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同人衍生 (陈情)我就是来康康戏

  

江厌离不止人美心善手艺好,蓝阮觉得谁若是有幸成为她的子女,想必也十分幸福,因为不知为何,她就是能感受到江厌离散发出的母性光辉。

江厌离满脸疼惜的看着蓝阮瘦小的身板,将莼菜汤里的莼菜,都盛在蓝阮的碗里,可怜的江澄和可怜的魏婴碗里只有汤。

江厌离却还觉得有些不够,江厌离:“可惜材料不够,不然一定要让你尝一尝阿澄和阿羡都喜欢的莲藕排骨汤。”

莲藕排骨汤!蓝阮咽下嘴里的莼菜汤,想一想云深不知处的条件。

蓝阮(琬琰):“云深不知处里没有莲藕。”

蓝阮的嘴瘪了瘪,有点难过。

江厌离十分不忍看别人露出如此神态,可怜兮兮的像被抛弃的小狗。她没忍住摸了摸蓝阮的头,江厌离:“若是有机会来云梦,我做给你吃!”

蓝阮(琬琰):“嗯!”

心情一秒由阴转晴,又灿烂的笑了起来。

魏婴(无羡):“对对对,有空一定要来云梦玩儿,你无羡哥哥亲自带着你玩儿!我最会玩儿了。

魏婴(无羡):云梦好吃的东西还很多呢!我们云梦的鱼面,芝麻焦切,白花菜,水汽包子,生爆鳝卷。尤其是云梦的莲藕和莲子,脆生生甜丝丝,简直是人间美味啊!”

蓝阮听了魏婴的描述,偷偷咽了咽口水。

蓝阮(琬琰):“如果我去云梦,你说的那些就都请我吃一遍?”

魏婴尴尬的笑笑,摸了摸鼻子,魏婴(无羡):“你魏哥哥负责带你玩儿,请客吃饭,交给江澄!”

江澄(晚吟):“魏无羡,你自己答应的,怎么不自己去请?”

魏婴(无羡):“嘿嘿嘿,江澄!我这不是没钱吗?人家蓝氏三公子到你云梦做客,你作为江氏的少宗主,不得尽尽地主之谊啊?”

江澄说不过魏婴,给了他一个白眼。

看着这种和蓝氏完全不同的相处风格,蓝阮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但是她始终觉得自己忘了点儿什么?果然是岁数大了就不记事儿了嘛?

吃饱喝足,蓝阮才摸着自己溜圆的肚皮回禅室去,唉~刚刚的鱼烤的那么好吃,竟然被魏婴那厮全吃了,本来还想给叔父和大哥哥二哥哥带点儿回去的。

不过算了,早就过哺时了,他们一定不会吃的。哺时?申时?家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完蛋了!

一路飞奔去藏书室,气喘吁吁的打开门,就看到蓝湛脸黑的坐在案边,而且最恐怖的是,他什么都没做。

平常蓝湛在藏书室,要么看书,要么抄书,这是气狠了?连书都不看了?

蓝阮偷偷摸摸往藏书室里走,掩耳盗铃的假装蓝湛看不见她。

不过,蓝湛的目光就冷冰冰的盯着她,她几乎能感受到蓝湛目光具现化成了一道道冰锥刺在她身上。

蓝阮(琬琰):“嘿嘿嘿,二哥哥,好巧,你在这儿,在这儿,冥想?”

昨天还吐槽魏婴,今天碰到相似的情况她也做了和魏婴一样愚蠢的举动。

实在是不能怪她呀,要怪就怪她二哥哥太可怕了。她真是错怪魏婴了。

不过魏婴敢在她二哥哥的瞪视下继续说话,她就不敢了,怂的一批的蓝阮已经跑到她二哥哥案前,拽着她二哥哥的衣袖,跪在地上唱征服了。

蓝阮(琬琰):“二哥哥,呜呜呜,阿阮错了,呜呜呜。”

蓝湛(忘机):“错哪儿了?”

蓝阮(琬琰):“呜呜呜,嗝!错在,阿阮错在,没有给二哥哥带晚饭回来,害二哥哥晚上都饿着!”

