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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放逐天际(中)

梦幻情,蓝色爱 浅蓝_264268045 14839 2020-06-11 19:40

  

一辆中型客车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两边群山起伏,林海莽莽,一颗颗参天大树高耸不见云端,绿叶一片新意盎然。热带雨林的气候,一会儿阳光明媚 ,一会儿倾盆大雨……

直升飞机运送基地所有v计划学员到机场后 ,他们转乘客车向目的地驶去。几个小时过去了,客车的不断颠簸早已使他们从开始的兴奋到现在的一脸疲惫,午后的时间更让他们一路上昏昏沉沉的睡着。此时,一阵徐劲的寒风掠过树顶,汽车窗前一片雨雾弥漫,公路水洼随处可见,汽车在颠簸中艰难地行驶着 ……

“吱……!”客车猛地一刹车,车上的人并不在意,因为客车一直都在颠簸和刹车的状态中。

“怎么了?”被摇醒的尚堂迷糊地问了一下司机。

“公路中间有一个石头,我去挪一下。”司机没有回头,他打开了车门。

“周围好像有许多人”鹿宁猛地睁开眼睛,摘下耳机。不过他的话音未落,只听见“砰!”的一声,司机应声倒下,鲜血从胸口涌出。只是一瞬间,车门被打开,尚堂反应很快地起身,准备反抗,可手无寸铁。很快,一群蒙面黑衣人便迅速控制了没有任何心理和身体准备的v计划所有的学员。

“实弹!”看着倒下去的司机,所有学员没有轻易的反抗,他们冷静地观察着突发的情况,可这群训练有素的黑衣蒙面人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

“老大,追踪了这么长的时间,今天终于把他们一锅端了,这下,我们发财了,哈哈哈!”一个尖尖邪恶的声音,对着从树林里出来的一个强壮个高的蒙着面的头目谄媚的说着。

“你他妈的少废话,快,把他们弄到我们的车上。”话音未落,v划学员的颈部,头部在枪托或手掌重击,他们纷纷被击晕……

汽车越过森林,到达海边,一艘渔船,载着这群蒙面人和v计划学员向着茫茫的大海驶去……

“大个儿,醒醒,……我们这是在哪儿?”最先醒来的鹿宁用肩膀摇着身边的卢一涛,卢一涛在恍恍惚惚中醒了过来。双手被绑着的他艰难地坐起身子,环顾了一下四周,昏暗的船舱底部的暗室里,空气中散发着腐烂的恶臭。不一会,其他战友们纷纷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尚副艇长,我们是不是被海盗劫持了?”姜耀看着身边的尚堂,有些疑惑地问到。

“别慌,我们再观察看看,大家都没事吧!”作为一个指挥官,尚堂冷静地分析着形式,安抚着大家的情绪。

“我们不是到海军陆战队观摩和学习的嘛!”韩冰洋若有所思地说道。

“难道是演习?不可能啊,司机确实中的是实弹。”坐在客车前面的高迪在枪响的那一刻,他亲眼看到了倒下去的司机胸口流出的鲜血。

“大个儿,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没事吧?”鹿宁看了看昏暗的灯光下,脸色有些惨白的卢一涛问道。

“我……没事……”卢一涛语气有些低沉。

“嘘,安静!”鹿宁制止了大家的声音,一艘快艇的声音由远及近地驶来……

“老板,为什么停下来了,我们已到专属经济区了,再往前一点就到公海了。”快艇靠近了渔船,只听见蒙面老大的声音传来进来。

“你他妈的是猪哇!我们需要的不是人,是他们脑子里的东西,即使到了公海,我们能躲过解放军的追踪吗?快,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我们抓紧把需要的从他们嘴里抠出来!”来人是一个操着东南亚口音的声音。

“把那两个人带到艇上了,其余的你们看着办,快呀!”老板不耐烦的命令着。

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几个膀圆三粗的蒙面人扑了进来,他们迅速地用破布蒙上了所有学员的眼睛,捂住了鹿宁的耳朵,然后粗暴地把尚堂和卢一涛带到了汽艇上开走了……

“进去……”卢一涛被两个粗壮的蒙面人紧紧地抓住,他想挣扎,可毫无还手能力。在蒙面人把他推向一个灯光柔和的房间的时候,闻到了一缕记忆中好像有些熟悉香气。很快,有些疲惫的他进入一种似睡非睡的迷蒙状态,他们把他放在床上,安装好了各种检测的仪器。

而尚堂被人带到了另一个房间,在他进屋后,蒙面人解开了他的手,摘下蒙眼的黑布条。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站在船窗前望着大海的金子晴,还有一旁调试仪器的叶秋。

“子晴,你怎么在这儿?”尚堂警觉地转身,格斗的姿势对着的蒙面人,想保护身后的金子晴。

“等等,尚堂,自己人……”金子晴轻轻地拍了拍尚堂的肩膀,有些苦笑的对着他继续说:“你坐会儿,我等会儿就来。”说完她迅速地出了房间,留下一脸疑惑的尚堂。

漆黑的夜晚,昏黄的灯光,翻滚的海浪,肆虐的海风。子晴慢慢地走向那个房间,脚步沉重,脸色凝重,面色苍白,紧攥的双手述说着她内心极度的不平静。在进门的那一刹那,她停了一下,松开了紧攥的双手,理了理头发……

