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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沙海底墓(五)

  

当三人听到张灵山的话都沉默了,吴邪打破了这种尴尬,说道:“灵山,我听三叔说你也是九门的,你给我讲讲。”张灵山说道:“好”。四人便坐了下来,开始修整,听张灵山开始讲九门的故事。

张灵山说道:“老九门是老长沙的九门提督,这些盗墓家族,势力庞大,涵盖文物走私的所有环节,老九门分上三门,平三门和下三门。当时人们流传着一句话:上三门为官,军爷戏子拐杖仙,平三门为贼 ,阎罗浪子笑面佛,下三门为商,美人算子棋通天,”吴邪这时激动的说道:“小时候我爷爷也告诉我过这个,听说当年张大佛爷的妹妹失踪了20多年九门里的人找了许多年都没有找到。”张灵山愣愣的看向吴邪说道:“吴老狗还是什么都说呀?”吴邪不解的看向张灵山,胖子不耐烦的说道:“别打岔!灵爷,赶快讲啊!”张灵山继续讲到:“九门以张大佛爷的张家为首,上三门已张大佛爷-张启山的张家,二月红-红府,半截李-李家为主。都是家道殷实的老家族,而且正式的身份大体已经漂白,有着门面上的正当买卖,而且在官面上势力庞大,倒斗主要靠自己的伙计。上三门的三位老当家,都是赫赫有名的老瓢把子,当时道上说一不二的人物。说他们是土夫子,可能有点屈就,因为当时他们家族的势力已经类似于小军阀”胖子这时不解问道:“二月红是谁啊!?”“二月红在他小时候被安排去唱戏,当时因为戏子这个身份很丢人,他的师父就给他取名为二月红这个艺名。他家专作南北朝的斗,但因为他夫人,他就没有再碰过底下的东西,但他的夫人最后死了,”张灵山说道,又说道:“平三门:陈皮阿四,吴老狗,黑背老六。如果说上三门的传说大部分都是英名、美名或者是市井八卦,平三门的传说大部分就是恶名了,是夹喇嘛的主力,都是些孤胆英雄,手下最多几个徒弟,整天在山里走的就是这些人,这些人都比较年轻,而且贪欲很重,杀人掠货什么都干,名声是靠拼杀出来的,所以也没什么顾虑。吴邪,你家-吴家是平三门的,在九门中排行第五,在吴家你爷爷年轻当家时是鼎盛时期,你爷爷年轻时候倒斗伤了鼻子闻不出嗅觉,就训练小狗来帮人们闻出墓穴的所在地方,所以在别人嘴里称为狗五爷,九门人都叫他吴老狗。”胖子搭在吴邪肩膀上笑呵呵的说道:“天真啊,牛逼,想不到你家庭背景这么大呀?”吴邪笑了笑说道:“背景大有屁的用啊!早知道当初让我爷爷多教几招倒斗的技巧了?现在这困着。这下恐怕咱们死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灵山你接着讲。”张灵山吸了一口凉气说道:“下三门:霍仙姑,齐铁嘴,解九爷,是故事比较少的一门,都是已经往古董商靠的商人,主要以倒卖为主,虽然功夫不弱但是不太自己活动。下三门和平三门的来往关系密切,比如吴家跟解家就是姻亲,而上三门和下三门,因为无利益瓜葛往来相对少。”

