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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疯狂演艺圈(36)

爆笑疯狂演艺圈 张文墨 6200 2020-03-15 07:02

  

张文墨陈开德上台

张文墨:他们就是开演唱会穿的那个衣服一次次的挑战我们人类极限。

陈开德:是,有时候是穿的怪了一点。

张文墨:还有那个台湾那个什么蔡康永的,你说他穿的衣服雷人不雷人,平常这边肩膀上还有一只鸟,你说这是个什么鸟。

陈开德:又得罪一个。

张文墨:还有雷迪嘎嘎。就是这个娘们你看穿的衣服,是我们人类穿的衣服吗?

陈开德:这个的确很雷人。

张文墨:开个演唱会裤衩外穿就出去唱了。

陈开德:嗨、、你也看的太仔细了。

张文墨:总之就是之前都不懂,那天穿上旗袍之后打开了我的任督二脉了。

陈开德:哦,还张文墨:打开你任督二脉了。

张文墨:就好像那个爱迪生发明了那个避孕套一样,我彻底醒悟了、、、、

陈开德:不是,你别醒悟了,爱迪生发明了避孕套。

张文墨:是爱因斯坦发明的难道。

陈开德:嚯,那更不像话了。爱迪生发明的是电灯泡。

张文墨:啊、、对,想起来了,上次我们儿子要气球,没有地方买,我用避孕套给他吹了一个,搞蒙圈了。

陈开德:嗨,我真是无语了。

张文墨:那爱因斯坦发明了什么鸟东西?

陈开德:嚯,不是,你会聊天吗?

张文墨:怎么了,爱因斯坦,他现在还好吗?

陈开德: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是一个科学家,物理学家,他还是、、、

张文墨:你别说了,我们还是聊聊陈志朋的的事。

陈开德:是,你也只能聊聊这一类的。

张文墨:有一个神仙说过“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陈开德:星爷都成神了。

张文墨:所以就是志朋哥,不要在意别人怎么看您,穿自己的裙子,让世人撒尿去吧!

陈开德:这什么啊!

张文墨:就是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有没有资格评论人家。

陈开德:也是,陈志朋老师还是非常爱国的,这个要顶一下。

张文墨:那必须顶啊。反正我在那走着了,扭着屁股正在走,突然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陈开德:什么想法

张文墨:现在什么东西都追求改革,讲究创新。

陈开德:是。

张文墨:您说我们相声需不需要创新改革一下

陈开德:怎么改、、

张文墨:很简单,就是从自身包装修改一下。

陈开德:包装,怎么包装。

张文墨:当然了,穿丁字裤说相声那是往往不可。

陈开德:啊,不是,你还想丁字裤说相声。

张文墨:就是我知道不能那样,我就是随便说说。

陈开德:有些话不能瞎说。

张文墨:我要是真那样了,昆昆会疯的。

陈开德:昆昆,谁是昆昆?

张文墨:酱昆。

陈开德:嗨,人家姜昆老师你叫人家昆昆。

张文墨:阿昆哥、、

陈开德:嗨、、希望姜昆老师不要看到。

张文墨:就是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说相声,穿的比较时尚一点上去,会不会更加的吸引这个年轻人,让他们爱上相声。

陈开德:你打算怎么穿。

张文墨:比如我跟蔡康永一样,穿着个斑马我就上来了。

陈开德:嗨,那这到时候观众是看“马”,还是听我们相声啊!

张文墨:要不就是那个或者肩膀上放只鸟,这个造型很前卫。我到时候放个真鸟。

陈开德:那观众还听个“鸟”。

张文墨:不是,我看你就是一个鸟人

陈开德:什么鸟人,你怎么还骂街了。

张文墨:我这跟你商量,你一直听个鸟听个鸟的,我能受的了,我们这是探讨艺术,对待艺术你要有耐心。

陈开德:你这什么破艺术,我跟你说我们说相声就是穿大褂后者穿个西装就行了,别瞎想那些没有用的。我们把内容做好才是最最实在的对不对,朋友们。

张文墨:年轻人话别说的太死,给以后留条后路。

陈开德:老祖宗传下来东西自然有他的道理,踏踏实实把内容做好就得了。

张文墨:那这个事情以后再研究。就是我在那继续走秀啊,呀!我一看,不好了。

陈开德:怎么还不好了。

张文墨:警察来了。

陈开德:警察怎么来了。

张文墨:来看热闹的观众太多了,人山人海。警察肯定要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警察是很负责任的。

陈开德:那是。

张文墨:你看啊!一边是警察,一边是对我虎视眈眈的精神病院,换做是你,你是选择去警察局还是去精神病院。

陈开德: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张文墨:你挑一个吗?

陈开德:我不挑,我哪都不想去。

张文墨:所以说啊!我们这个这个社会太残酷,成人的世界里就没有容易两个字。

陈开德:是,你可以回电视台啊!

