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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暴雨倾盆

侯门娇女:一等世子妃 若夕1 3622 2019-04-13 09:17

  

云秦氏心中暗忖,看着蒋氏这副模样,让她觉得,自已明明是来议亲的,这好像就变成了来寻仇的,这般看着,云秦氏的双眼便有些变化了,脸色郁色一片。

“蒋氏……”老何氏见着云秦氏的脸色有些变化,知她大抵是生气了,当下便厉声的训斥着蒋氏。

“老夫人。”蒋氏坐着,缓缓开了口,然后便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动。

文清在门帘处站定了,听着里面好像要吵将起来,也不进去了,她倒想看看,老何氏当着外人的面还能怎么样作践人。

“老夫人……”云秦氏见气氛一时之间完全僵持住了,不由得觉得自已这趟大概来得有些不对劲,便想着,不如先撤了,刚动了动身子,就见老何氏爽朗一笑,笑声温和,好似刚刚那个厉害训斥儿媳妇的老太婆根本不是她,之前所有的不愉快也都没有发生过。

“云夫人,我大儿媳妇出自武将世家,为人就是这般豪爽,说话没个把门儿,喜欢怎么高兴,怎么来。还望云夫人……”老何氏的话还未说完,云秦氏便自已先站了进来。

笑话,不说老何氏的辈分在那里摆着,就是当着人家家里这么多的儿媳妇在这里,她也不敢受了老何氏这个礼啊。

“晚辈惶恐,不敢领受老夫人美意,我瞧着侯夫人是挺好的。”云秦氏勉强自已看着蒋氏强颜欢笑。

“老夫人,大嫂的心情,其实,我也能理解,这事儿……终究是我们太急了些。”文刘氏故意火上浇油,只是这油浇得外人竟是丁点看不出来。

还惹得云秦氏好生的看了她两眼,觉得老何氏这个二儿媳妇跟蒋氏那个长媳相比,可真好相处多了,由着蒋氏为着一个死人,硬生生的要搅黄了她家姑娘的喜事,也不闹腾,还这么能容人。

“既然知道,何不改日?”就在大家都以为蒋氏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她突然又开了口。

“大嫂?”文刘氏抑郁了,她圆圆的脸颊轻轻的扯了扯,心头气得火大,生怕蒋氏嘴欠再将云秦氏给吓回去了,嘴角勉强咬了咬,才将火气强行压下去,看着蒋氏,一脸的不赞同。

蒋氏却依旧不管不顾:“你不过是说的嘴上功夫,你们……”他们心里何曾有过文远桥,他们的心中从来就只有定远侯那个爵位。

左右已经开了头,不如一次性说个够。

“侯爷百日热孝尚且未过,你们便要在这里替小辈们谈论婚事,好,你们执意要如此,我没有意见,不过,请恕我无法认同。”

蒋氏言罢,便甩袖而去。

身后站着的柳嬷嬷和紫儿一行人忙不迭的跟在身后,小心地伺候着。

蒋氏怒气冲冲的走到门口,文清便自觉的替她掀了帘子,还站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让大家都看不见她。

“气煞我了,这等儿媳妇……哪里是来孝敬老太婆的,明明……明明是来讨债的。”

老何氏被蒋氏这番作为气得够呛,之前勉强咽回去的仇恨一下子就升华起来,自胸腔之中,齐齐冒出头来。

“老夫人。”文刘氏一看云秦氏神色连连变化,脸上骤变,连忙借着替老何氏顺气的机会,轻轻的攥着她的衣袖,以眼神示意她云秦氏还在,此时尚且还要注意几分形象。

蒋氏是跑的快了,奈何老何氏的怒火没处发,便用力的瞪了一眼文刘氏,直看得文刘氏露了一个委屈的模样。

云秦氏现在这个尴尬啊,她真希望自已从来不曾到过文府。

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况且,蒋国公府的势力实在是一个香馍馍,她敢说,若是这一次她没有定下来,等到定远侯府过了热孝,到时候,只怕他们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云夫人,大媳妇最是重情,这心里还没有缓过来,还望谅解。”

云秦氏心里刚把自已安慰下来,便听得老何氏一旁尴尬的解释着,虽知她自已脾气尚且没有发完,便仍然点了头。

说到底,云秦氏心里自然是理解的,谁没了家中的顶梁柱,还能高兴得起来?

