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暖：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

病人在描述自己症状的时候，一般都是说自己的直观感受。

更何况是有精神疾病的人，对自己的认知是不明确的，很多时候走极端，会以自我为中心，执着的下主观定义。

她说自己犯困、难受，都可以理解。

但是，她怎么知道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换句话来说，她觉得自己不吃药就能控制住自己？

韩暮尘眸光审视，似笑非笑，有种让人无处遁形的感觉。

许烟暖：（微抬眼皮）我只是有病，不是没脑子。

男人愣了一下，眼神轻佻的看了她一眼

韩暮尘：那可说不准。

许烟暖嘴角抽了抽。

许烟暖：（很好……）

她转头看着王俊凯，声音软软的

许烟暖：我再也不敢去医院了，那些医生再给我乱开药怎么办。

王俊凯：（点头）嗯，不去了。

韩暮尘侧头看着二人，眼底暗光流转，这个许烟暖挺有意思的。

然后听见有意思的许烟暖继续

许烟暖：那韩医生以后就是我的主治医生了对不对？

她笑得眉眼弯弯。

韩暮尘：（心里直觉不妙）许小姐，你不是排斥医生吗？我觉得你不严重，不需要心理医生。

许烟暖：（认真）不，很严重。

许烟暖：其他医生我都不相信，你是俊凯的朋友，我只信你。更何况，你有医生的基本职业道德，应该不会害我。

韩暮尘：“……”

韩暮尘：（愣了愣，眼眉一跳）我知道我有职业道德，但是我又不是你家的私人医生。

许烟暖侧头看向王俊凯，表情天真

许烟暖：不是吗？

王俊凯转头看向韩暮尘，表情淡漠

王俊凯：不是？

——带着隐隐威胁。

韩暮尘看着一唱一和的二人，嘴角抽了抽，突然撇开脸低笑一声，再看过来时，眸底多了几分玩味。

韩暮尘：是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