张文墨:我倒是想回去,把门给我堵死了。

陈开德:嗨,谁叫你刚把人家评委给打了。

张文墨:自古忠孝难两全,自己犯的错再怎么样也要自己扛。这个社会真是太残酷了耶。

陈开德:这都是你自己作的。

张文墨:眼看着警察朝我这边走过来了,我的脑子飞速唰唰唰、、飞速旋转想到了各种可能发生的后果、、

陈开德:想到什么了。

张文墨:比如去警察局,以我这个个性要是跟警察吵起来后者干起来,我是不是得进监狱里面蹲一段时间。

陈开德:废话,那肯定得进去。

张文墨:进去监狱之后你说我这个脾气,他们要我蹲下,抬屁股,捡肥皂啥的、、、我肯定不干嘛!

陈开德:是,你肯定会被人打死。

张文墨:什么我被人打死,会不会说话,是我把人打成重伤知道吗?

陈开德:行行行,你打的过人家就行。

张文墨:你说我这个是不是得加刑。

陈开德:这要不加刑还叫法律。

张文墨:有可能我这一去一辈子就在里面出不来了。

陈开德:是,你这想的也太远了。

张文墨:去精神病院就简单多了,一针下去就睡觉了。

陈开德:是,这倒简单。

张文墨:到时候醒来我跟他们解释我不是神经病,我是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然后到时候再给院长送点礼物我不就出来了吗?

陈开德:是,还是去精神病院比较保险。

张文墨:对,心动不如行动。眼看警察离我越来越近,我立马一个漂亮的动作撕掉旗袍然后对着精神病医生竖起中指挑衅他们。

陈开德:说什么了?

张文墨:💪来啊,来抓我啊!我是神经病,我是超级神经病。来啊,来抓我啊,哈哈哈、、来啊,快来,我都等不及了,Comeon,baby。

陈开德:嚯,你这下不进去都难了。

张文墨:那帮医生一看都惊呆了,对我刮目相看,朝我这边走过来要抓我了。

陈开德:这不正合你意。

张文墨:事情一切都按照我设想的发生,我很得意,然后警察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陈开德:警察从你身边走过去了。

张文墨:对啊,我搞不懂了,我叫住那个警察叔叔,我说你们不是来抓我的。

陈开德:是不是来抓你的。

张文墨:不是,只是路过。

陈开德:嗨,你看你这叫什么事?

张文墨:医生到了我面前,我得跟他们解释一下吧!

陈开德:对啊,介绍一下。

张文墨:我说,医生大哥,你不要看我穿个裤衩就以为我是神经病,其实我不是神经病。

陈开德:那你是什么呀?

张文墨:其实我是一个著著著名、、、、。

陈开德:别著了,怎么还结巴了说话。

张文墨:他们拿电棍电我了。

陈开德:嗨、陈开德:、活该。

张文墨:你看,电棍电我,观众乐了。观众朋友们能乐,我就是让雷劈我也在所不辞。

陈开德:是,没有衣食父母何来你我前程。

张文墨:那么我看现在也差不多十二点多了,是时候说点电视台不让播的了。

陈开德:放心,我们刚刚说的那些电视台也播不了。

张文墨:所以嘛,我现在从来不看电视。

陈开德:现在人手一部手机什么功能都有,是没有多少人看电视了。

张文墨:我大前天去你姐夫家,我把你姐夫家电视给砸了。

陈开德:啊!不是,为什么给砸了。

张文墨:电视正在播放那个采访马云,他说他对钱不感兴趣,从来没有碰过钱。

陈开德:是,都知道,马云说过。

张文墨:我一想,他那么有钱了,还对钱不感兴趣。然后再想想自己银行卡比自己屁股还白,再加上你姐夫一个劲催我还钱,我一时兽性大发搬起椅子把电视给砸了。

陈开德:啊,不是,我姐夫好心借你钱,你不但不还钱,还把人家电视给砸了。

张文墨:我知道,我不也正想办法筹钱。年轻人一时冲动,可以理解。关键就是马云这小子说的话太伤人了。

陈开德:下次可不能砸了。

张文墨:绝对没有下次了。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我这个人不心地比较善良吗?

陈开德:你这还善良。

张文墨:既然砸了你的电视机,我就有义务给你修好。

陈开德:那肯定得修。

张文墨:抱着电视机去“家电维修专修店”,一问修好要一千多,买个新的估计都用不到一千多。

陈开德:你砸了太用力了。

张文墨:后来我想太贵了不修了,抱回去也累,师父,这个电视机卖给你吧!你猜他出多少钱?

陈开德:多少钱?

张文墨:二十。

陈开德:二十。

张文墨:对啊,欺人太甚了,修一下要一千多,卖给你才二十块,你当我脑子进水了。

陈开德:叫他多给点也行啊!

张文墨:把我气坏了,我抱起电视机狠狠往地上一砸,摔个粉碎,那个师父一看冷冷的对我说(师父)五千。

陈开德:啊,不是,我越来越迷糊,怎么摔粉碎了还变成五千了?

张文墨:我摔的他家的电视。

陈开德:嗨、、不是,你看清楚一点,你砸了人家电视。

张文墨:对啊,最后没有办法人家师父给了我五千当是精神损失费、、、、

陈开德:不是,你停一下吧!

我是沐明小鸡鸡:哥哥姐姐们,马上就要大穿越的剧情了哟,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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