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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沼鬼城(十)

  

众人几乎把所有能用的东西都搬了过来,还准备了几桶淤泥。不敢点大篝火了,做了一个小碳堆,晚饭胖子煮罐头也不敢在里面煮,把灶台搭在废墟外面。

张灵山:蛇会在雾气弥漫之后开始活动,所以黄昏的时候并不慌,

吴邪帮胖子烧饭,闷油瓶好张灵山在上面看着望风。

但是胖子动作很快,吴邪其实帮不上什么忙,开完罐头就在边上发呆。

胖子最烦吴邪这个样子,

王胖子:你就是个林黛玉,整天不知道在琢磨东西,这人世间的东西哪有这么多好琢磨的,没心没肺地活着也是蹬腿死,你机关算尽也是蹬腿死,反正结局都一样,你管他妈的中间那个羁绊干什么。

吴邪听了有点意外,胖子竟然会用羁绊这个文绉绉的词,一回味才发现他说的是“J巴蛋”,不由苦笑。

正琢磨着,就听到胖子叫吴邪和张灵山

王胖子::“我说你们看小哥这是干什么?”

吴邪收回神,抬头看到神庙内的闷油瓶正在用什么东西擦上面的石壁,就叫道

吴邪::“怎么了?”

闷油瓶没理 ,继续干着,也有可能是没听见。

吴邪和张灵山这里的事情已经做的差不多了,也来了兴趣,放下罐头刀就爬了上去。从神庙的回廊绕到他的身边,就看到他正在用篝火的里的碳抹墙壁,好像是想拓印什么东西。

张灵山:干什么呢?小哑巴!

闷油瓶指了指边上的石头

张起灵:,“我刚发现的。”

墙被涂黑了一大块,吴邪用嘴吹了一下,发现这些石壁上,有着已经几乎被磨平的浮雕。

张起灵:“在日光下基本上看不见了,只有涂上碳粉,才会有阴影出来,还能分辨一下。”,

说着又从篝火中拣出一块来涂抹。

黑色的碳黑抹上岩石,光影变化,吴邪晃动了一下,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石头上的浮雕显现了出来。第一眼便看到了大量的蛇。很难分辨了,光影攒动,蛇影飘忽好像是活的一样。

闷油瓶继续涂抹,两人就看到了一幅幅古老的浮雕出现这里的岩石上,虽然经过这么多年下来,但是依然形神俱在,在闷油瓶的涂抹下如同魔术一般浮现了出来。

他涂完后就站立不稳,张灵山立即扶住他,看了一遍,

张起灵:这里讲的是那些蛇的事情。”

吴邪:“讲的什么 ,我不是很能看的清楚。

张起灵:“一下子没法看懂。得慢慢琢磨。”

张灵山将闷油瓶扶着坐了下说道

张灵山:这浮雕表达的东西很多,我就一一所下。

吴邪听完心想:果然你都知道啊!

吴邪:灵山,你快点说吧!

张灵山:这里的先民,供奉着这些野鸡脖子,他们将一个一个陶罐丢进一些孔洞里,就是路上看到的那种带着方孔的石塔,大量毒蛇开始钻入破碎的陶罐。有祭祀在主持仪式,很多人跪在四周。这里的人把这种毒蛇当成神。不过,这倒不稀奇,毒蛇崇拜非常普遍,古人不知道毒蛇的毒性,只知道被咬一口后就会死去,看着这么小的伤口致死人命,都会认为这是魔力所致。中国少数民族里有很多都崇拜蛇。这些鸡冠蛇喜欢食用尸鳖王的卵。

闷油瓶移动身形,边上的浮雕,是很多拿着长矛的人物,和先民打扮的厮杀在一起,很多人的身体被长矛刺穿了,似乎是一场战争。

战况看来对西王母国这一方不利,因为西王母的人数显然比对方要少的多。而西王母国全部都是步兵,对方的队伍中还能看到骑兵。敌方的统帅在队伍的后面,坐在一辆八匹马的拉的车上。浮雕里不见西王母的身影。所有的浮雕造型精致,连五官都有细致的琢磨,惟妙惟肖,显然出自顶级工匠的手艺。

闷油瓶喃喃道。

张起灵:“这是,战争……”

吴邪:“看来西王母国被侵略了,而且对方是一只比较强大的文明,有可能是楼兰或者北匈奴。这些人看不出服装的款式,不过兵器的样子形似中原,应该是楼兰的军队。这个在战车上的,应该是楼兰王。”

说完吴邪感觉很有道理,但是闷油瓶却没有注意我的话,而是用手摸那个战车上的统帅,皱起了眉头。闷油瓶忽然抬起手指着那敌方首领,道

张起灵::“我认识这个人。”

吴邪:啊?