吴邪想了想说道:“灵山,你姓张,那你是不是张大佛爷的孙女儿?”张灵山笑了笑说道:“不,我是张启山的妹妹。”吴邪和胖子一惊,胖子猛地站起来拿着刀指着张灵山说道:“粽子,原来灵爷他们娘的是个粽子”吴邪连忙挡在两人的中间说道:“胖子,你先冷静一下,你看小哥20年前20年后还是一样的,那灵山也可以这样啊!”胖子慢慢的将刀放了下来,张灵山看着张起灵说道:“吴邪,你不用感到奇怪,为什么你三叔当时见我那么恭敬,你还记得爷爷去世之后,在葬礼上,你奶奶,你二叔和三叔,为什么对我那么恭敬?可能我当初抱你的时候,你还小着呢,才五六岁的大。不记得,”吴邪呆呆的看着张灵山,脑海中出现了那个抱着自己的女人,总是让她带着自己去买糖吃。说道:“你不会也去小哥他们的那个考古队里面吧?”张灵山摇了摇头握着张起灵的手说道:“我忘记了一个东西,很重要,在以后你会知道为什么我和张起灵不会变老,为什么我们会失忆?”胖子旁边说风凉话:“哎呀!果然灵爷,您和小哥是一对,您还好点忘了一些东西,轲小哥儿,全都忘了(~_~;)”当四人收拾好了,走去查看其他地方,这是张起灵发现了一个房间,四人走了进去。整个房间的布置,和张起灵说的一模一样,但是因为它还维持着二十年前的样子,所以只有四个方向上是有夜明珠照明的,中间的天宫模型隐藏在黑暗中,只能打着手电看几个局部,众人在扫视了几圈后。目光都被墙上的影画吸引了过去。这四幅影画的内容,张灵山看完,头痛的说道:“汪。。汪藏海,龙,,龙穴位图”吴邪关切的说道:“灵山你没事吧!”“没事。吴邪点了点头,拉住张灵山的手朝胖子和张起灵走过去,张起灵的眼里出现了少有的犹豫,看见他们过来了,突然说道:“我可能还得再进去一次。”吴邪说道:“不行!你如果又忘记了20年,那灵山怎么办?⊙▽⊙”张起灵淡淡道:“我和你们不同,对你们来说,这里的事情只是一段离奇的经历而已,而对于我,是一个巨大的心结,如果不解开,就算我什么都记得,这一辈子也不会好过。灵山,我。。”张灵山看了看苦笑道:“我的一生都是为了你而生,我活着只是来服从你的,”张起灵皱了皱眉看着张灵山。这时一个黑影闪过,吴邪追了上去,是阿宁,张起灵说阿宁有些不对劲,话一出,众人才发现这阿宁的表情,非常的木然,甚至可以说是呆滞,和以前那种神采飞扬的样子大相径庭。现在被张起灵按在地上,也不挣扎,也不说话,甚至看都不看四人,好像这事情和她无关一样。

胖子看着觉得奇怪,说道:“是他娘的有点怪了,吴邪骂的这么难听她都没反应,要在平时,吴邪挤兑她几句,她早一脚踢过来了。”

吴邪知道胖子手黑,问他:“刚才你有没有下重手,你看她话都说不出来,我看十有八九是你下手太狠,把她给打懵了。”

胖子大怒,说道:“你少他娘的胡扯,我能这么对待一个女士吗?刚才我就按她的脚,还是轻轻的,连个印子都没留下,你要不信就问小哥。”张灵山看着阿宁没有说什么。

张起灵让吴邪两人别吵,说道:“你们放心,她身上没什么大碍,只是神智不太清楚。可能受了什么刺激。”说着他又用手在她面前挥了挥,还打了一个响指,可是阿宁一点反应也没有。

胖子挠了挠头,想不明白,说道:“会不会是这娘们看到什么东西,给吓傻了?”

吴邪说道:“这女人狠的要命,身手又好,她怎么对我你也看见了,这种人怎么可能会给吓傻,你可千万别被给她骗了,说不定她这样子是装出来的。”

胖子一听,也怀疑起来,说道:“你说的是不错,最毒妇人心,我们还是小心点好,要不,我们一人甩几个巴掌给她,看她有什么反应?这女人很要强,我们几巴掌下去,任她是什么贞洁烈女,铜头铁臂,也——”

吴邪看他扯到哪里都不知道了,骂道:“打住,他妈的你革命片子看多了,想学国民党特务?你看她这样子,你下的去手吗?”

