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双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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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旧朝的余孽，我今天便能亲手屠掉一个——”

“听说住在这房子里的是个女人，好像还颇有几分姿色。”

“啧，那她被我们处决之前，是不是还能……”

狰：——都把嘴给我闭上。

大乔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小乔，二人一齐缩在房间的最角落处。

小乔：姐姐…

大乔：嘘——

别过来，别过来…大乔心里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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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那些人的脚步声越来越响，紧接着，这房间的门被粗暴的踹开，发出巨大的声响。

“哟，这不是两个姑娘吗。”

大乔死死的瞪着那群人，一手把小乔默默往自己怀里摁，一手抹了抹地上的泥与灰，往妹妹脸上涂着。

“还敢瞪我们？今天就让你吃点苦头！”

狰：——把你的手放下来！

大乔看着那个呵斥他们的男人。

狰：都给我滚出去，我来处理她们两个。

那些人悻悻的看着男人，还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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狰：……我可以放你们其中一个逃走。

大乔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一身血红的盔甲，右手拿着锋利的镰刀，脸部的面盔严丝合缝，看不到这个男人的真身。

乔婉从大乔的臂弯里探出脑袋，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怯懦的问道:

小乔：为…为什么……

男人停了一会儿，慢慢开口说:

狰：我小时被一对姐妹救过命，所以在处理旧朝的逆民时见到姐妹我便会放走一个，算是报恩。

大乔盯着他，眼神并不友善。

男人看到大乔的眼神，无奈的叹了口气:

狰：你最好还是相信我，这样你们还可以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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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你们还有王法吗！为什么要对无辜的百姓痛下杀手！

大乔对他喊道。

狰：小姑娘，注意你的语气，否则你和你妹妹的命都保不住。

男人侧了侧头，继续说:

狰：王法，那是旧长安的专有名词吧，你还是别想了。我只是按照主上办事罢了。

大乔：你！

狰：我也没办法，既然你这么想要王法，不如去地下问问清廉的狄仁杰和尽职的李元芳？

大乔：什么！

大乔愣住了:

大乔：你是说狄大人和李密探他们已经……

男人耸耸肩:

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用令牌的和长耳朵的，是叫这个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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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大乔完全不敢相信，狄大人和李密探居然已经被杀害了！

狰：嗯…没记错应该是两天前？

男人手摸着下巴仔细回想着:

狰：好像是被暗夜贵公子在长安门亲手——

大乔：够了！

大乔吼出来。

小乔拉拉大乔的衣角，担忧的看着她。

大乔：…婉儿，我没事。

大乔摸了摸小乔的头，轻轻的吻了她的额角:

大乔：别怕，姐姐在。

男人坐在地上，一手支着头，清清嗓子开口:

狰：想好了吗，你们谁……

你们谁来死。

许是太残忍了吧，他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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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我…

大乔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小乔抢了先:

小乔：我来。

稚嫩的声音在房间终回荡，清亮明朗的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

大乔吃惊的看着怀里的小孩，不知她哪来的勇气说这话:

大乔：婉儿！你疯了吗！为什么要这样！

小乔：…因为小乔爱姐姐啊。

男人歪着头看她们，扬扬下巴示意她们:

狰：自己商量吧，我给你们最后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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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婉儿！你别开玩笑！

小乔：没有开玩笑啊…小乔都做好心理准备和思想准备了…

大乔：准备哪门子的准备！我会让你死吗！

小乔：可是…如果死的是姐姐…小乔也会难受到自杀的……

大乔：难道你死我就不难受吗！

小乔：…但小乔绝对会更痛苦的。

小乔笑了笑，拉住大乔的手:

小乔：因为小乔一直被姐姐的爱意浇灌着，突然没有了生命的雨露，小乔会枯死的。

大乔：…婉儿，别说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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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所以呐，姐姐。

小乔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小乔：听小乔话吧。

大乔：不可能，这次不能再让你任性了。

小乔：姐姐乖，姐姐听话——

大乔：这没有商量的余地。

小乔突然凑到大乔脸边啄了一下，继而露出她的专属笑容:

小乔：小乔最爱姐姐了，姐姐得了亲亲就要听话了哦。

大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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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拉着她出了门，旁边待命的人不禁发问:

“怎么只有一个？”

男人抬眸盯着发问的人，语气里是满满的冰冷:

狰：另一个被我吃掉了，不信就进里面搜。

“怎么这么见外，我们当然相信你。”

男人点点头，拉着她走在了最前面，他的声音不大不小:

狰：你们知道该怎么说。

“当然——这房里只有一个女逆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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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脑子里到现在还是那两个字。

王法吗？他暗自笑了笑。

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