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明明是美少女性格却过于糟糕

  

彼此接触的状态只维持了极短时间,恢复本来样子的萝莉,快速离开我范围内半米以上的距离,然后闭起一只眼睛瞄准我,从口袋里掏出某样东西后抛扔过来。

“给汝的礼物,权当今后一段日子的房租。”

举起手顺势接住,拿在手里借助月光去看后,发现是之前离开宠物店菲姐赠予的头饰,无疑是永久性无法用到的物品,不过仍然心怀喜悦地将其收下。

心里很清楚所谓赠物,是对方用做掩饰目前尴尬的唯一方式;

把自己定义为房客的考虑,可能是希望将来我们互相的关系,能保留更大缓冲余地,虽然连我自己都不确定会往哪种方向转变。

“谢谢你!”

“呜呜呜呜呜呜。”

萝莉嘟起小嘴,偏过头不再正眼看我,发出的呻吟声证明目前一定是在闹别扭,搞不懂有时哪里得罪她,直至弄清真相前的一分多钟沉默里,本人超乎常理的紧张着。

“凭什么汝妹妹能得到汝的特别称谓、那家伙也能被称呼全名?孤却总是被叫做‘萝莉’、要么就是‘你’。”

“叫以前的大名不会感觉很怪?不过要是你执意坚持,还有几个挺不错的备用选项:孟德、阿瞒、还有曹吉利,尽管挑一个。”

“最后一个也许不错,那么孤今后就叫......”

“桥豆麻袋!”

在给予得到称呼的兴致上,直接浇盆冰水确实是我不对,但更加有问题的是,她答应得居然如此爽快。

“今后出门上街被称作曹吉利啥的,太羞耻了,还是来认真思考一个,合适你现在女孩子身份的名字。”

回忆起相遇那天,仿佛疾风般出现在眼前的可爱女孩,自身和胸部都属于若有若无,取“缥缈”一词里的“缈”字。疾缈、疾缥、风缥......

“风缈------衡量本人为数不多的脑容量,这确实是个艰难想到的好名字,你觉得如何?”

“风缈、风缈、风缈。”

小声默念几遍新名字后,萝莉薄薄唇角的弧线骤然上扬、旋即扩大到极限,那是她至今为止,对自己所展露出的最美笑容。

“有名字了,从今以后这就是属于自己的新名字了......”

高兴蹦跳起来,落地前刹,风缈迟迟想起-----直接不可以表现出如此露骨的高兴反应。

于是停留半空、还未回落的风缈赶紧拍拍自己脸颊,表溢于言表喜悦表情瞬间转为平淡,正式落地后她更直接不自然地咬咬嘴角,作为对刚才失态行为的遮掩。

“作为汝来说这次干得勉强合格,再接再厉。”

“心情可以体会,但你现在高兴还太早。名字虽然解决了,姓氏也得像个合适的才行,陈姓如何?”

“咕呜,那不是汝的姓氏?”

“啊啊,怎么解释呢?”

搔弄头部转移注意力,试图把自己当前异常的神情掩盖下去,同时嘴里犹犹豫豫讲出心声:

“个人感觉既然住在同个屋檐下,那么我们也算是半个家人,使用相同姓氏比较有亲近感,没别的意思!”

我特别补充最后一句,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我们姓氏相同,奇妙的滋味......”

“额额额,如果风缈觉得以前的姓氏比较好,乐意沿用下去也随你高兴,我并没有特别期待什么......”

“没有异议,陈风缈这个名字很令孤满意,今后我们姑且也能算是,联系比较紧密的人啰!”

确确实实没有在心底,抱有她会爽快答应的期待,但等到希望真正变为现实后,才察觉是件能让我非常开心的事;

无论过去那位了不起的魏武帝由谁缔造,反正在今天,令风缈诞生的人毫无疑问是自己。

决定风缈的专属名字后,之后再是轮到对我本人的称呼;

以前也基本是“汝”这类古文单字代替,但如今情况变得彻底不同,心血来潮的风缈,低头摆出思想者姿势,煞有介事地思考着今后一直使用的称谓。

“今后可以叫汝哥哥吗?”

风缈要是觉得古文知识,我学得非常糟糕可就大错特错;

至少连我这种学渣都明白,在古代“哥哥”一般还有指代恋人的意思,而且就连上个世纪出生的一些长辈们,对于配偶,偶尔也会使用这种称呼方式。

显然我们关系远远没到那种程度,因此干脆摇头否决,并提出自己看法:

“弟弟怎样?年龄方面完全足够。”

然后不识女孩心的自己,被风缈无言地踩上一脚,她的鞋跟在我脚掌部分来回挤压;

看得出风缈非常努力地自我克制、不让她自己出现额头青筋暴跳这种反应,此刻风缈表情显得很僵硬、给个比喻的话,类似去喊三十不到的异性为阿姨。

“刚才那句话,是拐弯抹角表示孤比汝老很多的意思?重说。”

“总不能让我,把风缈你当女儿养对不对?内心总感觉这个位置需要留到今后;不过你可以把我当成崇拜者啊,仰慕本人与众不同的某些闪光点。”

“举个例子。”

“翩翩少年的风度、非凡谈吐的气质、悲天悯人的情怀......”