胖子举起他那大巴掌,对着阿宁的小脸象征性的甩了两下,发现还真下不去手,泄气道:“只可惜你胖爷从没打过女人,那他娘的你说怎么办吧?灵爷,你来吧!”张灵山从兜里拿出一根钢针,吴邪和胖子一惊,吴邪问道:“灵山,你干什么?!”张灵山说道:“是真傻是假傻,一下就知道了。”胖子咽了口唾沫说道:“灵爷,,你别闹了,你这一针就要让这娘们归西了,还是看小哥的吧!

两人只好去看闷油瓶,他正在用手电照她的眼睛,转过头来,说道:“不用争了,她的瞳孔呆滞,反应很慢,比“吓傻了”要严重的多。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吴邪他似乎很有把握,没理由怀疑他,问他:“那能不能看出来是怎么造成的?”

闷油瓶摇摇头,说道:“这方面我只懂点皮毛,也是自己做检查的时候听到的,要再进一步判断,我就无能为力了。得去专业的医院。”

吴邪叹了口气,想起这个女人以前那种神采飞扬的样子,不由感叹,说道:“那行,我看一时半会儿,也搞不清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我们也别在这里胡思乱想了,先把她带出去再说。”

这提议他们都没意见,一至通过,胖子对闷油瓶说:“那这就这么招,也别磨蹭了,这地方这么邪呼,我们四处看看,如果没什么东西就赶快出去吧。”

吴邪本来已经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他一说起来,马上觉得一阵寒意,直想马上就走,不过看他们两个人各有各的目的,也不好说出来,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胖子马上转身,用手电照了照洞的深处,吴邪和张起灵顺着他的手电光看过去,只见这洞并不很长,在几十步外,已经可以看见底部的东西,但是手电的穿透力不够,只照出个轮廓。

而张灵山看着阿宁,说道:“你能骗过他们,但你骗不过我,你老板裘德考应该告诉过你,我学过医术”阿宁突然恢复正常的说道:“嗯,我家老板告诉我说你和他是老朋友了,”张灵山将水递给她说道:“当年你家老板对九门做了什么!你可以去问问,喝点水吧!装的那么累,我还得抬着你,”

这时胖子仔细照了一下,突然皱了皱眉头,好像看到了什么。吴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什么都看不到,只听他轻声问我们道:“灵爷你们看这最里面,是不是一颗树?”

吴邪“啊”了一声,说道“古墓里怎么可能有棵树,这里又没阳光,有没人给他浇水,要真有树,也早烂了。”

胖子看了很久,可能也不敢肯定,于是非要指给吴邪看,吴邪没办法,只好顺他的意思,不过吴邪实在是看不清楚,眼睛都瞪的掉下来,也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一棵枝桠一样的东西,轮廓挺熟悉的,但想不起来是什么,对他说道:“我看不清楚,不过那肯定不是树。”

胖子又照了照,顽固道:“我看像是棵树,你看还闪着金光,你要不信我们过去看看。”

吴邪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怒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就算里面是颗金树,你扛的走吗。”

胖子看被吴邪拆穿了,也不以为然,说道:“能不能扛的走,要去看看才知道,说不定边上还有些小件的,你说我们要是没进来,也就算了,现在进来了,看到有好东西,怎么样也要观光一下!况且我们进来到了这里,不深不浅,要出事情早出事情,没什么可怕的,对不对?”

吴邪心中懊恼,却没有办法,胖子的逻辑吴邪很清楚,观光观光,观察之后就拿光,这家伙简直是一恶魔转世,谁碰到谁倒霉。

吴邪刚想讽刺他一句,就看到闷油瓶做了个别吵的手势,轻声说道:“全部跟着我,别掉队。”说着自己头也不回,径直就向黑暗里走去。张灵山在后面扶着阿宁往后面跟着。

闷油瓶快步走在前面,这个砖洞从里到外都是一样的宽度,从众人的位置到洞底根本没多少路,我们很快就来到了那棵所谓的树的面前,这里已经是整个砖洞的最里面了,闷油瓶举起手电一照,就看到它的真面目。