在见到已进入催眠状态的卢一涛的那一刻,金子晴却轻轻地笑了一下。看着像孩子一样安静地躺着的卢一涛,她坐了下来,紧紧地握着他温暖的手,一场信仰的考验,心灵的拷问,信任的测试开始了……

“亲爱的,我是谁?”子晴吻了一下卢一涛的手,轻柔地问道。

“子晴……老婆,……”卢一涛回答时嘴角露出了丝丝的笑容。

“见到我高兴吗?”子晴抿嘴笑了一下。

“高兴……五天……没见了。”卢一涛孩子一样的回答到。

“记得这么清楚……”子晴左手放开,看了一下监测数据。

“嗯!……”卢一涛安静地回答到。

“为什么想到陆战队来?”子晴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定睛地看着卢一涛。

“因为……你知道的……”一直比较平缓的心理监测开始出现波动。

“好,我知道。亲爱的,你爱我吗?”子晴的声音异常的温柔。

“嗯……爱……”卢一涛回答很快。

“你能什么事都告诉我,不会骗我吗?”子晴测试的速度开始加快。

“嗯!……”

“那好,告诉我,801核潜艇指挥系统的核心数据是多少?”子晴睁大眼睛,紧紧地看着卢一涛。

“数据……,数据是……子晴,你怎么了?”卢一涛语气纠结,监测数据快速波动,心跳和血压快速升高。

“你不是说我对潜艇什么都不懂,我想学学。”子晴转头看了一下测试仪。

“学它……干什么?……”卢一涛语气有些疑惑。

“想和你一起在潜艇里战斗。”子晴的手紧握他的手。

“好,数据是……是……子晴……我……”卢一涛面目扭曲,心跳和血压迅速上升的最高峰。

“告诉我……”。子晴语气急促地追问着。

“是……我……爱你……嘿嘿……”卢一涛突然笑了两声,监测数据缓慢下降。

“好,我不学了。我问你,V计划下一步方案是什么?你主攻磁流体推进系统技术到了哪个阶段?什么时候可以运用的到潜艇?这不是机密,你可以告诉我吧!”子晴加快了提问,似乎要扰乱他的思绪。

“不知道……子晴……”卢一涛脸部再次扭成一团,面部痛苦万分。

“这个就不愿告诉我?”子晴眼里一片泪花。

“老婆……我……”一滴眼泪从卢一涛的眼角流了出来,子晴耳麦传来停止的声音。

“好了,睡吧……”鼻音有些重的子晴轻轻地松开卢一涛的手站了起来,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她的爱人,俯身吻了一下他的眼睛,转身走出了房间。出门后的一刹那,她的脚一软,叶秋迅速地扶住了她。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当金子晴进入另一间房,看着脸色惨白的她,一直看着监控视频的尚堂瞪大眼睛有些怒气地问到。

“稍后继续……”金子晴没理会尚堂的怒吼,继续对身旁的蒙面人下着命令,然后,走到窗前,两手死命地抓住窗沿,看着漆黑一片的汹涌的大海……

一盆冰冷的水倾泻在卢一涛的脸上,他刚刚做了一个很好很好的梦,然而睁开眼睛的他看到的却是一个戴着眼睛,衣着打扮像东南亚人,被称着叫老板的人,还有一直看着他的那两个彪形大汉蒙面人,以及满屋的各种刑具小。

“小伙子,知道我们千辛万苦把你们弄到手是为了什么吗?”脸上挤满笑容的老板坐在离卢一涛几步远的椅子上,喝着茶,慢悠悠地说道。被反绑着的卢一涛没有回答,只是瞪着他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他妈的,说话!”一旁的蒙面人踢了卢一涛一脚,扬起了他的拳头……

“住手,你怎么这么野蛮,我们都是文明人,是吗?”老板站起来走到卢一涛面前着说道,卢一涛依然没有回答。

“小伙子,告诉我,你们801核潜艇的核心数据有哪些?我知道你是航海长,而且还是潜艇专家。我只要几个数字,然后你可以提你所需要的任何条件,比如到任何一个国家。”老板蹲下身,温和地对着卢一涛说道。 卢一涛看着老板,笑了一下。

“不说是吧,那就不好意思了呀!”老板站起身,耸了一下肩,旁边的蒙面人拿起了烧得通红的洛铁。

“你就知道野蛮,我不喜欢见血。”老板眼睛看了一个方向,蒙面人迅速把卢一涛捆绑着电椅上。卢一涛并没有挣扎,他神色异常平静。

“金子晴,你疯了!”尚堂看着监控视频,转头对着窗边的子晴低声吼道,他明白这种非人道的刑讯手段我军是不会使用的。

子晴并没有回头,看着一片漆黑的窗外,她的心早已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但她依然固守着自己的理智,坚信着他爱人的智慧。是的,卢一涛已度过了最难的心理考验这一关,接下来,他不会让她失望。