在蓝阮看来,饿着是人生最痛苦的事。

蓝湛表示不想再理这个妹妹,并冷漠的抽回衣袖。

蓝阮(琬琰):“不要,不要,呜呜呜,阿阮真的错了。”

蓝阮连忙死死的拽着袖口,

蓝湛(忘机):“抄完家规之前不准踏出藏书阁半步。”

完了,撒泼打滚已经控制不了她二哥了。十分有自知之明的蓝阮知道今天这招已经没用的时候,就自己抹了抹脸上的泪站了起来。

从自己的袖口掏掏,掏出一个包着的帕子来。

蓝阮(琬琰):“我去打鱼,忘了和二哥哥的约定。是阿阮错了,但是二哥哥今天都没有好好吃饭。”

帕子打开,是小兔子模样的小包子。那兔子耳朵红红的,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倒是和哭过一场的蓝阮十分相似。

蓝湛不用咬开,也知道那包子是红糖豆沙馅儿的,若是热的,此时应该还会流出红色的糖汁儿来,甜腻的很,像是做给小孩子吃的。

他向来不喜食甜,大概是嗜甜的年纪若无人记着给他些甜的,往后,也对甜没有期待了吧。

但是阿阮却偏偏喜甜,不仅喜欢自己吃,还喜欢在他的案边摆上甜腻的点心。即使自己告诉她,自己不喜欢如此甜腻的点心,往日听话的小人儿,也依旧固执的不得了。

觉得甜的东西有治愈的力量?蓝湛想到蓝阮和他说起这话满眼星星的眼神。

看了一眼帕子里老老实实卧着的小兔子。罢了,这丫头,总是让人没办法生气。

蓝阮一本正经的抄了一夜的家规,她二哥也不睡,就在旁边的桌案前坐的板板正正的看着书。到了时间,就收拾东西听学去了。临走前还对她说,蓝湛(忘机):“午时末我回来检查,一百遍。”

这是把自己当神仙吗?一上午就抄一百遍?二哥他知不知道现在家规可是以前的三倍还多啊?

表面乖乖应承,笑着送蓝湛去听学,心里却在想 。

蓝阮(琬琰):“二哥究竟还生不生自己的气了?若是生气,不该这么轻轻放下,可若是不气,自己才夜猎回来三天,他怎么舍得自己一直在这里抄书?”

算了,二哥如此心狠,一上午就要抄一百遍家规,那就不要怪她手辣了,将家规拿刀刻在竹简上,然后再取出最大一号儿的毛笔印着刷墨。

分分钟就刷了三十遍。唉~真是太辛苦她了。

虽然奇怪,但是蓝湛的话她又不得不听,老老实实的抄起书来。却说另一边,在兰室的听学上,却不是那么平静。

魏婴完全听不进去蓝启仁讲的什么修炼资格。

笑话,若是这种东西他们都不懂,那这么多年的修炼是怎么来的?

魏婴和那聂怀桑很明显的都要睡着了,被江澄一下推醒,在蓝启仁的眼皮子底下和他右边坐着的聂怀桑看似偷偷摸摸实则光明正大的传起了纸条。

偷偷往嘴里塞了一粒花生,看到蓝启仁走下讲台,便将自己画的小乌龟贴在蓝启仁的身后。

被蓝湛发现后,取了下来,顺便送给魏婴一个死亡射线。

这下一来,魏婴倒是不再在蓝启仁身上找乐子,而是做了一个小纸人飞啊飞,飞到了蓝湛的肩头,顺势挑衅了一下蓝湛。

然后,那个可爱的小纸人被蓝湛一把捏成了废纸人。

魏婴扔纸人完全不顾及他和蓝湛隔着海峡那么宽阔的走廊,也不顾及蓝启仁正对着他们。

自然而然,蓝启仁暴怒将魏婴点了起来,蓝启仁:“魏婴!既然你已经不用听我讲了,那我就来考考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魏婴(无羡):“不是。”

蓝启仁:“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魏婴(无羡):“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蓝启仁:“妖’与“怪’极易混淆,苯例区分”

#魏婴(无羡):“好说。”

魏无羡指着室外的郁郁碧树,道:#魏婴(无羡):“譬如一颗活树,沾染书香之气百年,修炼成精,化出意识,作祟扰人,此为‘妖’。若我拿了-把板斧,拦腰砍断只剩个死树墩儿,它再修炼成精,此为“怪’。”

蓝启仁:“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魏婴(无羡):“屠夫。”

蓝启仁:“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魏婴(无羡):“金星雪浪。”

蓝启仁:“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魏婴(无羡):“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魏婴一面对答入流,来听学的不免还有众多草包,他们既希望魏婴可以一直顺畅的回答蓝启仁的问题,直到蓝启仁没什么想问的为止。

另一面有一些人疯狂的翻着书页,企图能在被点到的时候,会点儿算点儿。

蓝启仁:“身为云梦江氏子弟,这些早都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我再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这一次,魏无羡却没有立刻回答,大家只当他被问住,连忙翻书。

蓝启仁:“看他干什么,你们也给我想。不准翻书!”

魏婴沉默不语,他周围的人又满脸惶恐,很明显就答不出来。

蓝启仁:“忘机,你来告诉他,何如?”