那是一枝白色的巨大珊瑚,有一人多高,分成十二个枝叉,呈发散状,造型的确十分像一颗树,整个珊瑚雕琢的很好,但是质地非常的普通,并不是非常名贵的东西。珊瑚种在一个巨大的瓷盆里,用卵石压着,它的枝桠上,还挂着很多金色的小铃铛,胖子看到的那种金光,应该就是这些铃铛反射出来的。但是这些铃铛绝对不是黄金做的,因为它们的缝隙里,已经出现了铜绿,里面的材料,估计是黄铜。外表经过镏金,才能保持现在的光泽度。

胖子没看到金树,大为失望,但是他还没死心,把其他地方照了遍,问我道:“小吴,你说这珊瑚,值不值钱?”

吴邪对这个倒还有所研究,想起刚才他那德性,就有心挤兑他,说道:“不是我打击你,这品质,市场价格16块一斤,已经算不错了。”

胖子听了半信半疑,又去问张灵山两人,都点点头,他一下子就郁闷了,骂道:“操,我还以为这次发达了,他娘的结果还是一场空。”

吴邪呵呵一笑,说道:“胖子,你也别泄气,我告诉你,珊瑚虽然不值钱,但是你看这上面的铃铛,这些可是好东西。”

胖子不相信吴邪,说道:“我看你一脸坏笑,你可别胡诌啊,这破铃铛我也倒过不少,也就千来块,你说值钱在什么地方?”

吴邪说道:“就你那点生意头脑,当然看不出来,实话和你说,具体价值我估计不出来,但是肯定比等体积的黄金值钱。你看这些铃铛上的花纹,年代比明代还要早,在那个时候也算是件古董,懂我意思不?”

胖子被吴邪侃的一楞一楞的,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吴邪心里看着痛快,也不说破。其实我也看不出这些铃铛是什么来历,铃铛这东西,在古董里也算是冷门,一般倒的最多的还是瓷器和陶器,金属的东西会生锈,需要特殊的保存方法,这些技术只有大的博物馆能用,百姓家里,就算再有钱,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何况铃铛又是金属器里比较复杂的,有很多细小的零件,保存的很全的,就非常的珍贵。

胖子琢磨了一会儿,还是不相信吴邪的话,就想摘一个下来看看,闷油瓶一把抓住他,说道:“别动。”

胖子一只脚已经踩上了那是放满卵石的盆,硬是被他拉了下来,觉的奇怪,问他怎么回事情,闷油瓶子不理他,反而问道:“你还记得不记得这种铃铛,在哪里看到过?”张灵山和吴邪看了看那铃铛,想起了水盗洞中尸鳖后面插的那个六角风铃。胖子听吴邪说起过这事情,知道铃铛的来历,纳闷“你们有没有看错,这战国前的东西,怎么又在这儿出现,这未免也太巧了一点。难不成,这汪藏海,也是个盗墓的?”

他这话一出,两人都楞了一下。只有张灵山冷冷地看着四周。

“这样说来,倒也有这个可能”张起灵想了想,说道:“他早年是干什么的,谁也不知道,而且又精通风水,他要是盗墓,应该游刃有余。不过,我记得他家世比较显赫,他们家几代都是风水大家,衣食不愁,总不会做这种下贱的工作。”

闷油瓶说起下贱来,面不改色,似乎没意识到把自己也骂了进去,吴邪说道:“我觉得不太可能,倒斗的,肯定会在自己墓里留下个什么标志,好让后世的近来的时候,有所避忌,你在这里看到这种东西没?”

张起灵摇摇头,“我刚才也有留意,确实一点迹象都没有。”

他在这方面的造诣深不可测,他说没有,吴邪知道必然是真的没有,说道:“那这样何以解释这里会有这么个东西,会不会他本身就好古董,把自己心爱的藏品也拿来陪葬?”

“我们一路过来,也没看到其他的古董,你说的也不对,我看,可能是另一种情况”胖子似乎想到什么,面露得意之色:“其实除了倒斗的,还有另外一种人也经常会碰到古墓,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吴邪听了马上就醒悟了:“你是说,他是在做工程的时候,在工地上挖到这些东西?”