“最后再问你,801的核心数据是多少?说还是不说!”老板扶了扶眼镜,看着安静的卢一涛,有些沉不住气的他一下掐住了卢一涛的咽喉。此时的卢一涛冷静地判断着,他同样知道这种刑讯在我国的非法性你,难道真的遇上海盗了?卢一涛有些疑惑,但他还是沉住气,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微笑。这一下激怒了老板,他放开掐住卢一涛咽喉的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蒙面人。

随着电源的打开,电流冲刺着卢一涛的全身,他的身体猛然抽动,神智一下模糊,胸部发闷,头晕胀痛,耳中如雷鸣一般响,眼前一片漆黑,一种肌肉与骨骼的撕裂感觉使他痛苦万分……

很快,电源在老板的挥手下被关上,他阴沉着脸看着近乎窒息,满头大汗的卢一涛,厉色说道;“滋味怎么样,这只是初级的,接下来你会更痛苦,哦!再给你加点料,看看同步直播,那是谁?”老板指了指对面墙上的视频。

“子晴……!”卢一涛瞪大眼睛,眼神惊惧,只见子晴正被蒙面人强行摁在电椅上,手脚被紧紧地捆住,嘴角流着鲜血,空洞的眼睛看着前方,眼神涣散,表情痛苦……

“再不说,我让你们一起享受更好的滋味,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老板歇斯底里地吼道,然后 举手示意手下,准备更大电流的刑讯。

卢一涛此时有些心慌,他不怕自己备受折磨,哪怕是刀山火海。他心疼的是子晴,哪怕是一点点的伤害,都会让他心如刀绞。子晴曾经对他说过,“卢一涛是她的软肋!”同样,“她何尝又不是他的软肋!”尽管如此,他同样明白接下来什么才是他该做的。

卢一涛挣扎了一下,眼神愤怒,他看了一下老板,随后扫了一下视频,只是一瞬间,他看到了子晴空空的右手腕,很快,他什么都明白了,他微微笑了一下。

“等等!你……过来,我给你……说。”卢一涛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狡黠地笑了一下。一直背着身没有看视频的子晴慢慢地转过身,两手紧紧地攥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视频……

“对嘛,你终于开口了,何必呢!”老板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眼神蔑视地看着卢一涛。

“你们这样,我怎么说,放下我……”卢一涛语气不容置疑,老板示意蒙面人解开了卢一涛手脚,然后走向他低下头。

“你的表演还不到位,我老婆,谁也不要……碰她!”当老板低头的一刹那,卢一涛怒吼着一头猛地撞向老板,鲜血从他的额头留下来。他艰难地站了起来,猛地扑向老板,蒙面人迅速抓住了他。

猝不及防的老板一下被撞得踉跄地退了一步,眼镜掉在地上,有些老羞成怒的他不经意间看了一下视频,有些为难地给卢一涛一拳,然后猛击了一下他的后颈,卢一涛顿时晕了过去。此时的金子晴迅速地背过身,眼泪在眼眶里直转,叶秋迅速地把纸巾递给了她……

“出去!……”子晴快速地跑进房间,对着老板和蒙面人低吼了一声。她抱着昏迷的卢一涛,吻着他的额头和眼睛,泪如泉涌。卢一涛没有让她失望,他度过了在极度心乱状态下细微观察和冷静判断这一关……

“蜜蜂,时间到了。”谢寒驾着一艘冲锋舟驶了过来,抱着卢一涛的子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谢寒看了子晴一会儿,把她扶起来坐在椅子上,示意两个蒙面人把卢一涛放到冲锋舟上,然后向远方驶去。

“金子晴,你把卢一涛弄到哪儿去?”尚堂冲进房里,看着双手蒙着面的子晴。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一个爱卢一涛深入骨髓的子晴会有如此疯狂的行为。子晴放开双手,慢慢地站了起来,脸上泪痕未干,叶秋噙着泪把文件递给子晴。

“子晴,你这是怎么了?”尚堂焦急地看着她。

“你们特训的地方为什么会改在海军陆战队?”子晴从叶秋手里接过文件递给尚堂。

“什么特训?我正想问你呢!原计划我们第一阶段只是在基地进行体能恢复训练,后来,我接到命令是到你们这里观摩和学习。”尚堂看了一下文件,有些疑惑地说道。

“那我知道了,这个傻瓜……”子晴接过尚堂交回的文件,慢慢地走出房间,抓着船舷,终于明白了旅长交给她任务时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她还记得旅长当时的话:“小金,作为他们的心理教官,接下来你和谢寒根据上级部门的要求,一要完成特定人物的考察,二是针对他们专业的特殊性好好制定演练的科目,完成好部队的协同训练,培养他们在极端条件下的综合能力,时间很短,希望你接受这个考验。”现在想想,第一个任务卢一涛自己也没想到,第二个考核多少与卢一涛有关系。这个傻子,他是想用这种方式,陪伴她一起度过她回陆战队所要面临的曾经的过去,也是为了近距离的多停留一秒时间在她的身边,除此之外,还有更多……

