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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尸6

  

“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不要让他破坏了我们的计划,我先走了。”

兽医很恭敬地送了出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又被那群家伙架着抬回了寝室。他们居然说:“他今天的状况很严重,你们要小心点。” 烂命真的还是很够兄弟的。他帮我擦了脸,洗了脚,脱了衣服,然后盖上被子,在旁边哀叹道:“老棍也真是倒霉。”我听着都有些感动了。哦,不行,在睡之前要先给自己扎扎针,他这个药是要让我产生幻觉的,所以我要尽力控制住,我挣扎着起来了。烂命看到,忙说:“老棍老棍,你躺下,有什么事我帮你。”割开入针的那一片皮肤,放出血水。烂命有些不解。“你被蛇咬了吗?”

“比蛇更糟糕。”

烂命看着我的举动是十分惊异了。其实,这也并不是一个万全的方法,因为这无法完全避免药力的渗入,所以我晚上竟然睡不着了,非常兴奋。于是我就思索这些年来医大究竟有多少人得了神经病?而这些人又到那里去了呢?联想到那批自杀者,那么这些人的档案资料一定也不会存在了。而为什么会没有这些人的资料呢?这能不能说明这里有鬼呢?而这后面又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不想再给自己提问了,要不就成十万个为什么了。睡吧,明天再说。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而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头绪。而且我的人缘也是越来越糟糕了,不要说女生,就是男生也远远地避开了我,好像我得了爱滋病一样。没有头绪,就要开始理头绪了。先给市精神病院打个电话。我直接就找他们的院长。

“我是公安局刑事侦察科的,废话我也不多说了,给我查一查近几年从医大来的精神病人有几个?”我等了一等,那边院长查到了。“对不起,这些年来并没有医大的精神病患者来此就治。”这也就是说那些精神病患者根本就没有到精神病院。那么他们会到哪里去了呢?回家?回原籍?还是蒸发掉了?我很不礼貌地挂了电话,连谢谢也没说。

我把这些说给烂命听,烂命用手测了测我额头。“没发烧啊,果有病。”我用手抓住烂命的手说:“烂命,我告诉你,如果我遇到不测,一定不是意外,一定是人为的,你一定要为我报仇。”

烂命吓了一跳:“果然病得很厉害。” 我充满感情的对他说:“烂命,你可是医大里我唯一信的过的人。”“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你如果一遇不测,我一定每天给你上三柱香。” “我是说真的。”怎么说他也不信,我的心情糟糕极了。

这两天我的情况不太妙,从昨天起我就开始出现一些虚幻的影像了,走着走着就好像走在了花丛中一样。大概花痴这个词就是这样来的吧。但是,如果都是让我呆在花丛中倒也是一件挺惬意的事情。

打饭时,这种感觉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因为我看到玻璃厨窗里面的那些菜都变成了一具具死尸,有大张着嘴巴的,有吐着舌头的。而且就连卖鱼头的和蔼可亲的胖师傅也换了一副木然的样子,他擦着一把沾满血迹的菜刀,两眼无神的盯着我,然后阴森森地说:“小——同——学,你——要—— 什——么?”我顺着他指着的手望去。竟然是一排排列整齐的头颅,而整排头颅都一律用翻白着眼睛紧盯着我。我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但是我却发不出声。 因为真正的恐怖并不是可以叫出来的,真正的恐怖会让你发不声。而现在,我就深处在那种状态。

我的心中也十分明白,当内心极度恐慌时,却不能通过喊叫发泄出来,这个恐惧就会越积越多,到达崩溃的边缘。但是,如果现在我发出尖叫,然后呆呆大叫着“死人死人。”那么我真的就会被当成一个货真价实的精神病患者。这只是我的幻觉。

我内心不断地说着这是鱼头,这是鱼头。紧闭眼睛从他的手上接过了鱼头。还愣是冲他说了一声谢 谢。我想这时一定有许多双眼睛正盯着我,只要我一有异常,他们就会像恶虎扑食一样将我抓住,那样我就真的变成他们盆中的鱼肉。

虽然我不能控制我的眼睛,幸好我的头脑还没有被破坏掉。但是我真的是不敢再吃下去了,鱼头我也一口没啃,出了大门,我就顺手将它扔在了泔水桶里。吃饭竟然也会变成了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

也许是我没有吃好饭的缘故,我的全身有些异样,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痛楚,渐渐地侵蚀我的身体,由弱变强,最后变得痛彻心肺,而且丝毫也没有退却的迹像。我想躺着休息一会儿,闭上眼睛,侧 卧在床上。对了,这一定是那针有问题,我记起那个兽医说过的要让他自己送上门来。那么这一针一定加了吗啡之类的毒品,也就是说要让我从此成瘾,所以才会说让我自己送上门去。

而我唯一的办法也就是去求他再给我来上一针。我很清楚这无异于向阎王要一张地狱通行证,而且是自己亲手签发的。但是我仍然无法抗拒再打一针的念头,我这时才真正地发现毒品的危害性,比从书本上得来的要全面的多了。以前,我总是想不通那些东西可以让人为之疯狂,可以让人为之抛妻弃子,倾家荡产而在所不惜。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其实是我的大脑有另一种力量支配着我要去打针。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我有些纳闷,会是谁呢?

接过电话,是老爸!

“小棍,你上回寄来的东西我收到了,小子,一定是你的功课做不出又想到老爸了吧。

不过这个课题是不是也太古怪了些,居然搞些人体上的东西寄回来。”“捡重点说。”

“哦,据我分析 。这是一个年龄大约在二十岁左右的女性。体重约为五十公斤,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皮肤白皙。而且死亡时间大约是在一年前。”厉害啊,老爸怎么会有这么毒的眼力呢?就凭几块烂肉就能分析成这样。

“老爸,你上辈子是不是半仙啊,连这个都看得出来。”

“你小子,说什么呀,这不都是你自己在信纸上写的吗?”我努力地回忆了一下,是啊,这不都是我自己说的吗?怎么这么健忘啊。这是不是说明我的记忆也开始出问题了呢?

“那你还说据你分析。不要尽说些废话好不好。单刀直入。”

“要有耐心,小子。做事情呢,要有始有终,不能瞻前顾后……”我打断了他的话。

“老爹,我求求你了,我们不在谈耐心啊。”

“好啦好啦。经过我的研究,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但是……”说到这里他又顿了一顿。

“你应该知道,蚂蚁天生就有一种识别方向的能力,这是遗传的。它可以依靠着这一招循原路返回而不会迷路。”

“又来了,我们不在说蚂蚁。说重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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