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邪四宗之魔剑小刀神

邪宗乍现

  

武麒贞扬言要砍下水问雎的人头,大家满口称是。

这时候华晨兆说道:“这恶贼留有一子,俗话说斩草要除根,他虽年级尚小,但他日必会寻仇,想必会引得武林腥风血雨!”

邱泽清也说:“然也,然也。华掌门所言甚是,不可姑息他年幼啊!”

说话间两个人已然窜入客厅之内欲杀死水岸天。

可是发现水岸天以踪迹全无。

他们返回院内对大家说:“贼子以然逃脱,大家分头去追!”

五宗之人各分一组,分五路开始追杀水岸天。

这时水福背着已经苏醒的水岸天向南逃命而去,路上跌跌撞撞,摔倒了又爬起来,拼命的跑着。

水福一刻也不敢停歇,只想着把水岸天带离那些恶魔远一点。

逃到深山老林之中躲起来。

可是事与愿违,水福不会武功,更不会轻功,他跑的在拼命,也无法逃离这些身怀绝技的武林中人!

华晨兆正好带领一波人向南追来,他们都是会轻功的主们,没有半个时辰,就把水福和水岸天追了上来。

他们上前包围住了主仆二人,水福拼命的保护着水岸天。

华晨兆说道:“老人家,此事与你无关,你还是逃命去吧,但是此贼子必须留下!”

水福骂道:“呸,你们这些所谓武林正派中人满口仁义道德,却个个都是人面兽心之徒,黄口小儿都不放过,今日老奴要誓死保护少爷的周全!”

华晨兆又说道:“既然你个老家伙执意要和恶贼同流合污,那就休怪华某剑不留情!”

说完便晃剑杀了过来,水福哪是他的对手啊,一下子就做了剑下亡魂。

华晨兆一把抓住水岸天高高举起,恶狠狠的说到:“摔死你个贼子!”

水岸天一闭眼,心说吾命休矣!

就在此时,忽听得周围传来一声沉闷的却又有一丝讥讽之意的笑声,这笑声可非是一般的笑声,是有人用深厚的内功所发出来的!

此笑声震的人群中那些功底薄弱之徒,倒地掩耳痛不欲生。

只留下华晨兆和几个功底还算不错之徒运用功力抵御了笑声的攻击,自然华晨兆也放下了水岸天。

华晨兆说到:“何方神圣,现身说话!”

此时笑声戛然而止,一个身影在空中迅速的晃过,紧接着有一人从天上飘飘然落在了华晨兆正前方。

在看此人,衣着打扮十分怪异,面色棕红,圆脸小眼,塌鼻梁,厚嘴唇,一绺须然,精气神十足,骨子里透着一股煞气。

此人落在众人面前,华晨兆定睛观瞧,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头皮直发麻,腿肚子都要转筋了,勉强稳住身体。

此人并非旁人,他乃是江湖人称邪四宗之一的独尊剑派掌门人号称邪尊的万俟慷。

万俟慷微微的冷笑了一声,说道:“哼,你等身为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江湖中的武林正派,平日里满口江湖道义,今日却要对一黄口小儿下此毒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华晨兆强打精神,故作沉稳说道:“此娃非同一般孩童,乃是杀死鹿霆大哥的恶贼之子,如若今日不除,他日必是后患无穷!”

万俟慷哈哈大笑了起来,继续说道:“你等胸襟何其狭隘,居然容不得一小东西的活路,真是妄称武林名门正派。”

华晨兆继续装作不惧万俟慷的说道:“万俟慷,你少管闲事,今日必将此娃除掉不可。”

万俟慷冷笑着说:“华晨兆,你觉得能在我插手之下可伤得这小东西一根汗毛么?”

华晨兆:“你!”

万俟慷言下之意是要救下水岸天。

华晨兆狞笑了一下说:“万俟慷,你们邪四宗魔八派十二歪门的魔人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真没想到你们还能有一丝怜悯之心啊,啊——?也是哈,你们专挑我们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的刺儿,也不难理解!”

万俟慷依旧面带冷笑,听了华晨兆的话,答曰:“无论你如何激我,小东西我是非救不可,你等识相的就赶紧退去,如若不然我的剑下可要多几个死鬼也!”

华晨兆身为五宗之一的嵩山派掌门,怎能在万俟慷几句话下放了水漫天桃之夭夭?

自己岂不成了武林同道的笑柄?

他硬着头皮,鼓着勇气说道:“呸!万俟慷,少要狂言,今日华某要见识见识你的独尊剑步何等高明。”说完,他拔剑冲向万俟慷。后边的几个人也跟着拔剑冲向万俟慷。

万俟慷说了句:“不自量力!”便施展开“独尊剑步”第十三式“剑舞散花”,霎时间路旁的树叶被万俟慷的剑气带动,一片片如同飞镖一般射向华晨兆等人。这一招专门用来对付数目众多的敌人。

这树叶可不是一般的树叶,个个都是含有剑气的,华晨兆等人虽然奋力躲闪树叶,但还是有人身中数片树叶当即毙命,华晨兆也是有了多处伤口流出血来。

万俟慷施展完一招“剑舞散花”,在场的武林正派人士只剩下三个人,但也都已有伤在身。

万俟慷说道:“你等还要执意杀那小东西否?”