张起灵:“这八匹马……这个人是周穆王。”

吴邪:“周穆王?就是写《穆天子传》的那个?”

吴邪立即继续看浮雕,下一副画就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周穆王的军队杀进了一座宫殿,画面上出现了很多的蛇头人身的女人,她们将一种东西倒入了那种塔的孔里,接着无数的鸡冠蛇从塔里爬了出来,和周穆王的军队撕咬在一起。

看到这里,吴邪立即明白了雨林中这些石塔的意义

吴邪::“看来,当年周穆王确实进攻过这里,但是被这里的毒蛇打败了,可能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败,他编了那个故事,这些毒蛇保护了西王母国,难怪他们会把这种蛇当成神一样来饲养。这好比满族人不杀乌鸦一样。”

闷油瓶的视线就停了下来,看到了这块石壁最中心的部分,这里的浮雕着一副巨大的原型图案,显然是整片岩石石刻构图的中心部分。上面雕刻着一条巨大的蛇被许多小型鸡冠蛇包围住,互相搏斗的场景。其中那条巨大的蛇缠绕在一根巨大的树木上,鸡冠蛇犹如装饰花纹一样缠绕在它四周。

吴邪:“这是那种双鳞大蟒和这里的鸡冠蛇在打斗,看来在西王母时期,这里已经有两种蛇了,这种双鳞大蟒可能是这种鸡冠蛇的天敌。

闷油瓶摸了摸石刻,就摇头

张灵山::“不对,这是交配。”

吴邪愣了一下,有点无法理解,想了想才明白张灵山的意思

吴邪::“交配?你是说,鸡冠蛇和这条双鳞大蟒在混种交配?可是,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蛇啊,而且体型相差这么大,怎么交配啊。”

张起灵:“你知道什么是老鸨吗?”

吴邪莫名其妙,心说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吴邪:“老鸨?老鸨就是开妓院的啊。”

张灵山笑了笑说道

张灵山:看来你懂得不少啊!当年我有幸和你爷爷去了当年长沙有名的青楼,结果你奶奶和我哥带着一群人差点把楼端了。

吴邪:去。。去。你尽寒碜我。

闷油瓶淡淡道

张起灵:“那是一种戏称,老鸨其实是一种鸟,古时候有人发现,老鸨这种鸟,只有雌鸟,没有雄鸟,它们要繁衍后代,可以和任何其他品种的鸟类交配,为万鸟之妻,所以人们就用这种来代称人尽可夫的妓女。然而,事实上古人对于老鸨的说法是完全错误的,老鸨其实是有雄鸟的,但是,这种鸟类,他们的雌雄个体差异太大了,雄鸟比雌鸟大了好几倍,所以就被误认为是两种不同的鸟。”

吴邪听懂了他的话,立即明白是什么意思

吴邪:,“这么说来,你认为这两种蛇其实就是一种蛇,只是两种性别有两个体型而已,那你说哪一种是雄蛇,那一种是雌蛇?”

张灵山:大的是雌蛇,小的是雄蛇,雄蛇辅助交配,

吴邪和闷油瓶愣愣的看着壁画。

这时候才听到胖子声音从远处传来,骂道:

#胖子“你们卿卿我我的干什么呢?有完没完,老子叫了几遍了,你们到底要不要吃饭?

三人意犹未尽,但是见一下子暂时没有了线索,肚子也叫了起来,食欲一下战胜了求知欲,只好暂停。

张灵山扶着闷油瓶,爬下去走到灶边,已经稳到了一股久违的肉香。胖子用一只脸盆当锅子,吊在篝火上烧烤,

胖子就问道

王胖子:在那里到底在干什么呢,真把我当厨子了,也不来帮个手。

吴邪把刚才发现的东西和他一说,他也颇为吃惊,不过也甚为洋洋得意,道

王胖子::“伟大的头脑总是可以做出正确的决定,你们要吸取教训,以后一定要听从我的教导,这样才不会后知后觉……不过,如果那蛇母真的死了,为什么那些蛇还在收集尸体,他们收集尸体给什么东西吃呢?”