蓝湛并不去看魏无羡,颔首示礼,淡声道:#蓝湛(忘机):“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灭绝第三。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不灵,则镇压;罪大恶极,怨气不散,则斩草除根,不容其存。玄门行事,当谨遵此序,不得有误。”

蓝启仁满意点头,蓝启仁:“一字不差。”

顿了顿,蓝启仁:“无论是修行还是为人,都需得这般扎扎实实。若是因为在自家降过几只不入流的山精鬼怪、有些虚名就自满骄傲、顽劣跳脱,迟早会自取其辱。”

魏婴挑着眉听着着好学生一字不差的背诵着所谓的标准答案。

笑话,降妖除魔是实践,光凭借这些纸上谈兵的东西,就能惩奸除恶,匡扶正义了嘛?

#魏婴(无羡):“先生,我有疑。”

蓝启仁:“讲。”

#魏婴(无羡):“虽说是以‘度化’为第一,但是‘度化’往往是不可得的。‘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说来容易,若是这执念是得一件新衣裳倒也好说,但若是灭了满门报仇雪恨,该怎么办?”

蓝湛(忘机):“故以度化为主,镇压为辅,不灵则灭门。”

魏无羡微微一笑,#魏婴(无羡):“暴殄天物。”

顿了顿,#魏婴(无羡):“我方才并非不知道这个答案,只是在考虑第四条道路。”

蓝启仁:“从未听说过有什么第四条。你且说来。”

江澄十分揪心,很明显下一秒魏婴就要开始胡扯了。

#魏婴(无羡):“这名刽子手横死,化为凶尸这是必然的事情。那既然他生前斩首者逾百人,那为何不掘此百人坟墓,激其怨气,结百颗头颅,与恶灵相斗……”

蓝忘机终于转过头来看他,然而眉宇微蹙,神色甚是冷淡。蓝启仁胡子都抖了起来,蓝启仁:“不知天高地厚!”

蓝启仁霍然起身

蓝启仁:“伏魔降妖、除鬼歼邪,为的就是度化!你不但不思度化之道,反而还要激其怨气?本末倒置,罔顾人伦!”

#魏婴(无羡):“横竖有些东西度化无用,何不加以利用?大禹治水亦知,塞为下策,疏为上策。镇压即为塞,岂非下策……”

蓝启仁一本书摔过来,他一闪错身躲开,面不改色,口里继续胡说八道

#魏婴(无羡):“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灵气储于丹府,可以劈山填海为人所用。怨气又为何不能为人所用?”

蓝启仁又是一本书飞来,厉声道

蓝启仁:“那我再问你!你如何保证这些怨气为你所用而不是戕害他人?”

魏无羡边躲边道:

#魏婴(无羡):“尚未想到!”

蓝启仁大怒

蓝启仁:“你若是想到了,各世家就容不得你了。滚!去藏书阁抄一千遍礼则篇,忘机,你去将他带到藏书阁,不抄千遍,不准离开!”

这魏婴也是个神人,被蓝启仁罚了,也不慌不忙,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指点了一番温宁的剑法,才在看见蓝湛的身影后,飞一般的跑向了藏书阁。

魏婴(无羡):“哟!阿阮,你也在这儿抄书啊?

蓝阮轻轻松松半个上午就解决了七十多篇家规,内心正高兴着,看见魏婴笑眯眯的进来,她也脸上带着笑。

蓝阮(琬琰):“魏公子怎么也来了?”

魏婴(无羡):“我们交情这么深了,还叫什么魏公子?来,叫声无羡哥哥,要不叫婴哥哥也行。”

蓝阮想了想,勉为其难的叫了声蓝阮(琬琰):“魏哥哥,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来呢!”

魏婴(无羡):“害!不就是听学回答问题,气到老古,咳,你叔父了嘛?”

魏婴想想刚才的蓝启仁险些被他气到断气的模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

蓝阮(琬琰):“呃,虽然我叔父是很容易气到不错,但是你究竟做什么了?”

魏婴(无羡):“我,我和你叔父说,灵气是气,怨气也是气,为什么不能加以利用……”

蓝阮(琬琰):“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方法嘛,就很难。”

蓝阮托着下巴想了想在这个世界修习鬼道的可行之处。

蓝阮(琬琰):“化怨气为己用,以修行符咒为主的话,力量确实薄弱,若以修行音律为主,倒是可以一试。不过修行鬼道还是要有一两件趁手的法宝和清心凝神的丹药才好,不然恐被怨气反控。”

魏婴一听蓝阮不仅没有向他叔父二哥一般,赫然而怒,反而还一本正经的和他讨论修习此术的可行性。

这蓝三公子果然不止与蓝氏的古板不同,与这世人的想法也不近相同。不愧是志同道合之人。魏婴此刻恨不得拉着蓝阮拜个把子。

这热切的眼神搞的蓝阮怪不舒坦。这大哥又怎么了?他的情绪来的太快,实在难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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