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四夫临门:妻主别乱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

  

“现在,该我们算算账了!”柴北恒活动着手脚,将手上关节掰的咔咔作响。

“你你……你干嘛?你别乱来啊?我可是病人?”崔筠指着她哆哆嗦嗦地道。

“哪个病人有你这么能折腾人?”

柴北恒恨恨,“先是找大夫,骗我你不久于人世了!后又用病博取我的同情,设计我去给你买什么烤鸭,差点被崔玉衍逮到活剐了!计谋败露,自己又偷偷溜了!”

“玉衍疼你还来不及哪会活剐你呢?”

崔筠打着哈哈,突然拔腿就跑,边跑边喊,“而且你们现在不挺好的嘛!你应该感谢才对!”

“别跑!”

柴北恒立即追出去,大喝,“你给我站住!你别跑!”

“我就要跑!”

崔筠一路跑到了厨房里,抓过菜篓里的青菜,抬手就朝柴北恒扔去。

“你竟然扔暗器!”柴北恒顶着一头青菜抓过大蒜头噼里啪啦朝崔筠掷去。

“哎呦喂!疼死了!你这个死丫头!”

崔筠一阵乱躲,被砸的哎呦直叫唤,抱起一袋面粉就扔了出去。

“咳咳咳!力气不小啊!你个老骗子!”

柴北恒一身面粉,被呛得直咳嗽,不管三七二十一,手里摸到什么就朝他砸。

“轰!”

“砰!”

“哎呦!杀人了啦!”

“救命啊!”

“砰!”

厨房一群人守在门前,看着眼前辣椒茄子猪肉鸡腿满天飞,简直欲哭无泪。

“这怎么办啊?”

“这今天还要不要吃饭啊?”

“公子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立即退到了一步。

崔玉衍坐在轮椅上由小厮推着,听见里面的声响,皱了皱眉,“发生了何事?”

“公子!老太爷和殿下在里面。”厨房管事低着头小声回道。

崔玉衍痛苦地扶着额头,“去,叫他们出来,不出来就把门锁了。”

“是。”

崔玉衍这招确实奏效,两人立即偃旗息鼓,柴北恒放下了手中菜刀,崔筠放下了手中锅铲。

“大孙子!你要给祖父做主啊!你媳妇要打死我了!”

崔筠一路嚎叫着朝崔玉衍奔来,还好小厮眼疾手快,立即将轮椅往后一拉,崔玉衍才没有被这团不明物体给砸中。

“李伯,带老太爷回去。”

崔玉衍淡淡吩咐,又对着另一个不明物体道,“回玉恒院。”

李伯上前把崔筠拉走了。柴北恒缩着头乖乖跟在崔玉衍身后,她怕离得近把崔玉衍给熏死了。

厨房众人擦了擦汗,不由感叹:还是公子治得了这两个魔王啊!

进了玉恒院,柴北恒这一身把众人吓得够呛。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阿檀围着她转圈圈,夸张地大叫,“辣椒粉、面粉、菜叶子,哟!这里还有一根青椒!”

说罢,便伸手在柴北恒头发上拔下了一根绿油油的青椒,叹道,“殿下是打算自己在玉恒院做饭吗?”

“这青椒有营养,好吃。”

柴北恒笑笑,立即脸上簌簌地掉下了一层面粉。

“阿檀,去给殿下打水。”崔玉衍沉声吩咐,小厮将他背上了绣楼。

柴北恒乖乖跟在后面,在房外的时候,把外袍和鞋子脱了,顺便擦了擦脸。

丫鬟们很快就把水打来帮着柴北恒把头发洗了,收拾好了,便退了出去。

“过来。”崔玉衍对着站在地上,头发低着水的柴北恒道,“我帮你把头发擦了。”

“哦。”

柴北恒趿着鞋,踢踢踏踏跑过去坐在榻边,“你的伤不要紧吗?”

“无妨,我没那么娇弱。”

崔玉衍倚在塌上,拿着干帕子为她擦拭着头发,问道,“你不是和我一起睡觉吗?什么时候跑出去了?”

“那个……”柴北恒吞吞吐吐地,她能说她想去找崔筠问问他的身世吗?

“直说便是了。”

崔玉衍手上动作不停,“你知道我的身世了?”

