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墨陈开德上台
张文墨: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我的相声是我的师父教的,现在我想要脱下裤子用我的腿毛来养家糊口,我必须经过师父他老人家的同意认可才行。
陈开德:那肯定的,没有师父你啥也不是。
张文墨:那肯定,我把剧本给师父一看,师父看完,差点吐血,破口大骂啊指着剧本(师父)这是相声吗?这是哪门子相声,这不就是打着相声的幌子实际在宣传你腿毛吗?这有包袱吗,有什么包袱,这说出去能让观众乐吗?
陈开德:师父真是生气了。
张文墨:对啊,吓得我啊,赶紧跪下,师父我不说了,我把剧本丢了吧。正当我要丢的时候,师父拦住了我。
陈开德:还有缓和的余地。
张文墨:师父说了(师父)孩子。师父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就是现在你们年轻人有些东西为师实在是想不通,你要是觉的这个可行,你大可一试,试验一下,看看老百姓喜欢不喜欢,只有老百姓喜欢的东西才是有价值的。
陈开德:那肯定。
张文墨: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现场就演了一段给师父看,说了一段脱裤子秀腿毛智斗小偷的怎么一个段子。
陈开德:师父听完觉的怎么样?
张文墨:啧啧啧、、、
陈开德:怎么样?
张文墨:师父的假牙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陈开德:嚯、、那乐够呛。
张文墨:脱,必须脱。第一关算是过了。
陈开德:才第一关啊!
张文墨:肯定的啊,腿毛这个东西,算是隐私,我不得跟你嫂子商量一下,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万一以后说火了,好些朋友见了你嫂子打招呼,(丙)哎呀,那个,你老公今天脱没脱裤子啊,最近在那里脱啊,我们也想去看他脱裤子,有没有票啊,送几张,我们到时候全家都去你老公脱裤子、、
陈开德:的确很尴尬啊。
张文墨:我这样跟我媳妇一说,你嫂子怎么说知道吗?非常深明大义。
陈开德:怎么说?
张文墨:(嫂子)老公,只要你不去日本拍片,你脱什么我都会一直支持你的。
陈开德:嗨,你倒是想去啊。
张文墨:后来我找到我丈母娘,我把这个情况一说,非常理解我,摸着我的头,(丈母娘)孩子,你为这个家,难为你了。没有啥说的,我们支持你脱,只要不违法不违背道德伦理不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肯定义无反顾支持你。
陈开德:我们说的都是可以播的。
张文墨:(丈母娘)但是,孩子,记住,将来有一天你脱成功了,答应妈一件事情。
陈开德:什么事?
张文墨:我说、妈,你放心,就是将来我出名了有钱了,不会跟你女儿离婚的。
陈开德:现在演艺圈离婚的太多了,保不齐啊。
张文墨:我丈母娘哭了(丈母娘)孩子,不是怕你离婚,我要跟你说的也不是这个事?
陈开德:那是什么事啊?
张文墨:就是出名了不要去日本拍片。
陈开德:啊,你们这一家人可真是够奇葩的,都怕你去日本发展是吗?
张文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样的事情必须经过我爸我妈的同意才能脱,毕竟腿毛有我的一坨也有他们的一坨。
陈开德:你的头发也是。
张文墨:把事情前前后后一说,我爸妈一听,都哭了。(爸爸)孩子,你看我们这个家穷的只剩下屁股了。
陈开德:啊、、这什么话?
张文墨:东北话翻译过来就是“家里一分钱没有,外面还拉一屁股饥荒”。
陈开德:嗨、、那真是太穷了。
张文墨:(爸爸)孩子,你可要想好了,你一旦把裤子脱下去想穿回去就很难了。
陈开德:其实也不难,就怕没人看。
张文墨:我说,爸、妈,我想好了,我要脱,我说相声说了快十年了,走到街上现在找我签名的都没有,全中国除了亲戚认识我之外谁还认识我。
陈开德:对啊,再不脱我们就老了。
张文墨:有的人为了梦想甚至逝去了生命,我只是展示了一下我的腿毛而已,爸、妈你们不要伤心,不要哭了。
陈开德:儿寻千里母担忧,可怜天下父母心。
张文墨:(爸爸)孩子,爸妈支持你,就是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我、、、、
陈开德:让你别去日本拍片、、
张文墨:去什么日本,他们是我爸妈。
陈开德:哦、就是希望你去拍。
张文墨:不是,你这什么思维啊!
陈开德:那到底去还是不去啊!
张文墨:不去。
陈开德:好的。
张文墨:我爸妈拿出一个包,里一层外一层的打开,打开之后看的我心都要碎了。
陈开德:是什么东西?
张文墨:人民币。
陈开德:伯父伯母一辈子的积蓄啊!
