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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六回神秘人遭算计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315 2019-04-13 11:16

  

“你…你这是…”我一时被惊的有些发抖。毕竟我从没看过有人这样,他到底是人是鬼?

“脸么?呵呵,当然不是。先告诉你个事实,我是人,不是鬼。”这个接话的声音很油腻,很飘忽,分不清男女。

“那你为什么…这样?”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我先替你解锁吧,看来你的那位妹妹,并没有完全帮到你哦。”说着便向我抬起了双手,“把手举起来,我来帮你开锁。”

我总觉得他身上似乎有一种鬼魅一样的魔力,我则是被他蛊惑的人偶。相当听话地举起了双手,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双手的动作?

只见他双手轻探出食指和中指,在锁面上画着圈,嘴里还在轻轻念叨着:“鱼儿之游,回溯逆流,大鱼往左兮,小鳞儿往右。一尾一尾,出水面喽,秋水天长,顺水流。鱼儿之游,淡忧愁…”他的双手似乎沿着什么轨道一样,有规律的游走着。

我真的说不清是在某一个点或是某条轨道上的游走,锁头起了变化。从里面传出了齿轮转动的声音。我不觉得心头一凉,是转刀就要出来了嘛?便下意识的闭上双眼,向回一扭头,手上的锁具应声落地。

我一时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在空中肆意晃动着自己的双手。连续几天了,手腕上从未有过如此的轻松。这不仅让我赞叹那许久未至的自由,原来它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是那么的弥足珍贵。自由真好。

“好了,我就说我不会伤你。现在我们各奔东西吧。只不过这锁具我的带走,我不能让它再在世上害人。”谁说这人说出的是英雄词。但是哪有你飘忽的声音还是令人听着很不舒服。无论何时听去都像个幽灵。

“这位侠士请留步,现在我朝中国难当头,还望先生能陪我回去一趟。为我国城防略尽绵薄之力。”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一套政治言辞,毕竟这和我毫无关系。

这人听到此,似乎有些错愕。不是,这想法不好而是为何单单出自我的嘴里,他一时难以适应。

说真的,就本性来讲我丝毫不觉得他该留下来,也下朝中势力分化的很厉害,任何一股得到了他,无异于彪虎生翼。也许现在的不稳定平衡,要远远好过那种一枝独秀吧。

“呵呵,这却难了。想当年左洛举天王在世时,四夷安定,海晏河清。夜郎一支气数正劲。现在的撒骂王,国运日衰,恐怕运数不会太长久了。非你我一两个人可以轻易改变其运数的。”说着,持了那锁具,向我一拱手,“你我二人缘分未尽,还会有见面的日子,所以还请你莫要强留我,告辞。”说完,转身就要出凉亭。

“您且先慢着点,我真的有事。”说罢,我着急的想去拉他衣服。这一下似乎惹恼了他。只见他单手持这锁具向身后一背,单探出右手,轻轻将我的手儿拨开,然后一叼我那伸出的粉拳,向怀中一带,不精于武艺的我,瞬间失去了重心,直接倒进他的怀里。就在这一刻,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和他所散发出的淡淡幽香。那一刻我心跳加快了不少。以前从没与任何男子有过亲密接触的自己,就在这几日,就连续被陌生男子,拥入怀中过两次,真是羞煞人了。不过这一刻的感觉,仍是妙不可言的。

接下来的一幕就很搞笑了。这擒我的人要比我整整矮上近一个头身。

“放肆!”就在同时,一支飞火流星般的利箭沿着我的耳边擦过。

“不好!”那人竭尽全力地相反方向一甩我。我就轻飘飘的跃过望云亭的栏杆,跟着便是一遛滚,摔倒的地上。身后则响起了清脆的一声“咔嚓”。

“看来真是好人难做呀,不过也好。这样我走的也坦然些。”说罢,此人双脚一登亭子的地板。整个人便像羽毛一样,飘然出去数丈。

这时,两位神兵侠士,不知从。何处降落到凡尘。一个身穿黑色素锦贴身短打,足蹬快靴,背后背剑。正是云太师府的大公子柳戌来。另一个则是一身红,上身的紧身长袍外,罩着半副香牛皮的盔甲。脚下蹬着双翘尖的匈奴战靴,背后背着箭壶。左手持弓,正是彝寨第一女神射手,媱花谷将军上官爻。刚才那一箭,正是出自她之手。

“你快走吧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有机会再见的话,我会以和你解释清楚。”我趴伏在地。大声的喊叫着。此时的身后,又暴起了阵阵马蹄声,是蓟姐姐到了。

眼前这一幕,对这个神秘人来讲十分的不利!我透过他那捂着脸的手指缝隙,可以感受到,这一箭应该没有伤到皮肉,纵然有血迹,也只能是被这面具扎伤的。

眼下的我真的很懊恼,刚才自己所做的一切。尤其最恨那荒唐的老道。睡觉了我弹什么东西在他身上,刚才我只不过想提醒他。讲的东西擦掉而已。只是一时语塞没有表达清楚,才闹出如此的误会。

我不知道他在这儿人的加工中。到底能否有机会逃走。但现在唯一能说的话。刚才我也说出了。知道的在我眼前消失,我的心才会多少舒服一点。

“我本将心向明月,怎奈明月照沟渠。看来落花非我之友,我们就各自珍重,后会有期吧。”说完两件,轻轻一晃是不是都城的方向迎面跑来。

眼前的两人大为吃惊做人不忘后山,而是冲我们跑来,岂不是自投罗网。当他真的来到这儿人面前时,仅仅是鬼魅一般的一闪,人便随风而逝在烟中了。

要知道这一切都发生在我的眼前,我根本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一个刚刚还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就这样,全无半点实体地消失了,实在让我错愕。

“在那,追!”等我回过头也看到那人时,他已经在王城方向,距我们几个一箭之地有余了。也只有眼尖的上官爻看到了他的行踪。

“二位莫要追了,任由他去吧。”蓟姐姐赶到了我的身旁,轻轻地将我扶起。然后着都城的方向指去。

“这都是萩儿的功劳,他其实已经暴露了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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