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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师2

  

“我去了地下室,和一个月前比感觉这里阴暗了许多。一打开门,空气里有一股臭味,这味儿几乎让我窒息过去,这味儿我很熟悉,是人体腐烂的味道。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靠着记忆在墙壁上摸索着灯的开关。灯打开了,灯光迅速照射到房间的每个角落,我的助手,我想应该是吧,因为我仅仅能从身高和衣物来辨别他了。虽然那时候不是夏天,地下室的温度也比较低,但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了。

“他半躺在手术台旁边,手上还拿着一把手术刀,我捂着鼻子小心地走近他。他的腹腔被开了一个排球大小的口子,整个内脏被掏空了,一样都没留下。看伤口似乎是非常粗糙的凶器,或者说干脆是被撕开的一样,就像手撕鸡似的。我没看见牧师,还有那个少年也没了踪迹。那是我最后一次去地下室,以后再也没去过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被迷惑所笼罩。网上忽然又流传经常发现内脏被掏空的尸体,我隐约觉得与那个消失的‘宿主’有关联,直到我接到了牧师的电话。

“此前牧师从来不和我通话的,一直都是短信,所以猛地在电话里听见他声音觉得很不习惯。电话里的牧师说话依旧平缓,但掩盖不了他的慌乱。‘你在那里?’牧师张口就问到,我回答他说我在家,而且告诉他不想再干了,而且我不会告诉警察,其实我并不知道组织多少秘密,我觉得他们即便不杀我也不会败露。‘不是组织的问题,那个少年,’牧师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我一惊,难道真的是那个少年的问题?‘那个少年是个怪物。’牧师艰难地把后半句说了出来,就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

“我不明白。到底那天发生了什么?”

“牧师在电话的那头仿佛忍受了很大的折磨,似乎他极不愿意回想起来,过了将近一分钟,我还以为他走了,牧师才把那天我走后的事告诉我。

“在我走后,助手接着取肾,牧师就在旁边,地下室只有他们两个人。这种工作接触的人越少越好,取肾其实勉强一个人也是可以完成的,不过花费的时间就要很长了,而且容易出事,当然,本来这出事的是被取的人才对。

“牧师说到,助手打开了那‘宿主’的右边腹腔。他马上惊呆了,原来他压根就没有肾脏。没有肾脏的人可以活着?

“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我不怕那个‘宿主’来杀我,不过我不想死得不明白,所以我希望你能记录下来,或者说帮我传播一下,作为警示也好,警告也好,我就觉得安心很多了。牧师的电话我是昨天接到的,我考虑了一晚,我朋友很少,想来想去只好麻烦你了。”说完,她神色里居然有一丝悲凉。我心情很复杂,说不清楚对她是憎恨还是同情,毕竟她这种职业实在是有违法律和道德,或者说接近残忍。

当天晚上,我从新闻中看到,卫佳死了,内脏被掏空了,事情就发生在我和她分开以后。

我打电话问一位博学的前辈:“那种东西,您知道到底是什么吗?”

前辈停了会儿说:“我不太清楚,但我听说有些生物是经过怨念形成的,无数被取肾或者其他器官的人或者他们家属的愤恨或许可以集结成一种新的物体,这种东西会不断地对人的内脏进行索求,他不断地掠夺别人的内脏当作自己的。”(本站域名为:www.guidaye.com鬼故事的拼音加.org 其余的鬼故事网站都是抄袭本站内容小偷行为可耻)

“那他们会长久生存,伤害无辜的人吗?”我担心地问道。www.guidaye.com

“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什么时候怨气消失了,这种个体也就消失了,因为支撑他们存在的就是那些人的怨恨。”前辈又叮嘱了我几句,接着把电话挂掉了。

数天之后,电视里又播出一则新闻,一位在医药界很出名的代理商死在家里,身体的内脏被掏了个干净,警察查出他参与了众多器官买卖,初步认定是寻仇。

我关上了电视,在电脑前把卫佳的故事发了出去。

“而且更令牧师变色的是,不仅这个‘宿主’没有肾脏,所有的内脏他都没有,整个腹腔仿佛是一个空空如也的肉袋,这绝对是无法想象的,当时决定以这个少年做‘宿主’的时候,就在前一天还用X光检查过,他是有内脏的。助手完全手足无措地呆立在手术台前的时候,牧师发现那少年居然自己坐了起来。

“紧接着,少年直接把手插进了助手的身体内,助手一直到死恐怕都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牧师也吓住了。接着少年把助手的内脏一件件掏了出来,然后顺着刚才取肾的刀口一件件放了回去,并且自己站在手术台前缝接血管。这一过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少年最后缝合了伤口。牧师在一旁看得说不出话来,助手最后被扔在了手术台下。而整个过程中那位‘宿主’一直在流血,但他丝毫不在乎似的。最后,他用纱布擦干身上的血迹,穿好衣服,微笑着走到牧师面前。

“牧师自己说他当时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晕掉。‘我对你没兴趣,还没轮到你呢。’少年说完转头往外走去,可走了几步,他又走回来,这可把牧师吓坏了。‘对了,告诉你们,这才是真正的解剖师呢,只用双手取内脏。’说着,他得意地摇了摇自己刚刚从助手肚子掏出内脏的手。‘那你干什么过这么久才打电话给我?’我听完牧师的叙述,不解地问他。‘因为昨天我见到那个少年了,’牧师回答说,‘他问我要你的联络方式,还问了你的住址和姓名。’

“我一听就呆住了。‘你告诉他了?’我觉得自己这句问得有些徒劳。‘嗯。’牧师居然略带愧疚地说,‘你知道我很害怕,他当时全身带着血。’

“牧师还告诉我,通知我是为了叫我提防一点,算是他的补偿,并说他现在很害怕,说完立即挂掉了。我放下电话整个人坐在椅子上,瘫陷了进去。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助手尸体的样子,难道他要来找我?也要我的内脏?”

卫佳说到这里的时候,长长地舒了口气。我奇怪地问她:“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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