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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疯狂演艺圈(22)

爆笑疯狂演艺圈 张文墨 5101 2020-03-15 07:02

  

张文墨陈开德上台

张文墨:我很生气,我要发火,我们不是来要饭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再说了,白字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是你欠我们钱,到了你这里一杯水都没有,还免费听了一段《玲珑塔》,大家都是斯文人,你这样你等于是侮辱相声、侮辱艺术家。可以说是以整个演艺圈为敌了你知道吗?

陈开德:你这个是不是有点过了啊。

张文墨:过什么过,我问你,你看电视吗?《相声有新人》没看吗?去年那个春节联欢晚会没看吗,你仔细看看我。

陈开德:我们什么时候上过春节联欢晚会了,再说了《相声有新人》也被淘汰了。

张文墨:气势上先压倒他再说,他都能欠钱不还了,他看的懂相声吗?

陈开德:也是,你继续发飙。

张文墨:我特别生气反正,我大骂他,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他摇摇头竟然不知道,气死我了,我问他陈道明你知道吗?

陈开德:这个他肯定知道。

张文墨:我跟你说我跟陈道明在圈子里面级别是一样的你知道吗?他还是摇摇头。

陈开德:我也觉的应该摇头,什么你就跟陈道明一个级别了、、、、

张文墨:阿德,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借钱吗?就是防备像你这样半途而废的。

陈开德:什么叫半途而废,我这叫实事求是,我们不能欺骗观众,欺骗资方。就算你钱不还我,我也要说实话,你怎么可能跟陈道明一个级别。开什么玩笑,你别逗了,您跟发哥是一个级别的,发哥不在乎钱。

张文墨:可以啊阿德,拍马屁的功力是有增无减啊,去日本旅游了。

陈开德:别胡说,别忘了演出完还我钱。为了生活,大家多多见谅。

张文墨:放心,周润发都出来了,我就是卖血也得给发哥面子。我继续问他,不看电视,那看手机吗?这回他乖了,回答我说,看手机呀。

陈开德:也是看发哥面子估计。

张文墨:平时看手机都看什么类型的电视剧,乖乖回答我,不要摇头,嗨,说你看了,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陈开德:嚯,你这气势可以啊,跟审查犯人一样。

张文墨:那小子怂了。颤抖的说出三个字?

陈开德:那三个字?

张文墨:《如懿传》。

陈开德:喜欢看宫斗剧。

张文墨:很好,我立马抽出我的皮带、、、、

陈开德:不是,大哥,等一下,你抽皮带干什么?

张文墨:你没有看宫廷戏吗?皇帝赐给妃子那一条白白的围巾让他们悬梁自尽。

陈开德:哦,他不还钱,你就要吊死他是吗?

张文墨:你猪啊,吊死他谁还钱啊,一千万啊,我的梦想我的追求我的电影就看他了,他可是我的祖宗,我就是吊死我自己我也不敢吊死他啊。

陈开德:哦,你想上吊自尽吓唬他,他一怕就还钱了是吗?苦肉计,高明。

张文墨:不是,我有病啊,我吊我自己,我死了,那是相声界多大的遗憾啊对不对,我这个才华在相声界能排上号的人物。要是我死了日本可以从地图上消失,我的命随时可以拿走,不谢。

陈开德:这个死的好。

张文墨:我这说正经的。

陈开德:那你这要抽皮带是要吊谁啊!

张文墨:陈吊上啊,名字不写着吗?“吊上”,“上吊”。这就是他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陈开德:我有点搞不懂了,我理一理,陈吊上找你要账去,对方不给钱,你然后要吊死找你来的那个人,是不是这么个意思?

张文墨:差不多就是这个剧情。

陈开德:嚯、、不是,那以后谁还敢投我们的电影啊!那不是来找死的吗?

张文墨:你这人,我问你,相声是干什么的?

陈开德:你这样一问,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张文墨:相声是不是要搞笑,是不是把欢声笑语送到全中国的每一个角落。

陈开德:啊、、那这是为什么要吊死陈吊上了,我还是想不通。

张文墨:喜剧吗,要不按常理不按逻辑出牌,这样才有看点吗?

陈开德:啊、、但是这个也太缺德了。

张文墨:今天在坐的除了我们资方老奶奶,都是职业相声迷,一听就知道我们想说什么?喜剧点卡在哪里?那还说个毛。

陈开德:啊、、

张文墨:就是你得让观众猜不到我们接下去的喜剧点卡在哪里,这样才有可能将相声发扬光大吗?懂不懂。

陈开德:我还是想不通,这样我们相声就能发展了。

张文墨:懒的跟你废话,我问你,我欠你钱,我不给,你问我家狗要钱,我家狗给了,算不算把钱还给你了。

陈开德:啊,就是畜生把钱还给我了呗!

