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墨陈开德上台
张文墨:不是,阿德,你这搅屎棍,你解释这个干毛线。
陈开德:废话,你这跳跃性思维,观众跟不上我们的故事情节,我不得解释一下啊。
张文墨:那可以,反正我那个徒弟在我们家做饭做的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陈开德:那你们家那三个狐狸精、、不是。三个女人为什么不让他走啊!
张文墨:两个字。
陈开德:什么?
张文墨:减肥。
陈开德:嗨,也对,做饭做成这样谁还吃得下啊。
张文墨:你嫂子,一百六十斤,被我那徒弟炒一个月。
陈开德:现在多少斤?
张文墨:九十斤。
陈开德:啊,效果很明显。
张文墨:我小姨子,一百二十斤,也炒了一个月。
陈开德:现在多少?
张文墨:一百。
陈开德:也不错啊。
张文墨:我丈母娘,之前一百一十斤,现在多少你知道吗?
陈开德:肯定也减肥成功。
张文墨:现在二百斤。
陈开德:啊,不是,这个怎么回事还增加了体重。
张文墨:饭菜里全是她自己的裤衩。
陈开德:啊,这样也吃的下。
张文墨:我现在突然想到一个谜语你猜一下?
陈开德:什么谜语?
张文墨:就是比如郭德纲的徒弟跟赵本山的徒弟打群架,请问谁会赢?
陈开德: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张文墨:你别管,你就说谁会赢。
陈开德:这个肯定我们相声圈会赢。
张文墨:请问为什么?
陈开德:废话,我也是相声演员。
张文墨:告诉你,两个帮派打架,谁都赢不了,只有一个人赢。
陈开德:谁啊!
张文墨:警察啊。
陈开德:嚯,你这是谜语吗?你这是脑筋急转弯。
张文墨:是,再给你猜一个,就是假如我,你墨哥我跟他们两个帮派干起来了。
陈开德:哦,就是你脑子进水了,单挑他们两个帮派。
张文墨:你管我。那么问题来了,请问我能在重症病房坚持几天?
陈开德:嗨、、你也真是无语了。
张文墨:再怎么无语也没有我这个徒弟无语。
陈开德:有其师必有高徒。
张文墨:还有一次就是做的彻底把我心寒了。
陈开德:说说。
张文墨:我是大明星大艺术家啊对不对。
陈开德:在你徒弟面前绝对是。
张文墨:上街肯定要带口罩墨镜啊什么的对不对。
陈开德:是,以免有人找你签名,引起不必要的踩踏事件。
张文墨:武装的很好,上街,一个老大爷把我认出来了问我,(大爷)您是张文墨老师吗?
陈开德:是。
张文墨:我说我都包成这样了,你还把我这个大明星认出来了。我都红到这个地步了吗?
陈开德:对啊。都走火入魔了。
张文墨:老大爷指了指后面,我一看,我差点被雷劈死。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我那徒弟,手里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张文墨是他”。然后还标一个箭头对着我。
陈开德:啊,傻子都看出来是你了。
张文墨:是啊,我一脚踢过去教训他。谁让你这么干的。一点常识都没有,张文墨,张文墨,你就算不懂写,你问我啊,你写个拼音在那边,算怎么回事啊。
陈开德:嚯,还是拼音啊!
张文墨:来,跟我练一遍,miao。
陈开德:嗨,是mo,不是miao。
张文墨:都一样。
陈开德:你们两个也算是半斤八两了。
张文墨:徒弟,你不就是想帮我炒作一下吗?很简单,你这样炒作力度不够啊!
陈开德:那应该怎么炒了。
张文墨:把裤子脱了,举着我名字的牌子跑起来,往女孩子多的地方跑,我需要女粉丝。
陈开德:嗨、、
张文墨:很听我话啊!一下子就炒到女厕所去了。
陈开德:是,可不都是女的。
张文墨:现在还在警察局炒。
陈开德:耍流氓能不被抓起来吗?
张文墨:有这样帮我玩命的徒弟,你说我张文墨能不火吗?对不对。
陈开德:是,你现在算是在女厕出了名了。
张文墨:在拘留所呆了几个月,回来了,到了我家,我说我的好徒弟,为了帮师父炒作炒到拘留所去了,为师很感动。
陈开德:是。
张文墨:这样,你写个详细的方案,接下去打算去哪里炒。
陈开德:不是,还要炒。
张文墨:废话,他在家炒,我能吃的下啊!
陈开德:也是。
张文墨:再说了演艺圈不炒作能行吗?不行的。怎么样,好徒弟,接下去想去哪里炒?
陈开德:对,火葬场还是太平间,挑一个。
张文墨:我正说着了,当着我的面把衣服裤子全拔了。
陈开德:啊,潜规则。
张文墨:潜什么啊!都男的。
陈开德:那这干什么?
张文墨:我不知道啊,我很生气啊,你干什么,把裤子穿起来,万一等一下你师娘回来了见到这个场面,他接受不了这个伟大的爱情。
陈开德:谁也接受不了。
张文墨:正所谓无巧不成书,这个时候我小姨子回来了,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陈开德:恭喜你啊!
张文墨:小姨子的蛋都掉在地上。
陈开德:啊,你小姨子的蛋。
张文墨:错了,是我小姨子手里的鸡蛋,掉地上了。
陈开德:哦,刚菜市场回来。
张文墨:对啊,小姨子肯定误会了,要是她跟你嫂子一说,那这个事情就曝光了。
陈开德:对啊。
张文墨:想个办法补救一下?