“不好意思。”

“举手打断我的话,风缈另只手捂住肚子,神情看起来似乎有些痛苦:

“可以允许先去趟卫生间吗?想把今天晚餐吐干净。”

“太不留情面了......”

当然风缈并非是在进行有意捉弄我,她此刻是发自真心地想去吐;

而正因为不是会为此开玩笑的性格,才更能对本人一万点暴击伤害。

“指望汝严肃点讨论,似乎不太现实,孤倒有个认为可行的主意:‘主人’。”

“嗯额!”

刚才心脏十分举动跳动了下,蔓延到周身的这股激动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刚刚被她那句称谓弄得有点兴奋?

但转念一想,我岂是那种无可救药、会对幼女称呼自己主人的喊声感到痴迷的变态;为了自证清白,绝对要再多听几声。

“风缈,拜托再叫一声。”

“主人。”

嗯嗯嗯嗯嗯,果然不会产生任何小鹿乱撞的反应,就说自己又不需要吃药,哪有这么这么多丧心病狂的鬼畜嗜好;

权当庆祝取回英名,一定得多听几声。

“接着再讲一次、保证一次就行。”

“主-----个头,汝个病入膏肓的大变态!”

忍耐超过忍受极限,风缈脾气爆发,如今她看起来活像只处在盛怒状态下的幼狮。

只要自己多靠近一步,就会被狂躁化的她张嘴咬住、倘若退后则有极大概率被直接扑倒、然后被她骑在身上又撕又咬。

既然前进后退都有巨大风险,倒不如索性留在原地;

事实证明我选种了一种相对安全的方法,风缈什么暴行都没对自己做,只是甩掉鞋子的裸足,在我脚踝位置踩来踩去。

“踩踩踩!不健康的小黄书看多了是吗?居然会对摆出顺从姿态的幼女,感到性奋,刚才肯定在脑海里幻想孤化身奴隶,精心侍奉的样子对不对?”

其实本来没有往那方面涉黄、直至她刚刚亲口提醒的那刻为止;

我稍微在大脑里勾勒出那种画面:即使不习惯但确实挺带感!

话说风缈在某些方面的性格还挺特别,虽然对我虽然有着少许好感,可在某些传统意识方面的坚持,还是超乎寻常的固执。

“孤选择这个称呼并无其它意思,只是想试着把我们之间的上下关系进行调转,因为今天我们相处时几乎都是孤处于主导地位,汝像是随从那样。”

“能把最后半句去掉我会很开心......不过也行,反正是种很新鲜的尝试。”

(小声)“实践恩师教育的反差萌,一鼓作气攻下‘城池’,加油。”

风缈几乎现在每次说心里话,都会不自觉地喊出声,字字句句听个真切的我,其实不太相信她能扮演好下位者角色。

“有个不错的提议,不如现场实验下,这样风缈今后称呼我时,也能够顺利些。”

“哦哦哦,是个非常好的主意,就按孤内心设想好的那样来啰。”

风缈朝我小腿踢了一脚,然后把一只裸足踩在因为疼痛弓起的膝盖位置,把小脑袋凑到跟前并以食中二指抵住我下巴,一板一眼道:

“忽然特别想看你微笑的样子,给孤笑一个!”

咔擦咔擦,内心仅有对风缈温顺模样的幻想,便在顷刻粉碎成玻璃碴子;

不过仔细想想,她毕竟是曾经立于万人之上的顶尖上位者,能够在称呼方面进行改变。已经算是很不错的成果了。

“我比较知足了,今天到此为止,返回房间睡觉啰......”

单手抬起风缈脚踝,将其放置地上,把之前挣脱的鞋子,代替她本人穿上;

我半身后仰、伸了个筋疲力尽的大懒腰、脊梁骨顿时响起咔咔咔的闷响,打着哈欠往卧室缓缓移动。

途中还必须想方设法避开妹妹、以及武仪心,正在困惑该怎么解决时,上衣衬衫的布料边缘传来轻轻拉动的感觉。

回身转头见到风缈摆出认真脸。

跟老妈那种在一本正经表情下,进行胡说八道的人完全不同;

但凡在风缈脸上出现这种神情,便证明她目前是表里如一的严肃,作为回应我也揉揉眼角、让自己显得稍微有些精神。

“今后叫汝为主人,所以相应的某些事情必须得做,立刻来缔结主从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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