“下一个特训科目是什么?”尚堂跟着子晴走出房间,和她一起看着漆黑的大海。

“荒岛求生!”子晴语气有些漂浮,发散的眼神漫无目的的看着远方。

“什么?子晴,你不是不知道卢一涛曾经经历过什么。不行,我要和他们在一起,把我送过去。”尚堂提高了声音,转头看着子晴。

“这个考核可能就是他提出来了的。”子晴收回目光,看着尚堂继续说:“尚堂,我们还要研究协同训练方案,还有……帮帮我……”子晴眉头紧锁,语气低沉。这一切来得太快,快得让人窒息,曾经如此坚强的她这一刻有些软弱,这样的子晴尚堂还是第一次看到。

“那你们又要给他们设置什么考验科目?几天时间?”尚堂放低了音量。

“七天,除了考验求生本领,还有丛林作战。”子晴知道,这个考核卢一涛不仅要度过自己的心理关,还要带领他的战友们一起面对陆战队员的各种考核和大自然变幻莫测的考验。

“好,那我尽量配合你,现在他们在哪儿?”尚堂语气已经平稳地问到。

“渔船把他们送到预定的海域后,接下来看他们自己的了,不过,我相信他们。”子晴看了一下尚堂,再次遥望着远方……

(有些朋友对这段描写有些怀疑,在这里,我引用一下30年隐姓埋名,工作在核潜艇研制一线的黄旭华说过的一句话:“核潜艇着任何国家在任何时候都属于最高机密,科研人员要从浩如烟海的报道中找到有价值的信息,必须携带三面镜子,一是放大镜,扩大视野;而是显微镜,放大信息,看清内容和实质;三是照妖镜,鉴别真伪,吸取精华,为我所用”这是我坚持写这一段的原因,原本内容是他们夫妻间面对面的互虐,不是以视频的方式呈现,可我不敢再写狠了,太虐心,怕你们会给我寄刀片!哈哈哈)

凌晨,东方一抹光亮渐起,铺洒在轻摇的海浪上,清凉的海水保持着它的胸怀坦荡,一艘渔船安静地漂浮在海的中央……

“卢一涛,醒醒……”,“大个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在他的战友们的呼唤中昏迷的卢一涛渐渐苏醒。昨夜,他的战友们一直被蒙面人虎视眈眈地看管着,直到两个蒙面人把昏迷的卢一涛再次送回渔船,然后他们又被渔船送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海面上。

这群蒙面人搜掉他们身上所有的电子通讯,泄掉了汽油,驾着冲锋舟扬长而去……

“我们这是在哪儿?”卢一涛艰难的坐起来。

“不知道,涛儿,你怎么受伤了?尚副艇长呢?”姜耀蹲下身扶着卢一涛。

“快,让我出去!”卢一涛跌跌撞撞地走出船舱,充满着期待地望着远方,寻找着他想看到的人影,可映入眼帘的只有茫茫的大海。他失望地收回目光,抬头看了看天空中北极星的位置,观察了一下海面,回头看着跟着他一起走出来的战友们。

“兄弟们,我对不起你们,接下来可能要让大家受累了。”有些虚弱的卢一涛坐了下来,他望着漆黑的大海,讲他在荒岛上的感受(对一切的无能为力);讲他给司令的建议的目的(作为V计划的核心成员,他们都要承受在未来要面临的各方面的挑战);讲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一滴泪水从他的看着远方的眼里流了出来,他想到他会被考验,但没想到的是这种方式,考验他的还是他深爱的子晴。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心疼子晴,可以想象子晴在这个过程中要经历怎样心力交瘁的痛苦,他现在明白了司令当时紧盯着他看了很久的原因。

“为了兄弟!”韩冰洋把卢一涛拉了起来,向他伸出了手鼓励地看着他。

“为了V计划!”、“加油!”大家从开始的沉默到围成一圈,所有的手交叠在一起……

所有的兄弟迅速吃了蒙面人留给他们的一点食物,找到了船舱里唯一的一把匕首,准备着船的下沉。不出所料,随着鹿宁“嘘”了一声,水下蛙人破坏了船底,渔船快速下沉……

冰冷的海水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在卢航海长的带领下,他们坚定地朝着一个方向游去……

“狂风,暴雨,木筏……吕艇长,救生衣,下沉……”一直坚持游在前面的卢一涛节奏慢了下来,脑海里出现的幻觉让他面色苍白,极度痛苦的他似乎失去了前进的方向。他有些呆滞的停了下来,闭上眼睛,身体下沉,海水逐渐淹没头顶……

“亲爱的,不要……,醒醒……”子晴睁大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无人机传回的画面,双拳紧握着搁在桌面上,不是不相信她的爱人,同样感觉是痛彻心扉……

“我答应你,一定要把你带回去,就一定能做到……”逐渐下沉的卢一涛似乎是听到了大海上吕艇长鼓励声音,感受到了子晴深情的呼唤。他一下冲出海面,看了下一直游在他身边的韩冰洋和姜耀,他们会心一笑,向着前方继续游去。

