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看着他，忽的笑道:“江兄，我这不是在你这多练习练习吗？”

那人无奈道:“你还练习？你这十几年还没在金氏蓝氏练习够？”

聂怀桑看着他，眼里带笑:“这怎么一样？”

“哪里不一样？”

聂怀桑不答话，转而道:“今晚我在你这睡。”说着，就踢了靴子爬到里侧，钻进被子里躺着。

那人正要开口，聂怀桑却突然仰面躺到他怀里。

“……”

“江渊……”聂怀桑紧闭着眼睛抱着他，轻轻唤了一声，声音疲惫至极，“我现在知道我大哥以前为什么逼我练刀了……”

江九重看了他一眼，替他将被子拉到身上盖好，也没说什么，只伸手将那卷书拿过来继续细细看起来……

“当初我应该听你的话，听大哥的话……”

他没应他，由着他喃喃自语。

“江渊……”他睁开眼睛看着江九重，“以后你会离开吗？”

江九重淡淡道:“我无处可去。”

“真好。”闻言，聂怀桑由衷的说了一句，继而心满意足的合上眼睛，“阿渊，明晚出去逛逛吧，你两个月没出去了。”

“好。”

“你想去哪？”

“都行。”

聂怀桑脸上带着笑:“云梦，你去吗？”

江九重翻了一页书，淡淡道:“都行。”

“明晚清河灯会，我们去看灯吧。”

“嗯。”

聂怀桑闭着眼睛，缓缓说着当年的事情:“你还记得你那年给我买的花灯吗？”

“嗯。”

“那是我收到的第一个花灯，虽然品味……真的很差……”

“嗯。”

“可我还想再要一个……”

“嗯……”

江九重淡淡应着，不一会儿聂怀桑便没了动静，呼吸也渐渐均匀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将他拉到旁边，然后起身将他抱起来，直接将他抱回他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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