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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赖耶梦游记 定慧风尘 1796 2020-06-16 07:22

  

撞南墙,哪怕头破血流都一直撞南墙。那才是追求梦想和自我的真实模样。

流浪。遇见。流浪。永远的边缘状态。

我总是以为,相遇与理解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不敢诉说、诉说后的愿意接受,不隐忍还能相互陪伴。不管对方是理念、事物还是人。

每次叙述到这种半理性半感性的事情,我总会被各种理论、观点所拉走,想表达出各种不同的“思想解读。”但我明白,那只是在表达我读过很多书、遇见过很多人、去过很多不同的地方。本质上是在逃避去诉说内心最真实的渴望。就像这些用词,一样虚假而远离。我想努力今次的习作里,不那么娇柔造作,因为故事本身,就已经是最矫揉造作的回忆。我一直这样真实的思考着、体会着、感受着这个世界。

毫无一点虚假,并非学文青或者思考存在的文艺青年。还记得高中的时候,我总喜欢坐在靠窗的桌子,让太阳烘烤着我的背脊,让那种暖烘烘的感觉渗透进身体。

教室里总是闹哄哄的,不管是下课后的喧哗还是老师的叽叽喳喳。那种感觉,说不上是感到有人陪伴的美好,还是所谓的处于解离状态的游离感。

“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我真的喜欢这些人吗。我想去往哪里。”我想这是很多青春期青年都会有的思想。就像有个朋友曾对我说的,他感到做什么事情都没有趣味。后来我才明白,那即是青春期的迷失,也是所谓抑郁的东西。如果那人无法走出来的化。

其实这个故事常出现在我写的东西里,只是很少对人诉说。

那时应该是五岁还是六岁的时候。我转了学,因为原来的幼儿园要装修,母亲和外公索性就把我转到了一个更好的学校。也几乎是在同一年,外公也走了。我记得除了母亲,我最喜欢的就是外公,而最爱我的也是外公。可是我没有哭,到了很多年后,我才明白,那叫做创伤。

那就像小学时有一天,下大雨,我看到很多父母都来接了他们的孩子。我知道父母一个星期只会来一次,不是因为他们在工作,而是因为我跟外公、外婆住。而他们忘了,给我送伞。那只是一件很小的事,班主任后来也给了我雨伞。但我就像发了疯似的淋着雨走回了家。步伐缓慢,就像个疯子,让雨水随头发流下。那天,我同样没有哭,虽然曾经的我也是个爱哭的矮子。

说的远了,还是要回到幼儿园的时候。那是个规划得挺好的地方,我记得会有绘画课与绘画展,有木偶戏和碰碰车,每周都有零食分享与自由活动时间。对面是军区,那时的松树上还有松树,我们常被带去游玩。

可是,这里面有个漏洞,就是我和谁都不熟。后来想想,是我自己将自己封闭了起来。因为家中还有别人送我的玩具,毕业还有人到家里找过我玩。可是那时的我,也不知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就喜欢一个人在那里画画、做黏土、堆积木。仿佛世界里没有他人。这个毛病跟随了我很多年,一直到我二十多岁我才发现,我身边其实总有很多人,但我的心中却只有我自己,有时,连我自己都没有。

我羡慕一个孩子,被所有人喜欢。他家就住在离幼儿园不愿的地方,皮肤白芷而可爱。最奇葩的一个记忆是当时的音乐老师让他将袜子脱下来,戴在耳朵上唱:“将袜子戴在耳朵上。”至今我都怀疑这段即使是真实还是我做的梦。因为六岁前其实是很容易混淆现在与幻觉的。我忘了说,长大以后我学了五六年的心理咨询,看了很多书,也听了很多国外老师讲的课。

而在幼儿园里最让我觉得孤独的事情,是某一个活动日。老师用很多塑料片当做门票发放给所有人,不同班级教室里都有不同的活动可以参与,有点像日本的夏日祭。我当时被分到的工作是煮汤圆,一直摆弄了很久,都没有人来换我。理所当然,因为几乎谁我都不认识。后来也是老师发现了,让人换走了我。可走出去以后,我却也不知该何去何从,我有一种感觉,就是对任何活动都不感兴趣。就在那一个时刻,我希望能有人陪。

所有这么看来,小时候的我其实是比现在更聪明的。因为那时的我就知道,陪伴是比工作、学习、兴趣更重要的事情,可后来的我,反而走向了相反的道路。

写到这里,突然有些不敢把这些内容发出去。因为想到今后的往往,常觉得自己尽做些神经病的行径,那些想法也是负面而光怪淋漓。但既然决定写了,就还是让我诚实的面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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