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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回神秘的女病人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271 2019-04-13 11:16

  

此时的瓷霞一下子就警觉了起来,莫不是这老家伙原为杀人吃肉、茹毛饮血的妖怪?那屋里到底是有些什么?

瓷霞到底是行走江湖多年的女侠,胆子在这一刻也是大得赛过倭瓜。回头先是瞪了这老人一眼,紧接着用手中的小枝条一挑面前那满是油污的门帘,一侧身便挤进去求证结果。我们正在紧张的时候,只听到屋子里一声惊呼!是瓷霞的声音。我和大师姐疾步走向那屋子,此时的我们早已经管不了害不害怕了,更多的都为了姐妹间的一点义气而已。可这一直没什么动作的老人却突然在一瞬间放下东西站了起来。那枯槁的双手平平地向两侧一伸,冷冷的说到:“有些事是她自己选择的,也就让她自己解决。你们帮不了她一辈子。”声音虽然还是那么低,但是却句句戳心!

“不对!”屋里又传出瓷霞的一声断喝。从声音里,这回模糊的可以听出她的状态,应该是镇定了不少。她到底发现了什么?

不一时,那门帘又被瓷霞用小枝条给挑开了。此时的她仍是阴冷着脸,怒目视向这位老者:“现在叫您薛师傅也好,黑絮伯伯也罢。屋里的那位应该是您的安人吧?为什么不给她救治呢?这都城不说是应有尽有,但是简单请个坐堂大夫,还应该不是难事。现在她老已经毒侵已久,有些地方都有尸斑浮现出来,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时日无多了。拜托你用点高明的手段,想害死人请也先烧下脑,我只是为这位安人不值!”瓷霞说的越来越多,而且是越说越难听!丝毫没给人下台的机会。

“瓷霞!”我在身边拉了她一下,示意她少说一点。可瓷霞却若无其事地直瞪着这老者。

“首先那不是我的安人,剩下的我也不会再告诉你们!想帮我就直接伸手帮忙就是,老汉我所有的感恩都在心里。如果不帮忙也没关系,没你们,她一半天也死不了。总之没干完石罚,你们是断然离不开这小院。”说着又稀里哗啦的坐下。此时我们才注意到,原来他腰际还有一条五金的链子锁着,只是刚才站起那一下太快了,没留下太大的响动。

“我们能也进屋看看么?”大师姐稳稳的问到,这一来一往的时间里,她还是很会平复心血的。不像我,一直到现在还是心里打鼓,不太想看那屋里的状况。

“随你的便。我说过,我不限制你们的行动,只是不干完活离不开这里罢了。你们自便吧。”如今的他还是只低着头做手里的活计,并不抬眼看我们。

大师姐扯了一下我的衣袖,示意进屋也看看究竟,我除了硬着头皮同意,现在也没有更多的选择,只能恨自己天生胆小了。

“乐芸姐!你可以么?”瓷霞在门口拦了一下,那份感情我们能理解,是关切,绝非蔑视。

“没事的瓷霞,我多少懂些花草之类的,也许能帮上些忙也说不定。”瓷霞见大师姐笃定的说到,也不好再阻拦,一翻身又回屋去了。

虽说现在离此只有十步左右的距离,可那渗入脑髓的恶臭确实让人难以接受,而且离得是越近越让人觉得恶心。我现在很理解刚才瓷霞那本能的举动,如今看来只能是先憋着气,尽量早点走进屋里再说。这一刻我总觉得自己的脸都要憋绿了!天生菩萨,那屋里到底放置的是什么呀!

瓷霞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从里面撩开了门帘。用什么?当然是她手里的小枝条了。由于飘窗是开着的,屋里的光线还好,足以看得清一切。这屋里和我之前想的并不太一样,是很整洁的那种。除了一个铜制的脸盆、一个装衣服的躺厢并一张贴墙的靠边站窄桌外,并没有太多的陈设。地面上一根草刺都没有,只有那靠着另一侧山墙的一张毛竹大床了,那就是味道的来源!

床上铺就一床万字不到头花纹的闪锻被子,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面如死灰的躺在那铺上。只见她眼窝深陷,嘴唇微张,毫无呼吸可言。真是面似黄烧纸,唇如靛叶青。额上脸上还多多少少的有些黑记在上面,难道这就是瓷霞之前所说的尸斑?她到底是死了的还是活着呢?此时的我不觉心里一阵阵的恶心,差点就呕吐在了当场,这真的太丢人了。

“味道是从这些地方传出来的么?”大师姐金乐芸问瓷霞,毕竟她先行检查过了。

“不是,是这里。”瓷霞轻轻的用小枝条掀开被子的一角,那更厚重的味道扑鼻而来,直熏得我们俩都倒退一步。只见这位老妪肩部并没穿着什么衣物,只有胸以下时用那厚重的白布条裹好,剩下的并不半点穿着。一个黑紫色的窟窿便是这味道的源泉。

“等下!姐姐,那是什么?”我有时真的不太喜欢我的眼尖,因为我总能先于别人看到我不想看的东西。眼前的那个黑紫色的窟窿里不光散发出臭味,居然还有零零星星的白色小东西在蠕动着,“是虫啊!”我不禁失声叫了出来,人也在这一瞬间倒退了几步。

“真是让人恶心,这...这...呃!”听声音就可以估计现在的瓷霞已经快要崩溃了。大师姐一把接过了瓷霞手中的小枝条,好让瓷霞能向后躲一躲处理好自己。只见她捂着嘴干呕了两下,不过要强的她还是强行忍了回去。正一边皱着眉一边捂着嘴直往后退。

“我之前见过这种伤口,这是一种虫盅造成的伤口!我之前见过这种事情的救治方案,目下就有人能解这种邪术。你们猜猜是谁?呵呵,就是寒梅的尊父,大萨满苑公了。”大师姐说到此脸上呈现出一丝丝得意的神情,原来她家还和寒梅家有如此的渊源,想必她的手艺里,多少应该得些大萨满苑公的真传了。

“你是说要替她解这虫盅?”瓷霞惊讶的问到。

“不是,这已经是驱了虫之后的效果。我敢肯定!”大师姐笃定的说。

“怎么会?这不还有这么多虫么?真么会是接了之后的效果呢?”我惊奇的发问到,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外行,可是就是忍不住想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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