吴邪:“可能是在喂食那些锦蟒一样的雄蛇,你还记得不记得,我们昨天晚上,找到阿宁尸体的时候,那条锦蟒四周有大量的野鸡脖子,显然是在保护这条锦蟒,这种雄蛇也是贵族阶级,会被蛇群供养,这些蛇的体型还可以继续生存,但是蛇母就绝对不可能存活,这里的食物太少了,真有这么大的蛇在近代活动,我们也应该会看到一些痕迹,所以我看在千年前这条巨蛇已经死了。”

这样说胖子才点头,

胖子叹气说

王胖子:,“也只能稍微放心一点而已,这事情的疑点还很多,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过,快点吃,吃饱了好打仗。”

吴邪:你做的什么啊?

王胖子:“我把罐头都煮了,只剩下一点,午餐肉炖馒头加沙丁鱼,大杂烩,不过味道没的说。得,别说这些蛇了,听了倒胃口,来尝尝胖爷我的手艺,第一口不要钱,第二口开始,一口一个明器。”

吴邪:“煮这东西要什么手艺,不就是放水煮吗?”

王胖子:“啧啧,所以说你比你们家三爷档次低多了,只能一辈子当个小贩。”

吴邪饿的肚子都叫了,马上用空罐头舀了一碗,吃了一大口,烫的直流眼泪,不过确实好吃,那味道有点像年糕,至少像是顿饭了。

吴邪一搅动香味出来,胖子也没法摆谱了,不说废话,几个人一通风卷残云,把底汤都喝了个干净。

王胖子:“怎么样,不错吧,你们学着点,人活七十古来稀,吃喝嫖赌,只有吃是人一辈子的享受,你胖爷我过的可是刀口上的日子,咱们这种人,能享受的时候就得享受,指不定这就是咱们最后一顿了。”

吴邪:“我呸!什么吃喝嫖赌,你他娘才最后一顿,别把我们扯进去。”

胖子做了个很欠扁的表情

王胖子:“你瞧你瞧,这就是封建阶级的封建遗毒。这些东西有劲道,昨天我们眼睛都被那雾气迷了,吃点补一下,否则容易落下病根。”

吴邪想起昨晚的雾气,就奇怪道

吴邪::“对了,为什么我们在林子就没事,在这里就瞎了?”

王胖子:我觉得可能是这里的水的问题,雾气都是水汽凝结的,在林子里的水都是活水,但是这里下面的积水可能是死的,具体的情况,咱们也不知道。”

吴邪点头,又想起复明的时候看到的影子,就问他们是不是也有这种现象,一说胖子就摇头

王胖子::“我们经历的情况比你复杂多了,哪有心思注意这些,你听谁说的?”

张起灵:“电视剧里有讲过。”

张灵山:那玩意你都信。哎,怎么说你啊!

张起灵:你看到了一个黑影在翻背包?”

吴邪给他吓了一跳,点头道

吴邪:“很模糊,没看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肯定不是你们。”

闷油瓶忽然就站了起来,道

张起灵::“那是文锦。”

吴邪:“啊?为什么?”

吴邪反应不过来。

他没回答吴邪,想了一下,忽然道

张起灵::“跟我来!”

说着拉着张灵山就往外跑。

吴邪看了看太阳又下去了一点,心说要给他玩死了,立即跟去,他跑到原来帐篷的地方,从其中一个帐篷里找到一只防水袋,一下又跑过去,顺手拿了放在石上的几个刷牙杯,又直接抄起一只矿灯,就往林子跑去。

吴邪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就见他几下就跑到和丛林交接处的沼泽里,立即跳了下去,用那杯子去挖沼泽底下的淤泥,倒进防水袋里,又抹在自己身上,吴邪看的呆了,他对吴邪一招手,吴邪点头立即也跳了下去,还没站稳,一杯子泥就拍在脸上。几秒后三人在淤泥里抹成和当时看到文锦一模一样。

张灵山浑身是泥的说道

张灵山:抓文锦,她在找食物,她的食物耗尽了,所以她今天晚上必定还会来,我们要设一个埋伏。”

#吴邪“晚上?埋伏?我不干,伏下去就永远站不起来了。”

闷油瓶就看着吴邪,忽然就道

张起灵::“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吴邪愣了一下,他冷冷地看了一眼,爬上了水潭,头也不回地走了。

吴邪愣在水潭里,感觉到心里极度的不舒服

吴邪:你瞪我干什么?我来这里还不是因为你们什么都瞒着我,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他娘的——灵山!

