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对此倒是有自己的见解。

乔楚生：只有极端的仇恨，才可能用这种方法践踏尸体。

路垚：不会吧？

乔楚生：伍子胥为了报仇，率兵伐楚，把楚平王掘墓鞭尸。否则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

路垚听到这里，忍不住对着尸体说道。

路垚：哥们，你到底怎么得罪人家了呀？

法医小宇：逼他加班了呗。

小宇这话明显是话里有话，乔楚生低头整了整衣袖。现在队伍是越来越难带了！

路垚：没错，特别是如果连晚饭时间都没有的话，的确很容易起杀心呀。今天就到这吧，明天见。

路垚指桑骂槐的损了乔楚生一通，拍了拍手走了。小宇正要跟着一起下班，就被乔楚生给拦住了。

乔楚生：那你继续啊。

法医小宇：我……

小宇也是无奈，说了这么多。加班地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次日，乔楚生起了个大早，先去巡捕房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又返回家里接路垚，回来时顺道还买了早餐。

卧室里，路垚还在呼呼大睡。乔楚生走进去把窗帘拉开，路垚翻了个身子，躲开阳光的照射，继续睡。

乔楚生看到他这副耍赖的样子，走到床前拍了拍他，催促他起床。路垚身子扭了好几扭，嘴里撒娇的哼了几句。

乔楚生：我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

路垚：那你说呗。

乔楚生：那个刘雁声和关玳梁曾经一起，一起合作流行性脑脊髓膜炎的研究，后来被医学院明令禁止，关玳梁为求自保揭发刘雁声，使得刘丧失了所有研究成果。他俩为此就反目成仇。

路垚：杀人动机成立。那林蔼呢？

乔楚生：还没有查到。

路垚：那你接着找，我接着睡。

路垚拽了拽被子，把自己藏进被子。

乔楚生：重点来了，关玳梁的弟弟关瑁梁

路垚：他和他哥关系并不好吧？

乔楚生：你果然知道啊！

路垚没有搭话，闭着眼睛就是不想起床。乔楚生弯下身子，照准路垚的嘴就亲了上去。

路垚：呜呜……

路垚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大脸，刚要挣扎，就被乔楚生扣住了手腕。

唇舌交替之间，乔楚生勾住路垚的舌头，用力咬了一下。路垚嘴上吃痛，一下子推开了乔楚生。

路垚：乔四，你是不是疯了！

路垚一溜烟跑进浴室，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舌头。好在乔楚生下口有分寸，舌头只是有些殷红，并没有破。

乔楚生：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了吧？

路垚：当天问话，他一直不愿说找关玳梁所为何事。很明显是心里有鬼嘛。

乔楚生：我了解的情况是关老爷子去世了，近期两个兄弟为遗产分配问题大动干戈。

路垚：遗产数目多少？

乔楚生：很重要吗？

路垚：遗产数目如果足够大，也可以构成杀人动机。

乔楚生：这个关瑁梁好赌成性，赌运又不佳，在外债台高筑。最近总有债主逼上门，再不还钱就要他狗命。

路垚站在浴室门口，倚着门框，听得十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