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洁：“这就是杨局哈。”

杨震：“不带打击报复的。”

季洁：“你能再快一点吗？”

杨震：“够快了，都超速了，现在路上都是摄像头，整治特种车辆多严哪，忍着点儿吧，到时候说我知法犯法。”

季洁快急死了，说：“杨震，晚上我要让你睡客房。”

杨震：“我今天早点儿下班，把客房改成婴儿房。行了，别急了，快到了。”

刚停好车，季洁着急的往支队走，在门口正好碰上老郑，季洁说：“你也晚了。”

老郑：“别提了，上了岁数了，我媳妇上夜班没人叫我，这不一下儿就晚了。”

季洁：“我说呢。”

杨震：“郑支队，你什么情况，怎么上班迟到了？扣一年工资。”

老郑：“你怎么在这儿？”

杨震：“我的材料还在你的办公室呢，这不都到了局里又翻回来了，季洁，你什么情况？迟到了？”

季洁：“别提了，我打车路上那车坏了，半天没车，这不也晚了。”

杨震：“老郑，你得抓抓纪律知道吗？你这个当领导的得带个好头儿，你看看季洁和你学的。”

老郑：“拿我开这头一枪是吧？”

季洁：“杨震，你什么情况？”

杨震：“就是看见老郑高兴。”

季洁：“你没救了。”

老郑：“哎，可怜的郑一民呀，一年没钱养孩子了，从今儿晚上开始，我带着老婆孩子去你们家吃饭去。”

杨震：“你可别，为了不给我添乱，还是奖励你一下吧，关于昨晚的行动。”

老郑：“这个杨震啊，越来越没样儿了。”

季洁：“那还等什么，进去吧，杨局。”说完先进去了。

杨震跟着老郑进了办公室，季洁进了组里，佟林问：“季洁，现在才来？”

季洁：“别提了，起的挺合适，打车过来时，车坏半道儿了，这不晚了。有事儿吗？”

佟林递给季洁一个快递的袋子，说：“这是王勇走到门口时给你拿进来的。”

季洁：“我的快递？”

佟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季洁：“不用，万一是私密的信呢。我自己拆。”

等季洁拆开一看，吓了一跳，赶紧把照片捂在胸口上，说：“还真让你说对了，是比较秘密。”

可佟林已经从玻璃的反光看到了，居然是自己和陈雪的合照。于是说：“你不让看算了，我还就不看了，行了，我还有事儿，你忙吧。”

看着季洁出了门，佟林想：看来寄件人是假的，没地方查。到底是谁呢？这是什么用意呢？想要对我做什么呢？难道是她干的？

季洁拿着照片进了老郑的办公室，正好杨震要出门，季洁拉着他说：“杨震，你先别走。我有事儿问你。”

杨震：“想我也得等晚上啊，现在是工作时间。”

季洁：“杨震，你有完没有？”

杨震一看季洁急了，说：“是，季洁同志，全分局也就你和张局、谢局能直呼我的大名，你厉害，有情况您反映。”

季洁瞪了一眼他，把照片拿出来，说：“我有正事儿问你，这是我刚刚收到的快递，王勇帮我拿进来的，得亏没让佟林帮我拆，我不明白这寄件的人是什么意思，是谁寄的，为什么要寄给我，他想说明什么，是想说佟林有问题，还是想说佟林和陈雪是一伙儿的，还是想说佟林是十六枪案的幕后人物，我乱了，我真的不清楚。”

杨震拿起了照片看了看，是佟林和陈雪的合照，另一张是一把铁锹，就插在发现叶晓琳尸体的位置上，杨震说：“老郑，你看看这个插铁锹的位置，就是埋叶晓琳尸体的地方，这个人是想告诉我们苏渤海也有可能在同一个地方吗？两张照片一起寄过来，是想说佟林和陈雪杀了他们夫妇？还是想说陈雪也有份参与？这样吧老郑，这两张照片一定不能外泄，给我复印一份，我要带走。”

老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