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无敌的我简直想和魔族公主恋爱

21~大坏蛋

  

雨柔卸下长剑,脸上出现了兴奋的红晕。

“不、不会……这么突然吧……”

雪歌不由地后退了两步。

“大木头,谁跟你开玩笑?!”雨柔双手叉腰,“大家都好几个小时没看见你了,昨天晚上你去霏月家,害得风灵想了你好几遍……你说说,你是不是应该被‘惩罚’呀?”

雨柔和风灵不断向雪歌“逼近”,雪歌不断后退。

霏月和紫姬对视一眼,都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不是的……雨柔……霏月、霏月还在呢……”雪歌急道。

“霏月,”雨柔转过头去,看向霏月,“可以吗?”

“现在吗?也不是不可以……”霏月羞赧地轻声说道。

“也不是不可以,”雨柔看着雪歌的眼睛,重复道,“大木头,听见了吗?”

“……不想听见。”雪歌喃喃道。

他离墙角只有一米的距离了,换句话说,他就要被逼到墙角。

“勇士修炼阁,以维护正义为己任,雪歌,放弃反抗吧,你已经无路可逃了……”雨柔笑道。

“……床,床铺可能会坏……”雪歌说。

“没关系,坏了就再买一个。”风灵说。

雪歌的后脚跟触到了墙角,他切切实实地无路可退了。

“……刚刚、刚刚买画的时候,”雪歌说,“你给的支票面额太大,老板找不开,然后……我欠了一位朋友的钱……”

“没关系,钱的事情不用着急。”风灵笑道。

她柔软的、白皙的小手,已经搭在了雪歌的肩膀上。

“霏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雪歌几乎是哀求地说。

霏月红着脸,摇了摇头,轻声地、温柔地说道:“我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雨柔不会放过我。

风灵不会放过我。

霏月也不愿离开。

只剩下紫姬了……

想到这里,雪歌用乞求地目光看向紫姬。

“紫姬……”他说。

“大呆瓜,你明明那么爱我们,你现在明明很开心,但你却故意假装出不开心的样子,来博取我的同情……”紫姬伸出手,左右晃了晃白嫩的食指,表达“否定”的意思,“你以为,我这么好骗吗?”

完了,连紫姬都不愿意帮我。

雪歌一声长叹,背部贴在墙上,低着头,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堂堂暗刃勇者,竟败在了几个女孩子的手里,这是万万不能接受的呀!

我可不能轻易言败!

我是不会输的!

“当——”

雪歌的腿无意中碰到了一个东西。

他偏过头去,向其身体的左侧看去,是那幅《歌者之歌》的画作。

有了!

他急中生智,他将《歌者之歌》拿了起来,挡在身前,做为他的防护盾。

“你干嘛?!”雨柔凑到了雪歌的身边,粉嫩的嘴唇距离雪歌的耳朵不到十厘米,她柔声问道,“大木头,你以为拿一幅画挡着,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雪歌……你是在假装矜持。”风灵双手都轻轻地搭在了雪歌的肩膀上。

雪歌身体一缩,蹲了下来,如此一来,他身体的大多数部位,都被《歌者之歌》挡住。

“哎?等一下,”风灵看到了《歌者之歌》画中的内容,她惊讶地说道,“这是你买的画?”

说完,风灵转过头去,看向霏月。

霏月的脸颊已经红得像一颗苹果似的,她的眼神躲躲闪闪,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

“霏月有跟你说,这幅画,画得是什么吗?”风灵笑着问雪歌。

“没有……”

雪歌趁机偷偷地挪动身体,从角落里逃了出来。

“这幅画是霏月帮你挑得吗?”风灵继续问道。

“不是……”

雪歌用平身最专注地潜行方式,向门口悄悄地挪动,渐渐地,他已经挪移到了门把手的下方。

“你是不是看到这幅画之后,就觉得这幅画特别好看……”风灵笑道。

“虽然看不懂,但是能体会到画中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雪歌说。

他暗暗庆幸自己成功转移了话题,暂时不用被这些“刁蛮”的女孩子们“惩罚”。

“你是不是被画中这个女生的气质震撼到了?”风灵笑着问道。

雪歌连忙点了点头。

“其实……这幅画,画得是霏月。”风灵说。

“风灵,”霏月轻声说,“不必把这幅画我们卧室的挂在墙上吧……”

“‘我们的卧室’?”风灵问道,“你想和我们一起住吗?”

“不可以吗……”霏月腼腆地咬着嘴唇。

“可以啦……只是‘高冷女神’害羞的样子也是很可爱的呢!”

风灵牵起霏月的手,她们十指相扣。

“不只是害羞。”霏月轻声说。

“还有什么?‘爱’吗?”风灵笑着问。

霏月红着脸点了点头:“这几天非常开心……只是,能不能不要把这幅画挂在墙上了,不然,我每天早上起来,看到它,我会不好意思……”

“其实你可以换一个角度想一想,”风灵说,“雪歌每次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就会想你一遍,那他每天要看这幅画好几遍,就要多想你好几遍。”

“我知道他在乎我,就够了呀,”霏月说,“我很确定他在乎我。”

“之前不是说要‘单身一辈子’嘛,”风灵笑道,“现在突然间变化就这么大?”

“以前,我连患得患失的感觉,都不敢面对,那都是为了逃避不存在的伤害,而给自己臆想出来的障碍,”霏月说,“后来,看见他对雨柔那么好,想起他对大家那么好……他一直保护我,关心我……我能够相信以前的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霏月小声地打开了话匣子,她说起她离开音乐学校的经历,说着说着,她流下了眼泪。

她曾经害怕、恐惧,在孤独的夜晚里,她和吉他相伴,把情感写进歌里,而不敢和任何人表达她内心的渴求,最后,她连自己都否定自己对爱的渴望。

“以前,我还以为男孩子都是大坏蛋呢……”

霏月在风灵的怀里,哭着说道。

“我不知道男孩子是不是都是大坏蛋,反正雪歌肯定是个大坏蛋……”

风灵看向雪歌,说道:“大坏蛋,把纸巾拿过来。”

霏月接过雪歌递来的洁白纸巾,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珠,她很少流泪,以前,她刚开始创作音乐时候,面对着沉默和嘲笑。

她都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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