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管局办案！”

“动管局办案。”

这时，一个人应声从柜台后面钻出来。吴爱爱掏出工作证，表明自己的身份。她开口问道：“你是老板张小进吧，你报的案？具体怎么回事？”

龟妖老板回忆说，“三十分钟前。一个一身黑衣、花白头发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点了一杯年的龙舌兰。我告诉他我们这是茶馆，不卖酒。白头男人就说，他要82年的龙井。”

“这人……好奇怪。”郝运托腮思索。

龟妖老板连连点头，继续说，“后来我把茶泡好端上来，他端着茶杯踱步走到一张桌前。一饮而尽，然后忽然将杯子摔碎。旁边打麻将的客人被声音惊到，这时白发男人从怀中掏出一把假枪对着戴眼镜的男人。”

吴爱爱听得眉头越皱越紧，只觉得这个案子里疑点太多，很多地方都太过匪夷所思。

郝运追问道：“然后呢？”

龟妖老板赶忙继续讲，“然后大家都一拥而上把这个闹事的白发男人团团围住，准备报警抓他。谁料，他忽然大喊一句妈的，又中计了。”

“又？”吴爱爱和郝运相视一望，都觉得这又是个重大的疑点。

龟妖老板讲得口水飞溅，“最后他开始大口喘气，然后捂住脸，疯狂推开众人，开窗而逃！大家围到窗前一看，只看到一缕鱼尾钻进下水道！”

“鱼尾？是鱼妖？”吴爱爱抓住重点问。

这时，“这个人很明显是职业杀手。”kevin周冲了进来，自信满满地说道。

郝运觉得疑点众多，没有接kevin周的话，而吴爱爱见他没有动作，便没有急着办案，反而冷冷地问道：“你来干嘛？”

kevin周耍了个帅，说道：“这很明显是刑事案件，自然归我们管。”一旁的卞梁疯狂地点了点头。

郝运冷笑一声，说道：“那周探长有何高见？”不得不说，这句讽刺的话反而取悦了kevin周，但他随即反应过来：“我才不会告诉你呢！小卞，我们走，看看谁先破案！”

“好的，老大。”小卞飞速跟上kevin周。

等他们的身影走远了，郝运才轻笑出声，“这两个傻子！证据没分析就行动了。”说完，他回过头，“走吧，我们去找一下万大夫。”

“为什么？”吴爱爱被郝运拉着，疑惑地问道。

郝运神秘一笑。

几分钟后，好帮手情趣用品店里，一个浑圆而丰满的臀部摇曳生姿。万晓娟扯下衣架上的白大褂、空中一掀，一套，瞬间由火辣情趣店老板化作一副法医专家的打扮。她打开一侧的冰箱，冰箱里一排胡萝卜，下一排是泡着各种器官的瓶瓶罐罐。

她拿出一根胡萝卜，边啃边还告诉吴爱爱：“如果是鱼妖，很有可能是洄游症。”

吴爱爱皱眉，“啥意思啊？”

郝运解释道，“这是他们族群老化后的一种典型症状——他会失去短期记忆，周期性重复某一行为，一般来说，这个行为会是他长期记忆里比较重要的事。”万晓娟看了一眼郝运，点了点头。

“这么说的话，郝运，你认为那个鱼妖是因为年纪太大，而患上洄游症？”吴爱爱问道。郝运点了点头，“接下来，我们再去问一下老板，不就知道了。”

片刻后他们来到茶楼，果不其然，他们从老板口中得知，这栋茶楼在几年以前是明德电影制片厂，而老板三叔在这看门，后来德影厂关了。老板就将它盘了下来，开了这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