陈开德:嗯。
张文墨:我立马站起来潇洒的脱下裤子,露出我、、、、
陈开德:那个,流氓,不是,那个墨哥,我打断你一下。
张文墨:怎么了?
陈开德:你自己也把裤子脱了。
张文墨:对啊,怎么了,不可以吗?
陈开德:哦,我知道了,想给你小姨子看腿毛。
张文墨:不是,她已经看了无数次了。
陈开德:那你这是?恕我这个正常人不能理解。
张文墨:理解不了。
陈开德:打死我想不通。
张文墨:接着往下听啊。
陈开德:请脱
张文墨:看过小日本相扑没有?
陈开德:看过。
张文墨:穿着丁字裤在那摔跤。
陈开德:是。
张文墨:我立马脱下裤子衣服走到我徒弟面前,一把抱住他。
陈开德:哦,还抱在一起了。
张文墨:废话,我一把拌倒他我们就这样摔起来了。我小姨子就不会胡思乱想了,我们没有干别的,就是练习“摔跤”。
陈开德:是,光着屁股摔。
张文墨:哎,我们两个摔的正起劲了,我小姨生气了。
陈开德:肯定生气了。
张文墨:在旁边给我加油助威(小姨)姐夫加油,姐夫加油,用腿卡他屁股,对,他的大腿把你脖子卡死了,屁股就在你头上、、、姐夫,姐夫,加油。
陈开德:不是,那个,小姨啊,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别看太仔细。 😊
张文墨:哎呀,我这平时忙于演出,缺少锻炼,不像他们神经病一天到晚没事就撞墙,体质比较好。
陈开德:啊、、
张文墨:摔不过他啊,怎么办?
陈开德:把你的裤衩也脱了举起来投降呗!
张文墨:废话,小姨在我能脱吗?我这要自尊的人。你以为耍流氓了。
陈开德:对,裤衩一脱,自尊确实全丢了。
张文墨:摔跤也是艺术,也要讲究技巧你知道吗?
陈开德:我不想知道。
张文墨:小姨,帮我加点油,进去厨房帮我打一盆油泼我身上。
陈开德:啊,要润滑剂。
张文墨:😊
陈开德:嗨,把脸放下,你还害羞了你这人,干什么了。
张文墨:不是润滑剂,是金龙鱼好不好,给我留点面子。
陈开德:通厕灵啊要不。
张文墨:滚,反正就是我小姨进去厨房然后拿着洗洁精往我身上一拨。
陈开德:啊。
张文墨:各位观众,发挥你们无穷的想象力吧!
陈开德:不好想象。
张文墨:我跟徒弟浑身丝滑,站都站不稳,磕的是头破血流,还辣眼睛,他们一个个看的是乐开了花。
陈开德:不是,等一下,他们一个个,不就你小姨一个吗?
张文墨:我小姨觉的我摔不过我徒弟,喊你嫂子跟我丈母娘回家给我当啦啦队加油助威一下不可以吗?
陈开德:啊、、要是这样那确实太可以了。
张文墨:然后你嫂子就是觉的,这样的表演百年难得一遇,可以想办法赚点外快。
陈开德:啊,还可以赚外快,怎么赚啊!
张文墨:你傻啊,卖门票啊。就跟今天的观众朋友们来看我们是一样的。
陈开德:不一样,我穿着衣服了。
张文墨:收门票,好办法。我丈母娘人缘好啊,街坊邻居都去问问(丈母娘)张太太,张太太,你老公最近不是出差去外地了吗?有一段时间了吧,无聊吧,走,去我家看摔跤。
陈开德:嚯、、
张文墨:(丈母娘)那个老奶奶,你在家干嘛了,看刘德华演唱会啊,看什么刘德华啊,都那么老了。
陈开德:再怎么老也一样红,
张文墨:(丈母娘)别看了,走,电视关掉,去我家看马德华摔跤。
陈开德:马老师这个梗被人用了几十年了你们还乐。
张文墨:(丈母娘)李太太,洗澡啊,别洗了,李先生也在一起洗啊?
陈开德:嗨、、你这个丈母娘也是够可以的了。
张文墨:(丈母娘)老夫老妻洗什么鸳鸯浴,别洗了,走,去我家看刺激的。
陈开德:是,都去看你了。
张文墨:女的收费五百,男的收费五十。
陈开德:为什么女的收那么贵啊!
张文墨:废话,因为我帅啊!艺术家啊!不贵。
陈开德:是是是、、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张文墨:哎呀,啧啧啧、、、那场演出啊,他们一个个笑的肚子都痛了。有一个老头乐的假牙都掉了。
陈开德:哦,老头也去看了。
张文墨:我说媳妇,我摔不动了,我口渴了。
陈开德:肯定累啊。
张文墨:你嫂子进去厨房然后出来一盆水泼我身上大叫(老婆)老公,喝茶。
陈开德:嗨,这能喝的到吗?
张文墨:肯定喝不到啊,正在这时候那个假牙老大爷哆哆嗦嗦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把刀叉,到我徒弟身边对着我徒弟那个比较重要的部位比划着。
陈开德:啊,他想干啥。
我是沐明小鸡鸡:长大了我能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