张文墨:可不是吗?我的心在滴血啊(爸爸)孩子,既然你要脱,就要脱的有骨气,不能丢了我们老张家的门面,不能让乡亲们看我们笑话。
陈开德:怎么样才能脱的有骨气了。
张文墨:我也不懂啊,我说解开皮带脱就是了,还是用“吧唧”一下,后者“咔嚓”一下把裤子撕破。又或者是“嘶嘶嘶嘶”把裤子一条一条撕下、、
陈开德:你这词都那学来的。
张文墨:(爸爸)孩子,解开皮带正常脱,我们走的正行的直。脱裤子也必须有模有样,来,孩子,这钱拿着,找个医院整个容换个脸吧!
陈开德:啊,这不是怕你给伯父丢脸吗?
张文墨:搞错了,是要我去整容医院植毛,我腿毛太少了,太丢人,宣扬出去对不起老祖宗。
陈开德:这还差不多。
张文墨:这钱我肯定不能要,我卷起裤腿我说,爸,妈,你们看,我的腿毛已经够用了,我不会给你们丢脸的。
陈开德:伯父怎么说。
张文墨:我妈一听也卷起裤腿,我一看,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我妈大腿上面纹着一个字?
陈开德:什么字?
张文墨:穷。
陈开德:啊、、
张文墨:我爸一看也不示弱也卷起裤腿,我一看,我的心跟刀扎一样,纹着三个字。
陈开德:什么字?
张文墨:“还是穷”。
陈开德:嚯,就不能纹点其它的吗?
张文墨:(妈妈)孩子啊,其实你身上也有一处纹身,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陈开德:在哪里啊?
张文墨:你这个纹身就在你胸前,只要用酒精擦一下就显示出来了。
陈开德:那就擦一擦吧!
张文墨:用酒精一擦一看,我的天啊,太神奇了。
陈开德:纹的什么?
张文墨:六个字?很励志一句话。
陈开德:还是字?写的什么?
张文墨:“还是他妈的穷”。
陈开德:嚯,你爸妈到底是干啥的,说相声的吧!
张文墨:现如今的社会、穷人家的孩子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是何其的艰难啊。爸,妈,这钱我收下了,我这就去联系医院植毛了。我去脱了,你们不要送了。你们要保重身体,我走了。
陈开德:这就对了。
张文墨:这不,回去之后开始演开始脱,才有了现在的小有成就。
陈开德:对,脱的还是相当成功的。
张文墨:放心,以后还是会不间断的给各位亮我的腿毛,这个社会需要正义,需要正能量。人间正道是沧桑,哪里有需要就有你墨哥的腿毛在风中飞舞。
陈开德:好吧!
张文墨:后来我一想,我现在再怎么说也靠我的腿毛翻身了,我胸口这个纹身此时此刻还在我身上有点不雅。跟我这个身份有点不太符合。
陈开德:那简单,去纹身店洗掉啊。
张文墨:对,去洗掉之后,我又从新纹了六个字上去?这样一来就更加能显示出我的内涵,更加符合我这个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的气质与内涵,之前那几个字有伤大雅。
陈开德:嗯,那这次纹的是什么?
张文墨:我的腿毛我做主。
陈开德:啊,胸毛还差不多。
张文墨:你看现在这个腿毛就是我的标签了。
陈开德:腿毛彻底改变了你的命运。
张文墨:虽然听着有点别扭,但是确实如此。演员都需要包装,你不包装,一般很难火起来。
陈开德:那肯定,但是要花大钱去捧去炒的。
张文墨:我们普通人都要面子,你更别说明星了对不对,都要有自己的标签。
陈开德:是,很多观众就是奔着演员的标签去的。
张文墨:对啊,你看,成龙的标签,能打。
陈开德:是。
张文墨:我一生的挚爱,无厘头。
陈开德:对,周星驰。
张文墨:赵本山,二人转。
陈开德:是。
张文墨:相声,郭德纲。
陈开德:相声皇后,于老师。
张文墨:周润发发哥,大慈善家。
陈开德:对,除了他就是古天乐了。
张文墨:陈冠希,电脑。
陈开德:嗨、、你又绕到这里了。
张文墨:冠希老师,联系我哦,一起研究研究、、
陈开德:你就别研究了,十几年前的事了。
张文墨:其实我比陈冠希好不到哪去?动不动就有事没事脱裤子,穿着条裤衩去女厕所等等。
陈开德:这话倒是不假。
张文墨:上个星期,没错,就是上个星期,我又很光荣的去女厕给那个蹲在马桶上的女士唱了一段《卖布头》。
陈开德:啊、、这怎么回事,细说说。
张文墨:上个星期我儿子的班主任给我来电话了(老师)张先生,请问您是做什么行业的。
陈开德:问这个干什么?
张文墨:(老师)张先生,是这样的,就是我们班级搞了一个作文比赛,就是《我的爸爸》然后您的儿子就是没有提您是做什么行业的。就是整天不停的脱裤子撕裤子扒裤子一系列的,所以就是打电话咨询一下,张先生,您到底是干什么职业的。
陈开德:嚯,你儿子他们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