子晴紧攥着的手终于松开,嘴角露出一丝的笑容,她慢慢地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三个小时左右,卢一涛很好地利用了洋流游完了本应四个小时的里程,他和他的兄弟们终于游到了一个丛林密生的荒岛……

游到荒岛的卢一涛和他的战友们精疲力尽的躺在沙滩上,他的眼前又浮现海难时他和吕艇长上岸的情形,有些痛苦的他闭上了眼睛……

但很快,他睁开眼睛,看了一下他的战友们,调整了一下气息后艰难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丛林。他找到了一些枯草,树枝,藤条回到沙滩上,又找了一块石头,用吕艇长教他的方式给他的兄弟们传达了荒岛求生的第一项本领,钻燧取火。

“卢一涛,别忙了,快,坐下来烤烤,树枝一会儿我去弄。”韩冰洋看着拿着匕首准备去砍柴的卢一涛,烤了一会儿火的他站起来,把卢一涛拉住让他坐下。

其实,在海里游到中途,体力透支的韩冰洋 ,看着茫茫无边无际的大海,那种没有希望的恐惧和痛苦,让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如果不是身边战友的陪伴,他难以想象自己能否坚持。而卢一涛,海难时孤独的他漂浮在海面上,经历的要比他的感受要多千倍万倍,他和他的战友们现在真的理解了卢一涛海难归来后的反常。兄弟们一起默默地看着卢一涛,而卢一涛只是苦笑着低下头……

“涛儿,这种取火的方式……”坐在他旁边姜耀悄悄问到,卢一涛看了一下姜耀,轻轻地点了点头。韩冰洋则拿着匕首和高迪一起到丛林里砍了一些树枝,拖到沙滩上,添在火堆里。

“兄弟们,这里情况不明,大家把肩章取下,和证件放在一起保护好,接下来我们可能要面临各种挑战。”烤了会儿火的卢一涛细心叮嘱着,在火焰的温暖下,他有些苍白的脸色慢慢地有了些血色。

“大个儿,他们想玩儿我们,来吧……”衣服已被烤干的鹿宁站起来走向卢一涛大声说道,此时,他的战友们似乎又满血复活,大家一起喊了声加油后开始熟悉荒岛的环境。

卢一涛从火堆旁站起来,他摸了一下额头,被撞的伤口在海水的浸泡下已经泛白,有些发炎。他朝着一个方向看了一会儿,抿了一下嘴,低头笑了一下,然后拿着削尖的树棒走向鹿宁。他们一起到了浅水区,除了准备给兄弟们到岛上的午餐,观察海岸的地形,还要充分利用鹿宁的那对耳朵熟悉海里的环境。

“都这样了,他在笑什么?”尚堂看着监控视频里笑着的卢一涛,转头看了一下盯着视频的子晴。此时子晴却站起来,似乎是在掩饰什么,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递给尚堂。

“谁知道,脑子进水了……”把水递给尚堂的子晴站着继续看着视频,脸色有些泛红。她知道,卢一涛已经度过了荒岛求生最难的一关。看着卢一涛额头发白的伤口,她一阵揪心的疼,而看到他的微笑,她的感觉是苦涩。其实在荒岛的选择中还有两个选项,离他们的渔船更近,那是特战队经常训练新兵的岛屿,不过各种设施也很齐全,但可以让他快速度过海里的折磨。

可卢一涛选择了几乎多一倍距离的荒岛,可见他的考虑还会更多。显然,出征前的卢一涛做足了功课,在翻墙的问题上,他已经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此时的金子晴真想废了他的胳膊……

“谢队长他们呢?已经去荒岛了?”尚堂继续看着视频问道。

“没有,他们去制定新的考核方案了。”子晴看了尚堂一眼,笑了一下,她此时真的有点佩服她的天才老公。

“你为什么不去?”尚堂转头疑惑地看着她。

“计划有变,现在这个考核我只负责对他们归来后的心理和身体的检测,我回避,而且我还有女子中队的训练。”子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对着尚堂说道。

卢一涛和他的战友们在登陆荒岛出乎意料的选择上,这点谢寒是没有想到的。此前,在他的眼里,对这群潜艇兵的考核,不用制定什么计划,因为他们平时折磨他的新兵蛋子方案太多了。然而,面对一样都很陌生的荒岛,在制定新的方案时,出于一种莫名的需要,他选择和这群潜艇一起荒岛求生,来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真正较量……

一顿海鲜大餐后,体力恢复的这群潜艇兵分工合作,卢一涛和鹿宁沿海岸考察地形,判断陆战队员可能登岛的地点;韩冰洋和高迪则勘测海岛地形,熟悉进退的线路;姜耀和习楠则在丛林制造陷阱,另外四位队友尽量把岛上能吃的,喝的收集并藏起来,同时观察能栖息的地点。这群潜艇兵激情地施展各自的才华,最后,根据所有搜集的信息,得到岳父真传的卢一涛和他的战友们制定了有可能的遭遇战,伏击战,袭击战,诱捕战等丛林作战的具体方案。在分析的过程中,他的兄弟们看着沉着冷静的卢一涛,好像看到了吕艇长的影子,他们终于明白他向司令建议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他自己,而是为了他的兄弟们不要再经历他所遭遇的痛苦。

