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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以茶待之

侯门娇女:一等世子妃 若夕1 2565 2019-04-13 09:18

  

老何氏是个精明的人,她原先生气,关心文清的心思是完全没有,眼看着砸了这么些精致的摆设,心疼更多几分,此时见蒋氏应承下来,用她的嫁妆补助文清,她倒是安心了。

“哼,原来你们一直站着不走,却是最为关心的这个了。”蒋氏的眼神一一扫过众人脸色,唇角一扬,不怒反笑。

其实,文清房间里原本就有的摆设基本上还都是用的她的嫁妆,所以,砸了便是砸了,她并没有什么可可惜的,用她的话来说,那些东西,都是些死物,怎么能够跟她的文清相比了。

再说了,基于文刘氏关心的那件事情,也根本不在蒋氏处理的范围之内,她更加不会可惜。

毕竟,她管过定远侯府的库房那么多年,里面哪里还会有什么好东西。

就算是勉强有个一两件,其实也不过是内里的过场罢了,掀开来看,全部都是面上光,底子里全是烂絮的东西,她如何看得上。

“你们听到没有?若是再没有听到,我不介意再说一遍。”蒋氏发怒,脾气自然是最势不可挡的。

“走,走,走,我们要走,大嫂你不要冲动,都是自家人。”文刘氏立马推着自已的两个女儿往外面走。

此时,无论文澜再不甘心,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也不好不走了,只好边走边回头。

文清眼中的利刃一刀刀的射向她。

还真是大胆,真当自已是个好捏的软柿子了。

做了这般的事情,居然还敢在此滞留。

“清儿,这屋子只怕没法子歇了,不如去松竹院。”蒋氏看一眼这屋子,其实她也好奇文清到底做了什么,但是,看文清那模样,似乎不高兴,也不好再多问。

“不用了,娘,现在下天色不早了,你们赶紧着去睡,这里留着明日里收拾,我去东厢房便可。”

那儿的房间里也打理得也很是齐整,文清进去睡一晚上,不成问题。

蒋氏盯着众人尽数离开房间,这才担忧的看了一眼文清,没有多说,只叮嘱着:“你若是有什么事情,便让人来通知娘和爹爹,不要害怕。”

文清重重的点头。

蒋氏话中隐含的意思,便是任何时候,她都会是她最为坚强的后盾。

文清的心里顿时一安,再次劝说:“天色晚了,娘和爹先去安歇,女儿有事,待到明日天亮,再行相商。”

此事虽只是针对她一个人,但是难保有些人不死心,会再一次出手,万一误伤到了蒋氏和文远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等到所有不相干的人都退出了院子,文清命人将院子的大门一锁,派了两个信得过的婆子守在那里,又让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之后,便立马关上了房门。

云湛实在是控制不住了,立马飞身而下。

文清先是感激地朝云湛一笑,再道:“他真是死了吗?”

说着上前探看杀手的脉搏。

一探之下,隐隐还有一息尚存。

“不曾,想着你大概还有话要问。”云湛自然是早就想要杀了这人,只因为,刚刚他进来的时候,只看见这人想要伤害文清,却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何而来,也不知道是何人派他前来的,这才留着他一条命在。

只是此时,云湛下手过重,那贼人到现在都不曾清醒过来。

文清冷眸一闪,提了一壶红泥火炉上的茶水过来,又命云裳抽了抹布捂住了那人的嘴巴,亲自动手,往那人的脸上倒了火热的茶水上去。

“啊……唔……”那贼人哼哼唧唧的,想要挣扎,无奈双手双脚皆被束缚住了,想要惨叫,吞了一嘴的抹布,脸上被滚烫的茶水烫得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看着文清的眼神之中充满恐惧还有害怕。

文清笑嘻嘻的看着,一张娇媚的脸上,洋溢着死亡的气息。

“说说看……”云裳抽开了抹布。

“哼,我什么都不会说,你们休想知道。”那人看文清只烫了他一下,便停手了,当下扭着头,不看文清,观她手段,也不过如此。

“哼,不敢看我?”文清突然扯过他的头发,用力一拉。

他的目光直直的撞上了文清的双眼。

那贼人眼中看到的此时的文清真真是吓到他了。

只见这女子看着还这般年轻,但是她的眼神却好似已经经历过地狱之火一般,只一眼,已经让他看得浑身寒毛直竖,身子胡乱地颤抖。

他的嘴巴却依旧闭得紧紧的,全是凭着最后一口力气死死的护住了。

“看来,茶水还不够热,客人不尽兴。”文清笑笑。

“奴婢这就去把茶水加热,让它沸腾。”云裳恶作剧一般笑着。

文清也不着急,挥了挥手,举着已经被止住了血水的巴掌轻轻的吹了吹。

“阿清,你的手可好?”

云湛刚刚只看到文清的手掌流血,并不知道是怎么弄伤的,便条件反射的认为就是面前的这个贼人给弄得。

当下,便毫不留情猛然用力,捏住了那贼人的另一只手腕,只听“啪嗒,咯噔”几声,他被堵着的嘴里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哀嚎声,便见他的手腕已经搭了下来,这是生生被云湛超强的功力给捏碎了。

文清颇为震惊地看着云湛,眼神之中带着些许惊讶。

云湛有些不好意思,生怕让文清受惊了:“吓到了你,抱歉。”

文清摇头,她并不是被吓到了,她只是有感云湛那强大的功力,想想他只是徒手便捏碎了这贼人的手腕骨,这是何等强大的功力?

“没事,你做得很好。”文清反而朝他笑笑。

在她的心里没有什么明确的对与错的分界线,只有仇与恩的对决。

别人与她有恩,她自当还以恩泽,别人若是与她有怨,她必定要以怨报怨,有时未报,并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云湛心头一轻,他很害怕文清被她吓到,幸好没有。

“对于这贼人想要做的事情,咱们此时所做之事,不过只是毛毛雨罢了。”文清满脸沉沉,眼眸之中,星光熠熠,却便是一片片冰寒之意。

“姑娘。”说话间,云裳已经拎着被烧开的茶水过来了。

“加点盐。”平日里耳房便储存着煮茶饼用的盐巴,倒是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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