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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五回蓟行君的逼问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331 2019-04-13 11:16

  

想这包家在朝中的势力确实是不差,一大早的就叫来这么多兵冲场面,也真是醉了。这些士兵中,有一半我认得,是城防营的护城兵,算是部队中最低档的那种。这些应该来自那正捻髯微笑的包大人。另一部分可厉害了,就冲他们包头的黄巾,就知道是正规的军队。绝非之前的绿林军可比。

经过这几天的历练,我们中的大多数人还好,都可以做到不露声色。只有年龄偏小的鱼雨和乐天,还什么都写在脸上。这不能说她们嫉恶如仇,因为之前的梁子真的是她们结下的。

“我院众听真!受礼部令,今日由部里再为画院更新一名采女,以供皇室及诸衙门日常作画用。”行君女使正颜厉色的说到,“下面请元珣院长训话。”说着以手帕掩口,退在一旁等着。

“诸位院众听真。众所周知,最近时局动荡,大家到画院连十天都不到,就发生了不少事件。但那些具都是生活中的插曲罢了,两天后的受冠礼仍然将如期举行。这位包采女,这几日一直在礼部随唐师傅为言礼秀女作画多日,其绘画水平,穿宫处是认可的。所以这次有空缺出现,部里便第一时间想到她递补进来。从今日起,同赫连如锦一起,由百合采女带领实习。其他人工作,由谭师傅分配。蓟女使今日陪北萩采女公出。大家各自归位志工吧。”说罢,转身同神女幽兰一起请包氏父子进议事大厅叙谈。

不出我的所料,包鹂娘真的是分给了百合。百合的取向本就是很模糊的,如今被赫连如锦熏陶了几日,已经和之前不同了,现在再加上一个包鹂娘。俨然可以组成一个小团伙了。我也只能暗骂自己的这张乌鸦嘴,真的是说什么中什么。

“萩儿,咱们别管她们,时间快到了。”蓟女使冷静的招呼着我,“你可以骑马么?”

“可以的,之前在家里时,师傅教过我的。”经过她的吩咐,两名小随仕从后院牵来两匹良骏,我们先后上了马,出东门,直奔望云亭而去。

一出了东城门,眼前的道路逐渐荒凉起来,预制的石板路,越往前越破损,有些地方还会从缝隙里窜生出及踝的杂草。每隔数丈的白石灯柱,也是纷纷损毁不一。有的是灯帽子掉了。有的干脆就缺了一角。想是许久没有人修缮,才有这样的破败样子。

“萩儿,和我说实话,你家尊父真的姓艾?”我听的不觉浑身一惊,好似冰水击头般,整个人不觉一股寒意生出。

“不是……我…我只是家父年轻时捡回来的孩子。他老人家是汉姓,姓李。”我没打算和她隐瞒,要知道,和盘托出是个不错的交朋办法。

“和我猜的一样,你认得礼部尚书爱大人么?毕竟你们的姓那么像。”

“这…”我实在是不知从何说起。

蓟女使见我有些尴尬。便主动示好到:“萩儿你看看这个?”不甘心的她,直接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三点梅花帕来。

“您稍等下。”我说完便直接从袖子里掏出准备了很久的五点梅花帕。

“我猜的不假!你真的是我的同门!你和杏儿都是,对吧?”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她居然没说大师姐,只说了杏儿,“现在的我们就有四位姐妹在喽?你知道受伤的林女使了吧?她是我们的四梅。按年龄看,杏儿一定是我们的小妹对吧?”她猜的真的很准,但并不一定是因为杏儿的年龄。林女使还很小呢,不也是先入门?

“是倒是,她是老六。只不过您是怎么知道我和她是同门的呢。”我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毕竟这样可以更简单的袒露心扉。

“呵呵,作为同门,我的好好说说你,你漏出的破绽太多。先是我们一族那独特的起笔方式。然后你又在储秀宫负气一般地上演单鼓敬佛。真的是太荒唐了,你知道么?”我这才了解她一直护我的初衷。这并不只是因为我们的同门关系,更多的是因为我们俩过于鲁莽,太不精于事故罢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师尊究竟交出了多少的姐妹?为什么这么大的夜郎国,只有我和依云凑在了一起。其他姐妹究竟在哪?现在一下聚到了四位,真的是太开心了。不为别的,单单只为了叙叙姐妹情谊也好。不是么?”今天的蓟女使话很多,人也兴奋了不少。看来工作对她的压力还是不小的。如今算是大大的释放了一下。

“姐姐,你一直都是这么不苟言笑的呢?”我十分好奇的问着她,毕竟这藏在我心里,好几个月了。

“当然不是,我其实挺爱说笑的。但咱们现在的画院里,两位院长不和,大事上从不统一。我也只能暗中无奈而已。在这里和稀泥很累的,我都觉得自己有皱纹了呢,嘎嘎。”现在的女使,笑得像个小女孩儿。

前方一个山环后,就藏着那巨大的望云亭。但只见,底座台阶整七级,八根石柱甚是整齐。画露天机,别有洞天。怎不令人啧啧称奇!

不忘可知,放眼那望云亭的背后,应该就是一马平川,再无道路可言了。

“我抬头看了看太阳的高度,离约好的时间,还多少有一点富裕。”但在我目前直线方向,穿过这望云亭,一个白点正在一步三摇地向这区望云亭走来。

有时候我真的很喜欢自己的眼力:“姐姐,他来了。”面对这个似曾相识的家伙。现在心里的感觉,还真的是怪怪的。

“姐姐留步,我自己过去就好。我不想吓跑了他。”我拉近缰绳,对蓟女使说到

“我知道,我就在这,你自己要小心。”蓟女使说着一转马头,聚精会神地盯着亭子里的一举一动。

要说我的马走的并不是很慢,可是就在我回头向蓟姐姐致意的时候,那本来离得很远的白点,现在就只差几步就能到亭子。这时我才看清他的容貌。那是一张极精致的面孔,脸上泛出不一样的光泽。眉毛赛过春风中的抚柳,两腮胜似胭脂被泛晕,嘴唇极精致地半翘在那里,十分得体。但也就是这份美丽,却总让人觉得他有不妥之处。

哦,对了!这…这根本不是人脸!

它是陶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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