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身蓝衣被风吹拂,望着白衣仙人。
我:我要去救他。
凌霄:在你踏上这条道路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不要把感情放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我双眼含泪。
我:军须靡死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你明知道他会死。现在轩辕攸宁也要死了!
凌霄:军须靡是谁?轩辕攸宁又是谁?
白衣仙人冷酷的笑。
凌霄:他们不过是这世间沧海一粟罢了。
我走向白衣仙人,直视着他的一双紫眸。
我:你明知我已情根深种,不能自拔,却要让我看着他为我而死!你如此残忍,难道神就应该藐视众生吗?
凌霄:不是我要为难你,而是玄姬。这一路你碰到的骷髅图案,你不知道其中的联系吗?
我心中一惊,凌霄皱着眉头。
凌霄:她虽然还不能出来,也不能杀了你,但是她可以一步一步毁掉你身边最亲近的人。
凌霄:你是天煞孤星,你是天选之人!
我对他摇了摇头,旁边的老鬼走到了凌霄的身后。
我:我不要走下去了,我要求放弃!我已经怀了轩辕攸宁的孩子,下面的林胡部落和吐蕃国,不能再走了!
凌霄:你可知你说出这句话的代价?我不会让你再与他纠缠!
我拿出身上藏匿的鲨齿短剑向手腕划了一刀,鲜血喷涌而出。
我:你不让我出去,不让我救他,我就死在你面前!
凌霄:一开始我就让你想清楚,可你说你要走这条路,现在的你又要反悔!难道天下苍生在你眼里只是游戏一场?
我:我就是把所有的事都当作游戏,人生如戏,我可以开始也可以随时停止。所以,
我在凌霄面前跪下,血液打湿了蓝色衣衫。
我:请你告诉我,代价是什么?
白衣仙人的双手在广袖中攒紧,长叹一口气,拿出一方丝帕俯身将我流血的手腕包扎。
凌霄:你要做回平平无奇的凡人,那就不得再插手血珀之事。我将收回你得到的五颗血珀,还有你的之魂术内力。
我立即掏出凝结了五颗血珀之力量的宝石,交到他手上。
凌霄神色复杂地看我一眼,将手按在我头顶,吸出了绵延数千年的之魂术内力。
凌霄:你可想清楚,内力一除,端木家族再不是神域灵卷的守护者。就算这样,玄姬和那些对血珀虎视眈眈的人,那些被你打败过的人都会来找你麻烦,你承担得起吗?
我:我即做了决定,就不会改变。即使再艰难,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凌霄又伸出了手。
凌霄:你的神域灵卷也给我,以后有图谋不轨的人问你如何使用血珀,你只说自己已被废尽功力,无法得知!
老鬼在后面提醒道。
老鬼:还有我的鬼士令牌。
凌霄看着我,我把中衣解下,只剩一件亵衣,鬼士令牌握在手中,看向远处的芙蓉,芙蓉对我呼喊着。
我知道她在说什么,她说这是阴阳家的至宝,不能交给他。
我将鬼士令牌扔给凌霄身后的老鬼。
我:赏给你。
天空终于大雨倾盆,淋在我的头顶,冷得让我无比清醒。
老鬼:多谢。
老鬼一手缠银蛇,一手执鬼士令牌在雨中远去。
银蛇:你明知凌霄会忍不住帮她,为何还要来一趟?
老鬼:上了年纪的人谈起恋爱,就跟老房子着了火——没得救。我来就当随了他的心意吧。
只见院中一袭蓝衣褪去,一个只穿着亵衣的妙龄女子跪在地上,怀孕的小腹微微隆起,洁白的皮肤在雨中闪烁着微光。
蜀山弟子一众鼻血喷涌掉下了屋顶,敬德长老连忙按下赫连的脑袋。
敬徳长老:罪过罪过!
李长青匍匐在一边笑着。
李长青: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人啊,特别是怀了孕,有种母性的柔美和丰饶。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赫连低着头对李长青大喊。
赫连:你这卖假药的给我下来!
一扯两人连带着一路的瓦片飞身掉到殿内,只听骨头断裂的声音,李长青身下的赫连折断了手臂。
李长青:哎呀,赫连兄,对不住,对不住!
抬头只见张天师的神像在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