张文墨:什么畜生,无厘头啊老大。

陈开德:行行行,还钱就行。

张文墨:我跟你说,这就是艺术。

陈开德:这什么破艺术。

张文墨:你现在还太瘦你还不太懂,等你到了孙越越的腰围你自然就懂了,人生的路还很漫长,有些事你要慢慢品,要细细体会。

陈开德:听你这样一说,我更迷茫了。你能通俗一点的解释一下吗?我现在已经被你这个无厘头搞的全蒙圈了。

张文墨:很简单,比如有一天我开车撞死了一个人,我下车一看,你们肯定是立马叫救护车或者叫警察对不对。

陈开德:是人都得这样做。

张文墨:不不不,太肤浅,你们太肤浅,没有艺术感。我跟别人不一样,假如是我撞了人我下车一看,我不会叫警察更不会叫救护车,更不会看他死了没有?

陈开德: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文墨:我会找人搬来一个钢琴,我给他弹奏一曲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我是沐明小鸡鸡:这话一出,阿德叔叔傻傻发呆的看着我的粑粑。

张文墨:怎么样,被我的才华吓到了吧,这就是艺术,艺术来自生活,但是高于生活。

陈开德:现在立马把钱还我,要不然我现在立马走人。

张文墨:怎么说的好好的突然之间要走人了。

陈开德:不是,我很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了,这都说几个小时了,观众朋友们,对不起,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我怕我再说下去我们俩个等下台上打起来。这什么人性。

张文墨:你放心,打不起来,来人啊,把钢琴给我搬上来,我要给我们家阿德弹奏一曲斯维亚托斯拉夫•杰奥里索维奇•里希特的《欢乐颂》、、、

陈开德:别搬了,我走了。

张文墨:退下,钢琴抬回去,(拉住阿德)立马转账。

我是沐明小鸡鸡:我粑粑立马转账给陈开德叔叔。

陈开德:这还差不多,继续吧。

张文墨:想不到我们之间的友谊还有着金钱的铜臭味,我很失望。

陈开德:我的艺术还没有到家,我跟你不一样,你的艺术已经到家了,我跟你比不了,你请节哀。

张文墨:那么好吧,观众朋友们,刚刚只是一个小插曲,那个谁谁,到时候这段减掉。把你们脑子里的画面调整到宫廷剧这边,想象一下这个画面,我抽出皮带要吊死陈吊上、、、、

陈开德:画面我已经有了,你手里拿着皮带,裤子掉了,然后露出裤衩还有你那个性感的腿毛,腿毛在微风中摇摇欲坠很是性感,然后你问他,你看我的腿毛就应该知道,很性感,我很男人,今天你要是不还钱,我就要用很男人的方式来解决你我之间的债务问题。

张文墨:😁不是,阿德,你就联想到这些了。

陈开德:对,无厘头吗?就是这些,其他没有了。于谦三个爱好,抽烟、喝酒、烫头。你说相声,两个终极武器,第一,裤衩。第二,他的腿毛。跟他合作这么多年相声,你说哪些个审查我们节目的导演不吐。反正没有一个相声一个段子离得开裤衩跟他性感的腿毛。

张文墨:多谢夸张,这是我说相声的杀手锏。

陈开德:还夸奖,听得懂好赖话不,你赶快说,都说了太久了,我腿都站哆嗦了。电影都还没有开始说,说完天都要亮了。你抓点紧吧。

张文墨:你这,急什么啊,我不得慢慢说吗?我不得让观众朋友们知道我拍这个电影我受了多大的屈辱,这样到时候朋友们才能买票进电影院支持我们是不是。苦肉计属于这是。

陈开德:行,你爱咋说就咋说,我就静静的听着。

张文墨: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就你静静的听着,你上台听相声来了。

陈开德:好好,我配合你,我们能不废话了吗?赶紧开始吧,我困了。

张文墨:你这个太消极了,导演,制片人,插一段舞蹈给我们家阿德提提神。劲爆一点的,卡路里那个、、、、

陈开德:不用了,你赶快继续。我肚子都饿了。

张文墨:被你一打岔就是我都忘词了。

陈开德:说到你要吊那个陈吊上。

张文墨:哦,想起来了,我深情的抱住吊上,眼神迷离的看着他,我的眼眶再也控住不住的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陈开德:那个,皇帝,打断你一下,不是,你怎么突然之间又抱上了,刚不是要吊死他吗?现在听起来好像你们俩个要练习擦背啊,这个剧情太惊悚了。

张文墨:刚不说了吗?要用艺术的形式征服债主让他感动的自动还钱,这就是艺术的最大魅力。让观众猜不到我们的包袱吗?

陈开德:你们俩个是在演戏是吧。

张文墨:没错,演的就是皇帝为了江山社稷,不得不伤心难过处死自己一生中最爱的妃子来稳固自己的皇帝之位,要是不处死自己最爱的这个妃子,后宫佳丽三千就要集体自尽、、、、、、

陈开德:还集体自尽,那个皇帝怎么丑,我怎么都没有听过这样的故事。

我是沐明小鸡鸡:不要断线了哦亲,后面更加精彩哦,鲜花收藏支持一下吗,给你们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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