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瞎揣测。”江川嗔怒道。

“不是吗？神尊对所有人都是一副君子样子，在师父面前却是胡搅蛮缠的。”

“胡搅蛮缠……本座曾经见过你师父。”江川一脸黑线道。

“神尊都认识师父这么多年了，见过也是很正常的。”袁宸打趣道。

“不。”江川放下茶盏，“我见过她，在她刚被娲皇驱逐出娲皇宫的时候。”

“神尊不是鹤族升仙才与师父认识的吗？”袁宸不禁疑惑道。

江川笑着摇了摇头“不是，那时候娲皇误以为你师父与青帝伏羲有染。把她赶出了娲皇宫，那时候她的学术还不精，我也不过成了人形不足百年，途径了洞庭湖。”

“然后呢？”袁宸看师父从来都是一副严肃的样子，对她曾经的事情还是很感兴趣的。

“我看到一只黑色凤凰，我那时候觉得她好美，我从来没见过黑色的凤凰……可是她都翅膀越来越无力，渐渐坠落在洞庭湖旁……”江川像是掉入了回忆一般，“我去山上查看，发现了你师父，娲皇把你师父赶出去以后，怕小素鱼报复，也赶走了小素鱼，又怕你师父把娲皇的事情抖出去，暗中派弟子白矖与腾蛇暗杀你师父。”

“娲皇为什么要害我师父啊？！”袁宸心中女娲高大的形象瞬间倒塌，自己将她视为尊者，她却暗害自己的师父！

“娲皇因为一些流言蜚语就赶走了黑乌鸦，这要是穿出去，六界会怎么说这位功德无量的娲皇？”江川若有所意笑道，“谁都不会永远那么善良。”

“后来呢？你救了师父？”袁宸迫不及待想知道后边发生的事情。

“白矅和腾蛇不忍心对付自己昔日的师姐，看她受了重伤也就权当是死了，就走了……”江川说着叹了口气，“本座那时看她可怜，把父亲给本座的红鹤丹给她吃了，助她恢复，她给本座讲娲皇宫里的事情。”

“后来呢？”袁宸好奇道。

“后来，本座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我可以叫她玄女，后来，她离去多年未见，再听到她的名字便是在她襄助黄帝轩辕授他兵法时，本座又再次听到了她的名字已经不是玄女，而是世人尊崇都九天玄母天尊，神族敬仰的九天玄阳女帝，九天瑶台的九天娘娘……”江川像是有些遗憾，“那时候，本座便想再见她一面，鹤族是妖，九天玄女是神仙，只得努力，升了神位，本座便去拜访她，只是她似乎并不记得……”

“那您怎么不和师父说呢？”袁宸不解道。

“她是战神，怎么愿意回首一段狼狈不堪的经历呢？”江川兀自笑道，“现在不是挺好的？”

“那神尊您到底喜不喜欢我师父啊？”袁宸还是更关心这个话题。

“来日再说，来日再说……”江川避之不谈。

……

“陛下，帝师求见。”双喜跑进来道。

慕湘怀中搂着两个男宠伺候着“帝师？又来聒噪！不见！”

双喜又跑出去“帝师大人，陛下不见。”

“陛下！陛下！”岚彻直接自己闯了进来。

“陛下，农民起义已经快打过黄河了，您在干什么啊？！”岚彻看着左右男宠简直气不打一出来。

“帝师急什么？”慕湘丝毫不在乎道，“帝师若是觉得朕没出息，你也走好了，反正一个个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