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白申还不过来扶我一把，我TM都要跪了。”

“哦，lei了lei了。”白申上前几步辅助摇摇欲坠的白儒士，道：“白哥，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

白儒士看向白申：“你倒是说啊。。。。我听着呢。”

“马车被你打没了。”

“没了就没了呗，不就一个马车吗，回头叫衙门赔个几十两给黄友亮不就没事了。”白儒士随口答道。

“不是啊，我是说马车是证物，被你打没了。衙门那边怎么交代，卷宗怎么写啊？”

“那就不写了呗，反正我以前也没写过。”白儒士摊了摊手。

“白哥，你的意思不会是你以前都是你搭档写的吧。”

白儒士摇了摇头“你想多了，我以前的搭档连自己字都不会写，我哪敢让他写卷宗？”

“我的意思是，我上头有人，不写也没事。”

白申闻言嘴角抽了抽 “白哥你怎么早说啊，吓我一跳。”

“嗨，我现在上头没人了，所以说你要多担待了，毕竟能者多劳嘛。”

白申：“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刚才嘴里是不是说了什么。”

“没有，我是问我们接下来去哪？不会还是天香阁吧？”白申陪笑道。

“聪明，都会自问自答了。”

“还有----这个李子长是个什么情况？”白申有些后怕的问道。

白儒士想了想，“关于这个，我可能有点头绪。”

“说呗，这应该不算是什么秘密吧。”

白儒士奸笑了一下。“秘密谈不上，但也不是人人都知道。最起码，你----就不知道。”

“你那是什么表情，意怪死了。”白申流露出满满嫌弃的目光。

“你把我背到天香楼，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白哥，你别玩我了，我也累得要死。”

白儒士脸上充满诱惑的笑容道：“想不想听，想听就把我背上。不想听就拉倒。”

“我跟你说，过了这村还没这店了。”

白申满脸黑线。。。。。。

申时，东梁城西，天香阁二楼。

白申看着自己眼前贱笑不止的白儒士，忍不住道：“白哥，今天兄弟我够意思吧？”

“够意思，够意思。”

“是不是没有二话就把你背到了天香阁？我连上二楼都没把你放下来，不知道的还你为你是个残废呢。”

“是是是，我们边吃边说，你尽管问，尽管问。”白儒士强忍笑意敷衍道。

白申用水润了润嗓子：“我还是那个问题，李子长为什么会变异？

白儒士闻言没有回答，而是用沾了酒的筷子在桌子上一笔一划写出“子，不，语，怪，力，乱，神“”六字。

“你知道这句话吗？”

白申点了点头，“白哥，看你的意思是想玩赖啊！”

“你可去你的吧。你真不知道？”白儒士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知道啊，不就是说孔子不谈论怪异，暴力，叛乱，鬼神的意思嘛。”白申摊了摊手说道。

白儒士点了点头。“意思翻译的不错。但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圣人语常不语怪，语德不语力，语治不语乱，语人不语神’吗？”

“搞笑，他想说什么我管得了？”白申无语道。

白儒士将口中的酒都喷了出来，道。

“我现在真怀疑你是不是我大唐国民。你这幅样子让我觉得大唐离礼崩乐坏不远了。”

“诶诶诶！别人身攻击啊！”

白儒士续了口酒“我继续，我继续。‘子不语怪力乱神’是怕怪异诞神被人口口相传从而以假成真。”

“以假成真？”

“以假乱真我倒是听过”白申喃喃自语道。

白儒士敲了敲桌面。“诶，认真听课！”

“那你的意思是李子长是被人活活说到变异的喽？”

“那倒也不是。但谣传成真的原因和李子长的变异的原因倒是同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白申追问道。

“自然感化之力。”

白申疑惑道，“自然感惑之力？那又是什么？”

白儒士看着白申这幅小白的样子也不指望和他友好互动了，便自顾自的给白申科普起来。

“自然感化之力简单来说就是一种区别于灵力的特殊力量，聚集在这股力量首次出现在六百年前。”

“曾经有不少修道练法之人想要借此提升修为，然而这些人要么时当场毙命，要么是走火入魔化为怪物。”

“如果把自然感化之力比作土壤的话，那么怪异的谣言，血腥的暴力与叛乱，愚蠢与封建的宗教，无法熄灭的恨意与贪婪都是能长出优质怪物的种子。”

说到这，白儒士盯着白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李子长的变异和你有关吧？”

白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