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皱眉头，易胜在中山国时和他相与过，那日在春满楼就是他让我耳朵聋了好久，原来如此。

我：他们有什么弱点或者爱好？

芙蓉：左护法美人蕉，蛇蝎美人，喜欢剁人手，当初听闻蒲元死讯，剁了十几个手下的手。右护法鱼少阳倒没什么爱好，只是他有一点非常可怕。

我：是什么？

芙蓉：他会养小鬼。

养小鬼是一门邪术，我只是听父王的谋士说过，这种邪术类似养蛊虫，不同的是，养小鬼的小鬼是真的亡灵。

他们会从那些未出生就流产的婴儿下手，因为这些婴儿的灵魂最纯净，而且刚喝过孟婆汤，没有什么怨念。

养小鬼可以寄养在任何物体上，可以和它说话，和它一起吃饭，做各种事情。它会帮助你达到你想要办到的事情。

一般道上的人是不敢养小鬼的，因为小鬼一旦发现你抛弃它，它就会缠上你。变成恶灵，不生不灭。

我：那他用这些小鬼干什么？

芙蓉：刺探情报，假扮成鱼少阳想要杀的人身边亲近的人，从而获得他想要得到的消息，或者直接杀人。

我突然想起在崔平向我下手的前几日发生的事。

我：芙蓉，在几个月前，崔平向我们下手之前，有一个人假扮易睿来找过我，但是他对我没有任何动作。

芙蓉皱眉。

芙蓉：也就是说鱼少阳很早之前就派小鬼前来打探过。

我：为什么它没有杀了我？

芙蓉：大概是大人身上带有鬼士令牌的缘故。鬼士令牌传说是当年阴阳家一位非常厉害的掌门人从阴曹地府带回来的，大人召唤出来的鬼士原本是地狱里的鬼。

我拿出这个令牌仔细端详。

我：你是说，这是阎君的东西？

常言道，人往上走，升仙，人往下走，成鬼。地狱共有十八层，分别代表十八种酷刑，是比人间牢狱更恐怖的地方。

十八层分别是泥犁地狱、刀山地狱、沸沙地狱、沸屎地狱、黑身地狱、火车地狱、镬汤地狱、铁床地狱、盖山地狱、寒冰地狱、剥皮地狱、畜生地狱、刀兵地狱、铁磨地狱、磔刑地狱、铁册地狱、蛆虫地狱、烊铜地狱，每一层都关押着犯了相应罪行的亡灵，永生受苦，不得超生。

芙蓉点点头。

芙蓉：这个令牌可以无限召唤出鬼士，而且他们只听令于主人，所以对于阴阳家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法器。像那种小鬼是打不过鬼士军团的。

我：那鱼少阳是用什么方式得到小鬼的？

芙蓉：属下也无从得知，不过他的先师可以摆活人祭，召唤阎君。可能他与阎君进行了某种交易。

自神族陨落，原本管辖地狱阎君的东岳大帝仙陨，阎君成了真正的阴间之王，买卖当然是他想做就做。

我：那美人蕉和鱼少阳的关系怎么样？

芙蓉：非常好，美人蕉和蒲元、鱼少阳的关系就像二人之间的粘合剂。

我：难道他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