“嗯。”

柴北恒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是崔琰舅舅的孩子,我就说嘛,崔仁那种人怎么会生出这么好看的儿子。可是我又有些伤感,命运总是如此弄人,二十年了,舅舅才知道他有个儿子,七年前,我们明明在洛京见过 ,却生生错过。”

复又道,“玉衍,其实你是恨舅舅的吧!不然,也不会在虎牙山刺杀他。可是你不是和柴南昭……”

“对,我是想杀了他,但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谁,还是让他逃了。”

崔玉衍放下帕子,眉目清冷、语气淡漠,“我只说在事成后,回报柴南昭一些马匹粮食,可没有想过资助他造反,毕竟银子已经还给他了。我要干什么,他无权决定,至于子雅山杀了的学子,他保护不力,获罪了与我无关。不过……你怪我吗?”

“不怪。”

柴北恒转过头来,认真道,“我和舅舅这不是都没有死吗?而且,应是我和舅舅亏欠你才对。至于子雅山杀的那些富家子弟……”

柴北恒笑得狡黠,“他们本就应该死的。”

不如此,如何夺了柴南昭王城军军权?但端王府势力盘根错节,也难保他死鱼翻身啊!

“那你得好好补偿我。”崔玉衍附身在她耳边,低低地道。

“嗯……一定好好补偿你。”

柴北恒脸色有些不自然,“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真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我要你。”崔玉衍说罢,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

柴北恒惊叫一声,哆嗦地说不出话来,“干嘛……咬人啊!”

“闭嘴!”崔玉衍懊恼地低吼了一句,封住了她的嘴唇。

两人唇齿相接的瞬间,柴北恒眼睛睁地老大,铺天盖地而来的都是崔玉衍身上似梅似雪的味道,清冷中微微甘甜,让人沉醉其中,不知归路。

“唔,不可以。”

柴北恒轻轻推开了他,喘着气,“你这人怎么这样,有伤在身还东想西想!”

“这不公平。”崔玉衍见着她粉颊如花、面色娇羞,只觉的心火燎原、口中干渴。

“什么不公平?”柴北恒睁着大眼,天真的问道。

“昨晚我昏迷不醒,所以便宜了你一回。”

崔玉衍声音沙哑,伸手过去,拉开了她的腰带,“所以你今天必须还回来,这样才显得公平。”

“不是!”

柴北恒一把抓住他的手,解释,“昨晚事出紧急,你何必揪着这件事不放呢?”

“你刚才答应了我,我要什么都会给我,难道堂堂成王要反悔不成?”

崔玉衍眼神灼灼,一把拉开她的手,褪下了她的里衣,手缓缓拂上了她如玉般润泽的香肩。

“别……别这样。”

柴北恒忍着身体的颤栗,就要伸手去抓自己的衣服,“你还有伤呢?伤好了……伤好了再说。”

“唰!”

崔玉衍的拿过衣服扔出了三丈远,霸道地箍着她的下巴,“既然知道我有伤,那还请殿下怜惜则个,昨晚怎么来的,今儿就怎么来。”

“你还要不要命了?”在他如火般侵虐的目光下,柴北恒只觉心惊胆颤。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崔玉衍说罢,又封住了柴北恒的唇,一挑一逗,一吸一允霸道地不容许人拒绝。

“唔。”柴北恒被吻的唇舌发麻,渐渐软在了他的怀里。

“唰!”一条长布条飞出。

“啊!你无耻!”一声尖叫。

“别动,我昨晚都没有看清楚。”沙哑中带着隐忍的声音。

“你不是说你昏迷了吗?”疑惑不解的问道。

“我的确昏迷了。”一本正经的回答。

“唰唰唰!”一件又一件的衣物飞出。

“不要,我好冷!”

“你抱紧我就不冷了。”

“唰!”帐帘落下,遮住了一室春光,只有奇怪的声音传出。

“不要,我好痛!”娇媚的声音,隐隐痛苦。

“闭嘴,放松一点就不痛了!。”咬牙切齿的低喘。

“我不来了!”受不住的求饶。

“不准,再上来一点。”不容置喙的否定。

“啊!你伤口流血了。”

“你能不能专心一点!”终于忍不住怒喝出声。

(这车开的干巴巴的,一点儿都不安逸。可是我能怎么办呢?尺度大了,翻车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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