入夜,一场潜艇兵与陆战队之间的一场小规模的偷袭与反偷袭的较量开始了……

不出所料,当陆战队员乘坐的冲锋舟在很远的地方停下,谢寒和蛙人雷恩带领八名陆战队员下海潜水的时候,鹿宁的耳朵就准确地做出了判断,他们的登岛的位置选择和卢一涛的判断基本一致。

海浪拍打着礁石,浪花四溅,海水哗哗的回流声打破了这个夜晚的静谧,一群陆战队的水下蛙人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游向岸边……

“大个儿,他们来了……”鹿宁的耳朵对着大海的方向,轻轻地说了一声。

“没带武器,这么狂妄”高迪对着韩冰洋,笑了一下。

“十个人?”姜耀疑惑地对额头缠着布条的卢一涛说道。

“他来了!”卢一涛笑了一下,意料之中。

陆战队员们陆续上岸,很显然,训练有素的他们并没有急着进入丛林。谢寒比着手势提醒他的队员们分批观察岸上的情况,他远远地看到了留在沙滩上还未熄灭的火堆和木棒上没吃完的烤鱼,火堆周围垃圾成堆,一片浪迹。显然,这群潜艇兵的素质不怎么样,他有些轻蔑地笑了一下,想着也许今晚,他就可以一举捕获这批潜艇兵收工回陆战队了。他看了看黝黑的丛林,隐约地听到了一些声音。

“冷死了,我们在这个鬼地方还要呆多久?”高迪搓着手,高声埋怨。

“谁知道,在基地呆着好好的,我老婆还怀着孕呢!”姜耀不耐烦的说道。

“算了,游了半天,睡觉吧,困死了。”韩冰洋语气的是劝和的声音。

显然,潜艇兵已有内讧的痕迹,这让两个冲在前面的陆战队员放松了警惕,他们沿着声音进入了潜艇兵的范围内。

两击闷棍,高迪和姜耀迅速用藤条捆住了这两个冒失的陆战队员,丢在陷阱里,这两位陆战队员的使命就此结束。等陆战队员反应过来时,这群潜艇兵已消失在茂密的丛林中……

谢寒果断阻止了特战队员进攻,决定在海滩就地宿营。可是,他的队员们在看似一片狼迹火堆前准备烤火的时候,他们又陷入卢一涛设置的陷阱里,只听见几声叫声,雷恩和几个陆战队员的脚和臀部见血了。谢寒看着黑黑的丛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潜艇兵与陆战队的短兵相接就这样结束。卢一涛的小伎俩,不是很光明磊落,可是,兵者,诡道也,在敌我双方情况不明,力量有悬殊的状态下提前亮剑,本为兵法大忌。但他选择了这种做法,目的就是要在敌方立足未稳情况下,消灭他们一定的有生力量,因为特战队的‘野蛮’他早已领教。在丛林,白天和经验丰富的特战队较量,说实话,他并没有把握,他只有靠自己的智慧尽力和对手进行周旋……

战斗结束后,卢一涛把他们的栖息地选在半山腰,一个可攻可守的地方,他们以两个人一组,形成相互配合的战斗队形,安静地等待明天更为激烈的对抗……

第二天一早,被激怒的陆战队员展开了猛烈的反扑,丛林作战的经验他们简直是太丰富了。卢一涛涛和他的战友们设置的陷阱虽然在一定程度延缓了他们进攻速度,但陆战队员很快就识破了潜艇兵伎俩。而潜艇兵们则很好地利用了他们对地形优先掌握的优势,或避其锋芒,或伺机伏击。他们在海水里,丛林里艰难地和陆战队员进行周旋,这天的陆战队和潜艇兵的战果是3:4。

第三到第六天,这群潜艇兵和陆战队的战士在这个荒岛上呈现的是惨烈的角逐。在都已熟悉环境,知己知彼的情况下,他们展开了追踪与被追踪,伏击与被伏击,诱捕与被诱捕以及近身搏击等较量。他们把各自的脑力、体力、耐力和忍受饥饿的能力发挥的极致。他们也把中国军人的风度各自呈现给对方。被捕获的,进入陷阱的,肉搏失败的,饥饿脱水晕倒的,受伤不能继续战斗的等在战场上可以判断为失败方,都自觉地放弃反抗。他们都向对方竖起大拇指,把吃的,喝的留给对方,然后跌跌撞撞地回到海滩战友们的身边。双方都约定俗成,进入丛林就要战斗到最后时刻,晚上休息,白天较量!

