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彤彤没有说话，而纪凡则一脸不耐的表情，只将手放在小孩的脸上揉了两把，顺便赞一声。

“手感不错，继续保持。”

乐彤彤一爪子就拍了上去，把纪凡的手拉开之后，揉着自己的脸对着掌柜的说。

“我还要些空白符纸和朱砂，你一并帮我给算了。”

“好嘞，”那掌柜的速度也快，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便将乐彤彤要的东西给放在了柜台上，“空白符纸一千张，朱砂一斤，你看够不？”

乐彤彤对这个也没什么概念，捻了张符纸看了一眼之后也只知道纸张不错，便也就点了点头。

“可以。”

“好嘞，这是剩下的一百九十三万元，还请收好，密码是六个零。”

掌柜的立刻拿了张银行卡递到了乐彤彤的面前。

乐彤彤一手接过卡，一手领着打包好的符纸，朱砂就这样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直到阳光再次照到身上的那一刻，乐彤彤方才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呆呆的拿着手中的银行卡冲着纪凡笑。

就这样，在巷子口，少女对着青年喊着老师，而青年则一字一句的回应着她。

“老师。”

“嗯。”

“老师。”

“嗯。”

“老师。”

“好了，你究竟想说什么？”

乐彤彤，“卖符好暴利，感觉比贩毒都来钱快。”

纪凡看着小孩笑得跟个傻子一样，没忍住又将手按在了她的头顶揉了揉。

“好了，别再这么傻了，实在是太丢我的人了，暴利个鬼，要知道，鬼神通只要在拍卖会上倒手一卖，何止是两百万，那是成几何倍的增长，要知道，玄学界没几个大佬是缺钱的。”

纪凡说完低头看了一眼小孩，只见她望着银行卡出神，便知道她肯定是没有听进去，长叹一声。

“诶，我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这么个贪财的学生身上了，也不知道现在在病床上躺着的那位，某人有没有处理。”

乐彤彤原本还沉浸在要怎么去花这笔钱的思绪中，猛地听到纪凡提到冉修的事情，顿时心虚的情绪便冲上脑子。

“老师，如果我说，我刚刚被金钱模糊了双眼，忘记了冉修的事情，你会不会往死了打我？”

纪凡收回自己揉着乐彤彤脑袋的手，顺便帮她把揉乱的头发复位，微笑着对着小孩。

“你说呢？”

但，只要是个人都能听出其中的威胁。

乐彤彤，“……”

我就知道，还好，我发现其它的线索。

“昨天，我室友带了一张符隶回家，也是一个说着你我有缘的老道士送的，就和我猜测的一样，那张符隶有问题，所以，我准备去天桥探探那个老道士的底细。

不过，老师，我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说，你看哈，我们男未婚女未嫁的，你这样揉我的脑壳，是不是有些有伤风化，男女授受不亲呀。”

纪凡看着小孩一脸认真的表情，微笑着，毫不留情的在小孩脑袋上敲了一下。

“你也算到了嫁人的年纪？小屁孩一个，净想些有的没的，还是说，现在的小朋友脑子里是有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没听过？”

乐彤彤，“……”

乐彤彤瞪了纪凡一眼，“要是我的脑壳被打爆了你赔吗？老师，你这嘴是经过多少场辩论会的洗礼？这么能歪曲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