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我和你们一起去，看看插铁锹的地方有没有尸体，如果有就一定是苏渤海。如果是他，这事儿就大了。季洁，你和老郑一个车，我要和佟林一个车，我要好好的和他谈谈，你们先不要泄露任何消息。马上行动。”

老郑：“好，马上行动。”

杨震：“我先回车上打个电话，然后让佟林上我的车，记住，一定要等我打完电话再让他上来。”季洁点点头。

杨震走出办公室，就把电话打了出去，说：“张局，有个事情说一下。”

张局：“我还说呢，你没来怎么连个电话也没有，出什么事儿了？”

杨震把情况一说，然后说：“张局，我现在要去埋尸体的地方看看，到底是不是苏渤海？如果是，我和佟林马上回局里，佟林和陈雪的事情您怎么看？”

张局：“把佟林带回来吧，据我对他的调查，他没问题，这样儿，你去埋尸现场吧，看后给我消息。我们要好好的想想下一步要怎么走？”

杨震：“有了消息我马上回。”

杨震下了车，看所有人都站在外面等自己，于是说：“佟林，你开我的车，出发吧。”

奔着废弃的厂房方向行驶，杨震问：“佟林，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

佟林：“你看到照片了？照的挺好看的。”

杨震：“不想解释吗？”

佟林：“不想，没什么可解释的。那就是工作需要。”

杨震：“就这么简单？”

佟林：“我承认，这是组织上安排的，特意让我以这种身份去接近她，但是很快她就查觉了，当时接近她不是为了这个案子，是为了当年他老公的案子。你也知道，开发区的主任啊，他涉案的金额居然过亿了，这是什么概念啊？虽说案子破了，但人也跳楼了，那个案子最终还是没查到头，到了她老公这儿也就算到头儿了，人都死了，还怎么查啊？”

杨震：“后来呢？”

佟林：“后来？后来她非常的恨我，恨我接近她是为了她老公的事情，再后来我们就是互相利用，我利用她给我提供消息给市局，我们破了很多大案要案，后来就是她一直不断的在给我提供各种消息，而她曾经说过，如果我有意，她会让我有更多的权利。我没有同意，给了她否定的答案，那是因为我是警察，我们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朋友，因为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这些年没有抓她也是因为她是有功的，市局领导也是对她的身份比较感冒，轻了不是重了不是的。这么些年下来，却一直都只有监视她，我只是个警察，我不是国家最高的权利机关，我无法定她的罪，所以就一直拖到现在。完了。”

杨震说：“佟林，照片的事情说清楚了，那把铁锹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插在那个地方？”

佟林：“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我想苏渤海肯定在那儿了，八九不离十吧。”

杨震：“那你认为发这个快递的这个人想说明什么呢？她为什么发给了季洁，而不是发给了别人，你想过吗？”

佟林：“我想他应该用的离间计，把我们打垮，让你们怀疑我，这也是他们狠的地方。”

杨震：“你预备怎么做？”

佟林：“那就既来之而安之吧，上演宫心计了。”

杨震：“从现场出来后，你和我去分局，张局有事儿找你。”

佟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