己解决。

陈开德:不讲道理了。

张文墨:对啊,那小伙子都去闯荡世界了我到哪去找啊。

陈开德:是。那怎么办?

张文墨:叫人,打电话叫人修理他,掏出手机,王总,干啥了,洗澡啊,别洗了,快来,我被人给欺负了,给你发定位,马上过来。

陈开德:是,再叫几个。

张文墨:光头啊,在干啥了,洗澡,哦,你跟王总一起洗啊!

陈开德:嗨,两个大男人大白天洗什么澡啊。

张文墨:互相搓背啊,带劲不,下次一起啊。

陈开德:别说了。赶快叫他们过来啊。

张文墨:对,别洗了,快来,我被人给欺负了,跟王总过来。

陈开德:对啊。

张文墨:王总跟光头气势汹汹的来了,王总头上还有泡沫。

陈开德:嗯,没洗完就来了。

张文墨:我们三个到了加油站,到了门口,光头比较猛,一脚踢进去,“哐当”一声。

陈开德:踢进去了。

张文墨:光头腿断了。

陈开德:嚯,这也太用力了。

张文墨:光头,你的腿断了,你先休息一下,王总,你来踢。

陈开德:还踢。

张文墨:对。王总后退几步然后冲刺一脚干进去,“哐当”一声,门被踢开了,一看,哎呀我的天啊!

陈开德:看到什么了?

张文墨:里面几个人正在烧烤。

陈开德:啊,不但抽烟,还烧烤。😓

张文墨:对啊,吓死我了,那火星子在天空中飞啊,周围全是汽油。

陈开德:好家伙,一帮亡命之徒啊。

张文墨:突然我看到那个大哥正打算丢他手里的烟头,然后旁边地上还有汽油,怎么办?

陈开德:还能怎么办?跑啊。

张文墨:不能跑,我跑了,他们就全玩完了,再说了,光头腿也断了跑不了。

陈开德:那怎么办?

张文墨:我二话不说,立马冲了过去然后凌空飞起一脚一腿过去把王总给踢飞了。

陈开德:啊,你把王总给踢了。

张文墨:对不起,踢错了。

陈开德:你看清楚一点啊。

张文墨:我勇敢站起来,又一脚踢过去,“啪”的一下,哎呀,王总,怎么还是你。

陈开德:不是,你又踢错了。

张文墨:这次绝不会踢错了,一脚踢过去,刚好踢到那个大哥,然后我把烟及时消灭。这时候天空中下起了泡沫。

陈开德:怎么还下泡沫了

张文墨:仔细一看,来了一帮消防员正在往我们这里浇水洒泡沫。

陈开德:啊,都烧起来了。

张文墨:可不是吗?我赶快往外面跑,一看,哎,王总跟死光头去哪了?

陈开德:他们去哪了?

张文墨:一看,他们两个正在用泡沫互相擦背洗澡了。

陈开德:嗨,别胡说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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