在这个过程中,潜艇兵似乎都在发扬着吕艇长的战斗风格,习楠在被抓住的最后时刻,依然在精心布置着他的各种陷阱,他把他的物理学力学知识发挥到极致,很多陷阱就连经验老道的陆战队专家们也是吃尽了苦头。高迪,凭着他超强的记忆力,把对方每位队员的特征汇报给卢一涛,晚上,卢一涛根据反馈的信息,准确地判断对方第二天的行进路线然后进行伏击。韩冰洋和姜耀则充分发挥他们智力和体力,和陆战队员进行一对一的角逐,因为他们是T计划的成绩第1和第2,其身体和心理素质并不比特战队员弱……

到了第六天的晚上,一场狂风暴雨如期而至,荒岛上还在继续战斗的有谢寒和脚已受伤的雷恩,卢一涛和鹿宁。

“你觉得谁会赢?”因天气原因,视频一片模糊,尚堂有些兴奋地站起来,看着刚刚从女子中队来到指挥中心的子晴问道。他怎么也没想到,留在最后的是曾经被他认为最弱的卢一涛和个子不高的鹿宁,因为从一开始他就信心不足,战胜陆战队,这可能吗?

“这重要吗!”子晴微笑着看了一下尚堂。这几天,她的主要精力在女子中队的越野拉练的训练上,只是晚上有时抽空来指挥中心看看。她似乎毫不关心,也毫不担心……

“子晴,你有些反常!”尚堂疑惑地看着子晴,他不明白子晴为何从开始的满脸焦虑到现在的满身轻松,就像他一直不明白子晴为何会那么的爱卢一涛。子晴只是看着模糊的视频,没有回答。

这场雨来得太及时了,留在丛林里的人嗓子早就渴得冒烟了……

“鹿宁,别吐,吃下去!”在卢一涛挖掘的猫耳洞里,吃了一口鼠肉的卢一涛鼓励的眼神看着鹿宁。战斗到这时,他们之前收集的吃的早已没有了,丛林里残留的能吃的也早被消耗一空。树皮,野菜,虫蛹等凡是能吃的他们都没放过,生存成为留在丛林里的人的最大考验,可是留下来的他们都没有一个人回到沙滩。卢一涛他们很幸运,依然是鹿宁的那只耳朵,在丛林里发现了一只老鼠。此时,勉强吃了一口鼠肉的鹿宁一阵的恶心,他想吐出来,但在卢一涛的鼓励下勉强咽下去。

“大个儿,这……好吃吗?”还在恶心的鹿宁看着轻松吃着的卢一涛,有些不可思议。他此时真的想念小夏的撸串和潜艇上卢一涛做的混沌。

“当然不好吃,不过我把它想成是子晴给我做的红烧肉。”卢一涛笑着看着鹿宁,把鼠肉再次递给他,鹿宁咬了一小口,憋着气直接吞了下去。

“卢一涛,哥们儿现在服你了!”鹿宁一本正经地说道。

“怎么,不叫我大个儿了。”卢一涛看着鹿宁,捶了他一拳。

“鹿宁,明天还有最后半天的较量,你别管我了,他们要对付的是我。”卢一涛用树叶擦掉了手上的血,看了一下剩下的一点鼠肉。

“是哥们儿就别废话!”鹿宁别了卢一涛一眼。

“好,明天我们的方案就一个字:‘跑’!地点你知道。”卢一涛拍了一下手,鹿宁会心的一笑。

“鹿宁,把这个给他们送去。”卢一涛指着剩下的鼠肉。

“什么?大个人,你没毛病吧!你已放了他们一次了。”鹿宁瞪大眼睛不理解的说道,他想到了他们在较量的第二天,卢一涛完全可以利用陷阱诱捕谢寒,在最后时刻,他居然放弃了。

“鹿宁,其实我很感谢他们,也尊敬他们。”卢一涛看着洞口说道。其实,在机场被谢寒铁钳一握,卢一涛收拾子晴宿舍看见贝壳后不久,谢寒的一切情况卢一涛就基本了解了,再加上谢寒此次给他的考核方案,更加深了他的判断。

“好,我送去!”鹿宁钻出洞外消失在黑夜里。看着远去的鹿宁,想着明天跑的路线,卢一涛知道,明天,为战友,他必须战斗到最后一刻,无论输或赢。

在一个岩洞里,谢寒和腿已受伤的雷恩也是精疲力尽。这几天不断地奔跑和今天的雨水浸泡,雷恩脚伤已发炎红肿,这严重影响了他的战斗力,此时他正用干的布条重新包扎着。

“没想到,这些潜艇兵,有意思。”雷恩包扎完脚,有些气喘的说道。

“知道个子瘦高的,前几天被我折磨的是谁吗?”谢寒因饥饿说话有些底气不足。从开始对这群潜艇兵的不屑,到现在百思不得其解。从他进入丛林,他的目标就一直是卢一涛,可每次他看到了希望,可每次就差那么一步。他肯定不知道,卢一涛也一样关注他,他的每个行踪和意图在鹿宁的耳朵和卢一涛的高智商面前差一步是必然的。

