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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气打狗?好用好用

  

眼看着魏婴听到动静不对劲儿要睁开眼睛,蓝阮连忙出声阻止道,蓝阮(琬琰):“别睁眼,我可以的,相信我。”

魏婴皱了皱眉头,现在哪里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他现在是担心她受伤啊,一个姑娘家,怎么总是这么倔?何必呢?什么事都自己扛。魏婴咬着牙闭着眼。相信你,相信你,你要是受了伤我怎么办?

蓝阮想了想,本来上次在云深不知处后山,知道蓝湛不喜欢的时候,她就在内心暗暗发誓再也不用阴铁里的怨气了,但是现在看来,阴铁里的气本来就已经炼化成她的了,不用怎么保护身后这个怕狗的少年?

身上黑气溢出,向那变异物种处蔓延着,偏偏那狗现在被饥饿的欲望支配,压根儿就感受不到危险来袭,还流着口水向面前这个鲜嫩多汁的猎物而去。

刚刚漫无目的犹如青烟般的黑气,瞬间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快速的包围了变异的大狗,在它身体里来回穿梭,然后突然在它的体内凝结成实体,瞬间戳穿了它的五脏六腑。那狗呜咽一声就直接毙命了。

恐怕它也没料到,纵横地牢这么多年会碰到这么一个煞星。

一代英狗死不瞑目,也没有合上嘴。蓝阮善良的扶着地面起来,一道符咒过去,让那大狗合上了嘴。张着嘴真是太臭了。还以为是谁家的化粪池子炸了。

时间不多不少恰恰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蓝阮推了推关的严严实实的牢门,发现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结实的紧,锁又在外面,想打开恐怕只能用符咒炸开,但是这样难免惊动温氏的人,还是等明早温晁派人放他们出去吧,顺便让他看看他的爱宠变成这个模样该怎么解决。

魏婴睁开眼睛,已经听不到那只可怕的大狗喘着粗气的动静,偷偷瞄一眼,就看那只刚刚还凶狠的流着口水的狗,正躺在不远处,眼睛斜视着一边,连眨都不眨一下。

恩?这狗转了性了?不想吃肉,开始热爱自由了?不对,魏婴看一眼狗都够吓懵的了,所以没有看仔细,再看一眼,这才发现那狗没有呼吸的起伏,想必是已经死了。

这才想起来蓝阮刚才独自面对大狗的场景,魏婴(无羡):“阿阮,阿阮。”

转头才发现蓝阮靠着门坐着,身上的衣服似乎是用了清洁的术法清理干净了,但是人似乎是昏迷着,感觉呼吸很微弱,魏婴不由得摈住呼吸,想知道蓝阮这个样子究竟还活不活着,但是却心跳如雷,无论如何也不能安静下来,只能颤抖的伸手去探一探蓝阮的颈间,看看她的动脉还有没有起伏。

手刚刚要伸到蓝阮的脖颈,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就握住了他的手腕,蓝阮(琬琰):“大哥,我刚刚这么剧烈的运动,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嘛?”

魏婴这才松了一口气,,魏婴(无羡):“阿阮,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蓝阮(琬琰):“以为我死了?不是吧,我还以为我应该在你们印象里应该会很厉害的呢。”

蓝阮笑着开玩笑,但是气息确实有些虚弱。

魏婴耳朵尖,一下就听出蓝阮气息不匀,魏婴(无羡):“阿阮,你受伤了?”

蓝阮(琬琰):“咳咳,也没多大事儿,就是一时不防,被这狗摔岔气了。”蓝阮依旧用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拍拍魏婴的肩膀让他放心。

魏婴(无羡):“阿阮,”

魏婴的声音突然有些闷闷的。

蓝阮(琬琰):“嗯?”

魏婴接着这句话却又像是想证明什么一样的掷地有声,魏婴(无羡):“ 你以后别再逞能了,我会保护你的。”

蓝阮听了这话,一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回答他,也不知道他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于是,蓝阮笑道,蓝阮(琬琰):“怎么,你不怕狗了?”

听到蓝阮拿狗吓自己,魏婴撇了撇嘴,他这么认真的在这里立下一个誓言,阿阮怎么不相信呢,还拿自己怕狗来调侃自己真是,半点都不解风情。

蓝阮敲敲自己的脑门,说好不揭短的呢,怎么能这么说话?

蓝阮(琬琰):“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

唉,三清祖师啊,我怎么连话都不会好好跟魏无羡说了?我的脑子是被那只死狗的唾液腐蚀了吗?

对着昏暗的月光魏婴,看着蓝阮那纠结的模样,特意画的有些粗黑的眉毛皱在一起,明明脸涂黑了,眉毛也涂黑了,但是看上去还是个姑娘家,秀气的紧,脸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也小小的,眼睛却大大的。他形容不出来,怎么说别的姑娘就可以闭着眼睛不动心的随便胡诌一通,看着这个姑娘,就说不出什么优美动人的话来呢?

是因为把她当成了知己吧!这么一想,魏婴就能想通是因为什么了。原来如此,因为把她引为毕生知己,所以就不必在乎她是男是女,只要是她,就足够了。

想通了这一细节的魏婴,这才放心了下来,然后感受到越来越尴尬的气氛,向来是外交发言人的魏婴开始活跃气氛,魏婴(无羡):“阿阮,你刚才给那个温晁撒的什么药粉?那温晁都吓坏了,简直是抱头鼠窜啊,简直是太痛快了。”

始终觉得魏婴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奇怪的蓝阮,一瞬间心情就不好了,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冷淡,蓝阮(琬琰):“能有什么药粉,不过是在菜园子里随便抓的土罢了。”

魏婴(无羡):“土?”

听到是土,魏婴反而更想笑了,堂堂温二公子,每天耀武扬威的,竟然被一抔黄土吓到抱头鼠窜,实在是好笑啊,魏婴(无羡):“哈哈哈哈哈哈,只是土嘛?”

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蓝阮(琬琰):“应该吧,毕竟是粪池旁边的土,里面有什么可爱的小动物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

其实她知道,里面有一只虫子,被她按照以前在苗疆见过蛊虫,做了一个很相似的,那只虫子被施了咒,会在温晁体内一直不停的爬动。

以前是皮肉痒痒,还能挠一挠,现在是骨头痒痒,她就看温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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