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洋
给罂粟飞鸽传书之后,清媚将薛洋带到了树林外的一间土地庙,庙内虽然陈旧破败,但至少可以遮风挡雨。
薛洋:这个地方也太破了吧。
薛洋:这不扫了兴致?
薛洋有意调笑道,清媚也不反驳,用力牵动手中的丝线,正好把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清媚:媚儿一定把公子伺候好。
少女独有的清香萦绕在鼻尖,轻柔的面纱下那似有若无的唇形,薛洋的嘴角一弯,顺手扯下了清媚的面纱。
薛洋:还是个小美人儿啊。
目光相汇,清媚丝毫没有慌乱之意,看清了她的样貌,对于薛洋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清媚:所以,公子可满意?
不等薛洋回答,清媚收回绑住他双手的丝线,将他狠狠地推倒在身后一堆沉甸甸的茅草上,躬身点了他的穴道。
薛洋:喂,怎么又点了我?
清媚:为了让你安分。
薛洋:这种事情,男人来就好。
清媚:女人来更好。
清媚蹲下身,指尖触碰到薛洋的腰带处,熟练地解开他的衣服,甚至还故意放慢动作,欣赏他此刻震惊的目光,不一会儿,便只剩下贴身衣物。
虽说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来说算不得吃亏,可薛洋又哪里经历过男欢女爱之事,下意识地出声制止道。
薛洋:喂,你来真的?!
清媚:当然是……
清媚:真的。
清媚莞尔一笑,伸手想要解开薛洋的里衣,可刚脱到一半,胸膛微露,手腕却被另一只大手扼住,动弹不得。
清媚:你果然不简单啊。
清媚:小恶贼。
明明都已经点穴了……
却还能够动弹。
薛洋邪魅一笑,牵制住她的手腕,翻身将清媚压在茅草之上,转眼间,形势就倒转过来。
薛洋:只要你求个饶,我说不定就发发善心,放了你。
清媚:我不求饶,你又能怎样?
清媚轻声笑道,眼前的少年玩世不恭,视命为土,然而除了会嚷嚷着要杀人,在她看来别无其他可怕之处。
薛洋:我知道,你们蛊城的人不怕死,毕竟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但是……
蛊城训练出来的杀手,不仅需要足够的本领,还要学会承受各种刑法,她们最能够领悟到就是,比死更可怕的——生不如死。
清媚:你想干什么?
薛洋:你脱了我的衣服……
薛洋:当然是要脱回来。
话音刚落,薛洋的手便袭向了清媚的腰带,一只手被松开的清媚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打向了他的胸口。
意料之外的清媚可算是领会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原本顾及幻姑的面子,留下薛洋的活口,给他一个小惩大诫。
这下好了…她又带坏了一个。
薛洋:咳…咳咳…咳……
还真小看她的实力了。
薛洋暗自思忖道,毫不在意地抹掉嘴角的血丝,这一掌下来,余痛久久未散,简直是自作自受。
清媚:既然你这么想玩,那本姑娘就只能奉陪了。
清媚微凉的指尖从薛洋的喉结处往上划入,最后轻轻挑起薛洋的下巴,眼神变得妩媚多情。
既然不受管教,那只能……
好好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