只是今天这事儿,到了这个份,云秦氏实在是没法子再留下来,便跟老何氏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匆匆离去。

“夫人,咱们何必就只盯着定远侯府了?”大乾朝的皇亲贵胄不是多的是吗,又不是非得定远侯府不可。

云秦氏叹息一声,有些疲倦的揉捏着太阳穴,轻舒一口气,微微掀了软帘,看着外面,街市繁华,人来人往,很是热闹,但是大街之上,所有的人买点心都会第一时间涌到糖记去买,除非买不到了,才会去找别家。

这就是区别。

云秦氏便将这话一说。

“盛京城里的点心铺子有上百家,但是,糖记点心铺子却只有一家。”

想着,云秦氏心里也是抑郁,便又抱怨一回:“定远侯府别的没有什么,相反,他们府中所娶的媳妇地位不高,都很乖顺。”

尤其是她们面对着云秦氏的时候,一个个都自觉矮了自已几分,对她是毕恭毕敬的,她很享受这番高高在上的感觉。

“别的没什么,只蒋氏的为人和脾气让人实在不敢恭维。”也幸好不是娶的她家的姑娘,否则,一年见一次,她都嫌多。

蒋氏那脾气大的,半点不讲理,便是婆母在上,心情一个不愉快,说甩帘子就甩帘子而去了。

“幸好夫人一早想要的不是她家的姑娘,”一旁伺候着的汤嬷嬷抚着胸口唏嘘不已。

“可要不起。”

云秦氏眉头一皱。

“且不说她了,那事儿可处理得如何了?”

云秦氏的声音低了下来,汤嬷嬷也立马降低了她的大嗓门。

“已经在准备,再过几日,便是府里的骞马节,那日,老侯爷也会去,到时候……”汤嬷嬷老眼一眯,眼神之中,尽显杀气,手上也同时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准备得充足一些,现在的他,可不是以往的他。”

那时,他还小,她派出去的杀手就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的。

“这回保准没错,任是神仙也救不了他。”汤嬷嬷附在云秦氏的耳边,轻轻的将自已的计划说了一通。云秦氏毫无预兆的笑了起来,嘴唇轻轻勾起,嘴角的法令纹深深纵着,如同一道疤一般阴险可怖。

双道保险,他便是有天大的本领逃得过一劫,也绝逃不了第二劫,那可算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天上本来还盛着的太阳光,一下子就阴了下来,乌云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一般,左右飞舞着,便顿时将整片天空覆盖住了,很快,便能听到雷声阵阵,闪电道道,一下又一下的击落下来,如同重锤一般击在人的心头上,吓得人心跳如鼓。

青篷的油布马车在暴雨中疯狂的奔跑起来。

且不提这一日,云秦氏及其所带之人,一身的衣衫尽湿,但是文刘氏也因着心情略有不好,而在花园子里散步的时候,雨来得太快,雨势又太大,竟然没有躲过,被这场雷阵雨一浇瞬间成了落汤鸡。

文清拥着薄被靠坐在窗前的软榻前,手上捧着账本,看着屋檐下,雨落成珠,一串一串的往下坠着,冬梅一边分着手里的丝线一边就着雨声将文刘氏淋成落汤鸡的事情当成了一个笑话讲给文清听。

笑闹过一阵之后,文清少不得还要说道两句:“今日这话在咱们屋里说过便罢了,日后,在别人面前,可不许说道半句。”

冬梅什么都好,心细活泼,胆子也大,有冲劲,就是嘴巴不够严实。

冬梅缩着肩膀吐了吐舌头。

文清见她知错也不多说什么,放下了手中的账本,见着春兰、秋菊、冬梅,围成了一堆,就着屋里的一盏烛灯都打起了络子。

看她们动作娴熟,手腕灵泛,几缕丝线,不过在手指间绕了一圈,便已经成了一个漂亮的络子,她看得兴起,便要求着也来打上几个。

文清印象中,她自然是不会的,她的这双手,在现代拿过刀,握过剑,开过枪,却还真没有绕过线,使过针,此时低着头,学得很是认真。

只是她手艺生疏却引得秋菊的眼眸闪了闪。

文清只顾着学得开心,并没有注意到,倒是春兰跟文清最亲近,知晓她的变化,当下还解释了一句:“姑娘以往的时候,手艺可好,如今怕是担心着夫人,这一向许久不曾拾掇,竟全忘光了,回头,若是让柳嬷嬷知晓了,只怕,要气哭了。”

文清回神,这才抬头,将秋菊未曾来得及收回去的狐疑尽数看在眼中。

“可不是嘛,看看我现在打的,还不如你们了,想当初,母亲手上的结的禁步绳,玉佩带子,哪一个不是我做的。”

这是大实话,文清突然想起来的。

“知道姑娘手巧,趁着姑娘懒怠,手艺生疏了,我们赶紧着多做几个,好让姑娘看看,我们也是能干人。”

春兰一句话,便引得几个同年龄的小姑娘一时之间笑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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