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四夫临门:妻主别乱来

醉花荫

  

云雨过后,柴北恒躺在崔玉衍怀里半合着眼,懒懒地道,“崔玉衍,你的伤不要紧吗?”

“只要你听话,我就没事儿。”

崔玉衍的手轻轻在她腰上滑动,摸到她被绷带缠着的伤口,轻轻问道,“疼吗?”

“不疼,习惯了。”

崔玉衍的手颤了颤,想着她如玉的背上交错的新旧瘢痕,“柴南昭自诩自己旷世奇才,只是生不逢时,自己的父亲不是先帝嫡子。可我看,论胸襟气魄和胆识他比你着实差的太多了。”

“不,柴南昭此人不可小觑。”

柴北恒淡淡道,“自从我哥哥死后,我顶替了世子之位,为了自保,便在人前装疯扮傻。更多的时候,都是跟着父王呆在军中。”

“大耀两处边境,葛蒙已经归心,可是北齐越发强大,是大耀最大的威胁,父王便想着让我在战场历练,以后好统领铁义军。可是,却忽略了朝堂阴谋诡诈之术。待到发觉之时,便已经吃了大亏。”

“你说的是,前年冬月的沧江之战?”

“对。”

柴北恒掩住心里的伤感,平静地说,“那日,我与父王带领的一万铁义军先锋去偷袭敌营,可是齐军好像事先知道一样……而后援也没有来。后来……全军覆没……父王也战死了。我侥幸逃生,与牵机卫一起回京,却在半路遇刺与他们失散,流落到了潘阳郡。”

“可查出是何人所为?”崔玉衍紧了紧手臂,想要给她更多的温暖。

“除了端王府不做他想。可是端王父子太过狡诈了。”

柴北恒叹了口气,“他们培养的死士,只要被捕,通通咬破牙齿中的毒药自尽。被卸了下巴的,过不了两天也死了 。”

“柴南昭确实狡诈,”

崔玉衍道,“他与我交涉,基本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就连那一百万两,也是没有立下字据。彼时我想此人乃是真君子,我崔玉衍也不愿意做小人。后来生意盈利后我便一分不少的还给他了,还多给了他五万两利息。可柴南昭要的不止这些,所以后来我答应他给他些粮食马匹,至于给多少我说的算。”

顿了顿又道,“山贼的事,我却有知情不报之罪。这事情是我……是我父亲在打理,他不容我置喙,秘道的事情,我应该给你说的。”

“虽生你者是崔琰舅舅,但崔仁毕竟当了你十年的爹。你重情重义,并没有什么不对。”

柴北恒拍了拍他的手臂,温声道,“其实这样挺好,他们自投罗网了,我们瓮中捉鳖,一网打尽。证据慢慢找,等我慢慢控制了洛京和朝堂,他们也不足为惧。若是他有把柄在你手里,怕是要想方设法灭你的口,我怕是也不敢让你去洛京了。要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一天到晚。”

“无妨,到了洛京,还可以与他虚以委蛇的周旋。”

“周旋?怎么个周旋法?”

柴北恒想了想道,眼里满是促狭,“说我仗势欺人,贪图你的美色将你纳为禁脔,你为了报仇,只能牺牲自己的色相,潜伏敌营。”

“难道你不贪图吗?”

崔玉衍在她耳边轻轻道,“刚才是谁说叫我快点,还要的。”

“你听错了!”

柴北恒连忙捂住他的嘴,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记,“人说成洲崔玉衍,不染凡尘长的跟嫡仙一样,你说这些下流话,怎么对得起你这么漂亮的脸呢?”

“我能栓住你的,也许就只有这张脸了。”

崔玉衍吻了吻她的手,叹道,“我可知道某人身边桃花环绕,而且那晚那个冰块脸将军还要来杀我呢?”

“不会的,他闹着玩儿的!”柴北恒有些心虚的笑了笑。

“我知道你这样的女人,天生就不是应该关在后宅相夫教子的 。”

“玉衍,留在成洲吧!”柴北恒认真地说,“真的,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也怕有一天我会伤你的心。”

“既然选择了我就不会后悔。而且,能得你一句生死相随,于愿足矣。”

崔玉衍肯定地说,“祖父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我崔家乃是亲信,我崔玉衍是正室,他们只能做小。”

“你别听老头儿胡诌,什么大不大,小不小的。”

柴北恒笑骂了一句,“不过,要是真的,那就让他们好好服侍你这个正室,夏天给你打扇,冬天给你暖被窝。渴的时候给你端茶递水,饿的时候叫他们给你煮饭,漱口的时候给你端痰盂,累的时候给你捶腿,倦的时候给你捏肩。”

“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柴北恒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脑海中想着叶麟阁那张冷死人的脸去端个痰盂,花落寒那张邪肆魅惑的脸,左手拿个茄子右手拿个土豆的诡异场面,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澈阳行宫,花落寒正将得到的合郡郡守资料递给景帝,突然鼻尖一痒,“阿嚏!”手一抖,资料落在地上,连忙跪地请罪:

“臣失礼了,还请陛下降罪!”

“无妨,虽则公事重要,花爱卿还是要爱惜身体啊!”景帝体贴地关心道。

宫外,叶麟阁正带着御林军巡逻,突然打了个喷嚏,惊起了林中飞鸟。迎面而来的叶驷不厚道地笑了笑。

“公子,洛京急报!”叶驷恭敬递上手中情报。

叶麟阁接过打开,脸色越来越阴冷,“失手了,没有找到。”

“公子。”叶驷心中沉了沉,道,“要不,把这件事告诉殿下。牵机卫善于侦查,而且,属下也看出来了,花大人虽人前与殿下疏远,其实不然,他应是听命于殿下的 。”

“容我想想吧!”

叶麟阁轻叹,“今天我与她闹了误会,她怕是还在生我的气。”

“少爷。”叶驷斟酌了一下,小声道,“属下觉得,您还是想清楚吧!您回京这么久了,也能看得出陛下对殿下的态度,怕不是重用那么简单。殿下的身边,也不只会有……”

叶麟阁听罢,没有再说话,冰冷的脸色不辩喜怒,只是一双手越握越紧,青筋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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