胖子点头:“这人可说是当时最大一包工头,很可能会碰到这种情况,只要回去查一下资料,就能知道那个时候,他有没有去过山东的瓜子庙”吴邪问道:“灵山,你有什么意见啊?”“胖子说的没错,姓汪去过山东的瓜子庙”张灵山说道。吴邪扭头看向张灵山脸色很黑

吴邪心里也放松不少,现在走不走倒也无所谓了,不过看表,退潮的时间也快到了,在这里呆着也没意思,五个人就向后退去。

四人依计行事,胖子老早憋了一肚子劲,抄起家伙就在一根柱子上凿开了,可他小看了金丝楠木的质地,几下子下来,已经喘的不行,可柱子上就被他劈掉一点。

他看了不对劲,说道:“小吴,这柱子也太结实了,要照这样弄法,一个礼拜这梯子也搭不起来。”

吴邪说道:“你先别急,只要你劈掉最外面那层,里面就好对付。”

胖子半信半疑,拿着家伙使上十二分的力气,才勉强有了点起色,几下过后,胖子已经拨开外面铁一样的木质层,掏出一个可以容纳一脚的空间。

吴邪现在知道了那洞是死路,海水进来,只能透着砖缝往下漏,不用担心会产生旋涡,就抄起家伙就去帮胖子,才砸了两下,才发现这活还真得他干,他力气大不说,耐力还好,这一路折腾下来,只见他生龙活虎,没有一点疲态。自己在他边上一点,同样的时间,已经累的几乎手都抬不起来。

当干的昏天黑地,三个小时后,终于在一根柱子上码好脚洞,这底下的尚且好弄,一直到上面,要踩着已经码好的爬上去,悬在半空中,力气都使不上,最后只有浅浅的弄出一个可以放进一个前脚掌的印子,不过不管怎么样,还是给我们搞定了。

众人把自己的裤子衣服都脱下来,因为都是潜水的衣服,很有弹性,索性割成一条一条的绑成一根绳子,像墨西哥爬树人一样做了一个绳套,围着这根柱子圈起来,三个人三个方向,将绳子绷直了,就向上爬去。

这一路也不知道是怎么爬上来的,每上去一点都像死一次样,胖子累的直叫唤:“你们两个跟上来干啥,我上去凿了就行了,反正水下来,你们能浮起来,现在这皮绳都快把我扣成东坡肉了,小吴,你他娘的还是给我下去,不然我顶不住了。”

吴邪说道:“你以为我想上去,我是没看到实际情况,不想你送死,这上面不知道有没有夹层,如果有的话,你一家伙下去,流沙下来就直接把这房间整个儿埋了。”

吴邪说的那是实话,墓墙里的流沙层是最常见的反盗墓措施,前面也说过了,是比较有效的,一个有流沙层的大墓,如果要顺利进去,就要在下盗洞的时候开一个下沙井,把流沙先放出来,有时候放空一面墙就要几天几夜,说明这流沙量的惊人。现在没这个条件,如果真碰到这种墓穴,就只好另想办法了。如果上面不是流沙,而是强酸或者火油,那就更糟糕了。

胖子倒的斗多了,自然知道说的不假,挥了挥手示意那就爬吧。

吴邪俩人咬紧牙关,又花了半个小时,才到了最上面,胖子站稳之后,几乎力竭,抱着那柱子一动也不动,说道:“他娘的,要再这样折腾我,我可就归位了。”

吴邪让他喘口气先,等一下凿砖还得靠他,自己小心的试探着敲了敲宝顶,张起灵用自己把手指按到顶上,感觉了一下,说道:“实心的。”

胖子听了,他也实在不敢休息,二话不说,就开始凿顶上的白膏土,他不敢太用力气,因为到底这绳子不结实,万一断了,全部都得摔成重伤。

两人都伸着手,搭在他肩膀上,万一这绳子一断,还能拉他一下,不至于直接从十米高的地方摔下去。不过他一声的油汗,估计真要掉下去,要抓也抓不住。

白膏土很脆,他凿了几下,就剥下来一大块,露出了里面的青砖,胖子看了一眼,突然叫不好,忙叫吴邪摸,吴邪用力探过手去,一摸,傻了, 这些砖头之间,竟然浇了铁浆。张灵山在下面看着吴邪三人愣愣的站在上面。胖子看着吴邪,问道:“建筑师同志,现在怎么办?你给拿个主意。”