“谁呀!”雷恩有些奇怪地看着谢寒。

“蜜蜂的老公……”谢寒的语气有些复杂。

“什么时候的事,有意思,那明天我们好好玩玩儿。”雷恩把鞋穿好,跺了跺脚。

“玩谁呀!他要弄你们,你们早完蛋了,给,这是他叫我给你们送来的。”刚进洞口的鹿宁听到他们的对话,有些不满的把鼠肉扔给谢寒,斜眼看了一下雷恩,转身走出洞口,留下他们不可思议的面面相觑。

这个雨夜的夜晚,如此漫长,他们都在等待明天最后时刻的到来……

“鹿宁,吃了它们,今天看你的了。”卢一涛从洞里枯叶下掏出一把野果递给鹿宁,那是他存的最后的食物。

“大个儿,他们会钻套吗?”鹿宁吃了几个,坚决地把剩的几个给了卢一涛。

“赌一把……”卢一涛吃了两个,把剩的放到鹿宁的兜里。

8时许,鹿宁坚定地朝着一个方向跑去,卢一涛坐在洞口,看着百米开外同样坐着的对手,他们似乎在争论着什么,十几分钟后,雷恩才慢慢站起来,朝着鹿宁的方向跑去,卢一涛攥着的手松开了……

卢一涛和谢寒都没起身,他们看着对方,都在积蓄在力量,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最后较量的方式……

鹿宁向着目的地疯狂地跑着,他知道,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不被雷恩抓住的重要性,他必须给大个儿争取时间。雷恩在后面大跨步地追逐着,显然,脚伤影响了他的奔跑速度……

“50米,49米,48米,47米,老婆,提前祝你生日快乐!”9时许,卢一涛看着已经起步逐渐接近的谢寒,喊了一声,朝着他想好的路线前进。谢寒听到了对手的声音,他加快了脚步的节奏……

鹿宁近乎疯狂地跑了近两个小时,满头大汗的他跑到终点,迅速通过由几个树干架设的木桥,在雷恩到来的最后时刻,拆掉了所有的树干,他累得一下倒了下去……

卢一涛和谢寒的追逐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这个阶段,谢寒的体能优势体现出来,他把他的卢一涛的距离缩短在十米左右。卢一涛此时头有些晕,显然,他进入了体能极限,有些发懵的他脚步放慢。谢寒抓住机会,几个大步,一个猛扑……

卢一涛的脑子似乎被吕艇长拍了一下,他一个激灵,在谢寒扑住的那一刻,一个散身,躲了过去。他猛地甩了下头,回头向倒下的谢寒笑了一下,继续向前……

“上当了队长!”站在岩石上,望着下面汹涌的大海,雷恩抬头看着对面爬起来向他笑着的鹿宁。此时,回头支援谢寒已没有意义,只见他向后退了两步,拇指放在眼,测量了一下,宽度大慨有8米左右。然后他活动了一下脚,逐渐后退,急速奔跑,奋力一跃,在鹿宁瞪大的眼中,跳到了鹿宁的身边。不过,这一跳,他的另一只脚也受伤了。

“大个儿,靠你自己了。”鹿宁拍着手说道,同时向着他的对手竖起了大拇指。

11时过后,卢一涛和谢寒的追逐从快速的奔跑转为慢跑或停留。在这个过程中,谢寒感觉似乎胜利就在眼前,可就是差那么一步,现在他渐渐明白了,他的对手给了他一个S形的奔跑路线。此时的他们又累又饿,嗓子冒烟,支撑着他们坚持下去的是同一个人,不过意义截然不同。

而在后半程,长航所锻炼出的超强的忍耐力使卢一涛快速度过体能极限,此时的他好像神灵附体,已不知道什么是累,什么是饿,什么是渴。他把他们的距离一直保持在十米左右,谢寒歇,他等他;谢寒走,他也走;谢寒跑,他不客气……

“还跑吗?……”临近结束的几分钟,他向着十米开外的谢寒问了一句。

“首长,辛苦了!……”中午12点,时间到了,他走向谢寒,笑着向坐在地上的谢寒伸出了手,把他拉起来,向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还礼后的谢寒向着卢一涛竖了一下大拇指,他知道,他们较量的最后,卢一涛用一个'跑‘字’,也是一个‘追’字提醒着他,金子晴是卢一涛的老婆,蜜蜂只是鱼鹰(谢寒)的战友!

不久之后,沙滩上翘首以待的战友们看着的是这样的场景,卢一涛和谢寒一前一后走出丛林。鹿宁则搀扶着一瘸一拐的雷恩,他们慢慢地跌跌撞撞的走了下来……

“谁赢了?”旅长在问,杜大队长在问,尚堂在问,双方的队友们也在问,只有子晴一直沉默。结局早在意料之中,她也知道,这次考核,卢一涛不只是为了成败,而是还有其它的更多的东西。她很高兴的,而让她最高兴的是她的爱人,终于跨越了他心里的那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想到这里,她的心一下豁然开朗……

冲锋舟上,一群潜艇兵,衣衫褶皱,满嘴胡茬,有些狼狈,却又不失尊严地踏上的他们的目的地,海军陆战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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