华晨兆等人哑口无言,万俟慷呵斥的说道:“让开!”,这三个人还真乖乖的让到了旁边,万俟慷纵身一跃来到水岸天旁边抱起他施展开轻功草上飞离开了现场,踪影全无。

华晨兆羞愧难当,万俟慷紧紧一招就让他们死伤惨重,可见邪四宗的魔人武功何其高强。

华晨兆等人去找其他人报信暂且不说,单说万俟慷带着水岸天回到了昌黎县城门口。

万俟慷放下水岸天,说道:“小东西,这里有县衙,相信那些人不会对你乱来!你逃命去吧!”

水岸天一听万俟慷要扔下他而去,急了。

他连忙上前抱住万俟慷的腿不肯松手,说道:“恩公,你可知道此地就是我的家,我就住在这昌黎,方才我就是从这里逃走的,我父母都已惨遭那些人杀害,我现在已经是无依无靠了,恩公啊!”说着哭了起来。

万俟慷其实就是看不惯五宗那些人的做法,所以才出手救下了水岸天,现在一听这小东西说的话,才知道原来昌黎县就是水岸天的家,而且父母双亡,心中暗想早知道如此麻烦,就任凭华晨兆杀他好了。现在还真没办法脱离了。

水岸天见万俟慷有些不耐烦就继续央求到:“恩公,您杀人杀个死,救佛救到西,我年纪尚幼,如今无依无靠的我也是活不长久,至少将我送与我家中再走,我也好与父母死在一起。”

万俟慷虽号称邪宗,那也是所谓名门正派给予的鄙夷之称,其人并不坏也!

听了水岸天的小嘴皮子这么一哀求,心顿时软了下来。

万俟慷沉思片刻后搀扶起水岸天说道:“也罢,吾便好事做到底。你若不怕吃苦,吾便将你收入吾门下为弟子可否愿意?”

水岸天听到这句话那是求之不得啊,他日替父母雪恨,没有武功怎么能行,刚才看了这个人的伸手,武功绝非等闲之辈。

连忙跪倒在地:“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完就要磕头。

万俟慷阻拦说到:“慢些拜师,我虽同意收你为徒,但要过得三关方可。吾并不收凡夫俗子为徒,只有过得三关尚且存活之人才配当吾的弟子!”

水岸天:“哪三关?”

万俟慷:“到时自然知晓!不过,闯此三关者很难有活命之人,你可否有胆一试?”

水岸天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愿一试!”

水岸天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师父,我有一事相求,望您答应于我!”

万俟慷:“何事?但说无妨!”

水岸天:“我爹娘二老的尸身在家中无人处置,望师父协助我埋葬他们,不知师父可否出手相助?”

万俟慷心想:“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孝心,真是不易!”

万俟慷对水岸天更加有了怜悯之心,于是说道:“好吧,吾答应了!”

于是师徒二人前往水府而来。

此时天色已晚,日落西山,繁星湛澹。

水府之内确是灯火通明,人山人海。

万俟慷背着水岸天只好来到房顶之上一探究竟!

原来是五宗十三派那些人还没退去,貌似是五路追杀水漫天的人刚刚回来。

武麒贞:“华掌门,你是说那个独尊剑派的万俟慷救走了贼子?”

华晨兆答道:“然也!贼子被那魔人救走了还杀了我们不少人!”

宏正和尚说道:“阿弥陀佛,既然那小贼子今日命不该绝,或许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忍让他幼年枉生也不一定!”

武麒贞:“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将这恶贼人头拿回去祭拜鹿大哥重要,此地不宜久留,县衙若是知晓,对我等也是个麻烦!各位还是速速散去为妙!”

大伙觉得武道麒贞言之有理,便分分告辞,回转各自门派去了。

武麒贞也提着一个皮袋子,背上羞月剑回华山而去。

万俟慷对水岸天说:“你且在此稍待,吾去将你爹头颅夺回!”

水岸天眼含热泪点了点头。

万俟慷施展开轻功不一会儿就追上了武麒贞,飘飘然落在了他的面前!

武麒贞呵斥到:“来者何人?”

万俟慷冷笑了一声说:“哼,武麒贞,手下败将,你不认得吾了么?”

武麒贞定睛观瞧,看清楚是万俟慷之后,吓得是面如土色、头皮发麻、心头一阵震颤。

由此可见,武麒贞是何其惧怕万俟慷!

万俟慷接着说:“识相的把那皮袋留下,吾饶你不死,否则——哼哼,你也是见识过吾的独尊剑步之人!”

武麒贞可不像华晨兆,明知打不过偏要不自量力,结果受了重伤。

武麒贞急忙回答道:“万俟掌门既然有意留下此物,武某也不好据为己有,拿将去吧!”

说完把皮袋甩给了万俟慷,万俟慷接到皮袋说了句:“算你识相,且留你狗命几日!”

说完纵身一跃消失在黑夜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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