“那能怎么办,死马当活马,先抄家伙上,”我还想碰碰运气,说道:“二百多年了,我就不信它还这么结实。”

胖子看吴邪也没怎么慌张,以为问题不太严重,就去敲那些砖头,空心的砖头很好敲碎,但是砖头碎掉之后,边上铁浆凝固成的铁条还在,胖子十分力气打上去,也只是在上面敲出几个印子,他一看就知道不对劲,说:“不行,这铁浆条子往上都有一个巴掌厚,你开量解放卡车来都不一定能撞的穿。”

吴邪也敲了几下,整的虎口发麻,知道这的确不是蛮力可以搞定的东西,不由泄气,“看样子我们小看古时候的建筑工艺了,这铁条子纯度很高,根本砸不动。”

胖子说:“要不磨磨看,古人不是说嘛,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

“拉倒吧,你么厚的铁浆条子,你磨到猴年马月去,”我说道:“还有二十分钟就是退潮了,等你磨完了,我们早圆满了。”

胖子火了,“那你说怎么办?你没听那女的说过吗,这一带不久就是风季,起码要持续一个礼拜,我们现在出不去,就只能在这下面呆上七天。”他着重强调,“七天,他娘的我们不闷死也饿死了。”

吴邪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对他们说道:“你们这方面的经验要比我丰富的多,就这种墓墙,如果是在平时碰到,你们会用什么办法?”

胖子和闷油瓶想都没想,一齐说道:“炸药!”

胖子看吴邪楞了一下,解释道:“你不用奇怪,这种墙的结实程度超乎你的想象,老子以前倒这种斗,洞一般都开在底上,如果非要在这种墙上硬打进去,只有用炸药。”张灵山这时爬了上来,问道:“到底怎么了?”胖子下巴指了指墙说道:“砖里有铁浆,能不开。”张灵山用手敲了敲无奈的看着吴邪。

这个时候,闷油瓶突然说道:“等等!你们先呆在这里别动!我想到有一个地方可能有炸药!”

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他就突然一松绳子,滑下了柱子。

胖子看了看我,一脸的迷惑,我朝他摇摇头,表示我也不明白。

这个时候闷油瓶已经把整具干尸小心翼翼的抬了起来,干化的尸体几乎就只剩下骨头的重量,并没有废多大力气,胖子问我:“他到底在干什么?”

张灵山说道:“,那干尸体内,可能有一个机关,由八宝转子击发,里面可能有炸药。如果对尸体不敬,想取尸身内的宝物,可能就会直接引爆。”

胖子听了咋舌:“他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

“二十年前,他摸过这具尸体的时候,那个时候可能已经知道了,你看他刚才只是说‘可能’,就是说他也不确定。”吴邪说道:“只是不知道,这几百年的炸药,还管不管用。”

闷油瓶已经把干尸搬到了柱子底下,对我们说道:“下来一个帮忙。”张灵山慢慢的跳了下来。

,闷油瓶把那干尸过到张灵山背上,用绳子捆住,说道:“千万别撞到,如果里面的机关还管用,一触即发。”张灵山笑了笑说道:“没事,我身手你还不知道吗?”张起灵微微一笑。

吴邪近距离看到这具坐化金身,只觉得闷油瓶刚才的描述不及这真实的万一,这尸体全身发黑,黑到发亮的感觉,好像不是肉身,而是用什么光滑的材质雕刻成的,肌肉都已经凹陷,特别是嘴角,似笑非笑,看了直出鸡皮疙瘩,总之一句话,这尸体,根本不像在寺院里看到的那些高僧,反尔让人感觉十分的不舒服。张灵山说道:“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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