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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神化，是‘一切的一切’都包容在内，而完全泛神化，是信息设定上绝对的包涵一切，那么，为什么两者都无法包容蓝牧和夏恒呢？这里我们做个详细的解答。”

“这个问题这很好理解，我举个栗子就行了——比如以某个有武魂的大陆势力构成举例吧，泛神化神无月就相当于圣魂村村长，可以代表一个村的人，而村子相对与世隔绝，对村里人来说，村子就是整个世界。而完全泛神化神无月，就相当于大陆陆主......呃，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他权御整片大陆，可以代表整片大陆发声。而蓝牧就相当于绝世强者，99级的那种，可以不接受大陆陆主的命令，甚至生气了还能灭个陆给他看。”

“而夏恒嘛，就相当于神界人士，虽然可能并不一定有99级蓝牧能打，但可以自由前往各个世界，而且基本实力还不弱的那种。所以完全泛神化神无月就更不能影响到夏恒了。”

“不过，神无月的泛神化是成为‘从各个角度看待的各个事物’，包括各种物质。公式、抽象存在、幻想、概念、集合等，所以神无月的泛神化可以‘成为’夏恒身上的每一个粒子、形态甚至灵魂，但不能‘成为’夏恒本身。”

“区别于蓝牧，夏恒由于是分身态，所以来到本叙事层的‘分身’是可以被泛神化影响的而本体不行（参照栗子，本体在“神界”），而蓝牧无论如何也是无法被泛神化影响的，连自己的一颗基本粒子甚至波动都不行。”

“因为就连‘大陆可以存在陆主’这个设定，都可以是蓝牧随意创造或删去的，更不要提现在神性蓝牧本体位于蓝白界，位格无限+1，神无月的泛神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影响到蓝白界的一丝一毫的——除非蓝牧改设定了。”

（《轮回编码》世界中，宋帅戳了戳旁边的本土夏恒，指着口若悬河的玩家夏恒问道：“他在干嘛？”，本土夏恒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尤里埃克斯面无表情：“可能是在和读者补设定吧。”）

（“？？？”）

“而所谓的叙事层理论和作者、读者一类如果引入到这个比喻中，那就只能看做是形而上的道一类的事物了。因为叙事层理论本身就有不可证伪性，甚至因为哥德尔不完备性，加上叙事层理论的全包涵性，理论甚至也无法证实。不过基于此点打出了各种布丁来完善理论，比如叙事层投影理论、逻辑联动理论之类的。”

“但不论怎么改，有一个事实无法改变：对于一个完整的叙事层世界来说，不存在其他的偏位叙事层，或者上下叙事层。而不论该世界的人如何努力，都是不可能到达其他叙事层或进行直接信息交互的。因为，本质上，其他叙事层对他们来说，并不存在。”

“甚至于我，统合体夏恒，只是取巧借用了作者在现实世界的技术，‘还原’了一个‘我’出来，其实并没有经历过叙事层突破这个环节。而统合体夏恒分化出的分身‘我’进入下叙事层，也是通过类似手段，不过更加复杂。”

“也就是说，我其实没有叙事层突破手段，只是看上去像而已——这就像某科学幻想的某种传送技术一样——就是那种把人扫描一遍并销毁，再把扫描信息传送给被传送端，再按扫描信息制造出一个人来的传送技术，差不多。”

夏恒暂时结束了科普时间，默默召开系统面板，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那，那个游戏空间，又是什么呢？在你举的例子中，地位如何呢？”尤里埃克斯忍不住问道。

夏恒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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