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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看了一眼便利店门口，那边两个喝醉的已经醒了，恍同隔世地看着他们。

“他俩一直在那儿喝酒，不知道看没看见。”老板娘指指。

“警察叔叔，我要报警!”那俩向这边挥手，大声喊着。

陆离：（看了他俩一眼）盯着点儿，我一会问他们。

郑世杰：（郑世杰吃着蛋糕，带着老石走过来，把手里的蛋糕递给温妙玲）震哥送你的，祝你生日快乐。

温妙玲诧异蛋糕如此之小，接过来看了一眼池震，池震没说话，回了个笑。

石时：（端着咖啡杯走近，见他们围着滩血迹，尸体呢）弄哪儿去了？

明槿：（摇摇头）没尸体。

石时：（老石炸了）没尸体你把我弄过来？这都半夜两点了。

温妙玲：（解释）陆队想让你验一下，是自杀还是他杀。

石时：拿啥验？我靠啥验？

陆离：（打开手电筒，看着地上的血迹和**）现在不用验了，尸体消失了，那一定是活着的人干的，基本是谋杀。

老石嚷归嚷，蹲下来拿出工具箱，戴上手套掏出试管去取样。陆离用手电筒扫了一大圈，一个手机倒扣在马路牙子的下面。他戴着手套捡起手机捡起来，抬头没见到老高，顿时生气。

陆离：老高回回抢着要东西，这次怎么不来？

明槿：（看到郑世杰拿出电话准备拨打）不用来这儿了，让他直接去警局。

陆离把捡到的手机给郑世杰，自己走到便利店门口，坐在喝醉的人旁边，以他们的视角看着坠楼地点。

陆离：看见坠尸了吗？

一个躺着还没完全清醒，另一个醺醺地说：“喝多的那个？趴地上好半天，被他兄弟带上车了。”

陆离：（耐着性子）什么车？

“当然是四个轮子的。”

陆离：车牌号有印象吗？什么颜色的车？

“我下次买车一定买黑色的，刚买的红色的，公司个个都说我娘，女朋友都跟我黄了。”醉鬼想了半天。

陆离：（对跟过来的郑世杰说）带他们俩回去醒醒酒，我一会儿问话。

“谢谢总算有人把他俩带走，闹一晚上了。”周莹莹对陆离笑道。

陆离：坠楼的人你有见到吗？

“没有，他们俩在这儿，有人跳楼我都不敢去看。”周莹莹摇头。

陆离：（点了点头，然后大步回到坠尸地点，继续问老板娘）你没看见那个人脸？但那个人的黑衣服，白袜子，拖鞋，有没有这样的客人去你们那儿吃饭？

“没印象。”老板娘想了会。

明槿：这段时间暂时先不要离开这个店，我们可能还会找你们问话。

“肯定不走，我们在这儿都干十二年了，哪怕过年，都没打过烊。”老板连忙说道。

“我们干十二年了？”老板娘诧异地问老板。

“对啊，结婚那年来的华城，第二个星期咱就把这店盘下来了。”

“我不干了。”老板娘想了想。

“什么不干了？”老板问。

“我不干了。你求婚那阵怎么跟我说的？你说我嫁给你，我们一起打拼，只会越来越好。这叫什么打拼？十二年了，连张床都没有，就那么一个狗窝，轮着班的睡觉。我不干了，要干你自己干，我以后再也不碰这些汤汤水水的粥粉面。”老板娘气呼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