张灵山叹了口气说道

张灵山:小心点。走吧!

张灵山回去和胖子一说,胖子也有点犹豫,昨天的情形太骇人了,他觉得是否会有些冒险,但是仔细一说,胖子就答应了。

这事情的兴致就变了,一下子众人从晚上尽量活下来,变成晚上尽量找死,但是胖子说道

王胖子:不会,文锦也不是傻的,她应该在雾没起来,或者刚起来的时候出现,甚至我们不在营地附近,她应该是天一黑就过来,如果真如灵爷推测她在找吃的,那么她可能已经饿的不行了。

闷油瓶让胖子再烧半锅子汤,做成是没吃完的汤底的样子。胖子立即动手,让炉灶烧的更旺,很快,又一锅杂烩火锅就烧成了,香气四溢。闷油瓶提着淤泥就到潘子的边上,用泥往他身上抹,把他也用泥覆盖起来。接着是胖子。

全部搞完,闷油瓶提起锅子,。

张起灵:雾没起来之前我们就会回来,四个人去,抓到的几率大一点

四个人一路走到原来的帐篷处,闷油瓶就把那锅杂烩放到昨天篝火处。

此时天色还早,众人找了个隐蔽处蹲下来,吴邪就只感觉要笑,这事情有点扯淡,拿着锅汤勾引文锦,文锦又不是猫。

众人蹲在那里,一直看着太阳从树线下去,四周的黑暗如鬼魅一样聚拢,什么都没有等到,连汤都凉了,胖子实在忍不住,想问话,却给都闷油瓶摆手制止住,然后指了指耳朵,注意声响。凝神静气,听着周围的动静,浑身的泥巴又臭又黏糊,弄的张灵山难受的要命。特别是脸上和腰部的部分,因为热量高干的块,这些地方的皮都扯了起来,痒的要命,但是又没法去抓,抓了更痒而且干的更快。

就这么咬牙一直等着,一直到天蒙黑只剩下一点天光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浑身淤泥的人,从林子里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看身材,赫然是一个女人。

吴邪喉咙一紧,心说还真管用。还没来得及细琢磨这来龙去脉,闷油瓶的手已经推在吴邪的肩膀上,拉了回来。

吴邪看向他,他就对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只要他一动,立即从营地的两面包抄过去,一定要堵住她。

胖子就想出去,但是闷油瓶没动,他不动三人就也没动,等了大概十分钟,闷油瓶闭了闭眼睛,突然一个翻身拉着张灵山就从石头后面窜了出去,几乎就是同时,吴邪听到一声惊讶地叫声,接着就是转身狂奔的声音。

吴邪和胖子立即撒开腿,从左右两边一下冲出去,然后绕着营地一下围了过去,从几个帐篷中间冲过去,四个人同时到位,一下就把她围了起来。

文锦显然惊慌失措,人不知所措的在中间转圈,满脸惊恐。

接着火光,这一下吴邪才清晰地看到文锦的脸,在淤泥中看不到真实的情况,但是却可以肯定,她极其的年轻,简直就好像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即使是在这种情况,吴邪还是能知道,这女人极其的清秀,远远超过那张照片。

文锦显然被众人吓坏了,有点不知所措,一边到处看,想找空隙逃出去。

吴邪:“不要怕,陈……阿姨。”

文锦一下看向吴邪,突然就朝他冲过来,吴邪张开双臂,想一把抱住她,将她制服住。没想到她突然一矮身子,一下扭住手臂,将吴邪整个人扭了过来,吴邪疼的大叫,她一推就把吴邪推的趴到帐篷上,几乎把帐篷压塌,自己狂跑进了浓雾中。

张灵山三人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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